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他若不是心狠之人,我还下不去手了,今天我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恐怖!”
说着我给步瑾萱身上,施了了个法术,给了她一个保护罩,保护她全身,我随即开口道:“行了,现在子弹伤不到你了,快把你的法器收回来吧。”
步瑾萱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答道:“你为什么不自己也弄个这种东西。”
我笑道:“我们如果这样做,不是太欺负外面的那群雇佣兵了吗?快把法器收回去吧。”
步瑾萱还想再说什么,但我已经做出了手势,让她不要再说下去,我入魔的时候,心里才会有一股滔天的杀意,而现在我却感觉全身的鲜血都在往我脑子里窜,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而且是神智清醒的杀怒,外面的那群雇佣兵,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参与攻击我的别墅,杀害我分堂内的人,不管他们到底有没有,他们都得死,只因为他们选错了主子!
步瑾萱把法器一收回去,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上百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全部对着我们。此时天空昏暗,下起了小雨,不过我看着这天空的样子,应该很快会来一场暴风雨吧。我们刚一现身,又是齐齐的枪响,这一次我不用在顾忌着步瑾萱,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枪响的同时,我一跃而起,跳到了半空中,没有一颗子弹伤到我,当枪口又一次对准我的时候,我从半空中飞了下去,撞击在了人群上,同时从一个人身上,我摸到了一把军刺,我握着这把军刺,狠狠的对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一个雇佣军的心脏,刺了下去,鲜血立马喷了出来。
同时枪声又响了起来,我迅速一躲,我没伤到哪里,他们的一些同伴反而中了枪,连自己人他们都杀,他们更该死!我握着带血的军刺,穿梭在人群中,每一下刺下去,都会伴随着一声惨叫和喷出来的鲜血。
不出我所料的是,这时天空中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大雨,伴随着阵阵枪声,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的屠杀。我的手此时已经完全的开始了重复动作,刺下去又收回来,但每一次收回来的是时候,都会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但他们的子弹却怎么也打不到我,因为我总能躲开,也许是我的身法让他愤怒,他们做了一个最为愚蠢的选择,丢掉手中的武器,和我展开肉搏战!我这时手中已经握着两把军刺,这群雇佣军发出阵阵喊叫声,向我围了过来,无数的军刺齐齐的向我刺了过来,我没有躲避,因为我想找到一些痛疼后的快感,可是他们太让我失望了,因为他们没有人一个人能刺穿我的皮肤。
既然他们做不到,那么我就来教教他们。我挥舞这军刺,将站在最前面的一排人,划破了他们的喉咙,喉咙被切断,鲜血喷出,人也随即到地,但马上又有一群人顶替了他们的位置,又站了上来,我狞笑一声,大叫到:“痛快。”
随后我握着两把军刺,挥舞得只让人眼花缭乱,打破了他们的包围,冲进了而他们之中,双脚用着最快的速度奔跑,穿过人群,就像是刀割麦子一般,一排排的人倒下,冲出人群后,我又用着同样的方法再次冲了进去,连续好几个来回,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变了模样,头发也变成了血红色,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下着大雨,很快就能将我身上的鲜血冲洗干净,再看看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雇佣军,此时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不,不是全部,他们还剩下一个人,但这人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微笑着向他走了过去,但他见到我,就像见到了鬼一般,转身就想跑。我说过他们都得死,当然他也不能成为列外,我甩出手中的两把军刺,嗖的一声,一把插在了他的脑袋上,另外一把插在了他的喉咙,他咯噔了几声,随后倒在了地上。地上此时全是尸体,雨水和鲜血流淌在了一起,不过我相信,不管这场大雨再大,它也洗不干净这地上的鲜血,一百多条人命,此时已经被我用最原始的方法通通杀死,但我不却没有感觉到我的罪恶和他们的无辜,雇佣军为的是钱帮人卖命,什么事他们都干得出来,他们想让我死,我就让他们先死,谁说善良的人就一定要放过坏人,我认为同我是个好人,可我却不认同好人的做事方式。
正当我还看着这群尸体发呆的时候,突然我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背,我一回头,正看见了步瑾萱。我指了指那一堆尸体,对步瑾萱开口道:“你说我残忍吗?”
步瑾萱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
”我突然笑了起来,这一声笑是由心而生,这是一种痛快,更是一种解脱。我对步瑾萱开口道:“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我究竟残不残忍了。”
我说完话,向着庄园里走去,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今天我要灭掉张立辉满门,不管是为了我分堂中的那十二个人,还是为了叶轻语,他们全家今天都得死。我走过那个雇佣军身边时,从他身体里抽出一把军刺,继续向前走去,步瑾萱此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在我前面的一栋别墅外,此时已经站满了人,有雇佣军,还有一群人看样子应该是降头师,人数一共在一百多名左右。
步瑾萱一见到这群人,立马叫道:“他们是我家族中的降头师。”
我一回头看着吃惊的步瑾萱,淡淡的答道:“是你家族中的?看来这张立辉还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我说这话,可完全没有怀疑步瑾萱的意思,但在这庄园内会出现拉玛家族中的人,那么肯定跟她大哥脱不了关系,虽然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总可以搞清楚,一会儿等我一刀一刀的切掉张立辉的身躯的时候,他总会告诉我。
步瑾萱冲了上来,递给了我一颗药丸,但这个时候,枪声已经响起,而那些降头师也开始有了动作,步瑾萱来不及开口解释,就把这个药丸喂到了我的嘴里,我吞了下去,随后伸出一只手在我们面前撑起了保护罩,子弹在我面前就停了了下来,服下这颗药丸后,我感觉全身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多了一层内在的保护一样,步瑾萱给我的这颗药丸应该是可以防御这些降头师的降头的吧。
我冷眼看着我面前的这些雇佣兵和降头师,若是换做以前,我一定让他们滚,我只找张立辉一人就够了,但是现在他们既然要为他们的主子效忠,那么就要当一条合格狗,跟他们的主子一起去死。我闪到这群雇佣兵面前,狠狠的一脚踢到了一个雇佣兵身上,他伴随这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飞了出去。
我抢了他手中的冲锋枪,握在了手里,对着这群雇佣军一阵扫射,近距离的攻击让他们根本无法躲藏,成了活靶子,而且因为距离太近,子弹在他们身体内爆炸了,一时间惨叫鲜血和碎肉,成了他们此时唯一的选择。直到我扫掉里面的全部子弹后,我把冲锋枪冲着一个人的头给砸了个过去,这人的头立马被砸了个稀烂,我握着军刺,又一次对这群雇佣军展开了屠杀,我似乎都快爱上这种白刃战的感觉了,鲜血顺着军刺流出,每一次刺入皮肤内的快感,都会让我异常的兴奋,雇佣军,被我很快的就解决掉了,无一列外的是,他们全部都死了死得很透彻。
我转过身来看着这群降头师,看着他们此时惊恐的神情,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在恐惧面前人类始终都是渺小的。我淡淡的开口道:“你们的降头没用是吧?不用着急,我很快就会送你们离开这个世界。”
说完话,我立马运转体内的自然之力,聚集在鬼手之上,轰的一声,饕餮出现在了我鬼手之上。也许是这里的血腥味和杀气,让饕餮万分的兴奋,它此时的幻象体积是原来的两倍那么大,我看着这群降头师,又一次开口道:“害怕了吗?”
但他们当中却无人来答我的话,只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我驱使着饕餮一口向他们吞了过去,他们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就已经被饕餮吞了进去,这一次我居然听见了饕餮咬碎他们身体时的声音,这在从前我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解决掉门口这些挡路的小虫子以后,我终于要跟面对这件事的主谋了,我站在这栋别墅的门口,大喊道:“张立辉!张立辉!”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轰的一声,震得人耳朵生疼,雨下得比刚才更大了。我站在门口,此时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我身上的血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我并不着急着进去,我要让他慢慢体会这种临走死亡的感觉,我再次开口喊道:“张立辉!”
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张立辉慢慢的走了出来,见着我居然没有感觉到一丝恐怖,反而笑嘻嘻的,不过他的这个笑容实在让我绝得恶心。
张立辉开口道:“哎呀,我情敌带着我未婚妻回来了啊?怎么在外面站着,赶紧进来啊。”
他笑,我也跟着笑,我淡淡的开口道:“没想到,我在你家中还这么受欢迎,不知道一会儿我把你切成一块块儿的时候,我还这么受欢迎吗?”
张立辉能如此镇静,肯定是有所依仗,我到想看看今天还有谁能保得住你。
我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张立辉,打量着他的表情,但张立辉此时脸上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刚才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这张立辉虽然我只跟他打过一次交道,但是他这个人基本我已经摸透了,胆小而且欺软怕硬。
但今天却如此反常,一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改变,这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解释便是,我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张立辉,我接着开口道:“既然你要当替死鬼,那就显出原型在死吧。”我刚说完话,这假的张立辉突然发难,冲着就向我扑了过来,从他的气息中,我能感觉到,这假冒张立辉的这个人,绝对是会法术的一个高手。
。。。
 ;。。。 ; ; 我感觉这件事是个阴谋是有原因的,昨天夜里别墅遭到了袭击,而那个时候,我跟郭波两人正好在拉玛家族庄园里,那个时候我们正在救步瑾萱的母亲,随后又召开了拉玛家族大会。这群黑衣人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要挑着我跟郭波两人都不在的时候来,这说明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是早有预谋的下手,而且他们还知道引开老头子,这说明对我们内部早有了解,应该是一个及其熟悉我们内部的人。
如果是在国内,我第一个猜想的应该是六道魔,但这并不是在国内,而是在泰国,而且叶轻语也不是被法术伤的,而是被降头,这基本就可以排除六道魔的可能。
我细想了一下我们在泰国结仇的人,首当其冲的应该是步瑾萱的大哥拉玛卓识,但他却不太可能,因为拉玛卓识也是在当天赶回来的,而且也来不及去做些。还有一个,那便是我跟郭波两人在刚来泰国时,在飞机场打的那个小子,虽说他家在泰国有一定的影响力,可是终究是普通人,这又怎么可能会杀掉我分堂内的那些精英了。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脑子里虽然冒出无数个猜想,但是又很快会被自己找出来的理由否决掉。这种感觉思维混乱的感觉,让我很压抑,我努力的甩了甩脑袋想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但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的烦躁。
老头子这个时候开口道:“兔崽子,别想了,等叶丫头醒过来,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靠叶轻语了,希望叶轻语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步瑾萱这个时候,也把咖啡给端了上来,分别递给了我们。
对云熙他们开口道:“大家不要担心,有我母亲和我小弟在,那位姑娘肯定会没事的。”
老头子答道:“你可认识叶丫头中的什么降头?”
步瑾萱端着一杯咖啡,坐了下来,答道:“听我母亲说,是血胎降。不过我倒是不太清楚这种降头,只是偶尔听家族中的老人谈起过。”
我接过话道:“那这血胎降,是种什么降头?你家族中有人会吗?”
我这么问,一来是想了解血胎降会对叶轻语造成多大伤害,二来也是想看看这会不会是拉玛家族中的人所为。步瑾萱根本连思都没有思考,开口便答道:“听家族中的老人们所说,这种降头是用以死去而且已经怀胎十月的孕妇体内胎儿,作为降头的引子,而中了这种降头的人,便会被这这婴儿的亡灵所缠绕,更为严重的是,如果不及时解除这个降头,那么这个婴儿会跑到中降头的人的体内,以此获得新生,夺取中降头的人的生命。我家族中,早在我外婆当我们家族领袖的时候,就已经颁布了禁止血胎降的命令,所以家族中的大部分人都不会,只有我母亲或则是家族中顶尖的高手,或许才会。”
我听步瑾萱这么说,她应该没有隐瞒什么,也不会想到我的用意,我接着答道:“那你大哥,会这种降头吗?”
步瑾萱居然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答道:“我大哥怎么可能会这种降头,而且只要是男人,都绝对不会这种降头。”
我忙问道:“这是为什么?”
步瑾萱答道:“要会这种降头的人,必须要用把这个已经死去的胎儿,寄生在自己的腹中,我大哥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听步瑾萱这么一说,我基本已经排除了她大哥了,但又会是谁愿意去承受这种痛苦,来害叶轻语了。
这时步瑾萱又开口道:“周崇云,你该不会以为,你朋友中的这个降头,是我拉玛家族中的人所为吧。”
我也不掩饰,点了点头,答道:“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步瑾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动怒,反倒微笑着说:“你放心吧,要真是我拉玛家族中的人干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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