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骂道:“我这一大把年纪的每天都往医院跑,像话吗?而且叶丫头的妈妈年纪比我小不了多少,我这天天去,万一这丫头的母亲乱想怎么办。”
我一听这句话,只感觉一阵不屑,好像人家叶言的妈妈把硬是看上他了一样,我答道:“我呸,可能这全天下也只有你自己这么认为,就你这样,别人能看上你?”
老头子呈的一下站了起来,答道:“我怎么了?我告诉你兔崽子,老子年轻的时候,可帅得很啊,就你现在这样跟我以前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我答道:“行了,行了,老帅哥,你去不去,不去我可走了。”说着话,我就作势往前走。
老头子叫道:“去啊,怎么不去,不过你得等我一会儿。”
我这还没说话了,老头子就冲向了他的房间,我这还一阵好奇,他这是想去干什么?不一会老头子就出来了,当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差点误以为我穿越到九十年代的上海了。
我还说老头子往屋里跑干什么去了,原来是去换衣服,换衣服就换衣服吧,人家直接给你整了一个许文强的造型,你说吓人不吓人。一条白色的大围巾,外面穿着一件大衣,里面是西装,头上还带着个礼帽,虽说酷是挺酷的,可是就这身造型出去,别人要么以为是在拍戏,要么就肯定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老头子弹了弹帽子,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兔崽子,帅吧。”
我这个时候可不敢说不帅,不然这老头子非打死我不可,我忙答道:“帅,怎么不帅。”
老头子特得意对我眨了眨眼睛,开口道:“走。”
随后披着大衣就走了出去,我只有无奈的摇头快步的跟了上去,我们开着一辆奥迪a8,这辆车是分堂里,因为这次我们要在云南常住,这便分给了我。我开着车,老头子则是故意把车内的音乐换成了上海滩的配乐,自己还时不时的跟着哼上两句,弄得整个车内的气氛,完全变了个样。我感觉我们这不是去医院看病人,反而是准备去跟黑帮交易一样。
到了医院,老头子更是引起了医院内的群众的围观,威风凛凛的走在前面,好像还挺享受这种感觉似的。到了病房内,老头子的这个造型,让在病房里的各位也着实的震撼了一把,叶言有些恍惚的说道:“祖、祖爷,您这是要去参加化妆舞会吗?”
我抢过话道:“老头子参加什么化妆舞会啊,人家这叫时尚,自信的时尚。”
说完话,我又笑着走到叶言母亲的病床前,对叶言的母亲开口道;“阿姨,最近身体有没有好些,过得还开心吧。”
叶言的母亲点了点头,答道:“挺好的,有你们这群孩子陪着我,我心里高兴极了。”
我看着叶言的母亲满足的微笑,心里也十分的高兴,答道:“嗯,那就好,您看要是缺点什么,您就跟我说,回头我再给您送来。”
叶言的母微笑的点了点头,我还想跟她再说上几句话,这个时候郭波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抬头看着他,郭波给我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借一步说话。
我站了起来,随后跟他走了出去,在病房外,我对郭波开口道:“怎么,想提亲了,当着丈母娘的面不好意思?”
郭波一听这话,脸一红,答道:“崇云兄,这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你提它干嘛,我找你出来是有事跟你说。”
我一听,答道:“啥事啊?不能在里面说非得在外面讲。”
郭波开口道:“在里面讲,我怕吓着我丈母娘,所以才来外面。”
我心里一疑,来了兴趣,忙问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事?”
郭波答道:“我发现我丈母娘的病,其实不是什么癌症,而是鬼上身了!”
我心里一惊,鬼上身这个事情,我以前经常遇到都是那些厉鬼,去缠着阳间的凡人,因为身上的阴气和怨气过重,这便会让人的身上的阳气衰退,简单一点的让人走霉运,做什么事都不顺,这厉害一点直接向人索命。
可是叶言的母亲,我在她身上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啊,哪里来的什么鬼上身啊。
我答道:“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要是真有鬼上身,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郭波忙答道:“崇云兄,你看我还会骗你不成,这一开始啊,我也没察觉到,可是在昨天晚上,我却发觉出点什么。”
郭波说昨天晚上,因为叶言的母亲需要陪床,他自己便独自留了下来,让几个女生回去休息。在半夜打盹的时候,他隐约的感觉有点冷,所以便把他给弄醒了,这一睁开眼,他居然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叶言母亲的床边,这可把郭波吓了一跳,拔出剑就冲了过去,而这女人居然在郭波快冲到她面前的时候,就消失了。
这要说是人,那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要说是鬼,那郭波也不会开天眼,他怎么又能看见鬼了。一般的恶鬼,在平时凡人是看不见的,就连我们也要开了天眼才能看见,除了云熙这种天生具有阴阳眼的除外。会显出真身,让普通人看见的恶鬼,那这种鬼一般就比较棘手了,是恶鬼中怨气最重的一类。
这倒也真稀奇了,这要是真的如郭波所说,那这鬼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惹我们。
我对郭波开口道:“等一会儿我进去,再瞧瞧你丈母娘,看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来。要是真如你说的这样,那绝对就是鬼上身了。要真是鬼上身,那可还是件好事,我们把鬼给除了,你丈母娘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郭波听了我的话,答道:“崇云兄,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我这也感觉不太踏实,要说照我的法力,一般的鬼知道我在,连进都不敢进来,但是这鬼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我就有点想不通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答道:“管它是什么鬼,我这地府阴帅在这里,难道还会怕她不成,今晚我们两守在这里,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实话,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还蛮激动的,我都有很久没有抓过鬼了,只要她还敢来,我定叫它有来无回。
。。。
 ;。。。 ; ; 我把我已经写好的心性上的缺点,又默背了一遍。随后便回到了房间,进入了蚩尤所在的空间。跟蚩尤一见面,我便立刻开口道:“快开始修炼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蚩尤惊奇的说道:“你今天是把握十足啊,怎么找到诀窍了啊?”
我答道:“诀窍倒是不敢说,不过我倒是明白自己心性上的缺点在哪里了。”
蚩尤听了后笑道:“光是知道可没用,这要做到才行。”
我骂道:“废什么话啊,赶紧的开始,我还就真不信我今天我还能被打昏过去。”
蚩尤也不再废话,大手一挥,这些藤条便立马向我缠了过来,我心里暗想,就先从我的定力开始吧,每一次这藤条鞭打我的时候,都会让我痛不欲生,但是每一次心里想着痛,反而就会更痛,这一次我干脆就不想着痛,把它当做是种享受,看能不能抵御住这种疼痛。
黑漆漆的藤条,带着阵阵风声,啪的一声就向我抽了过来。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这一下子,还是让我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但这还只是开始,接着藤条抽打的速度至少提高了一倍,啪啪啪的连续抽打了我三四下,每一下我都紧紧的把牙咬得死死的,额头上的汗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我在心里暗自告诉自己,这不是抽打,这是一种享受,这是一种享受。但是谁知道这完全他妈的没用,该疼的还是疼了,而且好像比刚才更疼了,既然这欺骗**不起作用,那么接下来应该又该用什么办法?
在我正在考虑的时候,藤条可一只没有停下来,接着连续抽打,痛得我根本没法思考,我想大叫,但是又不敢,因为凭着以前的经验,每一次只要大叫出来,这藤条反而会抽打得更厉害,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喜欢听人惨叫的声音,声音越大它反而越兴奋。我也试过不叫,可是一声不吭,也没有效果,好像它就非逼着你叫出来一样,弄得我是无可奈何。
每一次都非得被抽晕过去,这藤条才罢手。疼痛加上心里的烦躁让我更加无法安心的思考,但越是这样,这藤条抽打的速度也就更快,每一次的力道就会更加的凶猛,有时快得连我的眼睛都捕捉不到,只会感觉到身上一阵阵传来的剧痛。
蚩尤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看着我摇了摇头,开口道:“这就是你的准备吗?我怎么感觉这藤条抽打得比前几天,还要凶猛了,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我忍着痛,向蚩尤开口道:“蚩尤,你干脆直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它停下来吧,这样天天挨打,也不是个事啊。”
蚩尤答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就算是告诉你也没有用。不想挨打,就自己好好想想,要怎么才不会挨打。”
又是破风的一鞭,啪的一声抽在我身上,我甚至感觉骨头都被抽打碎了。我痛得五官都快扭到了一起,这他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种日日受折磨的痛苦。虽说被抽晕了过去,可以暂时感觉不到,可是等醒了,这痛苦还得继续。啪的又是一鞭,我差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趁着这个时候,这挨千刀的藤条,又给了我一鞭,这一下我差一点就昏了过去。
我使劲的甩了甩脑袋,尽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接着又是一鞭,把我刚刚恢复的一点神智,又给打得烟消云散了,但我还是没晕,因为我感觉这一鞭,貌似没有刚才的那一鞭重了。这难道是在我越不能支撑起自己的时候,越要我自己支撑起自己?想到了这里,我又把定力跟我这一想法联系在了一起,所谓定力,不就指的是支撑起自己内心的信念吗?这种信念有很多种,这当中的一种,不就是越在绝境越不能放弃吗?这藤条每次把我抽晕过去的时候,虽说是疼痛让神经暂时休克,可是每一次我要晕的时候,都是因为我心里想着我不行了,随后便就晕了过去。
如果照我现在所想的这些,就是能阻止藤条继续对我抽打的原因的话,那么我只要挺住,不让自己晕过去,也就是用自己的定力,内心的信念,让我挺过去,那么或许这藤条,就不会再抽打我。想到了这里,我就像找到了一个方向一样,神智此时虽然有些迷惑,可是我此刻就要让自己清醒过来。这藤条,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变化,抽打的力度比刚才更大了,这肯定是还想让我再晕过去,只要挺住了这一次,或许我就能摆脱这种折磨了。
藤条的像是疾风骤雨般向我抽打了过来,就像是在做最后的决战一般,此时所用的力度,是我从前从来没有体会到的重,我坚持着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心里想着只要能挺过去,那么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蚩尤见我这一次挺了这么久,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开口道:“好,看来你是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现在才是动真格的了,要是能挺过去,你就真的赢了。”
听蚩尤这么说,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找对方向了,有了方向就不会迷茫,心里有了信念,也就不会被打垮!藤条这时也发生了变化,体积突长到以前的三倍有余,像是一只黑色巨蟒一样,这一下可不是在打击我的皮肉了,而是在撞击我的骨骼了。轰的一声,我迎来了这变大后的藤条的第一鞭,藤条撞在我身上,我感觉就像是被火车撞了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发出了阵阵脆响,虽说藤条是变大了,可是这速度跟刚才相比只快不慢,轰轰轰的在几秒之内,就连续撞击了我五六下,这个时候要是我没有被绑住,只怕早就早就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给撞飞了出去。
我吐了一口鲜血,甩了甩脑袋,抬起头来看着藤条,嘲笑的开口道:“还有招没,有招就赶紧,小爷今天绝对不会再被你弄晕过去了。”
话音刚落,这藤条句像是能听懂一般,居然向后窜了过去,我心里想它这是要干嘛?随后我见这腾条,居然向一只脱弓的巨箭一般,向我冲了过来,妈的,这东西还知道助跑。我把脸歪到了一边,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等待着它的这一冲击,这一下要是没有蚩尤每次训练的保护,我这条命肯定得玩完。
轰的一声,我胸前的骨头全裂了,就连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震掉了一般,绑着我的藤条,这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啪的一声全断了,我整个人就像是脱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这一下我是不仅是感觉自己快晕了,而是感觉快死了,这修炼不仅是玩心,这他妈还带着玩命的。
我身上的骨头起码断了一半多,全身的血液也开始倒流,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连自己这个时候晕没晕都不知道。但是心里的信念仍旧还是存在的,不管晕没晕,这个时候我都得站起来,没晕就现在站起来,晕了那么在意识中也得站起来,若是不站起来,那么就真的输了。
我动了动手,发现还能动,而且还他妈异常的痛,那么证明我还没晕,没晕就是好事。我顾不得疼痛,睁开了眼睛,虽然这个时候看东西都是花的,但是我也不想在黑暗中度过,除了鬼手以外,其余的手脚,根本动都动不了了。
但是只有这一只手,我还得起来,我伸出鬼手,支撑着我整个身体,大叫一声:“啊~”
拼了命的要站起来,这时离地面稍微远一点,自己身上的疼痛就越强烈,好像这个时候,只要倒下去,自己就不会感到疼痛了一样,但时正如刚才所想的,信念,信念它可以支撑一切,不能倒下,不能倒下,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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