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天地间。
我收回饕餮,身子迅速向前一迈,冲到了步瑾萱的面前,伸出鬼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我厉声道:“赶紧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不然我一会儿让你神形俱灭。”
但步瑾萱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笑着说:“你不必吓我,我难道还会怕我自己的丈夫吗?”
此话一出,我立马感觉全身的力量立刻消散了个干净,心中也生出了不忍和爱惜。外放开了手,背对着她,不去看她稍微能减轻一点我现在心里的负罪感,我感觉我此刻都快成个神经病了,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现在就会掺杂出那么多鬼东西出来,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步瑾萱这时终于开口了:“你真的很特别,比起情人降来说,我还是更希望你是真的爱上我。”
我头也没回的答道:“可是你知道吗?你现在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我只想搞清楚,你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步瑾萱接着开口道:“你想知道吗?”
我答道:“当然。”
步瑾萱这个时候转到我的面前,香艳的红嘴靠在了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开口道:“因为我需要你。”这句话在我耳中不断的回响,就像是一个寂寞许久的女人,在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求欢一样。
我把头歪道了一边,接着开口道:“你需要我干什么?”
步瑾萱答道:“我需要你当我的男人,和我一起去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我心里一下闪出个念头,想做的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任谁都会乱想,莫非是……我立马甩了甩了脑袋,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可以往那种地方去想。
我接着开口道:“但你有没有想过,问问我到底愿不愿意。”
步瑾萱此时居然笑了起来,而且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和美丽,开口道:“我为什么要问你愿不愿意,只要我愿意就可以了。”
我也笑着说:“你认为你有那个能力?”
步瑾萱妩媚的拨了拨她的头发,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跪下。”
轰的一声,我的双脚根本就不听我的使唤,重重的就跪了下去。
我吃惊的看着她,步瑾萱此时仍旧的那般妩媚,接着开口道:“感到很奇怪是吧?看看你的胸口吧。”
我伸出双手,掀起我的衣服,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胸口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纹身,这只眼睛就跟那次分堂的人吐出来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此时直感觉全身冷汗直冒,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步瑾萱看见我吃惊的表情,笑着说:“很奇怪是吧,告诉你情人降不过是这个降头的媒介,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在你逼出情降头的大部分的时候,这一个新生的降头就在你的身体内重生,情人降是爱而这个新生的降头却是恨,爱恨之间的交织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所以现在你能明白我的用意了吗?”
爱恨交织,我心里不禁一阵苦笑,这本应该是在那些怨侣身上才会发生的事,现在为什么会跑到我跟她身上来了,两个只有着一面之缘的人身上。我挣扎漠然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我实在无法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只是为了折磨人的快感吗?我现在真的整个人都变成了他的奴隶了吗?
步瑾萱看着我这样漠然的看着她,心里似乎很失望,她开口道:“你为什么不辱骂我,这难道还激不起你的恨意吗?”
我听了她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技不如人有什么好骂的,既然现在我整个人都在你的控制当中了,那么你想怎么做,我也只能照做,如若反抗,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吗?”
步瑾萱听了我的话,脸上不但没有流露出胜利后的喜悦,反而还变得异常的恐惧,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反抗了吗?就这样就甘心了吗?”
我答道:“不错,我甘心了,我不想反抗了,既然你说我是你的丈夫,那么我们就结婚吧。”
我这个时候可不是犯神经病了,我初步已经判断出这步瑾萱的心态了,她整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人越是绝望越是无助,越是按照她所想的来,她便会越满足,我现在是反将她一军,我倒想看看她会怎么作答。
步瑾萱不死心的接着说道:“你们男人不是都希望征服女人以作为快乐吗?你就愿意放弃你自己的灵魂,变成我的一个傀儡吗?”
我主动的向她的走了过去,亲昵的拉住她的手,笑着开口道:“不错,我愿意当你的奴隶,我甚至非常的渴望现在就跟你开始共度一生。”
这次终于沦到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急忙挣脱我的手,向后退了回去。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不,你不是这样想的,你心里一定很恨我才对,我现在这样的折磨你,没有原因的折磨你,你应该恨我才对!”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仍旧照着她所希望的反方向说:“你说错了,我不恨你,相反很爱很爱你。”
这个时候步瑾萱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像是突然犯病了一般,扭头就跑。我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她跑掉,因为我身上还带着两个降头了,没了她我怎么解决掉这两个降头,刚才我的话应该是刺激到她了,导致她神经有些失常,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会是一个变态,怨她的同时,居然还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情人降在作怪。
我跟着追了上去,但此时突然在步瑾萱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只见黑影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步瑾萱一下,步瑾萱就倒在了地上,此时体内的情人降也激发出了我心中的愤怒,我没有半点犹豫,鬼手紧紧的攥住了拳头,放出了饕餮只扑那黑影而去。
。。。
 ;。。。 ; ; 情人降的发作,不仅让我的神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蚀,整个身体也随之软绵绵的,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满脑海都是那个女人的样子,就像是有毒瘾的瘾君子一般,就算面前摆着金山银山,都毫不为所动,眼中脑海中只容得下那个女人,我试着用体内的自然之力在全身进行运转,虽然身体内能感觉到一股暖流正在流窜,身子也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力量,但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幻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后的幻想,我极力的使自己站起来,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是犯了什么病,通通围了上来。
我尽力的把他们给掀开,随后向前走去。每一步我都感觉是那么的沉重,我扶着墙壁,从裤子兜里摸出了电话,我想打给老头子,但这时的我就像是吃了上百瓶安眠药一样,连睁开眼睛都力气都没有了。我又一次试着用自然之力来对抗这股疲软,但这一次自然之力居然无法在对抗,终于我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昏迷后,我开始做梦,而且是无数个梦,每个梦都跟那个女人有关,有刚在一起时的,羞涩和懵懂,也有热恋的如胶似漆,还有共同步入婚姻殿堂的lang漫幸福,更有着她为我生育子女,一家人的其乐融融,甚至还有一起步入晚年后的,相互依偎。在梦里我也看见了云熙,不过我居然可以毫不避讳的将她抛弃,不管她的哭闹,虽然我一直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以这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跟脑海里想的完全不一样,更可恨的是,我居然还有抛弃云熙后的一种解脱感。
最后让我醒来的一个梦,是我梦见那个女人已经苍老,我守在她的病床前,她告诉我说她这一辈子很幸福,因为有我。而我却不由自足的哭泣了起来,这一哭便让我惊醒了过来。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正睡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而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便是老头子。
老头子看着我说:“醒了?兔崽子,现在心里是一个什么感觉。”
我看着老头子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我感觉我醒过来的时候,应该看见的是那个女人才对,这个时候我越发开始想念那个女人,我对老头子吼道:“什么感觉,看见你就烦的感觉。”
这句话完全是发自内心,因为这个时候谁我也不想见,谁我也不想管,我只想看见那个女人,只想跟她在一起。但老头子居然没动怒,而是开口道:“看来这情人降还真起作用了,既然如此……”
老头子话音刚落,立马抓住我双脚把我整个人给提了起来,随后狠狠的一掌打在了我的脚底板,我瞬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脑子立马就清醒了许多,随后老头子又是一掌打在脚底板,这一下是疼,钻心的疼。
但这疼痛中,我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往我全身的毛孔往冒。老头子击打了两掌后,把我整个人放在了床上,对我开口道:“兔崽子,盘膝坐在床上。”
我这个时候,清醒了一大半,立马按照老头子的吩咐坐在了床上,老头子站在床下,双手合十,口中也不知道在念到些什么,随后全身金光一闪,五灵童出现在了房间内,老头子用手一指,五灵童立马变成了五道不同色彩的光影,纷纷钻入了我的体内,五灵童一进来,我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丢在火炉中了一样,温度出奇的高,让我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个精光,但这不但没让我感到有一丝凉爽,相反越来越热,汗水跟着全身直流,连被子都被打湿透了。
突然我感觉一阵阵钻心的疼,但这种疼痛却是从我的毛孔里传来的,这时我右手上突然从毛孔中钻出来无数的黑色小虫,这些虫没有脚,就连头也没有,就跟蛆没什么两样,不过通体黝黑,而且个头也不小,我真难以想象它们是怎么钻到我体内去的,接着全身除了鬼手外,每个部位都在冒出这种黑色的小蛆虫,甚至是眼皮里也一样,全身都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但我此时却不敢放声的叫出来,因为我一张嘴这些蛆虫就会爬到我的嘴里去。蛆虫不断的向外冒,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这个时候满床,甚至是床下都都爬满了这种黑色的蛆虫,我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随后五灵童钻出了我的体外。
五道颜色不同的光芒,钻出来的一瞬间便立马在床上和床下乱窜,霎时间只要被这五道光芒经过后的地方,蛆虫便完全的消失了。等五灵童把蛆虫清理干净后,我整个人喘着粗气的倒在了床上,这他妈的鬼降头,真是让我吃足了苦头。
老头子这个时候,对我开口道:“兔崽子,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答道:“清醒了不少,没刚才那么讨厌你了。”
老头子笑着说:“这还只清除了你体内一半的降头,另外一半还没清除了。”
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开口道:“啥玩意?还有一半在我体内?你故意的吗?”
老头子答道:“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这另外一半,我取不出来。”
我心里一惊,问道:“啥玩意,你不能完全解这个降头?”
老头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东西都会啊。”
我接着问道:“不是,你刚才说你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是为什么?”
老头子答道:“降头,我现在给你解了一半,这样至少能让你保持清醒,但现在你跟那个女人之间,已经在无形中建立起了一种联系,就像热恋的双方,开始彼此思念。也正因为如此,这也能让你利用这未化解完的降头,进入到拉玛家族中,同时也能搞清楚那女人对你下降头到底有着什么目的。”
我开口道:“老头子,你说至少能让我保持清醒?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头子答道:“如果不给你解掉这一半的降头,那么你整个人都成了她的奴隶了,自己也完全没有是非对错之分,她的话对你来说就是法,让你干什么,你会毫不犹豫的去做。解掉了这一半,那么你至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过这剩下的一半也够你受的了,兔崽子,这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我心里可真没想到这降头会如此厉害,难怪这拉玛家族可以在泰国权势滔天,老头子临走时告诉我,让我在家中安心等候,如果内心感到不适,那么只要遵从心中所想,去做便可以了。
我突然感觉我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病人,一个中了情毒的病人,这爱情本应该是甜蜜的,可是用这种手段让不甘愿的人,爱上一个陌生人,不管对方在怎么美丽,这对另外一个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我又一次睡着了,不出所料,这一次梦中,依旧完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而且这梦境还是如此的真实。我梦见自己走在一处完全黑暗的地方,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的离我而去,就连云熙也同样是如此,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所抛弃,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做些什么。
正当在我迷茫的时候,这个女人出现了,全身带着闪光,在黑暗中她显得如此的明亮,一头如同黑色瀑布般美丽的头发耷拉在两肩,同着黑色头发相辉映的是她那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让人不禁感叹她的完美,她对我轻轻的开口道:“我的丈夫,你还好吗?”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我这个时候却不愿意去想自己在梦中,更愿意把她当成真实的来看。
我开口道:“你是谁?”
这个女人听了我的这句话,眉头微微一皱,她这一表情被我收入眼里,我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此时就像是有千万根刺在扎一样,我甚至开始怨我自己,为什么要让她感到难过。
她轻声的开口道:“我的丈夫,我是你未来的妻子,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