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花样+网王同人)[韩娱花样+网王]真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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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花样+网王同人)[韩娱花样+网王]真的爱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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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正在筹谋,突然,门被大力推开,具俊表面红耳赤地大步走进来。
  他直嚷嚷:“你们俩个竟然敢挂本少爷的电话!”
  宋宇彬和苏易正还没商议好呢,而且现在这家伙正在发小孩子脾气,和他说什么都是屁。
  苏易正走过去哥俩好地勾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沙发走,一面走一面说:“消消气,过去坐。”
  “哼。”
  具俊表哼了一声,没再闹腾,顺着苏易正走过去坐下。
  他刚坐下就问:“你们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没?我问过老太婆(具俊表的母亲姜仁淑),她让我自己去查。”
  “她是迹部景琛的养女,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我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个信息钓出来。她6年前入的迹部家族谱,那时候迹部景吾的奶奶刚刚去世,她不喜欢她,一直没同意这事儿。我想,迹部景吾的奶奶是怕她威胁到迹部景吾的利益。”苏易正答道。
  具俊表嘲讽道:“一个养女罢了,有必要把身份掩得这么牢实吗?”
  苏易正耸耸肩,他猜测道:“迹部景琛可能是不想让她成为上流社会的男人追捕的猎物。”
  宋宇彬心思百转,却结成他自己都理不清的一团乱麻,他嘴上完全靠着下意识接过苏易正的话:“迹部家是日本最大的财团,资产一直傲居日本榜首。”
  苏易正点头,说:“她的嫁妆和将来的遗产会很丰厚。而且——”
  苏易正看向宋宇彬,说:“你爸留给她的遗产就够让人垂涎的了。”
  提到这儿,苏易正刚才熄下去的火又猛地烧了起来,他骂道:“他妈的,你爸刚去世,她就——”
  宋宇彬脸猛地一沉,自己明了是一回事,被人郑重其事点明是另一回事。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烟,他一烦躁起来就想抽烟。
  他把烟含在嘴里,微垂下头点烟,吸第一口的时候,像犯了毒瘾的人得到解脱,眯着眼颇沉醉颇享受,有点儿落拓不羁。
  他的眉眼特精致,此时烟雾缭绕的模样,别提多勾人。
  具俊表吞了一口口水,别过脸去。
  苏易正欣赏地看他,从他手里拿过烟盒和打火机,也点了一根。
  苏易正抽烟的气质和宋宇彬不同,苏易正无论干什么事儿都是文质彬彬的模样,贵气盈身。
  他抽烟不像宋宇彬那样吸得猛,他不管何时,不管什么心境,都是慢慢抽,慢慢品那个味儿。
  具俊表闻着烟味儿,有点儿厌弃。
  他皱着眉,离他们远点。
  那天他们抽烟,逢着宋世京去世,大家脑子都是烧着一把火的。具俊表没那心思嫌弃这个。
  两个人没理会他,看都没看他一眼。
  苏易正说:“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宋宇彬吐着烟圈,说:“不知道 。”
  苏易正抖着烟灰,说:“这关系挺乱的,你爸和迹部景琛是几十年的朋友,她是你爸的情妇,是迹部景琛的养女,现在要嫁给迹部景吾。”
  具俊表插嘴道:“你上次不是说她不来参加葬礼吗?她既然没来,就说明她跟着你爸只是图钱。”
  具俊表的思维太简单。
  苏易正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你要想把事情搞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逮着她人问个清楚。”
  宋宇彬抽口烟,半晌,说道:“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具俊表在这里的设定还是维持他的单纯的特点。

  ☆、第 12 章

  迹部景吾和纪友诗的订婚典礼在迹部宅开阔的草坪举行。
  草坪上搭着一个华丽的舞台,正对舞台摆着整齐的座椅,舞台两面摆着自助餐长桌。
  向日岳人来得蛮早,他颇难为情地和迹部父子打了个照面,就往纪友诗的房间跑。
  纪友诗正坐在梳妆台前由化妆师化妆。
  “没穿和服?”
  向日岳人问。
  纪友诗白他一眼,说:“我又不是日本人。”
  向日岳人伸手去摸她的礼服裙摆被她一巴掌打开,一面打一面嫌弃兮兮地说:“别乱摸。”
  向日岳人瞪她一眼,偏要去摸,一面摸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刚上了厕所。”
  纪友诗指着门说:“出去!”
  向日岳人不罢休,手贱,还要去摸她的盘头。
  她这下不忍他了,去揪他手臂。
  他嗷嗷直叫松开手,纪友诗翻着白眼,理直气壮地说:“你自己讨来的。不谢。”
  向日岳人指了下她鼻子,颇大气地说:“今天不和你计较。”
  他也计较不赢她。
  走出去,抬眼就看见忍足侑士。
  他那叫个不好意思,停在原地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忍足侑士才从迹部景吾的书房出来,他大大方方地朝向日岳人打招呼。
  “岳人,一起出去吧。”
  向日岳人挠挠头发,笑得傻呵呵地走过去,说道:“好啊好啊,一起出去。侑士啊,你什么时候回的日本啊,怎么没给我说声,我也给你接接风啊。”
  忍足侑士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像拍个小孩儿,笑着答道:“昨天才回来,美国的工作做完了,后面呆在日本的时间很长,你要想请客机会多得很。”
  向日岳人傻兮兮地摸着后脑勺干笑,说:“哈哈,哈哈,那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忍足侑士觉得向日岳人在某些时候脸皮薄得很,也难怪和纪友诗玩得好。
  两个人并肩走下楼,忍足侑士一面走一面问:“你的事业进展如何?”
  “就那样吧。”
  向日岳人学的服装设计,在这方面挺有天赋,家里人也支持,现在在日本一家知名品牌服装公司担任设计师;不过,这人贪玩,没什么上进心,在这个领域干得成绩平平。
  他在这一点上,和纪友诗也是特别合拍。
  两个人都在日本的时候,混在一起的时间很多。
  “侑士啊,”向日岳人腆着脸开口,在忍足侑士把目光递过来后,他接着说,“你什么时候收到的消息?”
  他怪难开口的,此刻脸都涨红了。
  忍足侑士见他这幅模样,怪好笑的,他说:“岳人,你在难为情什么啊?”
  向日岳人泄气地挎着肩,颇有点儿老气横秋地说:“你不懂。”
  忍足侑士“噗嗤”一声笑出来。
  向日岳人感觉被嘲笑了,炸了毛。
  他吼道:“我这还不是担心你!”
  他这一炸毛,倒忘记腼腆了。
  忍足侑士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说:“岳人,我感觉挺好的。”
  向日岳人睁大眼睛仔细觑他的脸,直到实在没看出什么痕迹,他才松口气,说:“我以为你会伤感好一阵呢!”
  忍足侑士平和地说:“我喜欢她并非一定要拥有她。”
  “你应该直接和她说清楚,你不说,她就一直不把你当回事。”
  忍足侑士敛了敛眉,他说:“看来有机会我真得诉诉衷肠。”
  向日岳人一面点头一面颇有经验似的说:“这才对嘛。你早该说了。”
  他们走到楼下客厅坐着,佣人端来茶水,向日岳人接过茶喝了口,定定神,思量半天,问道:“你刚才去见迹部了?”
  “嗯,”他又笑起来,说,“岳人,你这么怕迹部干嘛?”
  向日岳人老实答道:“也不是怕。我和纪友诗从小就玩得好,他们俩关系又那副样子,我既然和纪友诗玩,和迹部见面就当然尴尬了。更别说他们现在还订婚了。”
  “我倒没见迹部介意这事。我和迹部的关系不也一直挺好,岳人你考虑得太多了。”忍足说。
  向日岳人有他自己的性格,他说:“反正我是不好意思和迹部见面。”
  忍足侑士见他的话不起效果,只好作罢。
  他们又聊了会儿其他话题,然后去了外面的草坪。
  F4一行人乘坐具俊表的私人飞机来日本。
  到达迹部宅后,几个人围在一块儿聊天。
  金丝草和他们一起来的,她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吃着水果,她穿着华贵的礼服和昂贵的大衣,但是,她和这些名贵的东西好像素来谈不上什么交情,穿在身上总显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她的神情也彰显出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俊表,你准备怎么解决金丝草?”苏易正瞟了眼金丝草,问。
  具俊表无奈地耸耸肩,说:“不知道。”
  宋宇彬说:“你想要和她和平离婚是不可能的。你当时娶她的时候闹得轰轰烈烈,那些平民百姓个个都承望能像她一样破除豪门的门槛,踏进这个圈子来。她有很高的国民支持力。你一离婚,势必影响神话集团的经济。”
  具俊表焦躁地说:“所以老太婆不同意我离婚,每次参加宴会都命令我一定要把她带去。”
  “其实也是有办法的。”苏易正脚点着草地,说得意味不明。
  具俊表正烦恼,听他这么说,还真以为有什么好办法,他迫切地问:“什么办法?”
  “只看你愿不愿意做。”
  “你倒是说,别拐弯抹角。”具俊表不耐烦道。
  苏易正小声道:“你设计她出/轨,这婚你就可以离得名正言顺。”
  具俊表那单纯的脑袋瓜被他这话炸地轰轰直响。
  他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一直没吭声的尹智厚斥责道:“你太过分了。”
  苏易正冷冷瞟他一眼。
  他觉得尹智厚挺搞不明白的,一面和闵瑞贤调情,一面又关心金丝草。
  一时,几人陷入沉默。
  从惊愣中回过神的具俊表嗅出火药味,他开口:“我觉得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金丝草只是和我没感情了,这么做挺卑鄙的。”
  苏易正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了声:“随你。”
  这时,订婚仪式开始了。
  宋宇彬的目光投到出现在舞台上的纪友诗的身上,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款雪纺纱礼服,亭亭玉立地挽着一身白色西装的迹部景吾。
  观礼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舞台,舞台上布置着漂亮的鲜花和色彩缤纷的喜庆的气球,两人噙着并不真心的笑容,聆听司仪热情洋溢的祝词。
  纪友诗置身在这似梦似幻的场景中,望着台下观礼的数张面孔,感到心中升起浓雾般的虚无缥缈之感。
  她霎时觉得腿软,挽住迹部景吾的手加了力,迹部景吾用余光瞟了她一眼。
  这时,迹部景琛上台讲话,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英姿绰约,时光的毒箭尚未在他的身上戳出深沟浅槽。
  他说:“莎士比亚曾说:‘吵吵闹闹的相爱,亲亲热热的怨恨,无中生有的一切,沉重的轻浮,严肃的狂妄,整齐的混乱,铅铸的羽毛,光明的烟雾,寒冷的火焰,憔悴的健康,永远觉醒的睡眠,否定的存在!我感到爱情正是这么一种东西。’我希望我的儿子迹部景吾和我的养女纪友诗能够享受这份爱情,祝愿他们。”
  雷动的掌声响起。
  那些不知道纪友诗身份的人此时心下也莫不有惊雷打响。
  纪友诗此刻已满眼含泪,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牢牢抓住迹部景吾的手以忍住那股冲过去抱住迹部景琛的冲动。
  她的嘴唇都在发颤,她紧紧咬住嘴唇,才把哭声从唇边憋了回去。
  她手上的力量传到迹部景吾那儿,她的强烈的情绪催化了他对她冷酷如霜的态度。
  他挣扎了片刻,握住她的手。
  纪友诗可怜兮兮的脸微微侧过去,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迹部景吾没有看她。
  轮到他说话的时候,他牵着她的手,目光直视她,说:“本大爷会好好照顾你。”
  掌声淹没了她哽咽出来的声音。
  她突然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他身子一僵,只听得她瓮声瓮气地说:“别推开。”
  她的嗓音弱弱的,轻柔如波,勾起他的不忍,他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哭了。”
  台下看着这一幕的向日岳人不可置信地转头朝忍足侑士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假冒的?”
  忍足侑士缓了缓心口的酸楚,轻轻笑道:“迹部没你想的那么讨厌她。他心一直挺软的。”
  向日岳人没有反驳,他说:“看起来挺怪异的,他们可从没这么亲近过。这家伙肯定是哭得稀里哗啦不好意思让人看见。”
  忍足侑士依旧持着轻笑,没有再说话。
  F4几人站在他们不远处,具俊表肯定地说:“这女人喜欢那个男人吧!”
  宋宇彬盯着舞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没有说话,尹智厚走到金丝草那里去陪她聊天,苏易正回他一句:“别太看表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不是很顺畅,将就看吧。如果发现什么漏洞,给我说一声。

  ☆、第 13 章

  订婚后没几天便是宋世京的生日。纪友诗一个人悄悄来到韩国。此时,她正颓然地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酒精体谅地麻醉了她的愁肠。
  原本在她脑海里狂妄叫嚣的伦理道德和不甘思念的伤痛也被酒精泡软了,大声的呼号变得如醉汉的粗喘,想念的叹息也消隐了。两种激烈斗争的情绪陷入沉寂的睡眠。渐渐消了声。
  她倍受折磨的心终于有幸得到一丝喘息。
  这时,向日岳人打来电话。他急声急气地说:“你看新闻没有?”
  向日岳人还不知道她人在韩国。
  纪友诗像得了重感冒似的头痛得厉害,她糊里糊涂的,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不会躲着不见人吧?”
  向日岳人还以为这爱面子的女人正躲在哪个旮旯避闲言碎语。
  纪友诗昏头昏脑的,思想和他没在一个频道,她头痛不耐烦得很,觉得向日岳人像个叽叽喳喳胡乱聒噪的麻雀。她不耐烦地说:“干嘛?说完了没?”
  真是好心没好报,向日岳人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将新闻图直接发她手机上。
  她手一点,本来醉得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那被酒精烧起来的血液滚烫地在她的全身血管里涌动,理智和孬弱的闸门被冲开了,心头一把邪火烧得熊熊烈烈,她软绵绵的身体噌地跳起来,不管不顾无心管顾,不思不想无心思想;这个醉鬼直往屋外冲,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个臭婊/子!”
  老天也真顺她意,要这疯子今天闹一场。她一开门就看见正出门的权志龙。
  她不屑地看他一眼,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往电梯走。权志龙只当她这眼神是腼腆,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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