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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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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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下去吧!”

嬷嬷刚退下,凌意可咬牙切齿地说:“去传书香这个死丫头来见我!”

眼中的恨意吓了琴音一跳,心里一惊,赶紧去传书香了。

短短几步路,书香吓得心惊肉跳,猜测是不是凌意可知道了她去找若水一事。可是自己当时还留心了,那时候院子里没什么人呀,为了以防万一还带着两个丫头,就是为了避免单独去找若水的嫌疑,可是少奶奶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她能轻饶自己吗?

一再哀求琴音告诉她是什么事,琴音却板着脸说:“少奶奶让传你,我一个奴才,怎敢问她有什么事?等见了她不就知道了?”

书香见她不理自己,心里更加七上八下,一边被琴音拖着走,一边快速想着说词。

进了主屋,丫头婆子都已退下,凌意可并不理她,低头欣赏着手上的护甲。

书香双腿一软,连忙跪下,轻轻抖着不敢说话。

半晌,凌意可轻轻地说:“我不在这大半天,香儿都做什么了?你是有身子的人,若有半点差错,我可担不起半点责任!”

书香结结巴巴地说:“奴才没做什么……”

凌意可一拍桌子,声色俱厉地说:“没做什么?香儿真没做什么吗?我怎么听说我不在,你去找最得势的云姨娘了?是不是看人家得脸了想攀高枝?还是想学人家的样儿一举得男?本事就让你爹娘去云家做奴才!”

书香顿时明白了若水让她不要走动太多,以免引起麻烦是什么意思,原来少奶奶竟派人盯着自己!

见她提起爹娘,吓得连连磕头不止,一个劲地求饶:“少奶奶息怒!奴婢有身子后,不知怎地特别喜爱小孩子,我不方便往长房那边去,咱这院里又只有小公子一个,我吃完早饭没事,就忍不住想去看看他,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小公子,两个丫头也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少奶奶息怒呀!别为奴婢气坏了身子!”

凌意可面色缓和下来,她说的也是人之常情,或许并非像自己担心的那样察觉了什么后去对别人乱说,再说她的爹娘都在凌府,量她没有那个胆!

“起来吧,我信你还不成?别把头给磕破了!被公子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都是公子的骨肉!”

书香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点头:“原是我多心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兄弟或者亲兄妹呢!少奶奶放心,我有空就过去看看!”

凌意可亲切地笑了:“香儿这样想就对了。你是有身子的人,不能久坐,还是回去歇息吧,千万不可伤了身子,多跟云姨娘学着点。”

书香连连点头退下了。琴音盯着她的背影说:“云氏如今得意,全是因为生子,若没了孩子,看她还得意什么?”

凌意可明白她的意思,可她根本不想让琴音知道自己和娘的计划,就叹息着摇摇头:“我自己生不出来,就是她没了孩子,又有什么用?还得给公子纳更多的妾以旺子嗣,我若生了,她就是生个十个八个也越不过去,就是你们谁生了,养在我名下也算是嫡出的,她的孩子也越不过去!再说那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谁都会怀疑是我做手脚,还不如自己尽快生一个!”

琴音有些摸不清头脑,忙说:“少奶奶高见,奴婢愚钝。其实奴婢见香儿有孕,心里也很羡慕,可就是怀不上,辜负了少奶奶的厚爱。”

凌意可淡淡地说:“这事急不得,要顺其自然。你说香儿这一胎是男是女》只可惜呀,就是生了儿子,也是庶子,又被别人占了长,想要出人头地可不容易呢!”

琴音原来还很嫉妒,竟让这蠢笨之人占了先,可她很快听明白了凌意可的意思,吓得出了一层薄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怀孕并非一件坏事。

凌意可又笑着说:“哪能保证一定是儿子呢,我不过说说,是男是女要等生了才知。不过这个孩子无论男女一定要平安生下来,万不可出什么意外,要不我们凌家就抬不起头了,府里已经有人暗中指指点点了!我不能时时顾得上,就交与你了!”

琴音再也不妒忌书香有孕了,反而觉得她很可怜,连忙不迭声应了:“奴婢知道,不过刚才那个嬷嬷不太精细,不行再找几个人盯着吧。”

书香回到自己的小院,坐了半晌惊魂未定。她虽早做了通房,但为了服侍凌意可方便,就一直和琴音住在离凌意可最近的厢房里,有孕之后才搬到了若水原先的小院,仙儿的地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的。

凌意可母女的手段她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若被查觉自己向云姨娘求救,自己生死难测不说,在凌府为奴的爹娘必被严惩,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如果凌意可信不过自己,暗中审问服侍自己的丫头和嬷嬷,得知自己是单独去见云姨娘的,那就死定了。

她来到外屋,沉下脸看着三个奴才:“少奶奶刚叫我去问你们服侍的可好,是不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还说若敢有丝毫懈怠,全部乱棍打死!”

嬷嬷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姑娘饶命!万不可对少奶奶说我昨天下午去赌钱了!”

两个小丫头更是吓得战战兢兢,少奶奶早就严令她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书香姑娘,虽然去看小公子时让她们在厢房里等着是书香的意思,可若被少奶奶知道,还是会严惩她们,顿时吓得哭起来:“姑娘千万不敢让少奶奶知道我们没有跟着姑娘,要不奴婢就死定了!”

书香面色缓和了些,上前扶起她们:“我也是奴才出身,知道你们不容易,于你们不利的话我是不会说的,就看你们自己了!话又说回来,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没有你们的错处,夫人和公子能饶你们吗?到那时,谁护得住你们?所以要得你们平安,必须我母子先平安了,明白吗?”

三个人都是侯府家生子,哪能不明白其中厉害,当即表示以后处处忠于书香,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

书香这才放下心来,身边人不忠,大概是最可怕的事情,想起凌意可说让她没事多去看看小翼儿,和云姨娘多亲近些,心里更加惊疑不定,她绝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回了凌府一趟,她到底和心机深沉的崔姨娘商议了些什么?

从小父母就教自己做奴才的一定要本份守拙,处处退居人后,即便跟着主子身不由己,也要能不做恶就不做恶,凡事留条后路。

如今看来,竟然受益匪浅,虽被少奶奶和琴音逼着做了些对不起云姨娘和虹儿的事,但总算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在自己百般无奈前去求助的时候,她竟然不计前嫌指点迷津。

书香想起她说小翼儿如果有个妹妹,一定会保护她的,心里一暖,凌意可再做什么,也不过为了夺她的儿子,若真如云姨娘所说生了女儿,不就逃过一劫了吗?书香相信,她一定会生个可爱的女儿。

第四卷 归去来  一百八二、远行

热热闹闹地给小翼儿过了满月,若水的身子也渐渐复原了。安靖侯府一年新添两个男丁,虽都是庶出,但也算人丁兴旺,特别是小翼儿的也生让二房不再膝下荒凉,也因为凌意可没有生养,在老太太和于夫人眼里,他和嫡子一样金贵,奉直和若水更是爱若至宝。

寒气渐至,小翼儿一天天地长大,除了牵挂爹娘和虹儿,若水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每次抱着可爱的小翼儿,若水可真正感受到做父母的有多疼爱儿女,更洗碗他们能够看在小翼儿的面上原谅自己,如果肯来长安一见,就再好不过。

奉直曾许诺翼儿满月过后就告假去蜀郡亲自向云家谢罪,却一直诸事缠身没有机会,她虽然很着急,却也不好催促。而且奶娘虽然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为她谋划,却很长时间见不到她,若水也没法找人商量,只好耐心地等奉直有空再说。

这天午后,书香又过来看小翼儿,自从凌意可吩咐她可以与云姨娘亲近之后,她倒可以名正言顺地常常过来。

两人在院里逗了一会小翼儿,看他睡意渐浓,就准备抱他去睡,若水见书香盯着她似有深意,吩咐奶娘丫头不必跟着,别吵醒了翼儿。

安置小翼儿睡下,书香低声说:“姐姐小心,你的院子有好几个人轮流盯着,进进去去都有人知道。”

若水朝她笑笑:“谢妹妹,我早知道,我又不偷人,看她们能盯出什么?不过你常常过这边来,她许吗?”

书香迟疑了一下说:“是少奶奶命我主动来与姐姐和小翼儿亲近,我不知她是何目的,又怕有什么不好的事,姐姐还是小心点吧。”

若水愣住了,她不提防了自己,反而主动令书香与自己亲近,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天奉直回屋后,先与小翼儿亲热了一会,把若水拉到内室关上门:“若水,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若水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奉直知道她现在最大的牵挂莫过于爹娘了,能有好消息告诉他,是不是他有空去蜀郡了?

奉直拍拍她,示意她不要太激动:“再过三天我和几名同僚要去矩州(金贵阳市)公干,回来时让他们先回京,我再告几天假,正好绕道蜀郡!”

若水张嘴结舌,眼泪一滴滴地落下,从怕见到他们到渴望相见,奉直终于要去和父母正式提起这件事了,但愿他们能原谅自己,看在小翼儿的面上原谅自己,如果肯来京看望小翼儿,自己定当面谢罪,求他们原谅女儿不孝。

奉直拭去她的泪:“我知道你无时不刻想着他们,自从有了翼儿,我才知道骨肉相绝一个多么残忍的事。幸好这次有机会,我办完公事定去蜀郡拜见伯父伯母,到时他们是打是骂,我都认了。你放心,我定会苦苦相求,任由他们责罚,只求他们看在小翼儿的面上,能够原谅你我!”

若水忍不住伏在奉直肩上哭起来:“能不能求他们来长安看看若水?他们若不肯原谅我,就请他们来看看小翼儿吧!”

“你放心,我会说服他们的,骨肉亲情不可割舍,我相信他们会原谅你的!我刚已经告诉娘了,娘笨还说派于伯走一趟,见我坚持要去也就答应了。只有娘和你知道去蜀郡一事,别人只知道去矩州公干几个月,你不要说漏了嘴!”

若水抬起泪眼:“我明白。你还是先去告诉少奶奶一声吧,我要收拾些东西。”

“路途遥远,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带太多的东西。你抽空再写一封家书吧,这个比什么都重要呢!我只带碌儿随行,他对蜀郡熟悉些,这一来一区得好几个月,年前都不一定能赶回来。我走之后,你多保重,娘已经答应过我,她会处处留意,照顾好你和翼儿的,你有什么事尽管找她吧。”

若水抬起头,诚恳地说:“这几天你就多陪陪少奶奶吧,我好歹有翼儿,她一个人怪孤单的,走之前再去看看书香姑娘,还有别忘了安排人时时照料卢姨娘家里!你的行礼我就不收拾了,还是由少奶奶收拾吧,若都收拾一大堆,你怎么带得上?”

“还是你考虑周到,你不会忘记的。真舍不得你和翼儿,我会天天想你们!”

说完褪下若水的金镯子,再从小翼儿肉乎乎的小手腕上褪下银镯子:“这两样我带上,路上留下念想!”

若水夺过去藏到身后,笑着说:“还是先放着吧,走的时候再带,被人看见不好!你快去告诉少奶奶吧!”

奉直点点头,看着熟睡中的小翼儿,亲亲他的小脸,恋恋不舍地走了。

奉直走后,若水很想见奶娘一面,告诉她这个消息,更想听她亲口说爹娘一定会原谅自己,可又不敢冒然前去,就是书香不说,她也知道自从小翼儿出生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死死着,这也是奶娘一直不来找自己的原因吧。稍有不被人知道自己和奶娘的关系,招来许多麻烦和嫌疑不说,后奶娘就不能再暗中保护自己了。

思前想后没有办法,想起奉直说要写家书,摊开笔墨,顿时泪如雨下,抖抖索索不能提笔,勉强写了“父母大人在上”几个字,却被泪水洇然染得模糊不清。

索性放下笔,坐在熟睡的小翼儿旁,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自己做了对不起爹娘的事,总不能一辈子逃避,爹娘能派奶娘来找自己,可见是能原谅的,亲生的骨肉,有什么话不能说?何况奉直去当面请罪,想必他们的怒气能减轻一些。

鼓起勇气再次提笔,只报喜不报忧,路途遥远,不要让他们再担心了。

“父母大人在上:若水不贞不孝,因年幼无知、行事乖张,做下让父母家门蒙羞之事。辗转来京幸得侯府相容,虽屈居妾室,但长辈亲厚

主母宽容,衣食用度与家中无二,并未受半点苛待,并于八月二十二日得子于展翼,举家欢颜,请父母大人勿念。然日夜思及父母,寝食难安,闲来常诵经拜佛,乞求家人安宁。今公子来请罪并捎来家书,万望父母不弃,看在翼儿面上原谅女儿,长安虽远,难隔思亲之情,唯愿骨肉团聚,互通音讯,盼有机会当免谢罪!不孝女若水泣拜!”

提笔挥就,仍是泪痕斑斑,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上“翼儿年幼,盼见外祖一面!”

这才仔细地封了口,把准备送与爹娘的东西又拿出来一起整理好,只等奉直走时带上。

奉直来到凌意可屋里,她正百无聊赖地坐着,见到奉直,眼里顿时有了光彩。

“夫君今天回来得真早?”

奉直想到自从小翼儿出生后,再加上卢姨娘进门不久、书香有孕,自己确实很少看顾凌意可。从娘那里得知惊马事件并非凌意可所为,觉得也许自己误会她了,心里有些愧疚,上前拉她坐下。

“娘子每日替奉直孝敬老人、照管家事,辛苦了!奉直近日公事缠身,又顾着翼儿年幼,待娘子不周,还望勿怪奉直!”

凌意可心里一热,眼泪差点下来,自己辛苦受累、百般算计,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看重和情意吗?

她看着奉直,难掩眼中的泪意:“可儿做什么都是为了夫君,受再多的累也心甘情愿,只要夫君诸事随心、二房妻妾和乐、人丁兴旺,可儿怎么都不觉得辛苦!”

奉直有些尴尬,想起若水说她有翼儿作伴,凌意可一个人怪孤单的,连接掩饰地说:“今晚我回来得早,又闲来无事,要不吩咐厨房准备一桌酒菜,咱们热闹一下!”

凌意可闻言兴致勃勃:“这样最好,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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