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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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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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聪明的赤司七海不会没想过这一点。凭她的能力,她还有很多玩弄松原家的手段。
  熏理瞄了眼摊在桌上的复印件和信,她只是没料到她这么快就行动了。
  她幽幽叹气。松原家是罪有应得,倘若不是自己牵连其中被牵制住,她也不会冒着巨大风险混这趟浑水。
  松原海志必然是走投无路了才向她发出求救讯号。
  “事情一旦败露,我将会失去政/客的地位,松原家也会因此蒙羞。”他将头深深埋在双掌之中,宛如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其实这是迟早的事,谁发现都一样。”熏理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您找就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现在只有熏理你能帮我们……去和赤司七海说说,答应她的要求,又或者找赤司雅史……”
  松原夫人急了,在一旁语无伦次地瞎出主意,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叽里咕噜说个不停。
  熏理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面露捉摸不透的表情。她抿了口顶级大红袍,却不觉得浓郁的茶香和口感能够让她的心情好转。
  窗外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风雨即将来袭。
  “我会尽力。”
  这是她离开松原家前的最后一句话。
  ……
  熏理赶到冰帝国小部时比他们约定的迟了七分钟。她将手表凑到眼前,焦急地快步往前走,差点没因高跟鞋的跟扭到脚。
  “小征——”
  她的动作瞬间被按下定格键,死死定在原地。
  熏理瞳孔猛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出现在眼前的女人的面容与记忆中的毫无差别,只是脸上却带着僵硬的、伪装过度而变了味道的假惺惺的笑容。
  她怎么也没料到金井会出现在学校前,微微弯下腰和征十郎小声交谈着,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夸张化的笑声化作利刃狠狠扎在心上。
  熏理抚平额角暴跳的青筋,从手包里掏出唇彩抹了抹嘴,调整好面部表情后气势十足地走向他们——
  “这不是金井前辈吗?好久不见!”熏理做了个吃惊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将征十郎护到身后,阻隔了他们的眼神交流。
  金井脸色不变,直起身板凭借着那三公尺的身高差加上五公分的高跟鞋差距俯视她。
  “嗯,好久不见啊。”
  “今天怎么想到来这附近转哟啦?”
  “工作上没什么事,就想出来转转。”
  “喔?真少见,我以为前辈是一等一的工作狂呢!”
  ……
  碍于征十郎在场,两女人不敢当场摔破罐子,在半空中碰撞的眼神擦出火花,几乎一触即发。
  几年未交锋,熏理再也不是当初进编辑部被整得苦不堪言的小菜鸟,嘴炮技能勉强和金井持平。
  两人假情假意地拉了会儿家常,熏理以早点回家为由和她道别。
  “我还是当初那句话……惦惦自己的分量。”
  两人擦身而过时,金井轻声在她耳边低语,听不出感情。
  “所谓河水不犯井水,你若犯我,哪怕今次我输了,以后必然会卷土重来。不会让你顺利上位的!”熏理停了停胸膛,仿佛在说报仇十年不晚。
  金井朝她投去意味不明地笑容,目送他们远去。
  征十郎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她的手,甚至母亲心情很糟糕。
  “妈妈?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事,以后不要和陌生人搭话。”
  “她说她认识爸爸……而且你们明明也知道对方!”
  “小征啊,”熏理突然不着调地转移了话题,正色道,“以后交女友不要交阿姨这种类型的……好吧,我提倡自由恋爱,但是绝对不能谈婚论嫁!”
  “欸?”
  “不然我可是会将她拒之门外的哟。”
  “您想得太遥远了啦……”
  征十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小脸一红。
  他永远也不会嫌弃熏理——虽然母亲时常抽风时常像个熊孩子,但理想型果然还是要按照她的标准来找呢!
  尽管他不确定世上是否还有比熏理更好的女性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言下之意,熏理你就是咱征十郎的女神w
  为什么会掉收藏TAT难道是因为开虐了!?
  开学一周,每天五点起床累成狗Orz 每天在公车上就想睡觉啥都做不了,打开电脑也只是为了写作业。好不容易从高中解脱,大学的炼狱生活才刚刚开始TAT
  尼玛,下一学期选课是根据成绩给优先权的……拼死也要拉高GPA!

  ☆、第四十七章

  今年的冬季异常寒冷,进入十二月中旬多地持续降雪,并且有持续加大的趋势。
  赤司宅的壁炉和地暖为了保证家里每个角落的供暖,几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作。偷懒的熏理更是大大减少出门的机会,接送征十郎的担子压在了新司机的身上……毕竟她也不忍心折腾上了年纪的老管家志川。
  进入隆冬,熏理整日郁郁忧欢地面对电脑屏幕,要不就是躲进房间和典子秘密通话,谁也不清楚这位心事重重的女主人情绪低落的原因。
  “咳、咳咳……”
  熏理缩在被子里装冬眠动物,一边拧鼻涕一边翻着手中的通讯录。
  从月初起她就开始感冒了,吃了一些药片却不管用,反而发起了低烧。她不得不尖着嗓子和大姐交谈,对方却连打趣她的心情也全无。
  “这事我们也不好出手摆平……”另一边的典子声音凝重,“迹部家的规矩是除了和自己利益直接挂钩的事,其他的坚决不碰。”
  “嗯,赤司夫人有多少筹码在手我们也不知道……咳咳,可是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面对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熏理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随着大选开始进入投票期,熏理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被摧毁了。松原家一天几个来电催促她赶紧想办法。她好几次坐在餐桌上踌躇着,最终还是无法对雅史开口。
  赤司七海也不是吃素的,先将信息透露给可信度不高的八卦社,让丑闻不胫而走引起松原海志的强劲对手的关注,借别人之手将事情闹大。
  典子她们不敢轻举妄动,但一旦错过良机,谁也无法弥补「贪/污」这个黑洞。
  “姜还是老的辣……”
  典子的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惆怅的叹息。她也怨过自己,这么多年竟完全没意识到自家父母犯下的过错,更恨不争气的松原夫妇,面对关键时刻做起了缩头乌龟。
  “他们一直以来都被赤司夫人压制着。”
  她才是背后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她站在云端冷冷俯视自己的棋子们,这其中甚至包括她的孩子雅史,在她手下任她鱼肉。
  直至现在熏理发觉前几年她所付出的努力只让自己稳住了在赤司宅的地位,但身为名义上的赤司少夫人她弱小得仿佛爬行在社会夹层中苟且偷生的蝼蚁。
  “熏理,你……”典子最担心的终究还是这位妹妹。
  “我从不将松原家看做靠山。假设事情真的到了回头无岸的地步,我自有打算。”
  她并未向典子透露太多,只在对方那句“有什么要帮忙的请务必和我说”之后挂断了电话。
  熏理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因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僵硬麻木的脊椎和手臂,理了理头发下了床。
  今天是征十郎的十岁生日。过生日的方式自然要按照他喜爱的去做,按照往常惯例,父母待在家亲自帮他庆生,对外的生日宴会则会放在这周周末。
  她洗把脸,换了一件自己喜欢的酒红色针织衫,下楼去厨房围观糕点店里小哥送来的定制蛋糕。
  十岁预示着人生一个重要篇章的开端,至少在她眼里意义重大。因此她特地让店里订做了三层蛋糕,在上面写上一长串的祝福,中间摆着征十郎的日常照。
  礼物方面她也是费尽心思,拼出「熏理超级大礼包」,说白了就是装满各种玩意儿的福袋。
  片濑已经将蛋糕移至客厅,征十郎手中拿着十根彩色蜡烛准备用来装饰。
  “我刚想去叫您呢。”他惊喜地转过头,“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了很多!”
  熏理用粉扑在脸上稍作修饰,脸庞红润有光泽。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来唱生日歌!”片濑小声提议道。
  “要在歌声中许愿哟~”
  征十郎腼腆地点头,在赤司宅全家上下的簇拥下来到桌前站定,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许愿样。
  唱歌过程中竟连雅史也轻轻用指关节敲打着节奏,熏理是唱得最卖力的那个,虽然她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和「美妙」丝毫不沾边……
  虽然除赤司一家三口之外的大多是佣人,跟着赤司夫妇混了五年多,日子长了结下深厚的情谊。加上女主人熏理性格温和从不摆架子,佣人虽然同她说话有点没大没小,但心怀尊敬和感激。
  而且他们一个个都是名副其实的小少爷厨,堪称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志川老管家更是看着一大一小俩少爷长大的。
  “现在是拆礼物时间!”
  联欢唱还没落下,熏理迫不及待地将礼包塞到征十郎怀中。摆出一副“快拆来看看”的神情,仿佛她才是收到礼物激动万分的那个。
  征十郎手指戳戳这个巨大的礼物袋,慢条斯理地拆开丝带,映入眼帘的第一件礼物藏于精致的蓝条纹包装盒里。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幻很精彩。
  “这难道又是……”亲子装!?为什么这次还打上了他的名字啊!!
  “我找黄濑君(黄濑优)定制的!还不错吧?爸爸妈妈也有哟~”熏理语罢,坐在一边的雅史黑线。
  征十郎无可奈何地礼盒摆到旁边,继续伸手在袋里摸索。
  第二件礼物的包装盒四四方方,目测是鞋子。他默默在心中腹诽,母亲送的礼物总是走家居实用路线,再不然就是食物。
  “Asics的鞋,TBF660款,打篮球超好用!虽然说大了点……”熏理的语气飘忽不定,她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但是小征早晚会用到的,对吧~”
  等脚合鞋时不知道要多少年后!征十郎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如果将黑白二色换成红白他会更乐意接受。
  大家已经不对熏理的第三件礼物抱有期待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份礼物居然是一套精装书。
  他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雅史的脸色稍稍缓和一些。
  “凡尔纳是现代科幻小说的鼻祖,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很喜欢他的作品。”熏理说,“希望你会喜欢这些冒险故事。”
  “谢谢!”目光触及这套书的作者,征十郎有些讶异。他第一次接触法国文学作品。怪不得雅史曾说「法国人喜欢冒险,因为冒险中有光荣。」
  最后一份大礼的体积很小,轻薄得仿佛羽毛。事实上……它就是一张看似普通的小纸片……
  “这不是一般的纸,这是优惠劵。”熏理解释,“你可以用这张优惠劵任意指定我做一件事,比如说帮你写作业啦、要求吃什么菜啦之类的,但必须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征十郎啼笑皆非地收下优惠劵。熏理平日都会尽力满足他的要求,他不认为自己会有用到它的一天。
  剩下的礼物都是些零碎的玩意儿,糖果啦、文具啦之类的,征十郎也就不一一拿出来了。大礼包的分量知足让人怀疑熏理花了多长时间准备,难不成她是想将今后几年的生日礼物一次性送掉QUQ?
  雅史的礼物很简单,是一本英译政治论着《Il Principe(君主论)》。 
  熏理强忍住吐槽的欲/望——他的礼物更糟糕啊喂!
  征十郎在十岁生日这天大丰收,各种礼物堆满了长桌的一角。拆礼物与吃蛋糕的环节过后,大家化作鸟飞兽散。
  鉴于还要上学,熏理催促征十郎早早去睡,还不忘逼迫他喝下一大杯牛奶。
  “小征,今天开心吗?”
  “嗯!”
  躺在被窝里的征十郎挪动着小脑袋,点点头。笑容中没有半点虚假逞强的成分。
  他说真的。
  尽管没有崭新的礼服、美味的食物、悠扬的奏乐和盛大的宴会,他其实很容易被满足,父母陪伴在身边为他共度生日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小手握住熏理那只微凉的手,他想,等自己再长大一点、长高一点、手掌再厚实一点,他就可以亲手守护这个家。
  “妈妈会一直和爸爸陪我过生日的对吧?”
  熏理苦笑,征十郎的内心太敏感脆弱,在外人面前却巧妙的掩饰了缺乏安全感的本性。
  “一定会的!”两人勾起小拇指做下约定,“打破约定的就要变成小狗~”
  ……
  熏理退出卧室,走远后才捂着嘴冲到厕所狂咳一阵。
  她拍着胸口,只感觉快把五脏六肺咳出来,稍微弯着腰就感到气促。不知是不是暖气打得太足,她感到有些喘不上气。
  水龙头里的水哗哗流淌,沾满了整个洗脸池。她撩起头发将整个头埋在水中,流动的冰凉液/体亲吻着面颊,凉意渗透到了脊髓之中,水温刺激了昏沉的大脑,意识变得明快清晰起来。
  「还真能忍啊。」她自嘲地想。也许是太久没体会过重感冒的滋味,不知竟会严重到一周都好不了。
  是夜。
  熏理迟迟没走进雅史的卧室,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缝,将头探进去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
  “今晚不过来了,我感冒。”她干咳两声,这不是装的。
  对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视线依然不从书本上移开。
  “那个……”
  她在原地静站了一会儿,久久没敢开口,却维持着凝视他的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还没走?”他蓦地抬头,疑惑地眯起眼。
  “我想问你……呃,还是算了。”她急躁地抓抓头发,想不出合适的开场白。
  雅史看得出来她最近有心事,却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没有一语道破,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
  “不想讲就不要勉强自己。”
  熏理“咦”了一声,感到越发尴尬了。人性中的自相矛盾完全暴/露在卸了妆后的苍白脸庞上。
  “咳咳……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吗?”
  她神出鬼差地问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连自己都感到不可理喻。雅史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可能无故包庇她。
  雅史将头靠在床头,从熏理的角度看到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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