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挑逗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又把我从头到脚大量了一遍,突然就银荡地笑起来“你真的想干?”
我点点头:我真的想干,我不但想干,我非常想干!
她一下子靠着我,就像是耐不住了一样,在我耳边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干清洁工啊。
“你真的只是想干清洁工?”
是的。我语气肯定。
“难道你就不想干点其他的吗?”她说着对我抛了个媚眼。
干其他的,谁知道她说的干其他的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单纯的做做,那当然没什么可怕,但如果是一个阴谋呢?
自从我被陆志成陷害了一次后,我不得不对别人有所警戒。我一下将她推开,理也没理,提着那些破烂,就去做清洁卫生了。
二楼的过道上已经被踩得很脏了,脚印压这脚印,灰尘压着灰尘。
我把那些破烂拿去清洗干净了以后,又机械式的开始打扫卫生,今天的工具确实够烂,一把拖把是断的,几块擦布也是破的,连打水的盆也是娄底的。
真他妈的见鬼,真他妈的见鬼,我小声的骂道。要不是为了钱,咱早就不想干了,好歹咱也是硕士生啊,要是在咱村里,谁见了我不是点头哈腰的。可是在这里,谁不是冷言冷语的。啊,天不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志,伤我筋骨。搞到最后我是皮包骨。恨啊,怨啊!
我来到后勤部后,所有的人除了后期部的管理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了,我用手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汗。急忙跑进房间里去拿清洁工具。
拿好清洁工具以后,我就马不停蹄的向公司的二楼跑去。
二楼的过道上已经被人踩得很脏,除了脚印还是脚印。我又依照昨天的方式,去接来几盆水,冲在地上,可是没想到的是,有一人在我冲水的时候,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到的水刚好漫过他的鞋子。
我假装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去节水。突然一声:“小杂种,你瞎了你的狗眼了?你敢倒水放我。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从身后传来来。
咱刚刚是低着头的,也没有看清楚他长的什么样,听到他这一句‘小杂种,’后,我的心里可火了。我用力把盆一扔,转过身,抬起头,一副怒火中烧样子对他回道:小小杂种,你没有看到我在打扫吗?你明明看见我在到扫,你还要想我这边走,下楼的通道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没长眼睛,要走这边呢?难道我瞎了,你就没瞎吗?
这家伙哪里忍受的了我这样侮辱他呢?看他的那一身穿着,全身上下被名牌包着,手里还提着一台爱疯的电脑,带着一块很是耀眼的手表。犹如一头穿着像样的猪。
他在墙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对我大吼道:“你这个下等货,竟然敢和上司顶嘴,你不想干了是不是?”他的这一拳打下去,似乎连墙壁都颤抖起来了,不过可吓不着咱,咱又不是被吓大的,怕他做什么,怕他又没有钱赚,怕他作甚?
看着他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我故意把声音放大,火气也放大,对他叫道:我就是不想干了,怎么样?你这个哈比,一天只有欺压下属的本事,你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躯壳,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连大街上扫垃圾的都比你强,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肆意妄为,目中无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我告诉你,你真的是一个既没有素养,也没有品德的社会败类,人渣、垃圾。我双管齐下,看你还不爆发?
听了咱这番话,那家伙是真的爆发了,就像一头发怒的斗牛,朝我冲过来,还说了句“八嘎”要知道咱这口才,当时在咱们班,可没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还记得读大一那年,因为一点小事和班干吵架,一分钟就吵吐了一个,两分钟就吵哭了两个,最后吓跑了两个,吓傻了一个。事后惊动班主任,班主任上报学校,学校还给我发了最具实力口才奖。一时间咱的‘光荣事迹’还传遍了学校呢。你别以为咱这是泼妇的行为,咱只是说话语气重,伤人而已。不过这事从头到位咱没有说一句脏话。要不然你还以为咱的口才是吹出来的?
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中国人,打算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没想到他妈的还是一日货,看来不打,也太对不起咱了。我就委屈委屈自己,浪费浪费力气吧。
我握紧拳头,迎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你都不知道那感觉有多爽,在几十年前他敢欺负咱,在几十年后,咱怕他作甚?
我出手很快,出脚也不赖,我手打脚踢,一下子就把那家伙摆平了,如果他少吃点,瘦一点,可能还能够和我过上两招,可是他太肥了,就他那身材:大象腿,水桶腰,啤酒肚,短脖子,大嘴巴,小眼睛,如果要是你在的话,你也会觉的他不像个人。咱车为了给他留点面子,刚刚都忘了说这些了。
看着那家伙倒在地上,我又怎门肯便宜他呢?我不打白不打,我打了继续打,我打断你的脊梁骨,打歪你的下巴骨,打折你的手指头,打麻你的脚指头。
咱又把那家伙从地上像踢足球似的,又踢起来,直到他的口逼流血了,我才发发慈悲,弘扬我佛精神,学雷锋做好事不图回报。停止了对他的殴打。
听到我和这家打斗的声音后,公司里的员工领导陆续聚集到这里来,当然,惠子和思函都来了,还有那天故意踩脏过道的那几个家伙。日本人看见有人来了,就指着我说:“你们给我打死这个该死的清洁工,他居然连我这样的领导也敢打。”
他们看到被我打得鼻口流血的日本人,又听到日本人说的那番话后,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我,当然,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讨好上司。
惠子从人群中走过来,急忙把那家伙扶起来,然后又对其他的人说:“叫救护车。”说完后惠子又叫几个人把那个日本猪抬下楼去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她的脸上充满了怒气,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又要完蛋了,就悄悄的绕过人群,开溜,溜之大吉。
可是我的脚才开始动,她就瞪着我叫道:“陈栎星,你自己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来,你居然还想跑?”她又瞪了其他的人一眼,怒道:“还不回去工作,难道等着我一个一个来请你们回去啊?”她的声音坚韧有力,虽说他是一个女人,可是就他这气势,抵得上是个男人了。没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包括我也一样。
在她的愤怒声中,所有的职工就像被狼追赶的兔子,没几分钟就逃得精光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社会是怎么了?以前都是女人怕男人,可如今男人怕女人,女人也怕女人了。
我看着惠子仍在发怒的表情,不敢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解释就是掩饰,解释浪费口水,我也不想解释,误会就误会,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误会了,想想自己可能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要瞪就给他瞪,让她把眼珠都瞪出来也吓不死我。
惠子看这面目木然的我,大声对我说道:“你说你才来几天啊,你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你活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在心里低估道:他是谁管我屁事,我做事情,从来不管他是谁,惹毛了我,即使日本天皇来了,我也不怕。做人就是要有不怕死的精神嘛。
她停了一下,缓和了一点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上海总公司派来视察我们公司的,如果要是这家伙回去在哪里桶我一下,你说我还混不混了?”
其实惠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这家伙真的回到上海去告她一下,那么她的这个总经理就怕是没得混了。
我看了一下惠子,说道:他不是要把我打死吗?那你就把我打死给他泄恨算了。反正,祸是我闯出来的,我不会逃避责任,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不开除你,我没办法向他交代,我只能开除你了,你的工资我现在就给你。你赶紧收拾你的包袱,滚蛋吧!”她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扎钱,扔给了我,就走了。
看她走远了,我接过钱。转过身数了数,然后又转过身来对着惠子走去的方向叫道: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
说完我就赶紧遛了,若是不赶紧遛得话,谁知道这个女人又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来。她刚才没骂我就已经是万幸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深圳中兴公司。
离开深圳中兴公司以后,我把惠子给我的那些钱寄了一部分回家给爸妈和妹妹,一部分自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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