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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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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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初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以我说她是不想师傅照顾钟师傅。”
  “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她为什么这么做呢?”阿初一脸坏笑。
  阿海恍然大悟,“哦——你是说。。。”
  阿初手一比,“对了,玫瑰姑娘喜欢师傅。”
  阿海有些不相信,“是不是啊!玫瑰姑娘才来多久?而且玫瑰姑娘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师傅的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准,说不定人家对师傅是一见钟情呢,否则也不会和师傅回来。”说完,有些陶醉,“就像我和阿宁那样。”
  “切——你和阿宁的确是一见钟情,只不过是你一个人见到就钟情罢了!”
  “师兄,你是不是啊!老是诋毁我。”
  正说着,阿海却慌忙起身,我顺着他视线一瞧,毛小方玄青的衣角出现在一棵盆栽后面。他从盆栽后面走出来,脸色说不出的怪异。阿初扭头看见他,唬的一下子站起来,结果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犯错误被逮个正着,低着头,都不说话。
  毛小方沉声道:“一天到晚说闲话,练功就没看过这么勤快!”唬的两人慌忙散开到一边,各自打拳脚去了。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毛小方脚步突然一转,紧接着目光便向着我的方位直直的扫过来,一霎那,我探着的脑袋正好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缩都缩不回来。没办法,我吐了吐舌头,半个身子探出来。
  他向着我走过来,步伐缓慢。
  我猜想刚刚阿海阿初那一段他一定听到了不少,看到他走过来,一把将他拉到墙根后站好。
  “嘘——”我示意他不要讲话。
  或是我贴的他太近,他整个背都贴到了墙上,看着我,面露尴尬。
  我笑笑,小声道:“你刚刚都听见了?”
  他貌似浑身不自在,避开我的视线,不说话。
  我又道:“你怎么看?”
  他依旧盯着地面。
  我正欲再问,不远处的回廊上响起阿秀的声音,很是急切,“师傅!钟师傅又吐血了!”
  我后退一步,毛小方越过我,这就往钟君房间走去。
  走进钟君的房间,床前的地上果真有一摊血迹。毛小方快步走到床边上,一手搭上她的一条手腕。床上的钟君气息微弱,眉尖蹙在一起,仿佛有许多解不开的愁绪。
  我心里寻思难道钟君这回真的要死了?
  毛小方将钟君的手腕放回衾被里,又帮她掖了掖被角。他这一番动作做得怜惜非常。看得我心里堵的慌。
  “怎么样啊?师傅?”阿秀在一边关切的问。
  毛小方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事。”
  没事才怪! 自我照顾钟君这几日里来,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若不是我知道她体内还有一个魅鬼,我简直不能相信以钟君的体魄,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急火攻心给撂倒。
  难道魅鬼终于忍不住要向钟君出手了?可是为什么这一次毛小方什么发现都没有呢?按理说毛小方给钟君诊了这许多次的脉,就算不是因为他有意探查,可是钟君病的这样蹊跷,他怎么就一次都没有怀疑呢?
  “毛师傅,要不要给她准备口棺材?”
  “玫瑰,你瞎说什么。”阿秀睁大眼睛瞪着我。
  我急忙辩驳:“我怎么瞎说了,我照顾她这么多天,她的情况我最清楚,哪里有急火急成这样的,她又不是林黛玉。”
  毛小方看我一眼,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伏羲堂这几日的气氛很不好,是个人都有些哀伤。这日,我像往常一样去给钟君送药,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毛小方的声音,他说:“钟君,我不能答应你。”
  钟君还很虚弱,无力道:“可是我快死了,我只想嫁给你,在我临死前这点小小的要求难道你都不能答应我?”
  端着药碗的手一抖,手上的碗滑下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我迟钝了片刻,直到看到毛小方走出来,才慌忙去捡地上的破碗片。
  毛小方的脚步停在我跟前,我顺着他脚踝看上去,他蹲下来替我捡地上的碗片,什么也没说。
  “毛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钟君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如一株快要枯死的草,没有一丝生气。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嫉妒?愤怒?还是计较?
  “没事。”毛小方转脸向着屋里回答,然后又专注替我捡地上的碗片。
  “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我轻道。
  他没什么反应。把手中的的碗片递到他视线下,“你看,我是来送药的。”
  他还是一眼都不看我。
  大脑空白了片刻,我看着他,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够了,真是够了,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这样解释?
  我腾地立起来,手上的碗片哗啦滑到地上,摔得更碎。
  毛小方猛地仰脸来看我,一脸无知,“玫瑰姑。。。”我哪里还听得下去,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钟君的话语,“我只是想嫁给你。。。我只是想嫁给你。。。”如同魔咒。
  她这么可怜,或许毛小方终究是会答应的吧。
  我躲到房间里,举起一个花瓶就想砸下去,双手落下时却停住了,咬了咬唇,双手再举高,却依旧狠不下心。
  无力的将花瓶放回原处,走到床边上,躺下,心烦,坐起来,依旧心烦。最后顺着床沿滑到地上,头埋在双膝间,似要哭出来。可是半天过去了,我才知道如今的自己根本没有眼泪。
  心情慢慢的平复,等我冷静下来,我开始反省自己的情绪何时变得如此捉摸不定。自从来到毛小方身边,好像很多时候我都无法控制自己。
  这之后,偷偷叫出小察一问,小察说这真是太正常了。
  我就说,这哪里正常了,根本就像一精神病。
  小察给我分析了下,说你这叫近人情怯,因我在最爱毛小方的时候离他而去,一腔爱恋无处诉说,时间久了,难免神伤。但自从我来到毛小方身边,我一方面特别想同他缠绵在一起,一方面却又不得不同他保持距离,还要看着另一个女人爱他爱得那样怨尤,可是我自己却只能无怨无尤。这世上本没有哪个女子在感情问题上不会怨艾,我就是没处发泄这种怨艾,才会情绪时常失控。
  这一番话分析的貌似有理,可是我却依旧搞不清终究我是太爱毛小方,还是太怨毛小方。小察摇了摇头,说都不是,我只是有爱,所以才任性。结果搞了半天我从他话里总结出原来我只是想闹小脾气。
  小察摇头晃脑叹息了一阵,告诉我也不要太苦了自己,想做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意来。
  我想,我与神的精神层面果然不在个档次,想着他的话,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是以,又纠结了一个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毛小方与钟君拜堂成亲,高高的红烛燃起青烟,烟雾缭绕里,毛小方与钟君缠缠绵绵,我哑着嗓子想要呼喊,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我伸出手,梦境里的一切却都无法触碰。我身子一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心空出了好大一块。
  明明我也想嫁给你,为什么我却不能说出口?
  我听见自己脑海中的声音。
  三日后,钟君想要嫁给毛小方这一事件不知道被谁搬上了台面。难得伏羲堂的所有人都在,于是大家搞了一个四方座谈大会。
  毛小方依旧矜持,坐在上首不发一言。彼时,我并不知道这些人聚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是从我踏进大厅的那一刻起,我听到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声音。
  “娶吧!”
  我冲进去,吼出了两个字:“不行!”
  众人呆了,我也呆了。
  “玫瑰姑娘,你这么激动干嘛?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嘛?”阿初问我。
  我回过神来,一手指着毛小方,“他为什么要娶钟君?你们告诉我?”我不知道我的态度有多差,竟似诘问。
  众人又愣了一愣。
  “玫瑰,钟师傅快要不行了,她就这么一个愿望,我们都希望师傅娶了她,了了她一个心愿。”阿秀看着我,平静的说。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类,是不是该怜悯弱者,但是我知道我心里不愿,不愿意他这么做。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这么做?”我转向毛小方。
  他看我一眼,亮堂堂的室内光线映出他眸中的一抹错愕。我想我果然没有猜错,他最终是会答应的。
  我突然很难过,垂下眼眸望着地面。
  “玫瑰姑娘,我知道你也喜欢师傅,要不等师傅娶了钟师傅,你也嫁给师傅好了。”
  阿初突然玩笑道。
  “阿初,你胡说什么!”毛小方出声狠狠斥责。
  大厅里一时寂静无声。
  大家不欢而散。
  当天晚上,钟君又吐了一摊血,血色发黑,腥气逼人。毛小方去看她,她已经虚弱的快说不出话来。
  我突然觉得悲凉,人家要死要活却能逼得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违心娶她,我也要死要活,结果弄得一个爱我的男人跟自己刀剑相向,唯恐不能除我而后快。
  老天爷着实缺德。
  或许是为了早一点完成钟君的心愿,伏羲堂的众人居然开始自行准备婚礼的用品,这一点让我着实不能理解,毛小方至今还没有点头答应,你们怎么可以自作主张。不过后来想想,毛小方点不点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始终毛小方娶得是一个女人的遗愿,遗愿这种东西别说毛小方捉摸不定,就是老天爷也难以说准什么时候遗愿就成了身后愿。真到了那时候,要是再来后悔在人家身前时没有尽到自己力所能及,就未免假惺惺。
  毛小方太实,这种假惺惺的事情他干不了。
  几日里来,我看着伏羲堂的人忙进忙出,心里的不快终于被消磨殆尽。起先我还能在无人的地方生两场闷气,现在我连闷气都生不出了。
  小察说我这个人真是太矛盾,如果真的不想,就抛开一切去阻止。我摇了摇头,说:“我有顾忌。”
  他无奈叹息,说:“你就是太会顾忌才和毛小方走到今天这样。”
  。。。。。。
  水面茫茫,不远处几条小船在水面轻轻摇荡,水波婉转轻淌,心中有些迷茫。沿着河岸慢慢走,想起那时候我自己说过的承诺,如果我没死,你再娶我。现在我的确没死,但是你却再也不能娶我。不仅如此,我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娶其他的女人。
  你说这不是命我怎么也不能相信?
  如果那时候我直接淹死了,得有多好。这样一想,我突然觉得那水面下方肯定有能让我哭泣的地方。脚步动了动,站在河岸边上,居然想要就这么跳下去。
  腰身上突然被人箍住,强大的力道让我站立不稳,我愣了愣,下意识的就要挣脱。“玫瑰姑娘,你别想不开。”他浑厚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吹得我鬓发缭乱,我被那熟悉的气息蛊惑,突然就放弃挣扎,但是他的力道却没有减弱,所以我们双双踉跄一步,接着滚倒在地。
  我愣愣的躺在地上,任由他将我翻转过去,他的眼神看起来那样着急,“玫瑰姑娘,你怎么突然想不开?”
  “是啊!我为什么突然想不开?你不知道吗?”我顺着他的话没有表情的说下去。
  他怔了一下,放开我,想要站起。
  我的手突然将他合腰抱住,他身体一堕,和我一同躺倒在地。我看着他的眼睛,明明离他这样接近,却再也抓不住他的精神游丝,或许那样的专利只有玫瑰才可以使用吧!
  只不过刹那间,他恼怒的甩开我的手,“玫瑰姑娘,你发什么疯!”说完,他自己先愣了一愣,或许是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语。
  我愣在原地,抬起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坐在我身边,指缝间还能看到他羞赧的侧面。我坐起来,淡淡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又开始解释:“我不是想要寻死,你误会了。但是你也知道的吧,我喜欢你。”
  他脸扭的更开。
  “我知道你能感觉的到,你不用不好意思,都当是我自作多情好了,你快娶钟君了,我祝福你。”
  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我知道我真的完了,前一刻我还想着将心底的一腔柔情蜜意说给他听,然后再狠狠的逼他看着我,“我不许你娶钟君。”这一刻却只能这样平静的自我贬低,连祝福这样的话都说的波澜不惊。
  我是认定,他是无法喜欢这样的我的,除了玫瑰,他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枯草,碎屑纷纷,有如那一天的大雪,落到土里,最终化得一干二净。这一场漫长的单相思,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玫瑰姑娘,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身后传来他喑哑的嗓音。
  “没有,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也不会想要认识作为魍鬼的我,我这样想。
  这样的对白,才真叫人恨不得从来没有说出口。
  。。。。。。
  年三十,家家户户喜气洋洋,伏羲堂笼罩在一片祥和里,也要办自己的喜事。钟君的身体越来越弱,早上,阿秀给他熬了一锅参汤,用的药材是两百年的人参草。我想,如果是魅鬼要她死,四百年的也没用。
  魅鬼啊魅鬼!你究竟是如何避过毛小方的耳目,让钟君的病看起来只是个病呢?我想如果以魍鬼的身份去向她问清楚,说不定他会有一点透露。
  今天是毛小方与钟君大喜的日子,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钟君终于能够从床上爬起来,还能在院子里走上几步,我觉得这实在是个奇迹,但是阿秀却说,总该是早上的一锅参汤起了效果,要不就是回光返照。
  那时她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钟君偏要在院子里晒太阳,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她独处,此时大家都各忙各的,院子里只剩了我和她两个。
  今日的阳光真给力,站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儿便感觉身体内暖哄哄的,一点也不像我与毛小方成亲那日复杂凄怆。天空中朵朵浮云飘过,在敞亮的院子里投下流动的光影。我站在花坛边上,伸手掐着冬青的叶子,指甲隙里感觉到冷冷湿意。花坛里的冬青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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