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场也是让人望而生畏,而此时他们两在无了往日的的风光,被大铁链穿透了锁骨,像是牲畜一般被人拉着给带了上来。
我不禁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人,在自己败了的情况下,永远都是那么狼狈,就连蚩尤也是一样,虽然不像他们二人,可是那种无奈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二人上来,站在步姨旁边的那个人,又拿出了册子,继续宣读了起来,这不懂泰文就是无奈,他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此时坐在我旁边的步瑾萱,向我伸出了手,我看着她,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步瑾萱笑着说:“你不是听不懂吗?牵着我,我用意识传音给你听。”
我原以为我体内的情人降被解除,这一招就不管用了,没想到居然到了现在也还可以。我伸出手去牵着步瑾萱,这个时候老头子也把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看着老头子,老头子开口道:“看什么看,我这也听不懂啊,想听听不行啊?”
郭波这时也把脑袋凑了过来,开口道:“那我怎么办?”
老头子又伸出手去牵着郭波,这一下我们四个人全部牵在了一起,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为了让下面的人看不见,我们还可以坐近了一些,便于把手给挡住。这时我们四个人心意相通,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了。
这宣读册子的这个人,此时是在向拉玛家族中的族人宣读他们两的罪状。拉玛卓识的罪是企图颠覆家族,谋权篡位,张立辉的则是无故侵犯拉玛家族,两个人在拉玛家中都是死罪。宣读完他们的罪以后,牵着他们的这两个大汉,把他们牵到旁边的柱子上,用那大铁链把他们绑得死死的。
接下来又拉出来了一批人,这些人是跟着拉玛卓识还有张立辉一起来袭击拉玛家族,在当时没有被杀死,被活捉的。原来的那六大长老都在其中,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步瑾萱告诉我这个大肚子女人,就是张立辉的母亲。哎,这母亲儿子一起上刑场,我怎么看怎么也觉得不是个滋味。
这批人一上来,步姨便对台下的拉玛家族人开口道:“我的族人们,如果有外人侵犯我们家族,或是家族中有人窜通外族,来一起陷害我们家族,应当怎么办?”
拉玛家的族人们,纷纷吼道:“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步姨点了点头,眼神凌厉的看着那六大长老,这六大长老跟步姨眼神刚一对上,立马吓得纷纷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而步姨却丝毫不为所动,开口道:“你们六个是在我担任领袖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我一直拿你们当姐妹来看,可是我没想到我至亲的人,居然会串通我的儿子来陷害我!”
这六个长老还在求饶,而步姨此时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向着台下的人挥了挥手,这时台下的人纷纷站到了一旁,把广场中间留了出来。站在步姨身边的那个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轻轻的按了一下。广场中间立马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这时跪在地上的这些人,见到这个坑都被吓得尖叫连连。
我坐得有点远,不知道那坑里面是什么,所以站了起来,想看得清楚一些。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这坑里居然全部是蛇,起码有上千条互相缠绕在一起,当中还有一条有脸盆粗细的大蛇,盘踞在里面,正张开着大口朝着天空吐息。
我摇了摇头,没想到这拉玛家居然还有着跟地府有一拼的刑法,这一会儿这些人难道全部都要丢下去喂这些蛇?
我在脑海里对步瑾萱开口道:“这坑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蛇,一会儿这些人全部要去喂蛇吗?”
步瑾萱答道:“这是我们家族中的一种刑法,名字还是从你们中国的商朝传过来的,叫做虿盆。并不只是喂蛇这么简单,一会儿会给他们服下一种药,让他们不会死,然后又要活剥下他们的皮,在推到这个坑中,要在坑里待上十二天才会死去。”
我心里一惊,活人剥皮,而且剥了以后还不会死,要受这些蛇的啃咬,还要足足的十二天。我答道:“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就算他们罪无可赦,一刀杀了他们不就完了吗?一定要这样折磨致死才行吗?”
步瑾萱接着说道:“这是祖宗家法传下来的,与外人联合,攻击家族内部。已经触动了家族中最高利益,虽然残忍,可是我也没办法。”
老头子这个时候,也再我脑海中说道:“兔崽子,人家拉玛家族可以兴盛这么长的时间,靠的就算善恶两端的极端,对朋友可以倾尽一切,对敌人可以用最残忍的手法折磨至死,人家这才是真正上位者的手段,你应该多学着点。”
我没有答老头子的话,老头子说的虽然有理,可是却跟我心中所想的却是背道而驰,如果真要用这种手段,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那么我宁可这辈子也不要强大。这时拉玛家族中的大长老,就那个风骚的女人成了第一个目标,被两个大汉给架了起来,她在挣扎可是此时却毫无用处,一个大汉不由分说的,往她嘴里灌进了一颗药丸,这时这个大长老用双手掐住了脖子,想把这颗药丸吐出来,看来她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不死,等待她的是无尽的苦痛。
两个大汉跟本就不管她如何挣扎,从腰间一人掏出一把匕首,随后分别刺向了她腰部左右两边,随后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这两个大汉居然顺着这个这个伤口将她的皮给剥了下来,这是真的剥了下来,就像是脱了她的一层衣服一样。连着头皮一块儿。此时的大长老,整个人成了一个怪物,能看清她跳动的脉搏,血管,甚至是她的心脏。两个眼球完全凸了出来,而且这些血管脉搏居然一点儿也没伤到,全身上下没有出一点血,被剥掉皮,自己却还能完整的活着,这要是换做是普通人,光看自己的样子或许都能把自己给吓死。她的声音,此时变得也异常的凄厉,每一声都让人不寒而栗,就是真正的来了个恶鬼,也没有她此时吓人啊。但这两个大汉,却脸上毫无惧色,拉着她此时已经没有了皮的手直接把她丢在了那个满是蛇的大坑里。
我不敢在站起来,朝里面看,因为我光是想象,就已经感觉异常的恶习了。活剥人皮,在丢入蛇坑,这就算是在十八层地狱里,我也没见过这种刑法。但这还只是开始,场内这种凄厉的声音不断,跟着拉玛卓识造反的这些人,全部被活剥了,丢入了蛇坑中,就连张立辉的母亲,也不列外。再活剥张立辉母亲的时候,我曾特意的去观察张立辉的表情。但他的表情里,没有愤怒没有害怕,而且连最基本的神色也没有了,完全是吓傻了,吓懵了。
我真的都有些看不下去,蛇坑里此时这些没有皮的人,在里面挣扎,把蛇坑填得满满的。有些没有皮的人,身上缠着蛇,从蛇坑里跳了出来,被站在外面的人这些人,又一脚踢了进去。凄厉的尖叫声不断,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就算在地府的时候我也只是感觉恶心,而到了这里,我却感到是恐怖。
我想松开步瑾萱的手,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但脑海里刚有这一想法的时候,蚩尤的声音又出现了,开口道:“你想去哪里,连这种场面都看不下去,后面的修炼,你还怎么坚持下去。”
我想起这个时候,我跟老头子他们是心意相通的,忙回应道:“你出来干什么,这个时候老头子能听见我脑海里的声音。”
蚩尤答道:“没事,我已经阻隔了我们的对话,他们听不见的,坐下看完,这也算修炼的一部分。”
我答道:“这他妈算什么修炼,这种东西完全是变态,谁爱看谁看,反正我不想看了。”
蚩尤接着说道:“刚才那老头子说得没错,这是善恶的极端,虽然这强度还不够,但是也恰好够你体会了,不许走,不然我会把这个场景在你脑海里无限次回放,让你每天都摆脱不了。”
我心里是真的生气了,我骂道:“随便你,这他妈是什么狗屁的善恶极端,这完全就是人性的缺失,这样对待人,这还能算是人吗?”
说完话,我就想站起来,但此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完全定在了这里。我在脑海里骂道:“妈的,蚩尤,你这是干什么?”
蚩尤答道:“今天必须看下去,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脑海里的仁慈,才是你最大的软肋,要是对敌人做不到残忍,你这辈子也别想法力上有什么造诣,现在虽然是杀人,但更是在救人,你们人间为什么要打战争,还不是为了和平,善恶的极端,你那点不懂,善到了极限那就是恶,恶到了极限,那就是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身上背负着魔族的使命甚至是这天理大道的正解,所以你必须要去面对,不要想逃避。”
我断然骂道:“老子不想听,也不想明白。你在这样做,我就咬舌自尽。”
蚩尤答道:“随你的便,反正你是死不了的,你必须给我看下去,怪我也无所谓,以后你会明白这善恶的极限的。”
说完话,蚩尤的声音就消失不见了,我试过咬舌,但是这个时候连牙齿也动不了,我想封锁住视听,但越封锁,反而看得越清楚,听得越明白。我终于知道魔族,为什么叫魔族了,因为他们是真的魔,没有人性的魔。
但这偏偏为什么我就是这魔族中的一员。这样缺失人性的做法,真的就会是对的吗?我感到深深的迷茫,好像自己以前所有的世界观,人生观在一瞬间全部崩溃了一般,我无法当有一天我真的开始尊崇这善恶极端的这一做法后,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此时在我心里确定了一个想法,如果真有善恶极端的这一做法,那么我一定要把它弄明白,搞清楚,如果它真的是对的,那么我一定会尊崇它做下去,如果它是错的。那么哪怕他是魔族的信仰,我也要让这个信条彻底绝灭在阴阳两界。
处置完这些人后,步姨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从开始处置这些人开始,步姨的脸上就完全没有任何变化,步姨对我的时候,像是一个长辈疼爱自己的晚辈,可是对待这些人,步姨为什么会这么冷血,不仅是步姨,连老头子和步瑾萱也是如此。
唯一有变化的是郭波,他心里或许跟我一样,都无法理解这些东西。
步姨此时把头扭向了被绑在柱子上的拉玛卓识和张立辉,淡淡的开口道:“你们的帮凶,此时已经付出了代价,此时该你们了。”
张立辉此时早已经吓傻了,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拉玛卓识是清醒的,但脸上也没有看出什么恐惧,拉玛卓识开口道:“我的母亲,今天我的下场,在我被小弟抓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怪你,因为如果是我赢了,那么不管是你,还是小弟,或则是妹妹,我都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对待你们。”
拉玛卓识的话,说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跟自己的母亲说着一些家常话一样。步姨听了他的话,答道:“你的确是我拉玛家中最成才的人,既然如此,你自己了结自己吧,我拉玛家的嫡系,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
看来步姨还是割舍不下自己的骨肉,就算到了现在,她也想让拉玛卓识,少吃一点苦头。但接下发生的一幕,让我完全颠覆了我自己的想法,拉马卓识点了点头,随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自己开始蜕皮,就像是蛇蜕皮那样,将自己的皮褪下后,跳入了蛇坑中。这自己让自己去承受这种痛苦,这比别人强迫还要痛苦,而早已经吓成了痴呆的张立辉,则是被两个大汉用着同样的方法,丢入了蛇坑中。
到了这里,反叛的人已经遭到了拉玛家的刑法,我此时虽然仍旧没能弄懂老头子和蚩尤说的善恶极限,但是我现在看着在蛇坑里挣扎的那些人,我却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步姨给旁边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这人立马点了点头,又操控起了手中的东西,轻轻一按,蛇坑消失了。但那凄厉的惨叫,却仍旧从地底下传来。此时步姨清了清嗓子,好像准备说些什么。
。。。
 ;。。。 ; ; 我刚一进入我脑海中的空间内,蚩尤这个时候,已经笑眯眯的站在哪里看着我了。
我看着他笑得那么灿烂,心里直发毛。通常别人对我用这种笑容,一般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他看上我了,第二种他对我有什么阴谋。现在这笑容在蚩尤脸上挂着,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斜着脑袋看着蚩尤,开口道:“你冷酷点行不行,一天总是这样笑容灿烂的,谁还会怕你啊?”
蚩尤满不在乎的答道:“冷漠的态度,又不是实力的象征,我一天总板着个脸干什么?”
我听后直摇头,这蚩尤在战场上,只有霸气和戾气,而到了现在,这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年长的大哥哥一样的无害。
我开口道:“你这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是想干什么?”
蚩尤答道:“还能干什么?修炼呗。”
我骂道:“小爷知道是修炼,我是想知道怎么个修炼法?”
蚩尤指了指一处墙角,答道:“去哪里站着就行了。”
我看了看那个墙角,那块儿什么东西都没有啊,去哪里站着干什么?我看了看墙角,又看了看蚩尤,答道:“去哪里站着干什么?”
蚩尤骂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走了过去,面对着墙壁站了下来。我虽然站在了这里,但是我的心神却一直都在警惕着周围的环境,谁知道这货会不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故意来偷袭我。蚩尤见我站在了哪里,也不说话,就站在了我后面,这让我越发的感到好奇,他这是到底想干什么?他不说话,我干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