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论主角光环穿越者也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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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论主角光环穿越者也跪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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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独自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面,但表面看来却是我盯着一个人族小姑娘看呆了眼,这幅样子被刚把云翳吓跑了的魔君看见了,顿时有些生气。
  “你这小不点,就是新任的茅山掌门?”
  他说这说话语气里说不出的嫌弃,我听了只觉得古怪,不由望了他一眼。
  “哼,起来吧。”
  魔君一收衣袖,倒似生气了般转过了身,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引得我又瞧了他一眼,纵使杀阡陌的样子再漂亮,但瞧见他似乎是生气了,花千骨也回过了神,她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模样看向四处,瞧到撑着伞悠闲站在一旁的我时,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一样,一脸可怜的样子。
  我被这双大眼睛看得头皮发麻,只觉得不该对这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冷淡,软声说:“你快起来,坏人已经被人吓跑啦。”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又看向一边,不知道为什么拿错剧本的杀阡陌。
  “殿下。”
  他却不理我,那副样子倒是极为高冷,我只得安抚花千骨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多谢姐姐救我。”她这话是向着背对着我们,只顾看风景的杀阡陌说的,我亲眼瞧见这所谓的剧情,觉得甚是有意见,也不解释只道这本便是剧情而已,顺其自然。
  花千骨见那人仍旧不理会自己也不气恼,转而对我道:“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我瞧见她脸上的伤痕尚在淌血,又作出这样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忙道:“称不上尊姓大名,救你的是我家殿下,”我顿了顿,到底没有直呼杀阡陌的名字,“我叫暖都。”
  花千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我思索了一番,还是将魔君为何救她的原由说了出来,“妖神即将出世,魔界本就是四分五裂之久,我家殿下曾受清虚道长之恩,之前春秋不败一干人屠了茅山满门,殿下来晚未能阻止,你既是道长选中的人,殿下定不会再让云翳他们对你下毒手的。”说着我将手在她脸上抚过,自是运起功法将她的伤口复原,又一一在她双臂施法疗伤。
  花千骨眯着眼睛感受着伤口复原的酥麻感,一边点着头。
  “哼,谁说要保护这个小不点的。”
  这声音古里古怪,阴阳怪气的,若不是声色轻熟,我真不敢相信是魔君的声音。
  “殿下。”我轻声道。
  “你这个花心的人。”杀阡陌道,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与花千骨皆是一愣。
  他却似说出口就忘了一般,转而对花千骨说:“我看你这个小不点,茅山的东西一点也不会,居然也敢当掌门。”他嘴巴里虽是不怎么好听,但手上却是指尖一动,将那落在一旁的剑送回了花千骨的腰间的剑鞘中,但杀阡陌也终于瞧清楚的猛然一惊。
  “断念剑?”
  伸手便再次拔出却未等碰到剑,竟被弹了出去。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那莫名的主角光环,那剑难道是个神器,忙跑过去扶住魔君。
  “殿下!”
  花千骨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开口道:“姐姐。。。”却被杀阡陌一口打断。
  “你这剑是从何而来?这明明是白子画的随身佩剑,他爷爷的,上次交战时还不小心让他伤到我的脸,好久都愈合不了,差点毁了我惊天动地的花容月貌,害的我闯天宫又下东海的到处偷灵药。”
  我听到这话,自感到种深深的无奈,魔君殿下这般自揭短处,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偷过东西么。
  花千骨倒是一脸尴尬,似没有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是与自己尊敬的尊上有前仇的,只道:“是,这是尊上送我的。”
  按照剧情来说,若是眼前这个孩子真是主角的话,那魔君应是极喜爱于她的,可,我瞧了眼杀阡陌那副似乎是要找场子一样的架式,忙道:“殿下,此地尚在茅山之境,怕是有人来了。”希望可以劝住人。
  他似也一样擦觉到有人来,身形一顿脸上颇为纠结的看着花千骨,终于道:“暖暖,我们走。”
  我看了看傻站在那的花千骨,又看了看已经转身要走的杀阡陌,一瞬间居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捏着玄天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暖暖。”他厉声一唤,惊得我一抖。
  “花千骨,你要小心。”我急急丢下一句话便跑向了魔君,他衣袖一挥,眼前便云烟一起,我知道怕是已经到了茅山之下了,他上山时偏要拎着我,下山却又来得这般快,我猜到怕是自己已经惹他生气了,待四周的烟气一散便跪下去。
  背后也是冷湿一片了,“婢知罪,请殿下责罚。”
  到底还是因为剧情不对,做出了出格的事情,我只求小惩便立马认错。
  魔君微凉的指尖戳了戳我的头,“那花千骨似是很得暖暖喜欢,居然连走都不想走了么?要不本君将你送到茅山去。”他的声音悠然婉转当然是动人心魄的好听,但我却分明觉出一股子不高兴的味道当下有些害怕和着急。
  他这话说得诛心,虽明白魔君不会真的如此,但我也被吓得面上一白,只待开口求饶,他看到我似是要磕头认错又道:“不吓你了,起来吧。”
  我不敢真的马上起来真真磕了头,方才起了身,却不敢主动说话了。他一手拾起我放在一旁的玄天伞,幽幽道:“我不吓你了,闷东西,就像是海里的蚌一样,再吓你又缩回去了。”
  “你盯着她看那么久是为了什么。”
  魔君转身向小路走去,他本就风姿非凡,在这林间持伞慢性,竟也似画一般。
  我将这一幕纳入眼中,却不敢多看,收了目光,花千骨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自然下意识会去看她的,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只好撒谎道:“婢是魔界的青眼一族,大概是因为可以窥见天道的人,族中之人相处向来冷淡生硬,婢是鸦发,却是看不见天道的,自小也就无人愿与之相处。后来入了魔宫,在殿庭外每日侍扫也是无人说话,无人来看望。”我顿了顿方接到:“花千骨是婢所见最让人心喜之人,似,似是从未有过的。她年纪甚小,但却是命运坎坷,婢心中不忍。”我现编现说,待说完后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杀阡陌的身影却顿了顿,半响他说出了句似埋怨的话。
  “暖暖,你都没盯着我看那般久。”
  我骤然听到这句话,脸上迅速烧了起来,呐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面却是不知道为何有些难过,从我上次受伤后便知道魔君殿下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即使我是一个小小的奉香但是作为他的属下被他归为应当保护的人,他对我已经可以说是极好的了。但是人向来有劣根性的,我害怕自己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向来拼命克制,他对我再好面上也要冷淡起来,他对我亲昵面上也要冷淡起来,这简直可以说是不识好歹了!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有本事有个性胆子的人,即使是个穿越者也一样,不敢去追求这个世界的东西便只求干干净净做一个魔族人,不勾扯任何的人事,只等到有一天可以有什么机会,能够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世界。
  他如今这样埋怨直接叫我心里面很是愧疚难过,但是却不能开口解释。这样想想还真的是个十足的魔族人了,没心没肺。
  这一想脸上的红晕早就退了下去,杀阡陌回头看到的便是我,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无趣样,他瞪了了一眼,将伞向我一扔。
  我双手接过,一抬头他却已经不在了。
  这,这是被我气惨了么?
  我将玄天伞收拢呆呆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却仍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可是人都走了说什么话也没人听了,我失魂落魄的呆呆站在原地,等到寒气入骨打个个冷战才察觉自己已经站了几个时辰方思索现下该怎么办。
  此处离茅山甚近,魔君他这是去哪了?我是在这里等他还是先回魔界?
  想了一会儿,我尚不会那些腾云驾雾的东西,要回魔界也只有走回去,那在路上有指不定被谁当成试炼给杀了,只好先找一个地方休息,在茅山下等魔君回来了。
  我心里难受胡乱朝山下走去,随便在茅山下找了一处小村子,这村里人不多,村口立得字碑写着琼花乡,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在魔界生活了甚久也只认得魔界那古里古怪的字,对于这繁体字向来是半蒙半猜。
  我敲着村口一户人的门,这应是从山里砍得木材,再做成门的,又靠着山近,常年有雨,这门上也长了层青苔。
  “请问有人在么?”
  我高呼了一声,门内传来一阵响声,不一会儿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谁?”听声音是在四十岁前后。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这个花千骨的原文我没有看过的说,只是找出了杀阡陌出场的地方看了一遍,咳咳肯定有些地方说得不对,有些地方是我自己瞎掰的,大家见谅。我大概是以第一个连原文也没有看过,就写同人文,还敢发上来的作者了。。。

  ☆、第八章

  我忙道:“我是来茅山学艺之人,因与同伴分散了,可否在此处借住一段时间?”
  那门一开,门缝探出一个女人的脑袋,她抬头又问:“那为何不去茅山拜师之后在等?”
  我没料到她还有这一句,愣了一刻才道:“我天赋尚低,此次本是陪他人来茅山的。”
  “这样。”她瞧了我一眼,似看我不像什么大好大恶之人,才慢吞吞地打开门,“进来吧。”
  我忙道谢,进了去。
  互换了姓名之后我便在这里住下了,谁知道这一住就住了不短的时间。
  我原以为魔君会很快的回来,却是快一个月了,他也没回来,若不是因为我手里尚有一个神器玄天伞,春秋不败等人不会随意让魔君丢放不管,我快以为自己是被魔君丢弃了。
  “阿暖,过来帮我一下。”秦大娘叫道。
  我放下玄天伞走出了门;秦大娘便是收留我的人;她只是一开始有些防备;但我住下快一个月了;也没多说什么;我向门外走去;秦大娘怀里抱着一个木盆;里面是洗完的衣服;我跑出去将那盆东西接过来。
  “秦大娘,你去洗衣服了么?怎么不叫我?”
  她挑了挑眉,戏谑地说道:“我看你睡得太熟,没敢叫你。”
  我不好意思再接话,对她一笑便转身去晾衣服了。
  自从同魔君分开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回魔界,身体受不住了,居然也似凡人一般,开始睡觉了,且一天沉过一天,一天久过一天,睡着了也像是在做梦,但一觉醒来,又不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
  我沉默地抖开衣服,将它悬挂在晾衣绳上,身体的情况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脚上的伤的缘故,可是夜里并未闻见什么麝香的味道,做的也不像是什么噩梦便知道大约不是的,只能说估计是在茅山下待久了的缘故,受不了这里的气息,因为曾经伤了根本所以魔体不能离开魔界亦或是魔君太久?就像是鱼离不开水太久一样,身体也是需要魔气滋润的?
  秦大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暖,我看你的眼睛怎么比刚来的要绿一些?”她将屋里水罐里的水倒出来。
  我一皱眉,眼睛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今早起身后,在水盆里看了也没有,转头问她:“怎么会?”
  秦大娘盯着我的眼睛片刻,笑了笑:“唉——应该是我看错了,该是什么光落进去了吧。”
  这番对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也忽视了为什么秦大娘一个凡人会不奇怪我的眼睛颜色古怪。后来想起琼花乡里,除了秦大娘,我对别的人却是没有丝毫印象的。
  我在琼花乡里足足待了一个月的日子,终于忍不住了,魔君一直没有回来,说不定是回魔界了,我应该立刻赶回去,免得他又生气,虽然他已经生气了。
  这天早上;我起得极早;这是这一个月里难得的一天;仿佛老天也知道我要走了;便特意让我起了个大早。
  秦大娘尚在睡梦中,我不愿吵醒她,也是自己有些舍不得,她是我四百多年来唯一亲近的人,魔君殿下也不及她,即使他不怎么将我尊卑看重。我将一碗米洗干净放进锅里,加好水,升火,慢慢煮粥,又把屋里的东西收拾好,便坐在一旁等着秦大娘起来。
  这一坐便是从天未明做到了天亮。
  “你这是要走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嗯,”我道,“我想他大概是回家了,我反正也入不了茅山,也回去吧。”这句讲的漏洞百出,我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圆回去,最后只好闭上嘴巴了。
  秦大娘也不多问,她性子到不似我这样有些不舍,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吃饭,吃饭,等会儿我送你出村子。”
  我点点头,以为她也是舍不得,我倒没多想她的屋子本就在村口有什么好送的。
  吃过饭,秦大娘果真像她说的,送我出村子,我闷了四百多年已经不太多会说话,本就路短,居然一路无言,待到了村口,她站住对我道:“你走吧,我就不出村子了。”
  我看了眼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没有嫁人,一个人独身住在村口,我陪了她一段日子,现在又要走了,但这人仿佛已是习惯了,总是会离开的人们,没有多伤心,反而有种我不明白的豁达。
  “我还会来看你的。”我道。
  她抚了抚自己的长发说:“你找得到就来吧。”
  我点点头,抱着伞转身离开了,她最后的一句话,我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这茅山之下就这一个村子,自己如何找不到,便没再多琢磨,只急急向魔界走去。
  我走了大概也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正要停下看看方向是否正确,便闻到一丝香气,这清香极为熟悉,我立马站住,莫不是认识的人。
  “暖暖,你这是不要我了么?”
  这一声哀啼,婉转幽丽,轻轻在风里散开,惊得我全身一炸。
  衣领被勾住,我被人提着,转了个身,那人长发紫衣,端的是秀丽无方,只是神情哀婉,令人心颤。
  “殿下。”
  “暖暖——你还记得本君啊。”
  我听到这清浅幽怨的声音,只觉自己仿佛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恨不得马上跪下来请求原谅,但刚要下跪,魔君又伸手一抓,将我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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