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脸上的两撇眉毛向上挑了挑,显露出主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炊烟?又是谁在烤肉吃?
“我们去看看!”
命令刚下达,那群被束缚着的家畜纷纷动起脚步,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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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廉带着五万士兵,哦不,是四万多士兵来时,顿时惊呆了。对,惊呆了,因为
“呀,各位大爷,要不要来尝尝新鲜出炉的烤肉?”叶依月带着一脸贱笑,将鲜美的烤肉放在众人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张开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嘎嘣地一口咬掉,发出享受的呻yin,“嗯~~~味道真不错呀~~各位大爷要来尝尝不?”
“对啊对啊,味道真不错呢~~~~”雾音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精致的小手抓着油腻的烤肉,凑在嘴前,微张开嘴,但接着又合上了嘴巴,用鼻子嗅了嗅,闭上双目,露出一脸享受的样子,似乎身在幻梦中,不愿醒来。
高廉细眯起眼,眼中迸发出入鹰眼般的尖锐目光,视线不停地在叶依月和雾音身上游移。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高廉心中得出了这一个结论,但下一刻另一个结论又从心中蹦了出来。
会不会是空城计?是了,一定是了!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结论就像天使和恶魔,在高廉耳旁不断地唠叨着,就像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地响,又像养鸡场的大鸡、小鸡、母鸡一同吱吱喳喳地鸣叫。
到底是不是空城计?
高廉额头上的冷汗涔涔流下,沿着脸颊,划过鬓角,心中惊疑不定。
“真的不来?”叶依月犹如狐狸一般笑眯眯着,尖锐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惊疑不定的众位士兵,“不来我就吃掉了啊~~~”
他那一脸的贱笑让人很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
谁也不敢,因为他们无法确认这是否为阴谋。
“切,难得我留下这么好的东西给你们,居然不领我的情哦,是怕我下毒么?这个你们绝对可以放心,是人都知道哥可是英俊潇洒、心地善良、助人为乐、见到老奶奶都会扶着过马路、见到老师都会说声好、见到孕妇都会让座看,像哥这样高风亮节的人品,你们绝对可以放心!”
虽然众人并不明白后面的“见到老奶奶都会扶助过马路、见到老师都会说声好、见到孕妇都会让座”是什么意思,但从叶依月的语气中基本上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一时间胃里不禁一阵波涛浪滚想要呕吐了。
见过自恋的,但没见过这样自恋的。
雾音目瞪口呆,听到叶依月的一番自我吹捧的话后,眼前鲜美的烤肉居然吃不下口了。
“贤者,别故弄玄虚了,有本事就与我一战!!”萨耐特登高一呼,挺起宽大的胸膛,威武霸气的气势一览无余。
叶依月翻了翻白眼,继续发挥他那嘴贱的技能:“有本事你就来咬我啊!我就喜欢看你想要打我而又偏偏打不到我的样子!!”
萨耐特气冒三丈,双目圆瞪,顿时就想过去狠狠地揍他一顿,不过下一刻就被高廉阻止了下来。
“别冲动,他这是故意引你过去!”
萨耐特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胸膛不停地起伏,脸上的潮红总算是消褪了一些。
“哈,一群想要立牌坊却又做婊zi的家伙怎么?!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不错,就是你,高廉婊zi!”
这下子是高廉气冒三丈起来了,脸色被憋得涨红了起来,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握紧的拳头响起噼里啪啦的骨节声。
“哈哈哈哈一群没胆的家伙!!来咬我啊!来咬我啊!”
“指挥官!!”有一些士兵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向高廉请求。
高廉的脸色阴沉到几乎滴出水来,扯着嗓子,如野兽般嘶哑的声音让众人不敢轻举妄动:“再等一下吧。”
而就在这时,远方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夹杂着凛然的杀意,众人抬头一瞧,发现居然是一群杀人蜂,在这种原始时代的变异毒蜂,它们不同于现代的蜜蜂,它们的杀伤力比现代的蜜蜂更强。
叶依月不禁开心地吹了一个口哨:“兄弟们,你们终于来了啊。”接着,他转过头看向雾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雾音也露出了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点了点头。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行动!”
下一刻,叶依月和雾音同时从身后捧出一块碧绿娇艳的大叶子,长达二三十米左右,里面存放着馋人且美味的蜂蜜。
接着,他们如天女撒花般,用巧妙的手法将这些蜂蜜向士兵们洒去,蜂蜜如雨点般纷纷落到士兵们的身上最后,将马蜂窝犹如四两拨千斤般丢去了士兵们的中心。
士兵们嗅了嗅,闻到一阵鲜美甜蜜的味道,蜂蜜如同雨点般洒在他们的头发和盔甲上,但下一刻如同从梦中惊醒般,想起了什么。
“快!快脱掉盔甲!会惹上那些杀人蜂的!”
“不行!脱掉盔甲的话我们会失去防具,被杀人蜂钉死的!”
“快快逃啊!!”
慌张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脚步声嗒嗒嗒地敲在地面上,寻找着逃跑的道路。此刻,士兵们已自乱阵脚,不攻自破,不得不说这真心难为高廉了,照顾着这么一群恐怕连自己撒尿都不会的家伙。
而在士兵们慌张逃跑的时候,叶依月和雾音也在快速行动,拿起另外两块大叶子,里面兜着的却是
狼粪!
眼疾手快地从地面上拿起一个火把,点点火星闪烁在虚空中,小心翼翼地点燃起狼粪,硝烟袅袅升起,一股古怪的味道让人几乎忍不住憋住呼吸。
在做好这一切后,叶依月和雾音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些狼粪支持不了多久,而这些杀人蜂除了讨厌烟熏之外,还害怕水,而在不远处正有一条河流,那条河流是希望的契机,他们必须尽快赶到那里,跳进水里,那么那些杀人蜂也不敢跟着进入了。
看到他们的动作,高廉目光一闪,脑海中如同黑暗的夜幕中闪过一道闪电。
“对了,用烟熏!”
但这个希望之火刚燃起,下一刻却又被熄灭了,他只见叶依月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那些还点燃着的火把,又从地面上捧起泥沙扑灭,接着迅速离开。
高廉只感到胸口气血上升,手扪在胸膛上,喉咙一甘,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阳光的衬托之下,闪闪发亮。凭着他的速度,他当然能够追上叶依月和雾音两人了,但他却不能抛弃这四万多大军,一旦这样作,他就会被萨尔斯怀疑,甚至失去一地之席,恐怕叶依月正是想到这一点,才如此的不慌不忙。
最后,高廉只能看着叶依月和雾音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ps:老实说,这几天我写得很差,因为我在琢磨文风问题,主体文风,也就是旁白到底该选择玄幻文风还是奇幻文风,但我贪心了,两种都想要,因为两种我都不想舍弃,有心人仔细一看的话,恐怕可以发现我前面写的是奇幻文风,后面就成了玄幻文风,然后到这几天的不伦不类的文风。
昨晚被人提醒了,当头一喝,他说选择自己喜欢的文风就行了。虽说是这样说,但老实说,我更擅长玄幻文风,但我更喜欢奇幻文风,如果舍弃的话等于重新练过文笔,我有些不甘心。但是有舍才有得,最后还是决定用奇幻文风做主体文风了,顶多就是回炉重造,重新开始练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今天恐怕是我说过的最多话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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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吃饭前需要一些饭前节目
夕阳西下,清澈的河水在霞光中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华丽光芒,然而在清澈的河水下出现两团黑影。
噗的一声,水珠像抛物线般飞溅起来,一个曼妙的身影如同突然跳跃而出的美人鱼般落到了岸上。
此人,正是雾音。
接着,一只手像是鹰爪般从河水里伸了出来,抓在一块坚硬的泥土菱角上,狼狈却平静地从河水里冒了出来,上半身像是一只死狗般趴在岸上,下半身仍然泡在河里。
此人,正是叶依月。
现在他正虚着眼,嘴唇苍白且颤抖着,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
被气的!
虽然一路上他们都有着狼烟掩护着,那些杀人蜂并不敢太近他们,但他们总归是让人家无家可归,于是紧紧地追着,就算是跳进了河里,它们仍然紧紧地跟着,于是玩起了持久战,偶尔出来换换气,然后再潜下去,想不到这次的持久战居然过了几小时,直到不久前那些杀人蜂才无获离开。
在心里把那些杀人蜂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后,叶依月缓缓从河里艰难地爬起来,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都是你的馊主意啊,现在得报应了吧。”雾音已体前屈的姿势跪在地上,小脸都苍白了下来,气喘吁吁着,湿漉漉的头发从肩膀垂下来,被浸湿的白色罩袍紧紧地贴在她身上,露出优美曼妙的曲线。
“你可是帮凶啊”
“闭嘴!”雾音俏脸染上了霞色,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
“好了,不跟你吵了准备接下来的计划吧。”
“接下来的计划?”雾音眼中露出疑惑的光芒。
“嗯,现在已经到傍晚了,估计他们也要吃饭了吧对了,他们追着你的时候,他们身上带着食物之类的?”
“嗯你是想要趁机偷袭?”
“趁机偷袭啊”叶依月环视了一下四周,露出一个遗憾的神情,“可惜现在周围没有其他天时地利什么的可利用了,所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准备的手段了。”
“我身上的东西都被没收掉了,你准备了什么?”
“等等”叶依月的意识飘入储物空间内,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下一刻手中顿时多了一个水晶瓶子,在霞光之下发出星光点点的光芒,拿到雾音面前晃了晃,“这玩意在他们晚上睡觉才用,不过我貌似也只有这东西能够拿得出手了。”
“啊,这不是”雾音微张开小嘴,精致的小脸露出惊愕的神色,她记得这个东西是叶依月在决斗之前曾问她拿过的,这并非是du药,而是一种可以招引毒蛇过来的药物,本来她还以为他是用来对付萨尔斯,想不到用在这时候。
“你该不会早就猜到会有这个时候了吧。”雾音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如同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天幕,想到了些什么,狐疑地看向叶依月,绿色的大眼睛中凝聚起更深的怀疑之色,仔细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他的神色和动作上看出什么。
“你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准备一些防身的东西而已,以免突然有一天出现什么意外”叶依月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语气中充满委屈。
雾音紧锁着的细长的柳眉微微松了下来,抿了抿娇艳的朱唇,眼中的怀疑之色消褪了一些去,心道: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叶依月现在心中正暗暗窃喜,他能说其实现在的这一切都是由他推动的么?
“我们还是先准备好下一个计划吧”叶依月巧妙地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一会他们应该守在河边,因为比较接近水源,方便煮饭,还好现在还没有干粮这玩意,否则我们就少了一次偷袭机会”
“干粮?”
“嘛,不要在意细节”
“”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多少伤敌手段,就算强硬袭击也估计对对方造成的损伤不大,所以接下来我们要让他们无法吃饭,饿着就行了,这样的话等到体力缺乏,晚上的行动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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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炊烟升起,士兵们心情澎湃,守候在简陋的煮饭工具前,他们在等着饭熟,到那个时候他们就可以大吃一顿了。
他们追了一整天,已经很饿很饿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发着哀鸣,恨不得食物现在就熟了,他们的口水几欲都要掉下来了,紧紧地盯着、盯着似乎这顿饭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如同回归了母亲怀抱感受到的那种温暖。
然而高廉却远远地站着,昂首挺胸,身材挺拔颀长,大风吹掠着他的衣服,衣袂飘飘,贴在前胸的衣服显露出均匀分布的肌肉曲线。
他,就如同一道通天巨柱在那里站着似乎就象征着士兵们的希望和依靠。
高高昂起的头颅,他的目光深远而幽邃,望着黑暗的树林里、望着挺拔高大的大树、望着广袤悠远的天空。
天,仍然是那个天,无论多少年都不曾变过。
天,仍然是那么蓝,偶尔飘过朵朵白云。
天,仍然是那样的可望不可即。
那么,高廉到底在看什么?真的是在看天?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
许久许久高廉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在想些什么?”萨耐特走近他,疑惑地问道。
“我在想那位贤者会怎么袭击我们。”
是的,那位贤者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的!
一定不会!
听到这句话,萨耐特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那是被吓的,毕竟之前他们可是受过教训了,多多少少有了些恐惧阴影。
“不会吧,毕竟他们可也要吃饭的。”萨耐特这话似乎是告诉高廉,又像是在自我安慰,或者两者皆有吧。
“不,他会的!他一定会的!”高廉斩钉截铁地说道,“在饭煮熟之前,那个时候是士兵们心里最放松的时候,因为心里有着渴望,等到饭熟了那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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