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对她的防盗期过了,这是一大进步,不是吗?
只是高兴归高兴,她对他的行为还是不得其解。
现在这个时间,他完全可以叫他的下属回公司一起商讨问题的,为什么一定要在家里谈?
难道视频比面对面的商谈还要好吗?
正严肃的处理公司的男人,余光像是不经意的,扫到她娇小奥凸的身影,俊美似有若无的眯了下,多了抹难以擦觉的情绪。
他向视频里的人打了个手势,起身迎向曲浅溪。
“早。”
她本不想打扰他,所以没有跟他打招呼,现在,既然他主动过来了,而俊脸上那紧抿的薄唇似乎非常不满她为什么不跟他打招呼,为了避免接下来两个人可能会出现的冷嘲热讽,她也就主动打招呼了。
只是,这显然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接下来,男人的话,再度让两人“开战”。
她的识相,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薄唇勾了下,接下来,带着命令色彩的话语却让曲浅溪高兴不起来了。
“两个煎鸡蛋,三片吐司,吐司要草莓味的酱料,十分钟之内摆在我面前。”
她咬牙,“连先生,很抱歉的告诉你,我这里没有点餐服务,我也没有义务要打到您的要求。”
他当她是饭店的服务员?任由他差遣?
他翘起的嘴角倏然抿起,为她又跟他唱反调,“曲浅溪,别跟我牙尖嘴利,我很忙,赶时间。”
曲浅溪挑眉,怀疑他在把她当三岁小孩子耍。
她咬牙,“连慕年,以你的条件,你现在随时都可以回公司办公,你有你的专属司机,如果真的赶时间的话,在车上也一样不耽误你的工作;如果你饿了,你随便吩咐任何一个下属,我相信他们会非常贴心,定然用属于皇冠级的服务态度来伺候你,将你想要的早饭准时准点的送到你的面前,你现在何必故意为难我?”
第六十一章 他的态度
她以为他故意找茬,他却以为她不将他放在眼里,作为他的妻子,连一顿早饭都不屑替他准备,而他已经开口了,她还冷着一张脸跟他据理力争!
原来,只是为他做一顿饭而已,对她而言已经是为难她了。
由此可见,她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丈夫的存在!
这个认真,让他心情指数骤然下跌。
他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胸口有一股气在收缩,然后膨胀,破膛而出。
他冷哼,“为难?为我做一顿饭为难你了?你作为我的妻子,你觉得你没有义务为我准备一顿饭?我自认要求不高,一顿饭而言,你这个作为妻子的,也做不到?你不是说我作为丈夫,给不了你一个家的感觉,给不了想要的温暖随意吗?”
“那你呢?你除了冷漠讽刺,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你还给我了什么?”
他冷笑,“我先前说,我要的妻子是不哭不闹、安分守己、对我惟命是从、以我为天的,你却说我需要一个提线木偶,你心里说我大男人主义,对!兴许我是大男人主义,只是现在大男人主义的男人多得是,为什么别人的女人能做到,你却不能做到?”
她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本来心里不舒服他对她的态度,所以才反驳。
但她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她自认也没有说错,却不曾想,这竟然激起了男人的对她诸多不满的长篇大论。
她笑,也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她认为她已经尽力做得很好了,在别人的眼里却并不是一样。
所以,这是一个听取他对她评价的时候。
特别是他认为她待他的态度。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待他只有冷漠讽刺、只有高高在上、只有不屑一顾!
而且,他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他到底有没有发现,她现在对他的态度跟两人刚结婚时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
结婚时那段时间,她为了让他满意,她做了多少她现在想起都觉得可笑却不后悔的事情?
他呢?
他有在意过、真心的感受过她的付出吗?
没有、他没有!
他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就是最好的说明。
如果不是他三番四次的让她满怀希望的心跌进谷底,将她每一份心思都踩在脚底,毫不怜惜的*,她为什么会如此待他?
即使她爱他,但爱在长期的失落和得不到的期盼中,也会疲惫的。
她低着头的模样,像似反省,他看着,心里的不舒服才减退了两分。
但也只有两分,剩下的八分,她还是得承受。
因为,他的怒气是她激起的。
他今天早上留下来,本意根本不在这。
他今天很忙。
不到凌晨六点,助理王天鸣就来电,说最近新开发的的楼盘里,出了点儿事故。
事情紧急,必须尽早解决。
因为昨天签订契约的事儿出了岔子,他心情不好,今天又多了公事上的烦恼,他的心情极度不佳,却还是尽力的处理公事。
第六十二章 他的答案
他本想召集几位高管一起回公司商讨公事的,只是想起昨天的事儿还没解决,一想到因为契约的事情告吹,她会出去厮混而晚归。
脑海里尽是一些他难以接受的事儿。
心,根本无法静下来。
所以,他决定留下来,等她醒来,跟她说晚上早点回来,两人再次商讨契约的事儿。
他知道这事,他完全可以给一个电话或者是给她一条信息就能搞定,但他不放心。
他要万无一失。
所以,他让助理王天明和几位高管先回公司,然后谈论一下事情,再跟他视频,报告情况。
途中,适当的时候,她起来了。
见到她时,兴许心情有点乱,昨晚两人闹得并不愉快,他一个晚上就换了态度,心里莫名就有些别扭,仿佛遇见了她不在乎的态度,也想到了她会因此而说他几句,所以开口时,就变了样儿了。
但即使是变了样儿,她也至于吗?
他不悦的抿唇不语,见她依旧一副我错了的低着头,他心底的怒意才减退了三分。
语气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放柔和了几分,却还是带着五分强硬,“怎么?自知理亏,所以不说话了?”
曲浅溪没回答,反问,“连慕年,你说我没有做到符合你心里的那个妻子的标准,我说如果我真的按照你的标准做到了,我就会成为你心里想要的那个妻子的人选了吗?你会跟平常的夫妻一样,跟我一起到白头吗?”
她心里冷笑。
其实,他说得再好听,都是枉然。
如果他真的有心思跟她一辈子过下去,将她当做他的妻子,他又怎么会从不主动了解她、从不曾给她机会接近他?
如果他真的有心思跟她一直过下去,她会尽力的去做好,去配合他,只要他给机会,她相信即使现在他对她没感情,只要他的心是温热的,两个人都心存包容,两人磕磕碰碰、吵吵闹闹的,日子就过下去了。
连慕年一怔,没有回答,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慌乱闷得他心里难受。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他认定了假以时日,他们是一定会离婚的。
因为,对于妻子,他早已心有人选,从不曾动摇过。
现在她说起,他心里的答案依旧是如此的肯定,绝不会为谁而改变。
所以,他会走的潇洒、他有想过可能她会挽留,他却敢肯定自己断然不会心软。
曲浅溪看着他,笑了,“不会,对不对?”
连慕年继续沉默,却抬头看她。
她语气平静得不可思议,“你知道吗?即使没有看你,我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他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身上,微眯的眸子似乎对她的话,有了答案。
“不是,你猜错了,不是因为许美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许美伊的存在呢。”
只需一眼,她便明白他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不算全面的了解他,但只要她了解到的,一定都是异常的深入。
“为什么?”他表现得很明显?因为他身边不间断的女人还是他对她前半年来无尽的冷落和无视?
第六十三章 他的计算
她撇嘴,神色倨傲,“不是因为你有无数的女人也不是因为你的冷落和无视,而许美伊还够不上让我将她列在考虑的方位内!”
连慕年看着她,一怔。
虽然明白她足够聪明,观察的本事一流,却还是惊讶。
惊讶她竟然如此的了解他心底的想法,将他的心思猜得分毫不差,更惊讶她那倨傲如女王的神态。
而他看在眼里,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心底更深的是狂潮,想要征服眼前冷漠倨傲,聪明犀利的女王的狂潮!
他薄唇微掀,意味深长。
“如果你真的会给我机会的话,从一开始,即使你不爱我的,对我毫无感情,你也不会对我提出诸多要求,要我这样那样做才能符合你的心里的妻子的形象,而你会放下你的性子,配合我,而不是事事要我耐着性子去配合你,而你还满脸的神色倨傲,仿若是给我赏赐,这些,都告诉我,你跟我结婚,是迫不得已,假以时日,你会毫不留情的就跟我离婚,而你似乎感觉到我在故意接近你,多少都在心底以为都对你的在乎的,所以你觉得我该好好的感激你,感激我们还是夫妻的这段时间有机会跟你相处,因为以后,见面的机会你都不会给了。”
“曲浅溪,这么能编,不去电视台做编剧,还真的是浪费你了。”
连慕年笑了,虽笑着,眼底却深沉无比!
因为,她将他近段时间的心情分析得分毫不差!
他说过,跟她结婚并非自愿。
当初,是她主动将他拉进民政局的,她应该对他有所在乎,归结结婚时和前一段时间她的表现,他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只是,突如其来的吻痕,心里情不自禁的,越来越在意她对他的忽视和冷漠。
以往,她待他热情体贴或者是冷嘲热讽,甚至是冷漠无视,他都无所谓,当做看不到。
事实上,他是看不到,如脚下经过的蚂蚁般,他不会花丝毫的心思去想这些渺小的、根本没有在他心底留下过任何痕迹的东西。
曲浅溪沉默,他不承认,她不能强迫他承认。
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冷静得有些过分,而此时才发现身子绷紧得更为严重,如果不及时的放松,她想,不久,她或许会晕倒吧。
她调整了下姿态,伸了个懒腰,神色不再严肃,笑容多了抹调皮,“做你的早餐,用了我十分钟的时间,讨论我想知道的问题——”
她适时看了下时间,笑容更深,“刚好十分钟,很好,我们扯平了!你的早餐,十分钟后到,如果你还要的话。”
“要,当然要!“他被耍了神色自然好看不起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他神色诡异的笑了,“最好能得到我的满意,否则,作为赔偿,你要付出代价!”
曲浅溪脸上的笑容毫无预兆的一敛,收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美目瞪他!
“连慕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做了,你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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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他的手段
说起来,可能不大光彩,但威胁人从中得益,他从不手软,也是拿手好戏,“我能让你找不到一家广告公司要你,这个威胁,你觉得够分量吗?”
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她咬牙切齿,“连慕年!你卑鄙!”
“卑鄙?”他笑了,“如果不够的,我还能制造n多事故,坐上几年牢,这些,应该够了吧?”
“你……”
曲浅溪忽然明白,跟他玩手段,她似乎还差得远。
她自认输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狠辣卑鄙的手段。
“你觉得你够聪明?”他也同样笑得无比的得意,“你怎么没想过为什么我每次都点到即止,从不多说,即使多说,也是你意料之中的?”
她脸色一沉,眉头轻蹙,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笑意更深,“你觉得,今天的谈话中,你得到了什么?”
她抿唇,暗自忖度他说这句话的企图。
但她知道,她今天有可能会输。
“你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手背支着下巴,掀唇浅笑,“别的不说,我至少压榨到了你让我百分百满意的服务和可口的美食,还有……将你踩在脚下,品尝到了你傲然如女王的眼神变得憋屈的滋味!”
“你……连慕年,你怎么不改名儿叫连卑鄙或者连计算?”她咬牙,心底一抽。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讨厌她?竟然以将她才在脚下为乐!
“连卑鄙,连计算太难听了,如果你真的想我改名的话,跟爸爸说,因为名字是他起的。”夺人心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扬起,心情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
他爸爸?南城的省长连安昂?
曲浅溪嘴角艰难的扯了下。
她曲浅溪在外面闯了十余年,要说怕谁,还真的没有,除了连安昂。
虽然家里爷爷的将军范儿霸气十足,但她知道爷爷对她是特别的,她不怕。
只是那年过半百,却依旧年轻如三四十岁的家公,那双冷峻异常的眸子,她不敢直视。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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