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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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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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眉宇笼罩在还没散去的烟雾间,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阴寒之气,用手扶着她的肩,拉进怀里,缠绵一样把脸深深埋在她发间,“原谅我……请原谅我的……”

下面的话他没吐出来,像是卡在喉咙里百转千回,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战栗和内心深处一种难言的挣扎。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后背,慢慢将手插进他整齐的发里,形成抱住他的姿势,“怎么了,卓,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电话……”



第一百七十七章 行迹可疑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后背,慢慢将手插进他整齐的发里,形成环抱住他的姿势,“怎么了,卓,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那个电话……”

“我……在为吸烟的事道歉。”

他身体在微微发颤,一种莫名的不安从他的怀里涌进了她的体内。

他抱得太紧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挣开了,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我不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他抿起优美的唇线,俊脸上转眼泛起温和的神色,“曜今天和落苏回来了,邀请我们去共进晚餐。”

“可是,你刚才……”看他恢复了正常,她心中的疑云更深了,任他搂着自己坐进车内,他不愿说她也没办法。那个电话内容到底是什么,是关于曾伯伯吗?

回到炽闇,在赴宴前他先去洗澡,她窝在沙发里冥思苦想,然后发了条短信给曾玄铭,得到的是曾老爷子安然无恙的消息,那么卓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他拉开浴室的门,带着满室氤氲的水汽,下身随意裹着浴巾,湿而略显凌乱的发在滴水,俊脸凑近她揉了揉她的脸蛋,“该你去洗了。”

目光在她身旁搜索了一圈,轻轻笑着,“怎么没找你要穿的衣服,我帮你找,看看我的眼光如何。”

她拉住他的手,指了指床的位置,“我已经找好了,放在床上,还有你的衣服。”

“还是老婆体贴。”他低笑一声,俯下身吻着她的唇,转身去换衣服。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侧脸,她叹了口气,但愿是自己太敏感了,他之前的反应只是太情绪化了。

这是第二次进曜城堡里的餐厅,虽说人数由最初的五个人增加到现在的六个人,可气氛怪异得令人心里一阵犯嘀咕。原因无它,主要是黑司曜和落苏,原本刚度假散心回来应该是春风满面,结果落苏灰白的脸色就让人吓了一跳。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落苏好象身体不大好,自始至终总低头盯着盘子里的法式焗蜗牛,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郑卓和向恺默似乎知道内幕,神色自若地享用着美味的晚餐,絮儿看了落苏白如纸的脸色也知趣地没询问。

只有柔柔好奇地盯着落苏,然后又朝絮儿猛使眼色,絮儿无声地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喜欢吃吗?”郑卓转头看她,瞄了眼她盘中没动几块的食物。

她收回了不解的目光,展露出了笑脸,“没有啊,很好吃。”

“你太瘦了。”他眼中涌动着不舍和怜惜,抚了抚她尖细的下巴,“一会有你喜欢吃的甜品,记得多吃点。”

“好,我会多吃的。”她乖乖地点头,抿了口玻璃杯中的橙汁。

见郑卓和絮儿轻声细语地说话,柔柔无比羡慕,她捅了捅一旁的向恺默,“你看人家多恩爱。”

“我也不比卓差。”向恺默瞄了卓一眼,然后丢了块法式焗蜗牛到嘴里,“只不过你可比絮儿胖多了,我关心你无从下手。”

原本是一句甜蜜的话,却突然有点像损人的意思,柔柔气嘟嘟地涨红了脸,碍于这么多人在场,狠狠叉着盘子里的焗蜗牛。

向恺默倾身靠过去,声音里带着笑,“我的意思是你和絮儿不同,你长得挺可爱,我喜欢就行了。”

柔柔显然对这种甜言蜜语没有抵抗力,立刻红透了脸,心里的气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这两个人还真是欢喜冤家,几乎每次见他们都是在斗嘴,然后又和好,絮儿又把目光调向落苏。

在柔柔和向恺默说话的时候,黑司曜俯身凑近跟落苏说了句什么,她故意充耳不闻,一直低着头置身事外的模样。

晚餐早早就结束了,回去的路上经过花园,淡淡的甜甜香气消散在夜的空气里。

“真好闻。”她仰脸吸了口气,见他没有出声,不禁侧过头,他兀自低头看着路灯拉长的影子好象有心事。唉,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事烦恼,可她知道他要是说早说了。

沉默了片刻,她想起了下午的事,不自禁长长叹了口气,吸引了他的注意,“怎么叹气了?”

她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下午在盛天的事告诉了他,说到最后问,“你觉得我明天要拍这条广告吗?”

“这两个人的行迹确实可疑。”他抿起唇,表情似在深思,“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

她犹豫着开口,“我想我改观了,还是不要拍了,可是毁约就要付一大笔违约金……”

他眯了眯眼,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神色,说了句令她意外的话,“那就明天继续拍好了。”

这不像他说的话,当初可是他主张她不要拍这条沐浴露的广告,怎么现在听到那两个人形迹可疑,反而支持她继续拍呢。她的眼中露出几分疑惑,电光火石间,有个念头从脑海里擦过。

他该不会是要那样做……

他搂着她慢慢走向城堡,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忽然轻轻笑着,“你知道我的用意对不对?我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想动我的女人,从你的叙述来看,这两个人似乎早就蓄谋已久,说不定还能抓到幕后的大鱼。”



第一百七十八章 做了噩梦

幕后的大鱼?会是谁呢?她迈步进了卧室,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爸爸死了,史露雪躲起来了,鲁灵和浅浅估计再也不可能兴风作浪了,还会有谁呢?

“小脑瓜里又在想什么?”他敲了下她的头,猛然间横抱起她,嗓音里含着促狭的笑,“在想我吗?老婆大人。”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她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子,“我才没有,我在想你说的幕后大鱼是谁。”

“明天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想我。”他轻吐着霸道的口气,半眯起充斥着暧昧的双眸,“你看玫玫都怀孕了,我们也要继续努力造人了。”

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掀唇缩放出淡淡的笑意,倾近她的娇脸,张开温热的双唇含住她水润的樱桃唇瓣,慢慢地,以折磨人的方式温柔噬咬着她颈间的肌肤。

酥软的电击感闪电般袭来,她嘤咛一声,细细颤抖起来,闭上双眼,抱住他的颈侧。

他热切的大掌挑逗般抚慰着她后背滑腻的肌肤,解开她黑色蕾丝内/衣,徐徐往下揉弄着她浑圆的臀部贴近他,真想永远这样爱着身下的小女人,着迷地咬住她敏/感的耳珠,吐出诱人的低语,“絮儿,你美极了,告诉我,你需要我吗?”

“卓,我需要你——”她喘/息不止,又娇又羞,微微扇动着浓卷的睫毛,不自觉地完全敞开自己,接受他如美妙音符般的爱抚。

他的大手下滑,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把她身下齐膝裙摆推至腰际,扯掉她的底裤,握住她的细腰,强有力地冲进她的最深处。

许久过后,她筋疲力尽,累得睡着了,他喘息着停下来,她的美味还萦绕在心间,他的手控制不住在颤抖,她甜美得令他想要一再索取。

在她密布着细汗的额头上轻吻着,替她盖好被子,他强逼着自己下了床,越过地上彼此凌乱的衣物,在身上裹了件银色睡袍。

这样做对吗?他又欺骗了她,他似乎又成了一个撒谎的骗子。

目光忍不住瞄向大床上沉睡的容颜,她是他此生心爱的女人,是他好不容易才留在身边的。那个他下午得知的消息要告诉她么?当时没有告诉她,现在说她会接受吗?她会原谅他吗?

她会不会恨他,然后从他身边逃走,他害怕离婚,比任何时候都害怕和这个小女人离婚。他几乎已经预感到她的恨意,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这个人。

是告诉她那个人失踪了,这样她就永远也不知道这件事,永远蒙住她的眼睛和耳朵……

月亮把层层云朵推开,昏暗的房间顷刻亮了起来,他从酒柜里摸出一盒雪茄,在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俊脸的刹那,他又看了看她,随后走了出去,轻轻拉上门。

围绕着城堡的一侧有独立的花园,与城堡相连的有独立的偌大阳台,摆着休闲椅和一张小圆桌,正对着花园里罩在一片月光中的郁金香。

半靠在椅子里,点燃雪茄,狠狠吸了一口,还没吐出烟圈,突然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嘲笑自己竟然连烟都不会吸了。

他的咳嗽声引来了一个身影的靠近,黝黑的皮肤像深夜一样黑,“主人,请恕我多嘴,您需要两张飞机票吗?”

雪茄夹的指间有些颤抖,目光中含着深沉的意味,手肘支在桌面上,优雅地轻弹着烟灰在水晶烟缸里,“先去办吧,如果我明天改变主意还能派得上用场。另外凶手找到了吗?”

“我们把目光调到曾家的人头上,曾柏堂和曾玄铭都排除了扉凶杀人的嫌疑。”贝尔口气凝重,“目前还没找到可疑的对象。”

“多派些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他加重了语气,狠狠吸了几口烟,又突然呛得咳嗽起来,看来他还真要听小女人的话,开始戒烟了。

贝尔幽灵般消失在夜色中,他掐灭了只吸了几口的雪茄,意兴阑珊,看了楼上一眼,表情温柔下来。

疾步回到了房间,迅速钻进了被窝,拥住了睡得香甜的她,他的身上带着夜的凉意令她皱眉无意识地嘀咕了几声,习惯性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在他怀里找到了往常睡觉的姿势。

“睡吧,一切都会过去,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他满足地叹息着,结实的身躯偎着怀里的娇躯放松下来,在她唇上吻了吻,做着保证。

絮儿一早就被喘不过气的感觉惊醒了,他紧紧抱着她,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他好象是在做一场噩梦,手臂像铁钳一样收紧。

“不,我不能原谅他们,我不能……凭什么要我原谅……就凭他们曾经那样伤害我们吗……我没有这样宽宏大量,我不是圣人……死亡也不能让我原谅……”

他不停地说着梦话,中间还飞快地夹了几句英文,身体在微微抽搐,喉间的声音像猎豹一样愤吼着。

突然咬住她的肩,疼痛使她倒抽了口气,他并没有再用力,而是又在呓语,她安慰般抚着他脑后的发,轻轻唤他,“听到我在说话吗?卓,你醒醒,你在做噩梦,醒醒……”

他拒绝着更加搂紧她,她无奈地提高声音在他耳边呼唤,“卓,醒醒!你在做噩梦!”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名不见经传

他全身绷得僵硬,呻吟着睁开眼睛,呢喃重复着,“我做噩梦吗?对,我在做噩梦,噩梦……”

在她探视的目光下他的手臂又开始在收紧,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又一想他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于是改为轻抚着他的虎背,“卓,你放开我一点好吗?你抱得太紧,我快不能呼吸了。

“唔……”他心慌意乱一样支应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下来,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后背肌肉绷紧,手臂也在微颤,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噩梦,让他怕成了这样。

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揉碎了,她抽着气企图坐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了,慢慢放开松了力气,却一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不许离开我……”

他的脸埋在她右肩的发里,看不出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听出他语气中的害怕和惶恐,她赶紧拍抚着他的后背,“怎么会呢?我不会离开的,就算你赶我走,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能告诉我吗?你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他倏然沉默下去,吸了口气,“记不清了,就一个噩梦而已。

“好吧,记不清也没关系。”她叹了一口气,“那你能告诉我,从昨天开始你的反常是为了什么?我想要知道,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权利和义务与你共同承担任何事,包括你的痛苦。”

他缓慢地离开她,目光中透出难以言喻的挣扎,“我需要时间。”

她松了口气,他还是没有说出来,但至少他算是默认他有某种心事,同时也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唉,昨天那个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乘着他去冲澡的空隙,她窝在被子里给曾玄铭发短信,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手机始终处于沉寂状态,曾玄铭没有回复短信。

“亲爱的,怎么还不起床?”低醇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传来,她惊了一下,看到他的头探出浴室,“今天帮我选套休闲的衣服。”

“好的。”她一面高声答应着,一面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又找出他要穿的休闲服。

做完这些,他已经冲好了澡,头上的发湿润地有些乱,发梢在滴水,她的手里被塞上了柔软的白毛巾,“在你洗澡前帮我擦头发。”

他既没有像平常一样坐到床上,也没有弯下腰,她只能踮起脚尖帮他擦发,令她感觉到异样的是他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像火炉一样使她全身火热起来。

然后,他突然捉住她在发上忙碌的小手,一只手臂占/有地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他开始吻她,仿佛无止境地吻她,贪婪而又压抑着某种情感。

她困惑地承接着他突如其来的吻,双手不由地抚上他壮/硕的胸口,强烈的心跳敲击着她的指尖。

他的手顺着曼妙的腰线向下,浑浊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向她传达着一项认知,他要她,就是现在!

“絮儿……”大手情不自禁握上她圆润的丰盈,准确摸索到娇羞的蓓蕾,忍不住稍微用力揉/动搓/捏,她身子一僵,微弱地低/吟着,倒进他怀里,手上替他擦湿发的毛巾瞬间飘落到了地上。

好久过后,他瘫倒在她的身上,喘息着把她抱进了浴室,清理了彼此身上欢/爱后的痕迹,用浴巾包裹着她重新放到床上,疼惜地亲吻着她的脸蛋,“我弄疼你了么?”

她满脸羞意地摇摇头,“没有……”

幽邃的眸里满是深情,他轻笑着啄了啄她的手背,“絮儿,我爱你。”

她靠在他怀里,甜蜜一笑,“我也爱你。”

手机的响声打扰了两个人的幸福时光,她的心悬起了一秒,随便又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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