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一沉,狠戾的抓住她的小手,曲浅溪痛呼最终还是演变成为细入蚊呐的闷哼。
他心弦顿了下,“叫我的名字——”
曲浅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他的怀里喘息着。
他眼眸滑过一丝暗亮的光芒,带着命令式的强硬,“慕年,叫!”
、
曲浅溪挣开糯湿的眼眸,狐疑的看着他,“连慕年?”
她的话至少知道带给她无尽的块感的人是他连慕年,她的配合和此刻的认真让他心情瞬间好转,他俯身轻声诱哄,“对,乖,叫慕年。”
曲浅溪已经陷入他带给她的的情潮里,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的身影,她眸子流露出常日不敢流露的感情,深深的看着他的俊脸,无限眷恋和深情的呼唤,“慕……年……”
她的眸子柔和如水,却深沉得似乎想要将他席卷进去。
连慕年心口一窒,顿时忘记了呼吸,如果不是知道她根本不爱听,他甚至以为她着个深邃的眼眸只是他所 ;独有的,只因为他而存在。
曲浅溪不明所以,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的勾唇笑了。
两人不再说话,将所有的情绪都交给了比他们本人成熟的身体感官去感受彼此,紧紧的抱着,融入对方的身体血骨里。
…………………………
昱日,先醒来的是连慕年。
他深沉的眼眸,没有丝毫的睡意,微微的侧眸看了眼将他的手臂当枕头正睡得甜蜜的女人。
昨晚……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他失控了。
他抿唇,望着曲浅溪睡得甜美的小脸,他顿了下,轻轻的收回手。
起身时,似乎惊动了她,她眉头轻蹙,身子动了动,小手无意识的搭在他的胸膛上,这才渐渐的松开了眉头。
他抿起的薄唇,微微的一掀,笑了出声。
声音自喉咙滑出,他惊愕,霎时笑容中断,翘起的唇角凹了下来,将她推开,坐起身,这时,曲浅溪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连慕年看了下时间,再瞄了眼曲浅溪掩不住疲惫的小脸。
想起昨晚他的疯狂,她已经累得动也动不了。
他拉开拉链,拿起手机时,俊脸一沉,危险的眯起鹰眸。
他以为是她公司那边的来电,怎知——
竟然是程展玄。
电话刚接,程展玄就不管对方的反应,就立刻道歉,“浅浅,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生气不会接我的电话呢,对不起啊,要是知道你是年的老婆,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叫你扮演我的女朋友的……”
程展玄还想接着说下去,但连慕年已经开口了,“你除了跟她道歉,难道就不该跟我道歉吗?”
“年?”程展玄倒吸一口气,惊讶不已,“年,你怎么会——”
声音戛然而已,想起他跟曲浅溪的关系,便知道连慕年接曲浅溪的电话,其实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罢了。
只是,想到曲浅溪跟连慕年他们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他的心一抽一抽的,肺部里的空气像被人正以他难以承受的度,慢慢掏空。
他也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连慕年听到程展玄的话,拧起的眉头才微微的松开,还残留在胸口冲撞压抑的气体才慢慢的被压了出去。
只是……
连慕年声音里尽是冷意,“展,以后,别单独跟曲浅溪见面,听到了吗?”
程展玄不知道连慕年在他听到他刚开始的话时,他就已经不再纠缠于昨天的事,也可以说是原谅了他们。
他以为连慕年不相信他,他再度解释,“年,我跟浅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们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们——”
“我知道你们是清白的。”连慕年淡漠的抢白,“但是你觉得你们适合在单独见面吗?展,她是我的老婆,你是我的发小,你有什么心思我昨天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你真的顾忌我的话,今天早上这个电话,你就不该打过来。”
“年,这不公平!”程展玄情绪有些激动,带着浓烈的不愤,“我跟浅浅是朋友,朋友之间见个面有什么不对?就算浅浅是你的妻子,我不该有别的心思,但是你不是也知道修对许昕侑的心思吗?为什么修可以继续跟许昕侑交朋友,你甚至可以放心让他们两个独自在外国单独相处两年,将许昕侑交给修去照顾,为什么我却连见浅浅都不行?修可以笑看着许昕侑跟你在一起,同样的,我也可以尝试着只当浅浅是朋友,同样的都是你的朋友你的发小,你的心能不能别这么偏?为什么修可以你却什么都不说就跟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程展玄,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懂吗?”连慕年阴冷的直视前方,目光接触到曲浅溪因为他变得高扬的声音而蹙起的眉头,在梦里,她的身子动了动,似乎有醒来的迹象,但又好像没有。
他顿了下,起身,卷起一边的浴袍,起身走出房间去接电话。
程展玄心里不愤,“我明白,但你得回答我为什么修可以而我不可以!”
连慕年顿了下,凝眉,立在楼梯边,脸色阴霾的抱胸,“我信任修是因为我相信他心里有个尺度,不会做他不该做的事情,但你对曲浅溪的态度我跟修是有目共睹的,在看看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你觉得你有把握控制得住真的吧她当做好朋友么?既然如此,我会放心让你继续跟曲浅溪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继续交朋友?”
“年,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靠不住的男人?”程展玄笑了下,眸色微深,“而且……年,你不觉得你的回答连三岁小孩都不能说服吗?”
他的咄咄逼人让连慕年心底升起了一股烦躁,心底有些情绪涌上,他意识下忽视了,他冷声道,“展,你现在还在跟我争论这个问题,就充分的说明你没有真正的想要将曲浅溪当做你的嫂子看,你还未对她死心!。”
连慕年没有说话,他不是说好友靠不住,只是他清楚曲浅溪这个女人对男人又多大的*力,只要对象是曲浅溪,他对任何男人对她的*力的信任度都为零。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不信任我。”原来自己认为最要好的朋友,对他的信任度不过如此,程展玄觉得心寒,嗤笑,“年,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相识十多年,你根本不了解我,一点也不信任我,浅浅虽然跟我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却信任我。”
如果曲浅溪对程展玄不够信任,不自认为他是可靠的人,在认识不久后,在w市,她不会冒然的答应让他去找她,甚至当他的导游,一手操办他住宿和饮食的事情。
曲浅溪这个举动,有些已经认识了几年彼此做了几年的好朋友的朋友,都不能做到,但曲浅溪却做到,先不管曲浅溪对他程展玄哟没有那种感觉,至少,在曲浅溪的心里,她是完全将他当做朋友了。
连慕年不知道曲浅溪跟程展玄之间熟悉到了哪种程度,他只知道那口口声声的“浅浅”,就像一声声尖锐烦躁的噪音,惹得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他皱眉,冷淡断然的矫正,“展玄,叫嫂子,浅浅不适合你叫,还有,我刚才说的事情,无所谓的信任与不信任,如果你的眼里还真的有我这个朋友存在的话,就应该主动的避忌,不再跟曲浅溪单独见面,展玄,你这个态度,我看不出来你有所忌讳。”
程展玄顿了下,脑子有片刻的短线,脑海闪过一丝的情绪。
他沉默了会儿,笑了,忽然自问自答,“年,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吗?你吃醋了。”
连慕年俊脸明显的一愣,眼眸收紧,如果是别人,连慕年懒得再说,但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他不能挂了电话,“就算我对曲浅溪没有什么感情,但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妻子,我阻止你们见面,有什么不对?”
程展玄只是笑,心里忽然认清了一些东西,没有说话。
连慕年抿唇,那边不说话,他也没有在说话,却也没有挂掉电话。
时间静淌,不知过了多久,程展玄忽然说,“年,别的不说,我现在却发现,你没有你想象中的也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爱许美伊。”
他说的是不够爱,而不是不爱,如果连慕年不爱许美伊,也说不过去,只是程度到那里的问题而已。
连慕年眉头深蹙,不悦也不语,更不明白为什么程展玄忽然扯到了许美伊那边去了。
他自认对许美伊是特别的,给了她他为数不多的温柔、无尽的*溺、数不清的纵容、给无限的耐心……这些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女人,即使是家人也不曾。
连慕年没有给予他回应,程展玄也不再说话挂了电话。
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连慕年真的够足够爱许美伊,他不会因为其他的利益而忽视她的心情将她摆在第二位,如果他对曲浅溪没有任何的情感,当知道他喜欢曲浅溪时,他对他和曲浅溪就不是是这个态度了。
、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将自己爱的女人毫无芥蒂毫无防备的交给另一个男人保护,更何况那个男人还对自己的女人动了心。
同样的情况,他跟付修扬的待遇却截然相反,说明的是什么?
是哪里出错了?
他相信连慕年不知道,但他的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
挂了电话,连慕年面无表情的回卧房,将她的手机放回包包里。
忽然,一个声音传进耳朵里。
敏感的,他顿住了脚步,伸手向她的包包里。
是一瓶药。
更确切的说,是避孕药,上一次他在抽屉里发现过一个空瓶子。
他眯眸,肌肉绷紧,紧紧的睨着*上睡得香甜的女人,拉开抽屉。
第八十一章 蛮不讲理
那个跟手中同样的瓶子,安静的躺在抽屉里。
他心里冷哼,他本想提醒她做好措施,现在看来是他想太多了,这个女人的心思,比他想的好要细腻得多,不过也好,省得他再跟她说什么了。
在一定程度上,他有洁癖,跟女人在一起时,他习惯带套,除了不希望有什么意外,更因为觉得脏,跟大多数女人在一起时,纯属是发泄的需要。
他自认自制力不错,所以他每次都能做好措施,但这一切,现在看来,都毁在了曲浅溪的手里。
莫名的,对她,他不想有任何保留,更不喜欢带套,甚至是厌恶抗拒带套,即使带套,也是她有意识下提醒他。
那时候,他非常的不悦,狠狠地瞪她。
而他,每次都喜欢疯狂的占有她,占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的她,他要毫无缝隙跟她紧紧的相依,他要两人都在彼此的最深处,要她每一处都是属于自己的。
“你,怎么还在?”曲浅溪迷迷糊糊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就在他陷入了自我情绪时,*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虽然才刚醒,但它的眼底没有丝毫的疲惫感,在他的面前,她已经习惯了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连慕年握紧手中的瓶子,轻哼,“怎么?这么讨厌,这么不想见到我?“
曲浅溪没有说话,她看了下时间,都差不多早上十点了,他不是该去上班吗?
他不说话,连慕年也不想自讨没趣,他冷着脸,“曲浅溪,你一直吃这个?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有多严重吗?”
她顿了下,好笑的看着他,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弧度越来越大,鼻头却不知怎么的就酸了,眼底渐渐的也有了丝丝的湿意。
她勉强的笑了下,“连慕年,还记得么?这个药是你推荐的,抽屉里的那瓶,还是你亲自卖给我的,我第一次时不肯吃,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吃下去的么?”
连慕年一怔,慢慢的再被他丢弃在角落里的记忆被翻了出来。
确实,在他们新婚那天两人*后,不知怎么的,他情绪失控,第二天一早,他就出去了,就是为了卖抽屉里的那瓶药,而……
曲浅溪将她的眼神看在眼里,自嘲的笑了下,“我说吃这药伤身,那天你却二话不说捏着我的下颚硬生生的逼我吞进去的,你还记得吗?”
连慕年不说话,不知为何,心有些紧,又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勒住,忽然一抽,肺部的空气忽然就被抽调了,连喘气都觉得难受。
曲浅溪没有再说话,敛了敛情绪,起身毫不忌讳的在他面前穿衣服,边穿衣服边淡淡的说,“下次记得带套,我没这么多功夫准备避孕药,更何况,就算你不想要小孩,但我以后还想要。”
连慕年回忆起那天的事,他心一抽,轻声的反驳,“除了第一次,我没记得我有逼过你。”
曲浅溪顿了下,觉得可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连慕年,这个道理,别告诉我你不懂,新婚夜那天你的意思你自己难道忘记了?”
连慕年知道自己有错,想到这些日子吃避孕药对她身体的伤害,他心一紧,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下次别吃这些药了,我带套。”
他离开了卧室,曲浅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不只是喜还是悲。
…………………………
下午回到公司,连慕年叫来了助理王天鸣。
虽然心里对曲浅溪和程展玄的事不甚了解,却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只是,莫名的,他的心还是没能安定下来。
他顿了下,俊眸沉吟片刻才说,“天鸣,找人查一下夫人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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