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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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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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王连忙去擦,却是越擦越多,司马雅也顾不上上身**,慌忙坐起来,却是身子发晕,又倒在床上。

    明王大怒,一拳捶在床上:“李西!你最好能找来解药,否则……”

    见司马雅闭着眼睛,又把她拥在怀里:“雅,你醒醒,你醒醒!”

    司马雅睁开眼睛:“对不起,”此时还能感觉到明王仍有强烈的**,“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这样……”

    明王叹息一声,抱紧了她:“无妨,过一会儿就好了。”

    司马雅勉强坐起来:“我去清洗一下,你在这儿等着我。”

    明王也不想同她分开,依言房内等着。

    肉圆子忽见何雅出来,仔细一瞧,见她衣裳上都是血迹,心呼不妙,忙打来清水服侍她清洗,何雅道:“上次乌木雪说有个止血的方子,你去请她过来一趟。”

    肉圆子见她血流不止,也顾不上明王在此,急忙请了乌木雪过来。

    乌木雪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唤醒,听闻司马雅找她自是吃了一惊,但司马雅是大帝最宠爱的女人,司马雅不敢耽误,立即开始穿戴准备去见司马雅。

    不料司马雅突然闯了进来。

    乌木雪以为司马雅急需秘方,忙教人按方子配药。

    司马雅却按住她,示意人都退下,这时乌木雪才发觉司马雅浑身都干净利索,往椅子上一座,倒像是要说别的话。

    乌木雪听司马雅说完不禁有些吃惊,却忍不住心跳,双颊发热。

    她虽爱慕明王,也不惧旁人知道,但司马雅堂而皇之叫她去侍寝实出意外。

    乌木雪并非没有脑子,心神激荡之后很快想到两个疑点:一是司马雅怎会允许别的女人分享明王;二是司马雅是不是会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司马雅笑了笑:“其实我很在乎,不过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实并不能生育,与其早晚有别的女人,还不如早早选一个合适的,况且,大帝也很喜欢你。”

    乌木雪心脏怦然而跳。

    司马雅又道:“难道我会傻到将大帝往外推?”

    乌木雪这才打消了疑问,司马雅见她松动,上前将她穿好的外衣解开,将自己肩上的披风解下给乌木雪披上,赞道:“果然是草原明珠。”

    乌木雪不胜娇羞,顺从跟着司马雅前往大帐,到了门口,何雅停下冲乌木雪点了点头。

    这一路不长也不短,如果说乌木雪刚跟着司马雅走的时候还有些冲动,此时却反复思考过,既然司马雅不能生育,如果自己能够为大帝诞下一儿半女,岂不是可以留在大帝身边?

    肉圆子差人去请乌木雪时发现司马雅不见了,还道司马雅去见明王去了,不想却见乌木雪披着司马雅的披风直接入了大帐。

    正待阻拦乌木雪,突然被人拦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司马雅。

    肉圆子着急道:“阿姐,大帝在内休息,乌木雪进去了。”(未完待续)    “子枫最大的心愿便是他和白樱的孩子可以继承他的一切……”

    所以,太子之位一直悬空不定,端帝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苦涩,就算是帝王,也不是无坚不摧。

    “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端帝猝然反击,他不想再听他们都父皇弃之如屐的东西。

    “当然有关系,你、你……还有你,关系很大。”他停在沈澈面前若有所思,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沈澈比端帝明白,上一世,何家正是败于他手,这一世,何家赢了……

    那时无法细叙的诡异之事,就如她曾经说的那些,真真假假,让他无力分辨。

    但何世平面色突然凝重无比:“我并不姓何,我姓司马,司马世平,我父司马长风。”

    只司马长风这四个字,端帝脸上震动比先前更大。

    司马长风……司马家族,那是一个辅佐了历代殇帝的不死家族。

    滇王起身:“本王可和司马家族没有关系,不过却姓白。”

    听过司马家族,滇王似乎算不上震惊的。

    如此,一切都可以说明了,包括那张引得他们兄弟相斗的藏宝图。

    何世平本身便为着复殇而接近成帝,不想两人成为莫逆之交,又因白樱的关系,何世平见到成帝有心将皇位传给有一半殇朝血统的明王,便停止了覆灭大周的行动,转而等待与成帝一起默默扶明王上位。

    一切明了时,端帝却笑出泪花来。

    没有想到,与不受宠爱相比,他,他的兄弟们根本什么都不是……

    多少年的默默努力。无时不刻不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胸中的天下,难道没有一点希翼那人能多看他一眼么?

    端帝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金铃声打断,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大帐入口。

    香风袅袅,吹起一片朦胧的白纱。

    在水一方,有位佳人,在这看不见的腥风血雨中像是悄然而放的一株白兰。

    何雅,不。是司马雅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而至。

    原以为哀莫大于心死。却不知心死依旧可以剧痛。

    他素以为她喜欢浓烈的东西,浓烈的酒,浓烈的颜色。毫不掩藏的爱恨情仇,如今才知她可以变幻莫测。

    水中仙子、蟾宫嫦娥、蛇蝎美人、诱惑罂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明王难掩惊艳,亲自下座相迎。两人携手同座宝座。

    石飞虎浑身被缚,却从嘴里狠狠吐出一口唾沫:“蛇蝎!”

    司马雅不动声色:“来人。拔了他的舌头。”

    又对明王道:“一切都准备妥当,端帝残党推举两朝老将萧文良为首,只需七日便能寻到此处,是时候给他们准备礼物了。”

    司马雅的话让端帝燃起一线生机。若是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不止端帝作此想法,其余几人俱同。

    他们这细微的变化都被明王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怕过一会儿。这些人会彻底地绝望。

    石飞虎满嘴是血被推了进来。

    明王示意带上这些人出发,何雅指着石飞虎道:“这个器官残缺,效果怕是要打折扣。”

    明王正在犹豫,何雅挥了挥手道:“把他拉出去喂狼!”

    石飞虎想骂却是骂不出来了,用尽全力发出的也不过是一阵诡异的怪音。

    沈澈从她进来之时便无法控制地看着她,此时绳索之下双拳紧握,眼角都要滴出血来,他期待着司马雅能看他一眼,能看到他是多么恨她,可惜司马雅扫过他到眼神就像看一个死物。

    他们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地被人拖拉着拽了出去。

    看到地下入口,让人不由联想到黑暗和冰冷,但光线却诡异地柔和和明亮。

    乌木齐很得意,在这些人脸上找到了当初自己的感觉。

    可是,等到乌木齐看清楚两侧的东西时,连他也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在通道两侧,是各种各样还活着的“人”,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只能称之为“人”的某一部分,但是他们显然还在活着,因为他们还在不停地扭曲。

    哥舒忍不住呕吐起来,实际上他什么也吐不出来,他现在知道他那些残酷,那些雕虫小技,都算不上什么。

    这里,才是恶魔的巢穴。

    明王回过头来欣赏他们的痛苦。

    端帝声音发抖:“你若是想要这天下,我给你便是,又何必非要荼毒生灵?”

    明王冷笑一声:“你当我稀罕?你们这些低劣的蝼蚁,死不足惜!”

    哥舒不肯再走,立即有人塞住他嘴,将他抬了起来。

    端帝、沈澈同等待遇。

    三人被安置在特殊制造的椅子上,明王和司马雅不时轻声交谈,隐约的他们听明白了,大约现在还不能动手,需的计算好一个时间,专意等到萧文良来救他们时,让他们体内病毒最为疯狂。

    好毒的计划!

    这大约是沈澈此生经历过最漫长的时刻,司马雅不知去何处了,整个空旷的密室里只有明王和乌木齐对着他们。

    他们也是跑不掉的。

    明王突然凑近沈澈,沈澈不想被他靠近,但头被固定在一个支架上,只能由明王用戴着鹿皮手套的手翻了翻他的眼皮。

    “你还能看见我。”明王自语道,沈澈之前被试过药,他并不清楚药性,但明王这意思好像他应该是看不到的。

    “大约是剂量不够,不过这挺好,你现在能看到她是完全属于我的了吧?事实上,她从来也只爱过我,哼,”他轻蔑地一笑,戳了戳沈澈的眼珠,沈澈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明王听明白了,他叫他杀了他。

    “你们这些低贱的种族,杀了你岂非是侮辱我的智商,你们就像一只只臭老鼠,还妄想来配我的白天鹅,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明王得意地摇晃着手中的试管,乌木齐垂着头,听他道:“只要一滴,一滴,二十万臭老鼠,全干净了,这就是……算了,老鼠是不会明白的。”

    明王瞧他眼睛要突出来,微微一笑,问乌木齐:“什么时辰了?”

    乌木齐道:“已是寅时。”(未完待续)    乌木齐一时琢磨不透何雅说为,但那刺客反应极快,拖着乌木雪翻出大帐,见外面侍卫果然撤道干干净净,再不犹豫,拽过一匹马,挟持乌木雪上了马。

    远处士兵未得到命令,正欲阻拦,突然有人传报放此人出去。

    那刺客走的毫无阻拦,乌木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乌木雪被他带走了,急忙夺了匹马上马追去,却见乌木雪自己回来了,原来那刺客出了营帐便将她推了下来。

    好在只是受了擦伤,并无大碍。

    何雅赶过来时,乌木齐万般不满也只得道谢。

    何雅道:“王子不必客气,我可不是会记仇的小人。”

    说罢,便带着人走了。

    她走得干干脆脆,乌木雪望着她的背影说不出的羡慕,这正是大帝如今最宠爱的女人。

    乌木齐和乌木雪想的不一样,他总觉得哪不对,又说不上来。

    乌木雪喃喃自语道:“若是大帝也能像对她一样对我就好了。”

    乌木齐猛地惊醒,冷声道:“速去关押端帝等人的地方看看,尤其是那沈澈。”

    回报竟是端帝等人仍在囚禁之中。

    乌木齐不信,那去查看之人是乌木齐心腹,头脑灵活,见主子怀疑,不由提及今夜刺客并非一人,还有一个被何雅给提走了,说是要亲自审讯。

    这个刺客乌木齐连面都没看到,没想到还有一个,不知为何乌木齐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为防万一,乌木齐叫齐所有亲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何雅审讯犯人的地方。

    竟不在任何一座大帐。乌木齐露出一丝笑来,很快有人来报寻到何雅。

    原来将人带到了帐外草原上,这放起来还不容易?

    远远的,何雅看到乌木齐带着乌泱泱的人来了。

    乌木齐跳下马背,声音很温和:“我听说沈澈沈墨为双生子,另外还有一个故事叫狸猫换太子。”

    何雅笑道:“看来你的耳朵比较尖。”

    乌木齐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却大步走到那尚蒙着脸的刺客前面。用力一扯。将那刺客的面巾给拽了下来。

    看见那张脸,乌木齐有些吃惊,竟然不是沈澈。难道他想错了。

    何雅道:“这刺客宁死不屈,留他无用,胆敢刺杀大帝,我就亲自下手了结了他!”

    乌木齐保持怀疑地看着他。

    那刺客猛然破口大骂:“何氏!我家大人对你情深义重。你这条蛇蝎,你、你你不得好死!”

    何雅不为所动。伸手从盘中取了到:“任七,要怪只怪你太蠢,也不看看如今局势,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个痛快!”

    任七一声嘶吼未完,何雅手上尖刀寒光一闪,没入他心脏处只见刀柄。

    乌木齐也想不到她竟真的动手了。

    那时将她掳走。她在马车中的慌乱无助,带给他说不出的快感。如今这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乌木齐心中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何雅拍了拍手:“把他给我扔到狼群出没的地方。”

    乌木齐不再有意外之感。

    何雅突然歪头想了想:“今夜西南风,怕是狼群闻不到他的味儿,你们把这桶狗血给他淋上。”

    眼一瞟乌木齐:“怎么?王子也想试试我这狗血?”

    乌木齐猛一摆手:“上马,回营!”

    何雅见手下人已将任七给仍在了狼群经过之处,也令收兵回营。

    沐浴更衣后直往明王大帐,此时明王正在大宴端帝。

    明王大帐巍峨壮观,地上皆铺着金色的虎皮,宫娥侍女无不窈窕美丽。

    所用器具都是端帝未曾见过的奢华之物,琥珀杯中美酒芬芳醉人。

    当然,不过不是端帝几人俱是被五花大绑帝塞在座位上就和谐了。

    何世平父子居右坐在明王下侧,右侧之人端帝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再看时说不上愤怒,只是后悔早应想到,是滇王。

    也难怪鞑靼和大月都会出兵协助,端帝此时心中只有成王败寇之感。

    然端帝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临死之际,他要听何世平说说。

    先皇如此器重于他,贪了半个国库都能保他性命,为何他要做这造反之事?

    端帝还有一丝希望,也叫明王看看何世平是一条狗还是一头狼。

    孰料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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