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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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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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凤倾夜一个字便吓得一干人噤若寒蝉!

凌厉的凤眸横扫而来,“通通滚出去!”一声冷喝,阿金脸色如灰,深深看了青璃几眼,拉着霜儿和呆掉的阿银等人即刻退了出去,只听的青璃嘶哑的声音在苦求:“阿金!阿金!”

凤倾夜一头邪魅的青丝丝丝缠绕在青璃如凝脂白的胸前,他又痛又狂的看着青璃哭喊的脸,却愈发想要将她掠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占据他所有的意识和理智,秀丽绝美的眸子里,渐渐的便生出藏也藏不住的,如火焰般的浓情,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察觉,身体的每一个知觉都在喊着要她!

一切都仿佛失去了控制,他满脑子回想着青璃握着青冥剑护着韩枫的情景。

想着青璃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娇喘迎合的画面。

想着她一次次将他当成慕言深情呼唤的模样,那胸腔里激荡的狂意就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把刺痛,一排小巧的齿痕鲜血淋漓的印在那,也拉回了他的几分意识,凤倾夜眉也未皱,但看着青璃嘴嗪着血丝,衣不蔽体,发丝缭乱中如林子里惊慌的小鸟就要逃开他的掌控,那渴望便腾地一下如火山爆发,他眸子一冷,长臂一捞,发狠拽了她的膀子拖了回来,整个室内陡然响起青璃尖锐的惨叫声!

屋子外,阿金阿银霜儿和一干下人面色皆是惨白如雪。

☆、该死的嫉妒(4)

陛下曾前虽极爱男欢女爱之事,可从不用强,今儿竟然会如此狂乱的对一个还在病中的女子施暴,这般吓人的陛下,她们从未见过!

太惨了!阿银想着想着就害怕又同情的哭了起来。

阿金拽着想冲进去的霜儿,脸上也是一片凝重。

凤倾夜看着蜷缩在床内的青璃,一只手抓在半空,眼里又恨又狂,却见他难得浮过一抹懊悔又无措的神情,看着青璃抓着手臂伏在那直喊着疼,刚才他发狠的一抓,便恰巧抓中了她烫伤之处,原本愈合的烫伤抓破了一层薄嫩的皮肉,那痛撕心裂肺,热辣如针,痛得青璃脸色苍白,冷汗豆大一颗直往外冒。

所有的理智都回笼,褪去了那层不受掌控的渴望,即使心中后悔不迭,痛心不已,但身为君王的他,自幼冷傲尊贵的他,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失控的行为道歉。

“阿金!”

屋外,阿金听得凤倾夜拔高音调的高唤,几个快步就进了屋子,瞥一眼衣不蔽体的青璃,又看一眼此时竟像个孩子般无措慌张的凤倾夜,阿金沉静的听候吩咐。

“把太医留下的药箱拿来。”凤倾夜抿着冰冷的唇沉默了一番后,吩咐道:“替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说罢人已起身,披上外裳,离开时回眸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的青璃。

整整十天,凤倾夜没有踏进这座偏殿一步。

十天来,阿金和阿银她们奉命养好她的伤,那日被抓破的伤口又重新愈合了,且恢复得很快,手掌上被青冥剑割破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虽然还是会痛,但却能让人忍受。

那日几乎被凤倾夜强暴的阴影还在,青璃又开始噩梦连连,梦里梦外都是凤倾夜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是以这十天来她极少开口说话。

“姐姐,该吃药了。”霜儿走了进来。

青璃躺在窗前的长榻上,脸色还微微苍白着,只是遥望着东商的方向,看庭前花落。

“姐姐还在想那日的事吗?”霜儿看青璃把药喝了,于是拿了药箱过来要替青璃上药换纱布,“阿金姐姐今儿个有事忙,我来替姐姐上药吧。”霜儿笑着走过来卷起青璃的袖管,边动手边说:“姐姐莫笑,霜儿手笨,怕是做不来陛下那么好。”

青璃淡淡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霜儿笑道:“姐姐不知道么,姐姐之前昏迷的那些天里,因伤口严重,每日要换三次药呢,头一天陛下见了太医替姐姐换了药后,直斥责那太医手不知轻重,说太医换药的时候让姐姐好生难受,才会在昏迷中也喊疼皱眉,陛下大发雷霆,差点还砍了那太医的脑袋。……后来,陛下亲自动手,连阿金阿银两位姐姐要帮手亦都不肯。谁知道,陛下替姐姐上药包扎,姐姐就真的不喊疼了!”

霜儿边为青璃抹药,青璃淡漠的脸上还是掠过一抹诧色。

☆、巧霜儿(1)

霜儿本是书香门第之家,家族落寞后与曾经为夫子的爷爷相依为命,霜儿自幼受到爷爷的教育熏陶,虽年幼,但本性单纯质朴,乖巧懂事,并不蠢笨。是以看得出陛下对青璃的不同,想这殿中的所有人都看得出,独青璃不为所动,而霜儿心里拿青璃当救命恩人看待,所以就想着青璃的好,做了陛下的女人,那当然是好的啊。

虽然凤倾夜下令,不准宫人多舌,可霜儿还是没能忍得住。

看青璃脸色只是略略浮过一抹诧色,并无太多变化,霜儿边为青璃裹上纱布,边又道:“姐姐你道为何才短短的半月,这烫伤和掌心的剑伤就好得这样快呢,若坚持用药,日后连疤痕也是能淡化恢复如初的,这原是太医说的话,可这药却另有蹊跷。”

“蹊跷?”青璃淡淡的蹙眉。

“是呀,这药是陛下幸苦为姐姐讨来的。”

“讨来的?”青璃更是困惑不解。

“可不是么,陛下为了向神水族讨得这‘冰蚕膏’,那日姐姐在山寨里昏厥后,陛下将姐姐送回宫中,便连夜策马去了神水族,我南诏神水族的‘冰蚕膏’是有名的膏药,治疗外伤最是神奇,只是这膏却是神水族的独门秘方,外人是不能轻易得到的,自来上神水族求药的,任你再多金银财宝或身份如何尊贵,都不可得。便是能得者,那也得经过神水族的刁难。听说陛下为求此药,在神水族的冰窟里呆了一整个晚上,那冰窟内任你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断然使不出真气护体,就如同常人一般,须得靠毅力坚持下来。”霜儿说时看着青璃,

“姐姐想,一个人在冰窟呆上一晚,那是怎生的难熬。”

霜儿说得极为恳切而清晰,不急不缓,只是平平的道来,然听在青璃的耳中却更觉吃惊。

只听霜儿接着娓娓说道:“正是陛下讨回这‘冰蚕膏’,姐姐的一双手才不至于废掉,陛下回到宫中,那几日除了白天处理朝政上的事物,夜夜都在这偏殿里渡过……”

“你说什么,我昏迷期间,他一直在这屋子里?”

☆、巧霜儿(2)

“是啊。”霜儿道:“气候开始炎热了,姐姐昏睡中也好不安稳,不时呓语,不时痉挛,这一来二去,一整个夜晚要汗湿好几次。……又因为有‘冰蚕膏’,所以姐姐的烫伤好得很快,想是因为伤口愈合生肉,奇痒难忍,姐姐便没意识的去用那受伤的手抓挠手臂上的烫伤,动弹间又难免撕裂了掌心的伤,原本太医说让阿金姐姐以布帛将姐姐的四肢绑起来防止姐姐动弹,可是陛下他……,想是见姐姐难受十分,就命人拆了布条,自个夜夜陪在身旁,亲自为姐姐擦身拭汗,用娟扇替姐姐扇风,看着姐姐不被自己乱动中再伤了自己,一宿不眠……”

“霜儿,别再说了!”青璃喝声打断霜儿的话。

霜儿看着青璃,微微咬唇,“可是……”

“霜儿,你可在骗我?”青璃目光冷然的看着霜儿,“你可是编排了这些来骗我?”

霜儿口中的人一定不可能是凤倾夜。

这样天差地别的区别,任青璃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出那样的场景!

甚至觉得,滑稽,荒谬!

那样一个养尊处优,绝傲残忍,嗜血如家常便饭,睥睨天下的男子怎么也和温柔呵护沾不上任何关系,更别说,她一直都是他要拿来祭奠翘儿的俘虏,她也一直是他恨的人,是他唾弃嘲笑的人,是他不屑鄙夷的人,太可笑!这太可笑了不是吗!

谁知霜儿竟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说:“姐姐,霜儿若有半句虚言,愿天打雷劈!”

青璃怔怔的看着那晶莹瓷碟中盈白的药膏。

“姐姐,还有一事,姐姐可能不知道。”霜儿见青璃望着那‘冰蚕膏’沉思,便兀自接着说:“虽然,霜儿不知姐姐为何当晚,要拼死护着那贼寇,也许他们真的是群可怜的奴隶,是姐姐的同胞,姐姐能够感同身受。可是霜儿却还是恨极了那些人的,他们伤害的女子,却是霜儿的同胞,是我的爷爷。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国仇家恨无尽头,爷爷自来如此教导我,但陛下不同,为了南诏的那些女子,陛下该杀了他们。可是姐姐知道吗,陛下竟放过了这些贼寇……”

青璃这才露出惊讶的表情,“霜儿,你说什么?”

☆、王室里的小世子(1)

霜儿说:“陛下没有杀他们,姐姐拼死护的那名男子也没有死。”

青璃一下跌坐在榻子里。既然他没有杀韩枫,为何那晚不为自己辩驳。“他们,真的都没有死?”青璃霍地一下站起抓住霜儿的手臂。

霜儿点点头,“是呀,真的呢!”

“那他们在哪?”

霜儿微微皱眉,“这,这个霜儿就不大清楚了,但霜儿肯定,他们真的都活着。是阿金姐姐说的呢。”

青璃又跌坐下,松下一口气。

霜儿见青璃脸色的淡漠之色融化了许多,低头微微一笑,收拾好药箱,听得屋外响起宫人的请安声,“奴婢(奴才)给王妃请安!”说罢帘子撞得叮咚响,脚步声就传了进来。霜儿愣了愣,而青璃却忙捋了捋鬓发,就见阿夏尔走了进来。

“霜儿,这位是凤迦王爷的王妃。”青璃朝发呆的霜儿道。

霜儿眼儿一亮,恭谨腼腆的请安:“奴婢,奴婢见过王妃,王妃吉祥!”

阿夏尔见霜儿秀秀气气,方不过十四的年纪,微笑着看了两眼,青璃道:“她叫霜儿,是……是陛下这次从寨子里解救出来的孤女。”说罢自己又请了安。阿夏尔朝青璃点点头,接着对跟随的人道:“都下去吧,吩咐御膳房,晚膳就在这里用。”

“是。”

青璃没想到阿夏尔会留下来与她一起吃饭,倒是有些意外。

阿夏尔似乎显得很内疚,拉着青璃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这些天我原回了趟乌蛮族,所以没能早些来看你,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没想到弥天这孩子会这般死心眼,他——”

“王妃。”青璃忽然从凳子上站起,狐疑的看着阿夏尔:“对王妃来说,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异国俘虏,王妃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又何必为了小王爷的所作所为替我内疚道歉?”

阿夏尔怔怔的看着青璃一会,然后沉默的笑了笑,站起来,拉起青璃的手,

“孩子,跟我来。”

青璃困惑的被阿夏尔带出了宫。

“这里是?”走出马车,只一眼青璃就被眼前的风景给吸引住了目光。心里油然而生两个字:好美!

☆、王室里的小世子(2)

这是一片极美的合欢林,一树树的合欢像一朵朵洁白的雪花,扇形的花苞冉冉绽放,在绿林之间纷纷飞飞,悠然的随着傍晚和煦温暖的轻风飘荡,漫天漫地的花朵,雪白色的花朵像无数的精灵落入凡尘,几缕迷幻的晚霞,一缕缕温柔的照在林间,鸟雀悠闲自在,叽叽喳喳,走禽时来时往,兔子松鼠穿梭于林。

“跟我来。”阿夏尔让侍从和侍女候在林子外头,领着青璃走进这美丽的世界。

苦情树开花,夫为叶,妻为花,花不老,叶不落。

耳边不禁然的便想起那次在北门街,那卖花老爹爹的故事。

走了一段路,原来这林间有石子铺成的小道,进来后,林子内方有另一片天地,原来这里头是一个较场,有射箭的靶子,有习武的木墩,有一排兵器架子,有石桌石凳,还有两间小木屋和马棚。木屋简陋,屋前开着一棵瘦瘦弱弱的合欢树,与林子的合欢树显得格格不入,细小得多。而马棚里还拴着几匹马儿,虽然这里看得出许久没人来习武了,但应该时常有人来打理。

阿夏尔边走边说:“这儿离皇宫不远,前边是一座废旧的宫殿,原是皇族后裔和贵族子弟学教的地方。这儿便是个习武的地方。但这里,只是两个人习武之所。”

青璃接口道:“是小王爷?”

阿夏尔道:“还有陛下。”

青璃跟在阿夏尔身后,不明白阿夏尔为何要带她来此,阿夏尔伸手抚摸着那放置兵器的红漆架子,目光变得深远幽柔,“夜儿年幼丧母,那年我把他接到王府,总还记得那孩子的模样,才不到五岁的年纪,小小的他却已经有超乎寻常的成熟,他的母亲死了,来到陌生的王府,他只是不哭不闹,一双眼睛漆黑明亮,沉沉静静的打量着每一个人,颇有王家的风范,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夜里我进房为他盖被,怕他踢了被子,谁知他一个人躲在床脚下啜泣,我上前想着要哄他,又谁知这孩子却擦着泪水冷冰冰的瞪着我,说:‘你不许告诉别人!’我冲他微笑说:‘人伤心了,就会哭,孩子,你的泪水是由心而发的,是老天爷赐给的。’”

阿夏尔说道这,回眸带着温柔的泪光笑看着青璃,便又说:“那孩子却站在床边,清泠的月光照着那张稚嫩的脸,眼睛里透出倔傲的光,撅着嘴瞪着我,说:‘哼,我不稀罕,那就还给老天,从今天起,我绝不再掉一滴泪,’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他果然再没有掉过泪。”

☆、王室里的小世子(3)

阿夏尔目含幽柔的笑容,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林子里的合欢花,一朵朵轻轻落在阿夏尔的肩头,阿夏尔缓缓又道:“我南诏王室后裔单薄,夜儿的父王当年只有夜儿这么一个儿子,夜儿生下来就是王储,是世子。所以受到的教育比起你们东商的皇子,比起弥天和其他贵族的孩子更要严厉苛刻。他没有同龄孩子所拥有的开心和快乐,被逼着放弃一切,学文习武,学着为政之道。那时候,夜儿总是偷偷躲在角落,用羡慕的眼光看那些孩子结伴玩耍,可是人前的时候,他又会倔傲的不屑一顾,把自己装得毫不在乎。”

“还有……”

阿夏尔目光渐渐笼起一层感叹的朦胧的光泽,边说边忆起当年:“夜儿的母后生得很美,夜儿的父王更是……更是俊美轩昂。夜儿袭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小时候,便生得已是秀丽无双,俊美绝伦,面若傅粉,红唇含丹,的确是比女孩子更要姣美,加之夜儿贵气天成,沉默安静,爱穿淡蓝淡白的衣裳,清清瘦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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