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开口道:“这没想到,你这个小崽子,年龄不大,居然还能弄出这么个东西来。”
“大麻子,少给小爷废话,要打,那就来吧。”
那道士一听,顿时怒火从心烧,骂道:“好个没礼貌的畜生,看招。”
那道士驱动着罗刹一刀向我砍来,我面前的不动明王,伸出一只手,横挡下罗刹这一招,只听一咣的一声,两兵器撞在了一起,要是晚上肯定能看见擦出来的火花。
我又驱动着法相,另外一只手,拿着法器,对着罗刹的头狠狠砸去,罗刹同时也是伸手一挡,不过这罗刹跟我的不动明王比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我有六只手,而它却只有两只手,被罗刹架住这两次攻击后,我驱动着法相,另外四只手像疯了一样的。拿着各类法器,纷纷砸去。
攻击如疾风骤雨一般,罗刹见来者不善,赶快抽出双刀抵挡,一时间只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我把六把法器挥舞得像风一样的快,根本不给罗刹反击的机会。
罗刹急于抵挡,如惊涛骇浪般的攻击,露出了一个空隙,我一看正是机会。
大喝道:“冥府鬼焰。”
原本趋附在不动明王身上的鬼焰,此时变成一条黑色的巨龙,咆哮着向罗刹扑去,大麻子道士,见鬼焰袭来,一时间慌了神,急忙让罗刹腾出一只手来应对,可是他也没想过,不动明王的打击又岂能让他分神,刚抽出一只手,罗刹抵挡我不动明王的另外一只手,马上就被狂风骤雨般的攻击给打退,大麻子道士见如此,又想把刚抽出去的一只手,又来支援这边,这还真是一慌神,两头空啊。
鬼焰变成的火龙,没了阻挡,死死的缠住了罗刹,不动明王的六只手,也纷纷举起法器,噼里啪啦的打在罗刹身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大的罗刹法相被打倒在地。
我此刻只感觉似乎大地都在震动,罗刹倒地,但我并没有停下,鬼焰变成的黑色火龙,缠在罗刹身上开始燃烧,不动明王手里的法器也是丝毫不留情的,纷纷朝着倒地的罗刹打去。如同几十辆导弹车发射导弹一般,嘭嘭嘭的声音不断的响起,顷刻间就如同房屋倒塌般那样震撼,四面的灰尘被扬起在空中,就像是沙尘暴一般,沙尘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开启天眼,跑到战场中心,只见罗刹整个身体已经被不动明王砸得稀烂,上面还燃烧着黑色的鬼焰,我又四处查看那大麻子道士,但是此刻哪里还有大麻子道士的身影,这孙子罗刹法相被我毁了,彻底的破了法,现在在跟我打,小爷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要了他的命,逃跑是他唯一的选择。
我散去了不动明王法相,又加大了鬼焰的火焰,把它这具罗刹烧了个干净。
妈的,这个大麻子老道,绝对是个妖人,如果不除,肯定是个祸害。我收回了鬼焰,便向村子走去。
到了村口,见村民们都回去了,只有云熙还在哪里傻傻的站着。
我见着云熙,对着她微笑道:“丫头,在这儿等我啊。”
谁知云熙走上前来,抡着小粉拳就给我肚子上一拳,幸好劲不大,要不然这一拳绝对能把我打呕吐了。
“丫头,你干什么呢?干嘛打我。”
云熙有些生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也太冲动了,干嘛跟人打架。”
“谁叫他对你毛手毛脚的。”
云熙又接着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会儿,是刚才你们在空地上,别人倒是听不见,但是我却能感觉得到,就你们那动静,直接是生死搏斗了,有那么大仇吗?”
“那道士是个妖人,学的也是些歪门邪道的法术,他的法术中,有提取凡人魂魄炼成的虫,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我险些被他给弄死,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云熙一听,急忙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我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倒是你那一拳把我给弄疼了。”
“开什么玩笑了,我能把你给弄疼。”
我笑着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说:“我这儿痛。”
云熙一听,小脸通红,抬起小手,作势又要打下来,我一把抓住云熙的小手,说:“还想来?”
“谁叫你没个正经的。”
“行了,咱别闹了,这妖人虽然被我给打跑了,但是这事儿肯定没完,他的那些法术都是些伤天害理的东西,我一定要除掉他。”
云熙听了后点了点头,又对我说:“崇云,刚才你走后,村长对我说这个道士虽然让人讨厌,但是没了他,他们村的旱灾没人能解决,所以你看……”
“所以你想让我帮他们村解决旱灾是不是。”
云熙一听笑着点了点头,开口说:“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哎,罢了,我试试吧。”
“崇云,你真好。”
本来我在听见他们村闹旱灾时,我就想看能不能帮上忙的,但是又听说有个得道高人,所以才没有多言,但是现在这个“高人”被自己给打跑了,这担子还是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有着这股普度众生的豪气,但是真的能不能解决旱灾,我心里还真的没这个底。
说什么得罪了龙王爷的事全是瞎扯淡,天神,哪里有这么小气的。
我记得师傅对我说过,旱灾如果用一般的科学手段无法解释的,那说明此处肯定有旱魃!
所谓旱魃指得就是僵尸,一般人死后,三魂七魄被拘了去地府,肉身也就会慢慢腐烂。
但是如果这人死后有极重的怨气,那这股怨气就会留在肉身内,如果再加上地势的阴沉,那么就会变成僵尸。
而僵尸又被分为多种种类,其中旱魃就是较为厉害的一类,他的出现就会给当地带来旱灾。
僵尸被阴阳两界抛弃,存在于天地间,不属于阴阳两界任何一界,游走于夹缝中,所以怨气极重,攻击性也特别的强。
现在我还不敢断定,这个村子里是不是有旱魃,因为旱魃要出现,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首先要这个村子中有死的时候怨气极重的人,另外还要有极阴沉的养尸地。
要想了解这些,那就必须要找到一个熟悉此处的人,那最熟悉这里的人是谁啊,那不就是今早那个村长吗?
于是我和云熙去了村长家。
村长见我回来开口道:“小伙子,那个刘大师呢?”
我摆了摆手,对村长说:“村长,那个不是什么大师,只是个江湖骗子,把戏被我给戳穿了,现在脚底抹油跑了。”
村长这个时候也气愤的说道:“还想骗俺们这么多钱,真不得好死啊,这次还真得谢谢你啊。”
“村长,我们先不要管那个骗子的事,你能给我说说,你们这个村有没有什么死得不甘愿的人么?”
村长一听,脸色一变,开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一看村长的这个脸色,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继续说道:“村长,我能帮你们解决你们村的旱灾,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小伙子你说的可是实话?”
“绝对不会骗你,如若骗你,天打五雷轰。”
村长听我这么一说,开口道:“小伙子,俺看你年纪轻轻,怎么会夸下如此大的海口,你有这个本事吗?”
“村长,我说您老人家怎么这么多疑啊,您连那个骗子您都信,您就不愿意信信我。”
村长敲了敲手中的烟杆,对我说:“行,死马当活马医吧,你说要怎么配合吧。”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对村长说:“村长,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们村有没有死得特别不甘愿的人。”
“哎呀,我说小伙子啊,你怎么总是拗不过这个弯来啊,这跟俺们村的旱灾有关系吗?”
“村长,我这么问你,那肯定是有我的原因,如果你不实情相告,那我也帮不了你们。”
“行,你想听,俺就告诉你。”
村长往烟斗里装了一些烟丝,点燃后,抽了一口烟对我说:“你要真这样问啊,那还真有个死得不甘愿的人,这件事,让我们整个村的人都为之痛心啊。这事儿,发生在三年前,俺们村东头有个叫阿牛的小伙子,挺实诚的一个人,娶了一个贼漂亮的媳妇儿。他媳妇儿叫小春,两口子很是恩爱,结婚不到一年就有了个大胖小子,阿牛也挺能干,做得一手好活计,眼见这日子越过越好。但偏偏这老天就像是见不得人好一般,小春被他家隔壁的黄四儿给看上了。黄四儿,三番五次的去缠着小春,让小春跟他,但是小春也是个烈女,就是不答应。结果黄四儿这个畜生,他居然在小春家水缸里下毒,想毒死小春一家人啊。恰巧那天小春回娘家,逃过了这一劫。等回来的时候,见自己的儿子和丈夫都被毒死了,都哭得晕死了过去好几次。”
村长又抽了口烟,眼里也尽是泪水,接着说道:“当时我们跑到小春家,帮她把他丈夫儿子的尸体给抬出来,准备下葬。黄四这个畜生见没毒死小春,煽动村里的人说,是小春毒死的他丈夫和儿子,村里的人都文化低听一个人这么说,纷纷都开始猜测是不是小春毒死的阿牛。因为恰巧那天小春回娘家没事,小春一听众人都开始怀疑她,本身性子就烈,加上又刚死了丈夫孩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居然就一头撞死在了自己的家墙上。”
我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叹息,这个世间的事,有时候,它就有这么残忍。
云熙这时开口道:“那那个黄四了,他最后怎么了。”
村长开口道:“后来,俺报了警,警察查出了真相,黄四也被枪毙了,但是小春她死得冤啊,她是死在俺们村的流言和不信任中啊。到下葬的时候,双眼都不肯闭上啊。”
云熙这丫头,最听不得这个惨事,这时候一双大眼睛都变红了,我接着对村长说道:“那村长,这小春埋葬在那个地方,她死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村长叹了口气说:“她就埋在今早你们去的那个空地边,哪里有个墓园,每到晚上,我们往哪里经过,都会听见哭声和叫声,她是怨俺们啊,但是我们村里倒也还是平安,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
听村长这么一说,我到感觉到奇怪了,照理来说,如果小春变成了旱魃,那么第一件事,就肯定是回来找村子里的人寻仇。
再者,旱魃是没有意识的,不可能哭,更不可能叫啊。
小春死了三年,如果变成旱魃了的话,那就应该大旱三年了,但是这旱灾是今年才开始的,这说明这旱灾不关小春的事。
但是听村长说,夜晚过墓地有哭叫声,说明这小春肯定是死后怨气太重,魂魄留在了此处变成了游魂野鬼,虽然成了鬼但她也没害过人,说明她不是厉鬼。
既然如此,我作为阴阳执法者,怎样都要去超度超度这个可怜的女子,顺便也可以去了解了解是不是那块墓地内有其他什么东西作怪,所以我决定,今夜子时在阴气最重的时候,去那块墓地。
。。。
 ;。。。 ; ;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就听见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
我赶紧起来,云熙这个时候也起来了,正在洗漱。
见我起来了,云熙对我说:“我还正准备洗漱完叫你的,没想到你今天倒是挺自觉啊。快去洗漱吧,大娘已经去了村口了,全村的人都去村口迎接那个师傅去了。”
我一听,对云熙说道:“恩恩,那我去洗漱了,等我弄完了,咱们一起去看看。”
等我洗漱完毕后,我便和云熙向村口跑去。
村口这时候,聚集了全村的人,敲锣打鼓的,还有些大妈大婶的扭着秧歌。
我急忙的伸头张望,但是就是没看见那个道士,我问旁边的一位大爷说:“大爷,那个大师在那呢?”
大爷开口道:“大师,还没来了,俺们等在这里,等了老半天了。”
我一听,心里对这个道士的好感顿减,这个修道的人,怎么能对百姓这么敷衍了事啊。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就在这些大爷大妈,锣打不动了,秧歌也快跳不动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开到村口停下。
从车上下来一个一身道袍,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肥胖。
我再一看他的脸,直接是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一脸的麻子,这时候脸带笑容一张脸都笑得扭曲了,露出了焦黄的牙齿,看着十分的恶心。
我在心里暗暗感叹,原来道行高到一定程度的人,长得这么难看啊,怪不得我自己的道行达不到他的水平,都怪我这张俊脸惹的祸,哈哈。
这时候,一位老大爷,示意迎接队伍安静,迎面向着这个道士走去,开口说:“刘大师啊,您可算来了,俺们全村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
那道士答到:“村长,好说好说只是让你们准备的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村长一听面露苦涩的说道:“刘大师,俺们全村人砸锅卖铁只凑了四十万啊。”
那道士一听,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极大的不悦,两条扫帚眉往上一挑,开口说道:“啥玩意儿?才四十万,连半数都还不够,就你们这样的,还想怎么样感动龙王爷啊,我看啊活该你们村闹旱灾。”说着就转头就要走。
村长一听,一把拉住他,哀求着说道:“刘大师,您可不能走啊,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实在是没钱啊。”
我一听,立马火冒三丈。这道士真不是个玩意儿,虽然我平时也坑那些找我办事的人,但是我打击的都是些资产阶级,对于这种穷苦人家,我是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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