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衰破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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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衰破格女-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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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她吼,巴不得可以把她的笑容给吼回来。

“不管你怎麽说,事实就是事实。”她觉得好累,好想睡,{奇书}“我想回饭店喝杯咖啡。”

甄瑷一转身,杜斯斐便伸手把她拉了回来,扯进怀里。

“我娶你,甄瑷。”从今而後,他再也不要看见她眼中的哀伤,那令他疼痛又难受不已。

“杜斯斐……”她愕然了,幽幽地看著他。

他说要娶她?

“嫁给我,甄瑷,我有能力保护你一辈子,相信我。”

“不,我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向她求婚呢?

“你明白,我一定就是那个命中带幸运的男子,我娶你,你的梦会带给别人的霉运就可以解除了。”

甄瑷楞了一下,心有些凉,“谁告诉你这些的?”

“令尊令堂,那夭我们聊了很多,而且看得出来,他们很高兴有我这样的女婿。”後面这句话是他自己加的,不过相信以他判断事情的能力,事实应该与此相距不远。

“你是不是没听明白?要解除我霉运的基本条件,是你必须真心爱上我,而不是娶我。”这两者的区别是很大的。

“那不是问题。”他早就……对她心动了,要爱上她根本就不困难,不是吗?

虽然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轻易的对一个女人动心。

女人,是极其善变的动物,在他母亲身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不是吗?她的出现却让他彻底的化解了对女人潜在的敌意。

她仁慈、善良、温柔、体贴,虽然少了一点点自信,却又倔强得可爱,执拗得可爱。

“不是问题?”她不解的瞅了他一眼。

他的意思是 他爱她?

“我说不是问题就不是问题!”他恼火的瞪著她。

为什麽老是质疑他的话?难道非要他说出那三个字才算数吗?

虽然他对她吼,但不知怎地,她就是明白他坏脾气之下的真性情。

有一刹那间她真的心动了,想当他的新娘,想偎在他的怀中当个小女人,不必再怕作恶梦……

但,可能吗?她一点信心也没有呵。

“杜斯斐,如果你不是那个命中带幸运的男子,娶了我你就注定倒楣一辈子,你没想过吗?”她好怕有一天他会恨她,讨厌她,後悔娶她。

一般人的爱情都禁不起考验了,何况是梦带霉运的她呢?

“我根本就不相信这种鬼束西!”

“可是——”

“没有可是,你爱我,不是吗?你非得嫁我不可。”他温柔的在她的耳畔呢喃,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她早注定是他的吧?早在三年前的那一夜,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已经在生死关头重叠过了……

她眼睛下方受的伤,是她前世欠他的情,今生,他将逐一的索回。

第8 章

新加坡是个人种混杂而处之地,各式各样的人种俱全,活像是个小联合国,不过大家一直过得相安无事,而且新加坡的治安全球首屈一指,也因此,它的夜生活繁华璀璨,不比拉斯维加斯有丝毫逊色之处,却比拉斯维加斯更适合人居住。

“再给我一杯马丁尼。”杜斯斐将再度空了的酒杯移向酒保,双眸子锁住玻璃帷幕外,让无数的灯火照亮得分外缤纷的夜空。

他很放心把甄瑷一个人留在饭店里,因为新加坡可是著名的治安良好,他很放心,真的很放心。

但,为什麽他的眼皮直跳?胸口间得几乎要冒出一把火?

该死的!他竟然到现在还在关心她的死活?对一个胆敢拒绝他求婚的女人,他该从此将她打出他的生命之外,永不给予关汪,不是吗?

然而,他却在离开饭店後不过两个小时的现在,拚命的惦挂著她。

他的吻化解不开她对末来的恐惧与不安,他的保证也不能让她拿出勇气、义无反顾的嫁给他,这令他气恼不已——前所未有的气恼!虽然他心知肚明她为什麽会拒绝他,但他就是不高兴!不高兴这个女人总是一再地质疑他。

“客人,您的酒。”酒保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对他微微一笑,“有心事吗?您看来不太好。”

杜斯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发一语,将酒一口饮尽,空了的酒杯还没搁下,就让一只纤纤皓手给接过,身旁陡地冒出一个柔媚过人的嗓音——“再给这位先生一杯马丁尼,谢谢。”女人边说边对酒保使了个眼色,把酒钱先给付了。

听这柔媚迷人的嗓音,杜斯斐根本懒得看对方一眼,“滚!女人。”

“杜先生,你这未免也太拒人於千里之外了吧?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请你喝喝酒而已。”

杜斯斐犀利的眸光扫向身旁的女人,“你怎麽知道我姓杜?”

女子嫣然一笑,“杜先生真爱说笑,堂堂杜氏集团总裁,只要有长眼睛又有心的女人,有谁会不认识阁下?”

这女人有一双丹凤眼,美得勾人,挺立的俏鼻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在言语之中,隐隐地透著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不过这些都不是吸引他目光的条件,她的自信与介於尊贵与风情之间的暧昧谈吐,才是令他感兴趣的主因。

他敢断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风尘女子,或者更明确一点说,她比较像是有身分地位却又懂人情世故的某企业大老的情妇。

“你只想陪我喝酒吗?”他不屑的撇撇唇。这样的女人他看多了,总是捺不住寂寞,男人几个都不嫌多。

女子又笑,“是啊,不然还能做什麽?”

杜斯斐眯起了眼,“那就要问问你了。”

“同是失意人,杜先生,我只是深受你的吸引,想找人说个话,谈个心……我这麽直接,你不会介意吧?”女子眨眨她的明眸,笑得大方无伪。

杜斯斐瞪著她的笑,不知道为什麽她的影像突然一分为二,而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哎呀,杜先生,只是陪一个可怜的女人喝个小酒,需要考虑这麽久吗?”女人的柔美轻轻的缠绕上他的颈项,将他的脸给拉下,“你醉了吗?杜先生?怎麽不说话呢?”

他醉了?不,他的酒量还不至於差到如此……

可是,为什麽他的头那麽昏,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呢?他试著站起身,全身的重量却一古脑的靠向一个柔软的身子…:。

“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去饭店吧,杜先生。”

彷佛听到一个娇软的嗓音这麽说著,转瞬间,他的意识已渐渐的模糊不清,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啊,”女人尖叫一声,忙不迭将身上的衣服给穿上。

“通通不许动!警方临检,请拿出你们的护照或身分证明。”一堆警员冲进房,手拿著枪排成一列,每个人都虎视耽眈的看著床上的一对男女。

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杜斯斐自深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见床尾正站著一排穿著制服的新加坡警察,每个人都一副伺机而动的模样,彷佛他们现在要捉的是什麽枪击要犯似的,他不敢置信的挑了挑眉,望向一旁,却发现另一个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的床上竟然躺著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女子!

“你是谁?”他的头好疼!全身上下的肌肉也好像被什麽东西拉扯过似的,究竟发生什麽事?为什麽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各位警官,你们是不是跑错房间了?”女人答非所问,把矛头指向警方,“这里可是五星级饭店,你们以为这里是汽车旅馆吗?”

“对不起,有人密报这里进行非法召妓,请你们两位协助警方调查,马上拿出你们的身分证件。”

“密报?你们是不是该先弄清楚再进来?”

“这位小姐,真的很对不起,不过还是请你出示证件协助调查。”

轻扯了扯嘴角,她拿出皮包里的护照与身分证明文件递给警方,“你们就没有想过是有人恶作剧吗?警官?就这样冲进一间五星级饭店的高级套房里,未免太草率了些。”

向之凤三个大字一下子映入带头警官眼帘,和旁边的人相视一眼,将资料传回总部确认之後,已是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再看了杜斯斐的证件之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自己今晚倒了超级大楣。

一个是航空及保险业钜子杜斯斐,一个是美国最大再保公司董事向之凤……天啊,他们究竟是招谁惹谁啊?竟然敢抓他们两个人的‘奸’?

“这个……杜先生、向小姐,我想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我们在此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并保证会抓到那个胡乱告密者,将他绳之以法上两位今晚就当做没这回事发生,很抱歉打扰了两位,真的很抱歉。”

“这样就算了?”向之凤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破坏了什麽?我不知道新加坡警方竟然是这样随随便便办事的。”

“很抱歉,向小姐,真的非常抱歉。”

“亲爱的,你说这怎麽办呢?”向之凤迷人的凤眼轻轻地勾向杜斯斐,语气温柔的徵询他的意见。

亲爱的?。杜斯斐眯起眸子,冷冷的瞅了她一眼。

假装没看见他扫来的目光,向之凤连忙下了逐客令,“算了,你们快走吧,免得我反悔向你们上级告上一状!”

“是是是,谢谢向小姐、杜先生。”一群人匆匆忙忙离开了,还替他们把房门关好,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你怎麽会在我的床上?”

“我?”向之凤柔柔媚媚的朝他偎了过去,“亲爱的,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一句呢!”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杜斯斐冷冷的推开她偎过来的身子,面露不屑之色。

“杜先生,是你在我的床上,不是我在你的床上,这一点你可得先弄清楚,至於为什麽你会在我的床上,那就要问问你自己喝醉後干了什麽好事。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一夜情根本不是新闻,男欢女爱也是自由,我不会巴著你不放,你不必担心。”

微皱著眉,杜斯斐不太情愿的开口问:“你的名字?”

他总不能达跟谁上床都不明不白吧?该死的!都是那个笨女人害的!要不是她,他根本不会糊里糊涂的跟别的女人上了床也不自知,他甚至对做过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向之凤。”

“向之凤?”为什麽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可是临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或听过。

“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毕竟我没有你杜大少爷有名气。”向之凤甜甜一笑,穿上衣服後也不恋栈的走出房门,“後会有期了,杜斯斐,别介意刚刚的事,大概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回到饭店,所有的气急败坏全在看见甄瑷睡在沙发上的那一刻消失无踪了,杜斯斐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唤著她的名,却发现她睡得相当沉,伸手触及之处全都是未乾的泪痕。

他伤了她的心吗?竟哭成这样?

一股暖流轻轻地从心上滑过,杜斯斐忍不住俯身上前,亲吻上那两片犹带著咸涩泪水的双唇。

明明是她伤了他的心,明明是她拒绝了他,她却在哭,“我爱你,甄瑷,你真的是个小傻瓜。”他低声呢喃著,轻柔的伸出手臂将她拥进怀里。

“我刚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气闷的闭上眸子又缓缓睁开,静静的看著她的睡颜,“你会在意吗?我不是故意的…连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

安静的夜里,平静的心,杜斯斐像个孩子一样低低的跟她说著话,天知道他为什麽如此在意自己刚刚跟一个女人上过床,只不过是上床而己,不是吗?他又不是处男,不该老觉得坐立不安的……

是因为她吗?因为他已经把心交给了她,所以深深的害怕她知道以後会难过?

是的,他怕,他不要她难过。

他答应过要让她幸福,永远地,他不要像爸爸一样失去了妈妈的心,让妈妈跟著别的男人跑了,离开了他,离开了爸爸,离开了家。

“我要你爱我,就像我将会爱你一样。”他吻著她的额头,柔声的承诺著。

新加坡警方误检揭佳音!

郎才女貌,饭店幽会变召妓,保险业双钜头好事将近……

“我以为这次斯斐带你到新加坡是为了求婚的?”范浚放下报纸,不解的瞅著正擦著桌子的甄瑷,试探性的问著。

如果不是,杜斯斐不会突然决定带甄瑷回到他们两个初相遇的地方,他知道那里对杜斯斐有著格外不同的意义 渡过生死关後的重生,遇到一个笨却有著像天使一样的心的女孩。

甄瑷一愕范浚哥怎麽知道杜斯斐跟她求了婚?

“范浚哥,你在说哪门子的笑话?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她笑著顾左右而言他。

在她还没能确定杜斯斐是个命中带幸运的男子之前,她不想再跟任何人讨论这个话题。

“发生了什麽事?告诉我,嗯?”范浚有些担忧的望著她。

他那凝重的表情反而引起甄瑷的不解,停下手边的工作,她走向他,“范浚哥,你怎麽了?该发生一些什麽事吗?”

他将报纸推到她面前,“看看这篇报导,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当时你不在吗?”

看见那商业的头条新闻,甄瑷有些呆楞住了,半晌开不了口,心头灼烧著,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发烫的铁箝一般,狠狠的烙上她的肌肤。

“甄瑷?”

“什麽?”咬著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许哭。

“不要这样……”范浚心疼的望著她,“就当我没问好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前一刻他才向她求婚,一转眼之间他就跟另外一个女人上了床?

她头疼欲裂,彷佛被人拿东西狠狠撞击著,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自己被撞倒了、头破血流为止。

“我没事,范浚哥。”可是她的身体却不是这麽说的,一个轻晃,她跌进了范浚适时伸出的手臂里。

“甄瑷!”她的脸色好苍白呵,像是要濒临死亡的病人。

“我没事,真的。”她低声道,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担忧不已的将她抱到高脚椅上坐下,“我去倒杯水给你。﹂”不要!“她的小手紧紧的扯著他,不放他离去。

此刻,她不想孤单一个,一点都不想,她已经孤单够久了,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的孤单下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她错了,错得离谱,她错估了杜斯斐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他们之间的一切在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尘。

他不爱她吧?不然他不会在那一晚跑去偷欢。

呵,他不爱她,早该知道的,却又自以为是的相信他是爱她的……

她真的是个大笨蛋!不是吗?把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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