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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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 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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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艳娘却微微一笑,先对刘氏道:“姐姐,您让清儿继续说。她也十八岁啦,有些什么想法,就算是疯的傻的,总得叫她说出来恩公听听不是。若真是没道理的话,恩公听了就当笑话便是。”又对莫清儿道:“清儿,你继续说吧。恩公一年里也就来这么一段时间,想说什么,都痛痛快快说出来。”

    【前两天去参加了大兴行知民工子弟校的校庆,里面的孩子都是非常可爱,开朗活泼。作为同是北漂的人,能够有这样的教育环境,也算是不错了。当然,更可敬佩的是那些老师,在北京城拿着二千到贰仟伍佰元的工资,数年乃至十年坚持下去,实在难得。】
第七百六十六章 衷肠如水
    莫清儿得到姨娘鼓励,眼帘眨了两眨,起身向严鸿盈盈一拜,轻声细语,婉婉道来:“男君,你对我们莫家,对清儿的恩德,清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今天清儿便把我的肺腑之言,向您诉说。三年前,清儿第一次见到男君,是在教坊司内。那时候,清儿很害怕男君,怕您侮辱我们,更怕您是来报复我们,不知将要怎样折磨我们一家。可是后来,恩公不但没有伤害我们,反而为了保护我们,把自己的手也弄伤了。那时候清儿便想,只要您能救我们脱离火坑,清儿愿意跟随您一生一世,为奴为婢报答您。后来……后来在慈溪莫家村一见,可是很快又分开了。我也曾听说男君您的故事,有人说您贪心好色,滥行无度,可清儿我知道,男君不是那样的人。您在济南杀了一批贪官,消灭了几十万白莲教匪,又把倭寇也平定了。在清儿心中,您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是,男君你却迟迟不肯纳清儿为妾,以至于……以至于清儿差点被那可恶的张大财主给霸占了去。男君,您是不是嫌清儿容貌丑陋,不懂规矩?若真是这样……”

    说到这里,小丫头眼圈一红,竟然泪花花开始在眼眶子里转悠了。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十八岁还没出嫁的女孩儿,简直是剩女了,但清儿长相本自秀气小巧,此刻在严鸿面前这么一诉说,满面都是纯真无邪。严鸿虽则已是采花撷叶的高手,此刻却也不禁感动。看清儿这快要掉泪的模样,要紧道:“清儿,你别乱想这许多。我说过,当初既然把你们一家从教坊司救出来,就要救人到底。你给我做妾,我很是高兴的。所以不立刻纳你,实在是因为公务繁忙,加上要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故而不愿意草率从事。你放心好了,这次我江南的差事办完了,就把你带回北京去,禀告我爷爷、爹爹。让你也风风光光穿着红嫁衣过门。”

    莫清儿忽地道:“不要。男君,这次听说您下江南,皇上给了您很重要的事儿,要等办完,不知道又到什么年岁去了。男君您在扬州也待不了多久,清儿不想再和您分开!我进不进严府都没关系,穿不穿嫁衣也没关系,甚至,有没有妾室的名分也没关系。清儿敬爱男君,只想快些……快些做了男君的房中人。”

    严鸿听得背上汗毛一炸。怎么,这外表清纯的小萝莉,听起来是想今晚马上圆房的节奏?他眉头一皱时,却偷眼瞥见一边刘氏夫人满脸诧异,差点一句“不知羞耻”喷出口。再看看雪艳娘。却是面有得色。严鸿心中道,好你个雪艳娘,不愧是青楼花魁,居然把个娇滴滴的莫清儿调教成这般豪放做派,刘氏不被你气死算她命大啊。想到此,不禁又多瞪了雪艳娘一眼。

    清儿虽然被雪艳娘鼓励,但方才说这些话。实在是惊世骇俗,透支了她所有的勇气。说完这一番话,脸早已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把头低下去。即使如此,依然浑身颤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又恨不得捂着脸逃进屋去,脚下却一步也挪动不得。她孤立无援,待想要拉住母亲的手,又怕自己说了这么一堆有悖礼教的话。母亲不知如何发怒,于是转而拉住雪艳娘的手,一言不发,只是可怜巴巴地偷眼撇着姨娘。

    雪艳娘微微一笑,对严鸿道:“严小相公,咱们莫门乃是武将人家,素来不讲那么多规矩。再说,现在我家老爷过世也快三载了。按照朝廷里丁忧的规矩,说是三年,其实二十七个月就够,此刻也是满了。依我说啊,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夜趁着有酒有花,您……您把清儿收了房吧。”

    严鸿看看刘氏,刘氏虽然一脸尴尬,却也没有出言反对。那莫兴祖赶紧把一块鹅肉吞下喉咙,拍手道:“好啊好啊,姐夫,我姐姐等了你三年了,今晚上就喝你们的喜酒!”

    严鸿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起来,在他已经定了名分和收用的姬妾中,莫清儿算是唯一一个他并不曾真正想占有的,一直以来,他最初是本着照顾陆炳面子的心情来应对她,后来也不过是为了好人做到底,把这个小丫头当做扶持对象来关怀下罢了。然而莫清儿既然对自己情深至此,严大少又不是什么坚持一夫一妻的典范,自然也愿意分点恩泽给她了。

    莫清儿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嫁自己,本来以纳妾来说,倒也确实不必走那么多规矩。但严大少在风流场上,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岂能打蛇随棍上,草草敷衍了她?

    当即,严鸿摆手道:“刘夫人,邱姨娘,这如何能行?清儿好歹是武官家的小姐,我要纳她为妾,马虎不得。今夜的话,都休要提起。不如这样吧,回头查一查黄历,就近选个黄道吉日,咱们就在扬州,把喜事办了。我爷爷、爹爹那边,我自去禀明,咱们照样让清儿穿大红嫁衣,坐花轿过门。我还要大摆酒席,把扬州本地的这些文武官员,还有豪商士绅,都请了来,让清儿热热闹闹的做我的爱妾!”

    莫清儿听得这话,幸福得快要晕了过去,叫声“娘”,又叫声“姨娘”,一只手拉着一个,脸上洋溢着不敢相信的欢喜,就那么傻傻地坐着。雪艳娘心中暗自赞叹,这小阎王果真是风流国中第一流的人物,做得出这样有魄力的事,清儿随了他,想必是不会吃亏的。只是念及这一层,却不禁又有些哀怨起来。她方才开始神游万里,猛然发现刘氏和莫清儿、莫兴祖一家三口都在瞅着自己,似乎等自己拿主意。雪艳娘赶紧笑道:“严小相公果真豪爽。我倒是看过黄历,若要良辰吉日,今天是六月二十五日,七月初二便是吉日,利于婚嫁。只是,这几天要筹办婚礼,稍嫌过紧,而严小相公的钦差公务甚忙,若说要在扬州等到七月初二,怕是耽误太多。”

    严鸿大喇喇一挥手道:“没关系没关系。这次我奉万岁爷的圣旨,开海通商大事,无须太过焦急。这几天我正好在扬州与当地富商豪绅谈论开海之事。等到婚事办妥了,差不多也就该继续南下了。等上几天,不碍事的。那就这么定了。”

    当下,严鸿陪着莫家几口人又用了些酒饭。他本已在知府衙门吃过饭,此刻不过是聊尽人事。待到吃得差不多,刘氏道:“严小相公,现在已是深夜,再回您钦差行辕,怕不那么便当,不如就在咱们这里留宿了吧。我让清儿伺候您。她反正已是小相公您的房内人,过几天就要办酒,这样也不为越礼。”

    严鸿摆手道:“严大少纳妾,素来是按娶妻的规矩。刘夫人,清儿再有几天便要完全成我的人啦,你们娘儿俩还是抓紧先亲近亲近吧。我住宿您这里倒是不妨,给我安排一间厢房就好。反正这会儿就算回行辕去,张居正先生怕也是睡了。手边又没什么急事,明早再回去也不晚。我带来的那些伙计们,也烦劳你们安排下住所吧。烦劳把锦衣卫周俦周总旗叫进来。”

    刘氏忙不迭称是,赶紧出门去叫周俦。那周俦进来,严鸿吩咐他回去禀告张居正和冯保,就说自己今夜宿在故人处了。送走周俦,刘氏把严鸿引到内宅的一间厢房,里面窗明几净,收拾得甚是整齐,大床上红花薄背,房中还微微熏了香,看得出布置是用了一番心思。严鸿坐在椅子上,打量周围,觉得颇为舒坦,心中暗自好笑,大约这刘氏原本计划着,就让自己在这屋里收了清儿。啧啧……

    正想着,忽听得有人轻轻敲门。严鸿从这敲门声便知道谁来了,一下子蹦起来,开了房门,果见雪艳娘站在外面,一双媚眼似笑非笑。严鸿冷哼一声,右手伸出,握住那雪白的皓腕,稍一用力,便将雪艳娘一把拉了进来,左手顺势关门落闩,然后环腰一抱,两个人一起坐在椅子上。

    严鸿自穿越后,已然御女数十,若论起风情善解,媚骨柔肠,还要数王翠翘、雪艳娘二人。若说王翠翘是去年才因为对徐海绝望,而与自己共赴巫山,那么雪艳娘却是在三年之前,便因情味相投,与自己春风一度。王翠翘精明能干,又曾在海上辅助徐海征战杀伐,严鸿对她,除了是伴侣的相互体贴,又多少几分军政相佐的味道,相对来说,雪艳娘和严鸿之间的彼此情感,却是单纯的多。也因此,离别之后,严鸿尽管身边不乏美女,偶尔却也忍不住念及雪艳娘那非同一般的滋味。今天官船到码头,忙不迭的应酬,严鸿已是尽日未沾女色,难免有些憋屈。到现在佳人温玉在怀,那一双手早已忍不住的不老实起来。
第七百六十七章 **几许
    雪艳娘被他搂住在娇躯上下其手,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她秀眉微蹙,轻轻咬住嘴唇道:“小相公,你且慢些。我来问你,你这次到扬州,可去了王翠翘那儿么?”

    前番严鸿在扬州时,收拾大盐商张永富,不但从他那里一刀斩下了几万张盐引,还霸占了张永富的大宅子“张园”,改为“严园”,算是扬州头等一号的豪宅。这回严鸿南下,原本想请张居正把钦差行辕就搬到严园去,既宽敞又气派。但张居正寻思这位贤契的园子来的未必干净,虽然现在严徐两党合作,自己倒不必贪图这点享受,加上严园距离衙门远,办事不方便,所以宁可接受马自勉借出的宅子。而这座严园,如今却是王翠翘派人在打理着。雪艳娘与王翠翘,都与严鸿有了肌肤之亲,上次在扬州时彼此厮混,如胶似漆,正因为如此,所谓同行是冤家,再加上一个是武官眷属,一个是海贼夫人,彼此心中潜意识里怀了敌对之意,这嫉妒的心儿难免此起彼落。雪艳娘更要替清儿考虑,这王翠翘横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因此她免不了这么一问。

    严鸿此时被她撩拨得已有三分兴起,一手继续在她腰背上抚弄,一边道:“还没呢。今天快中午才到扬州码头,安顿了一番,黄昏就去知府衙门里赴宴。翠翘姐那边,还真没来得及过去。”

    雪艳娘讥讽地道:“哦,我还以为。以王翠翘那般做派,会亲自带着人到码头来迎你呢。她手下那几个人,可都是海上惯走的好汉。便是把你小相公连官船一起劫夺到王记盐行去,也有能耐呢。”

    严鸿不客气地在她酥胸上拧了一把:“该打,喝这些干醋么。你也是女中的豪杰,当初还不是把我给劫夺到你床上去了。”

    雪艳娘轻轻一哼:“那明明是你严大少爷的别院好不好,我自投罗网么?不扯这些,小相公,我看哪。你在北边一待就是一年,这扬州的事情,也该多操心些。我听说啊。你走以后,那徐海从海岛上派了几个倭寇来,给她送过几回东西呢。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严鸿听得倒是闷闷一郁。徐海在汪直招安之事定下来后。被他上奏朝廷。委任了个“香岛长官司长官”的正六品头衔,原意是要徐海去广东那边,看能不能把香港开发了。不过香港那时候只是个小岛,而且广东本身经济还不算太发达,因此徐海的力量,一半还是在浙、闽这些省分的沿海岛屿上。他对王翠翘原本没存太多非分之想,只是后来老船主汪直从中插手,把女儿汪伊人嫁给徐海。导致王翠翘和徐海恩断义绝,这才入了自己的后宫。问题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再和徐海那边联络,总会让人生疑。

    不过,他就算有想法,也不会在雪艳娘面前露出,便笑道:“来几个人怕什么,她的儿子还在徐海那边呢,往来送些书信,也不奇怪。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雪艳娘笑道:“好好,我胡思乱想,严小相公心怀沧海,才不学我们小女人乱嚼舌头呢。小相公,这回你纳了清儿后,可是要把她带回北京?”

    严鸿道:“是啊,她既然做了我的妾室,当然得回严府住着,怎能再外面委屈着。”

    雪艳娘道:“我倒觉得,清儿她未必想进严府。你想,毕竟当初她父亲莫怀古是谋刺严阁老而被斩首的,她进了严府,对着这么些人,多么尴尬?至于说后宅之中明争暗斗,倒还不必说了。”

    严鸿道:“那你以为该如何?”

    雪艳娘道:“以我说啊,你直接回禀严府,就说你在扬州纳了个妾。清儿呢,暂且就别进严府了。就在扬州待着,我帮你守着,出不了事。又或者你下江南办事时让她跟随,强过在北京待着,又想起伤心事。回头小相公您功劳卓著,早晚自己分出来,那时候独门独院,再把清儿接去北京,或者干脆就在江南另辟别院,都是可以的。”

    严鸿听雪艳娘这般说,倒也有理。他狞笑道:“好好,只要清儿自己这么想,怎么不行呢。你这般为人作想,却该好好犒劳一番才是。”此时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雪艳娘的衣襟之中揉捏,稍一用力,便将雪艳娘的衣衫剥了开来。胸前那一抹雪白,两点嫣红,在灯光下分外妖魅。

    雪艳娘喘息着道:“小相……公,你且轻柔些……”

    严鸿憋到此时,哪里容她舒缓,三下五除二,将这妙人儿放倒在大红被上,也不熄灭灯火,便由得那声声天籁回响在烛光之下。

    严鸿正当少壮之年,本就是血气方刚。加之一年多以前得了前岳父胡兴送的房中道术,又有夏紫苏传授吐纳之法,变邪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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