“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说,*还有知识和文化的因素。”
“当然有了。你知道,动物*完全依靠自然的生理,即它有季节性。而人*要受到理性和情感的支配,不能随便乱来,但可以不分时间地点,前者就叫*,后者就叫人性。所以,说*犯是*发作。而人的*就带上了许多知识和文化的色彩。”
“能不能举例来讲一讲。”显然,杨丑丑听得来了精神。
“好吧,我就给你胡说一顿。有言在先,一家之言,只供参考。比如,我和你,首先,我懂得尊重你。其次,我知道*要达到快乐幸福的目的,起码与人的精神状态,时间地点,温度等都有关系,咱俩见面,先是互说问候和情话,接着是接吻和抚摸,这些话语和动作都是我们双方自觉自愿的自然结果。这样一来,就使双方的精神和心境都进入了一种临战的状态,当双方都有了那个意思时再进一步制造战斗的气氛。这就和打仗一样,要充分做好战前动员。你这时又亲又含我那个宝贝、我又摸又揉你那个宝贝,水到渠成,双方不得不为之时,你说那还不是妙不可言。这里边的尊重你就是一种文明。绝不能说,你是我的情人或老婆,我想怎么就怎么。农村有句顺口溜:‘买下马来娶来妻,任我骑来任我欺。’你看多么愚昧。另外,性知识掌握与否又是*成败的重要因素。我们有了这方面的知识,我们就能按照它的规律来办,一个知识的掌握加上人的文明,才能完成好人类赋予我们的快乐之事。而你的老公恰恰缺少这两点,把你当成他泄欲的工具。所以,*成了你们俩都惧怕的事,但本能的要求又使这种状态恶性循环,直至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就这回事。”杨丑丑插话道。
“有些人总认为,*是人的本性,不用什么知识和文明。其实,此言差矣。报纸上说,上海有一对医学院毕业的新婚夫妇,结婚两年都没有怀孕,于是到医院去看,检查发现女方还是处女。这是一个经典例子。其实,在生活中,有许多人太缺乏这方面的知识。绝大部分妇女都有妇科病,为什么?这都与*的不洁有直接的关系。我们中国的大多数男人都是包茎,包皮里都有包皮垢,这是一种具有致癌作用的东西,如果男人不注意清洗,这种东西通过*带进了女方*中,女人就容易得*炎、宫颈糜烂等妇科疾病。为什么在医疗条件较好的今天,相当多的女人都有宫颈糜烂的妇科病,不洁*和烂交是罪魁祸首。长此以往,还会诱发宫颈癌,影响妇女的健康。你说说,就算是一个脸蛋身材十分漂亮的女人,如果她患有宫颈糜烂,当你要和她亲热时,她一脱裤子,一股股的恶臭扑鼻而来,你的欲望一下子就会飘的无影无踪,这个时候你还会觉得这个女人美吗?恐怕绝对不会。你说这美是不是和知识、文明有着密切的关系。”
杨丑丑插话道:“你说的真对,我认识的许多姐妹们大部分人都有这种毛病。你个大老爷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原来并不知道,后来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又经过对现实生活的认真考察,才认识到,人类这点事看起来简单,但是要做好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记得我在东北工作时,有一天,邻居两口子打架打得很厉害,一直闹到法院要离婚。我听到后就去做工作,男的当时在黑龙江边防团当团长,女的是医院的药剂师,说他们每次回来都要打架,我问他们,这次是因为啥事闹到这种地步?男的说,他给了父亲二百元,妻子就和她闹得不可开交。女的说,他一年也不回来一趟,不心疼她,把钱给他爹。我问,儿子孝敬老人有什么错?女的说,没错。那你们闹得那门子事?最后,说来说去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些原因。我就问男的,你是男子汉,你就实话实说。这时,男的就说:‘我一年才回来探一次亲,想多和她亲热亲热,可她摔摔打打,非要我*不可,你说气人不气人?’女的说:‘他养的膘肥体壮,回来就思谋那点事,我每天要上班,工作一天非常累,回来本想好好睡觉,可他来情绪了,非要做那事。他一年不在家,我为了避嫌,也没上环,所以怕怀孕,就叫他*,你猜他说啥?他说这不是隔着玻璃看烤鸭———眼饱了这肚子还不是饥吗?’我说,好啦好啦,这事双方都有问题,首先是女方,老公一年就这两月在家,他只能是要旱就旱死,要涝就涝死。没办法,为了保家卫国,你这个妻子要尽好这个义务。至于避孕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采取能接受的办法不就得了。其次,老兄你也要注意,一年都不回来,回来这一段要多关心妻子,多干活,好好给妻子当一段保姆,减轻她的劳累,使她腾出精力来和你那个。一场离婚的闹剧就这样平息了。后来遇到这种事不少,原以为这是因为经济和其他家庭琐事,其实最根本的是两口子性生活出了问题。看到一个资料,近年来的离婚案中,性生活不和谐的比例在逐年上升。”
“那也不能说,人活着就是为了那点事吧?”杨丑丑问道。
“是啊,这就和人吃饭是为了活着,可活着不是就为了吃饭是一个道理。你说这人要是不吃饭能活着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孟子才说:‘食色性也。’”
“那和尚不过性生活不照样活着吗?”杨丑丑反问道。
“你说的没错,是活着。其一,有相当多的和尚也在偷偷摸摸地做那事。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一般有寺庙的地方,就有尼姑庵。就说西北那首《喇嘛哥哥》唱的不是和尚的爱情故事吗?其二,和尚在人群中总是少数,并不能代表多数,我们讲的是多数。” 董智停下来,喝了几口水。
“怎么停下来了?讲嘛,我爱听。”杨丑丑催促道。
“好好好,我们本来是要给你讲宋词的,可开讲千言,离题万里。整个成卫生讲座了。现在该书归正传了。” 董智自嘲地说。
“那就请老师讲宋词吧。”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词,作为一种文体,最初是一种配乐而歌唱的抒情诗体。据有关专家考证,它的兴起与音乐有着密切的关系。它的产生可以追朔到汉魏时期的乐府,直到唐、五代才逐渐摆脱按曲牌谱词的束缚,发展成为一种独立的诗体。所以,词有词牌,词牌就是填词用的曲调名。一般依词的内容来定调,就像我们现在的音乐谱曲一样。每首都有一个调,如C调、D调等等,宋词的词牌就这个意思。但是,后来由于社会生活的发展,主要依调填词,曲调与词的内容脱节,大多数词都已不再合乐歌唱。所以,我们现在看到或所用的各个调名只作为文字、音韵结构的定式。你写的那首《鹧鸪天》中的‘鹧鸪天’三字就是词牌,它已经不起调的作用了,只是作为一种文体形式,即前四句都是每句七个字,一、二、四句尾字押韵,五、六句各三字,七、八、九句又是每句七个字,且六、七、九句尾字押韵,并要求和一、二、四句同韵。也就是说,符合这种格式的词的词牌就叫‘鹧鸪天’。当然,词牌有许多,但每个词牌就代表一种词的定式。我们熟悉的词牌如:清平乐、菩萨蛮、西江月、水调歌头、蝶恋花、虞美人、浪淘沙、雨霖铃、醉花阴、贺新郎、浣溪沙、满江红、卜算子等等。据有关专家统计,词共有八百余调、二千三百余体的形式。另外,按照过去的要求,词还有词谱,即每种词牌的词的字数、声韵的安排都是固定的,你写词的时候要根据它的词谱的要求填入字即成一首词。所以,人们通常把写词称之为填词。一首词也叫一阙,其分段也称为阙,如上段称为上阙,下段称为下阙。如你做的《鹧鸪天》就是上下两阙,共五十五个字,平韵。至于里边的平仄关系就不讲了。因为,现在人们作词重点放在内容、字数和押韵上,平仄讲究也不太严格了。所谓平仄,就是我们汉语拼音里的声调,一声叫平,其余都叫仄。这些东西知道一点就行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不照样填出好词吗。”
“你说,当时那些人怎么就想起了搞这种体裁呢?”杨丑丑问。
“问得好。词在宋代的大繁荣归根结底还是当时社会政治的需要,由于统治阶级的大力提倡,人们当然是趋之若鹜。宋朝的开国皇帝叫赵匡胤,它凭借武力结束了五代十国的分裂局面,统一了全国,使国家走上发展生产的轨道。这时候,如何巩固赵家天下就成了统治者的中心议题,为了把打天下时分散的权力,特别是兵权收归赵家人,赵匡胤采用了对开国*和战功卓著者实行提高待遇,使其纵情享乐的办法,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杯酒释兵权’。当时在削平江南小国时,将大批的音乐人才和歌妓掳入京华。这样一来,那些开国的武将们在皇帝的劝说下,有锦衣玉食,有佳人陪伴,无所事事,只能纵情于歌舞酒色之中,歌舞、喝酒必得有音乐和歌声相伴,于是乎,朝野上下,竞相填写新词供人传唱,朝里朝外均以能填词者为荣。由此,词逐渐发展成为大众的艺术。文人不用说,就是武士、方外、女流、官宦、帝王,都能填词以歌之。就像现在人们以会外语、能操作计算机和开汽车成为进入上流社会必备的技能一样。有许多文人学士因写出了佳句而加官进爵。如,宋祁因写出‘红杏枝头春意闹。’而升为尚书,尚书在当时就相当于现在的中央的部长,被誉之为‘红杏枝头春意闹尚书’;秦观的一首《满庭芳》第一句‘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而升为学士,被时人赞为‘山抹微云秦学士’。正是因为统治阶级的推动,宋词,就在当时这样的社会文化背景下,繁荣发展起来。不过,老兄这可是只言片语,再强调一遍,供你参考。”
杨丑丑把水杯递给了董智,说“喝点水,歇一歇,再给我讲一下被我模仿的这首词,好吗?”
“给自己心上人讲词岂有不行之理?” 董智调侃道。
杨丑丑又过来柔柔地吻了吻董智,娇憨地说:“慰问一下老哥,请接着讲。”
“这首《鹧鸪天》的作者叫晏几道,是当时名词人晏殊的小儿子,做过小官,一生仕途不顺,到晚年时家道也败落了,但他父亲和他的词在当时都很有名,时称‘二晏’。晏几道的词大多是写男女爱情的,而且这个词牌他用的最多。这首词写的是作者同一个歌妓久别重逢时的喜悦。
第一句,是写作者在一家秦楼楚馆碰上一位给他热情端茶、身着彩衣的歌女,第一面相见时作者不知为何心跳不止、脸上出现了害羞的红晕,这就是一见钟情吧。而后,作者就和这个歌女柔情密意。三、四句是写他们在一起轻歌曼舞,双方都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月亮己落至楼外的杨柳树梢之下,才发觉天快要亮了。歌女手拿着画着桃花的扇子也扇不动了,因为他们俩已狂欢了一夜,那是一个多么动人心魄的夜晚啊!
下半阙前三句写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不知为什么两人分手了,分手之后又彼此无音信,但是自从分别后,作者一直也没有忘记那段愉快的时光,更没有忘记那位女郎,常常思念,以至于经常在梦中相见。最后两句诗写他们俩又意外地重逢。重逢的喜悦使作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把那位女郎拉到灯下来,细细地端详着,问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这首词虽属男女恋情的传统题材,但在艺术上具有独到之处,作者把自己写进去,并依照时间顺序,写了两个人情感发展的全过程:初欢——久别——重逢。这首词在当时被列入宋金十大名曲之一,传唱甚广。”
杨丑丑插话道:“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最流行的歌曲吧?”
“对。这你就明白了我说你的词填的不错的原因了吧?”
“我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就是把我的感受写了出来。”杨丑丑说道。
“你那首词的上半阙写的也是我们初见、初欢的动人心魄的过程,下半阙和晏几道的词反其道而行之,尽管我们没有分开,但总在思念着对方,天天见面,但就是相隔的夜晚也要在梦中想见,可见我们俩爱到了彻骨,爱到了极致。下面两句,虽然写的是你的一个真实的梦境,可还是发出了不能终日厮守的无奈,睁开眼睛一看,不是你的心上人,而是你那位可怕的老公。在艺术表现手法上,你可以和晏几道相提并论,甚或高他一筹。他写的是久别相见后的情景,相对有空间和时间,好写。可我俩天天见,没有余地和时间,但真挚的爱使你忘却了空间,使的感情从时间和空间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这时,董智又把杨丑丑拥入怀中,尽情地吻了起来。
杨丑丑双手捧着董子的脸,柔柔地说:“你真可爱。”
“你是在说文化知识是可爱的吧?”
“文化知识固然可爱,但被文化知识浸泡过的你才真可爱。”
“既然承认文化知识对情有着天然的养护作用,那就让我们两个狼狈为奸。”
“狼狈为奸,让我去干坏事?”杨丑丑惊愕地问。
“你看我是个干坏事的人吗?真要是去干坏事,人家还能说出来吗?”
“那个狼狈为奸还真把我吓了一跳,那你要去干什么?”杨丑丑不解地问。
“不是我要去干什么,我不是说狼狈为奸吗?就是我们两个人,明白吗?”董智调侃道。
“坏蛋!你说话和你*一样。”
“什么意思?”
“拐弯抹角,总是吊人胃口。”杨丑丑边拍着董智的脸边说。
“我不是要营造出‘山村水复疑无路’的情景,然后给你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突然兴奋感嘛。”董智一语双关。
杨丑丑又吻了一下董智,催促道:“老兄,我这等着狼狈为奸呢。”
“好好好,那就让我们狼狈为奸,张开大嘴,去贪婪地*知识的乳汁吧。”董智一边揪揪杨丑丑的耳朵,一边吻吻她的唇,一边拉长音调,由低到高,由慢到快地把杨丑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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