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日嘴唇盖了上来,狂烈的吻他,他咽下他大量的口液,舌尖厮磨,快感更是直线上冲,搞得云飞日发出粗重的喘息,好像自己也快忍不住的命令道:「还要说『王爷请您进得深一点』。」
「快解开!快解开!」
乔迎风根本没听他说什么,扭动着身躯,他快受不了了,快要疯了,里面的软穴被顶得好热,好舒畅,越是舒畅,前面就胀硬得更大,但是被玉环束缚住,难受又难过,他想射出来,好想、好想。
「说!唔嗯,该死,你别再扭了,你这小淫妇!」
云飞日不满的大吼一声,烫热的液体射进他的深处,软穴里快感连连,拼命蠕动着,好像在吸食云飞日男人的汁液,云飞日取下了玉环,他舒服的射出,全身昏眩的达到未曾达过的高潮。
「该死,真该死。」
玩过成千上百男男女女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不济?他狠毒的望着铐在床上,一脸昏眩的贱嘴小奴才,竟让自己如此不济,他要毒刑拷打他一顿。
「唔……嗯……」
乔迎风从昏眩里醒了过来,只是全身慵懒,他张开湿润的嘴唇轻声的呻吟,云飞日欲火马上往身下冲,他胀硬了起来,而且乔迎风里面还又湿又软的包覆着他。
「啊啊……里面……里面……」
乔迎风难以忍受的轻啼,里面又被撑大了起来,他怎么受得了这么快再来一次。
云飞日拔出来时,他松了口气,但是云飞日见到他嫩肉经过刚才激情之后,颜色变得更加红艳美丽,还润泽着薄薄湿液,好像要男人再次的玩弄,看得云飞日眼睛发红,什么毒刑拷打的念头早已飞向云外。
「你这小淫妇,是你自找的。」
他又没根的进入,快速的抽插着,让乔迎风受不了的惨叫,这热情的一夜,他真的消受不起啊。
「为什么啊?」
他的惨叫声再一次的直入云霄,上一次只有一夜,但是这次隔天后,王爷并未拿下铐具,只吩咐下人帮他净身,他百般扭动挣扎,却还是被一堆女婢给净了身子,而且她们还帮他洗了被王爷体液射满的部位。
被女人洗那种丢脸的地方,还流出丢死人的体液,真是他这一生的奇耻大辱,激得他鬼吼鬼叫的,却没人理会。
等净身完后,那黄板牙的老头又给他抹了那种丢死人的油,在他通道里塞了药丸,等夜晚王爷回房。
经由这两夜王爷的蹂躏,再加上药油、药丸的推波助澜,他的身躯早已明白交欢时的快感,见到云飞日时,等了一天的热烘身体更是浑身火热,恨不得男人胯下之物马上填进自己燥热羞耻的通道,穿进穿出的磨抵内部,让他在快感之下晕眩。
而云飞日一关上门时,眼神也立刻转亮,脱下衣物,旋即就上床,再次享受这嘴贱小奴才的欢乐时光。
「啊啊……」他的声音沙哑嘶媚,兼杂着喘不过气的短促抽气声。
「说『王爷我还要您的蜜液』。」
「我、我还要……王爷您的蜜液……」
他现在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男人的热物在他密穴里强势进出,就连云飞日的舌尖也强占性的占满他的嘴内。
舒爽的快感流窜全身,他的脚环上眼前俊雅如仙,心眼却如鬼魅般的男人腰身、扭动着身躯,恨不得他插得再深一些、再重一点。
「说『王爷请您进来我湿淋淋的小洞』。」
他嘴巴歪扭了一下,云飞日马上抽了出来,他里面正炎热着,他一抽出,立刻空虚得让他想要尖叫。
他苦着一张脸哑声道:「请王爷进来我的小洞。」
「湿淋淋呢?」
云飞日用手指去挖抠他的密穴内,里面传来咕啾咕啾的湿液声响,他里面真的很湿,有自己的体液、药丸化成的水,还有不少云飞日的爱液。
他仰起身子,光只是手指就让他快承受不住,他的眼睛下瞄,望的已经是云飞日粗壮的部位,他喉结一阵起伏,嘴巴里满是唾液,但是要从他嘴里讲出那么可怕色情的话,他实在讲不出来。
于是他停下腰身,喉咙发出几声放弃嘶哑的低叫声,他知道云飞日本性恶劣,他没讲之前,恐怕得这样过一夜。
「我……我讲不出来。」
他放弃的意味浓厚,但是他欲望未得满足的红润双眼,被玩弄得又红又挺的乳尖,和他蜜洞里传来的幽香,在在都搞得云飞日心痒不已,让他愤恨道:「你这小淫妇,又在勾引我了。」
「啊啊……不要、不要……」
他冲入他的体内,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云飞日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舒服,真舒服,迎风,你让我真舒服。」
而乔迎风的神智早已涣散,他射出了精华,有些还溅上了云飞日俊秀的脸庞,这一夜比昨夜还要惑人,让他更快的高潮好几次。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乔迎风被关在这里六天了,整整在王爷的房间被铐住折磨了五夜,王爷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但是王爷从没提过要让他离开这房间,最后只能求他至少别让女人来净他的身,他实在不想丢脸丢到女人那里去。
云飞日倒是大方的应允了这件事,不过来净他身子的就变成了美貌侍从团,人人脸带杀气,尤其是他身上印满了云飞日吸吮的红痕,有些还红中带紫,代表王爷亲吮了好几次,而且清洗他后穴时,流出的体液分量之多,让这些侍从团更是咬牙切齿。
这代表他不只被云飞日好好的宠过一次,至少也有二、三次,王爷向来对他们服侍一次就嫌腻斥退,就这死猪肉让王爷流连忘返。
「你这死猪肉,知道王爷正常的玩腻了,心机挺重的玩这种铐住的,告诉你,你会玩的,我们也会。」
乔迎风浑身昏倦,连续五夜被搞得屁股都快开花,再听见这种话,真的气得脸色发白,他们以为是他自己主动铐上,想让变态王爷情欲大发的扑到他身上的吗?他又不是他们这群只想在男人底下摇屁股的人。
才想到这里,羞惭的红靥上了他的双颊,昨夜他就在云飞日这个男人底下摇屁股摇得厉害,现在也没什么嘴说别人,不过足可聊慰的是他是因为药性发作,绝不是自己主动愿意的。
「要不换你们被铐在这里,我宁愿去庭院扫地。」他哀怨的道。
美貌侍从团一听这好像反话的话,当场每个人脸色都青了起来。
「唷,你正受宠,所以向我们示威起来了吗?你的屁股有什么好,到底是怎样勾引王爷的,怎么王爷每日每夜的宠你?」
「王爷是处罚我,根本不是宠我,你们全都搞错了。」
乔迎风试图讲理,但是有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个美貌侍从恨声道:「处罚你不就鞭你一顿就好,干什么每夜都……哼!」
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是恨恨的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你涂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那里颜色粉粉艳艳的?」有人不咒骂他,但是开始对他问东问西。
乔迎风又看不到自己那个地方,怎么知道自己那地方是什么颜色,况且那地方不是用来看颜色或被男人玩的,这些侍从是疯了吗?怎么会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没涂东西。」
他心情已经有点不爽了,被男人玩得屁股开花,再被这些侍从团仇恨埋怨,还得应付他们以为他涂了什么东西,让他那里颜色粉嫩,好让王爷「性致」大发,他累了,好想睡一觉,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王爷做了几次?怎么你穴里的量那么多?你想榨光王爷,这样王爷就不会想要找别人了是吗?好奸险的心机。」
乔迎风气得浑身发抖,他求云飞日住手,云飞日更是来劲,关他什么事,他才是受害者,好吗?
为什么这些侍从全都当他是勾引云飞日的万恶祸首?他才没有勾引云飞日那个变态王爷。
忽然间灵光一闪,他被铐在这里动弹不得,若是云飞日身边每个人都服侍得像他那么好,那云飞日一定就不会成天找他麻烦,他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再回去扫庭院,远离云飞日这变态。
「我有服侍王爷的好方法,你们想听吗?」他决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什么好方法?」
侍从团围成一圈,有人脸上虽现不屑,但是竖长了耳朵,有人一脸求知若渴,想像乔迎风这么受宠,可以接连好几夜服侍,进了王爷房间就不出来,因为他们从入了王爷府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怎不叫人想知道他受宠的密招。
乔迎风低声道出事实,「只要帮王爷捏脚、泡茶的事做好,王爷就会很高兴,自然就会常常宣你们到他身边服侍。」
侍从团从一脸期待到现在满脸的落空,甚至有人还变了脸色,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是王爷最宠幸的,他耳鬓厮磨时跟王爷说一句挑拨的话,他们就会大难临头,恐怕就会有人挥他一拳,再踢他一脚。
「泡茶跟捏脚?你当我们是刚进王爷府的白痴吗?」
有人气得发作,恶狠狠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千刀万剐,竟说这种白痴都不会上当的话来晃点他们。
「是啊,你把我们瞧得比白痴还低,我们可不是傻瓜!」有人接话了,同样也是气得脸青。
「竟编这种下流可恶的谎言,他一定是怕王爷宠幸被我们抢去,所以才故意编这种谎,想让王爷把我们赶离侍从团,真是心机恶毒。」
「对!恶毒、下流!」这是最后大家的结论。
侍从人人瞟出恐怖的杀人眼神,瞪向刚说实话的乔迎风,只可惜他的实话没人相信,而且还全以为他是为了保全自己宠幸的谎言。
「你就说实话吧!你到底在床上有什么媚功是我们没有的?除了这招把自己铐起来,把穴保养得颜色美丽之外,一定还有些特别的,才能让王爷连宠你这么多天。这些天王爷一进王爷府,入了寝室后,就再也不肯出来,你媚功真是厉害。」
「真的,只要好好的泡茶跟捏脚……」
乔迎风不死心,还想多说几句,就有一个第一夜进来服侍的侍者,嫉恨的道出大家不知的事实,这段事实被渲染之下,立刻又引来了众怒。
「这死猪肉心机深沉的很,他怕被我们看见了他侍奉王爷的密招,一见我进来,就立刻哀叫王爷叫我出去,让我们连学也学不成。」
「真可恶,你别以为王爷会宠你一生一世,他过几天就厌了,只是你比较幸运,比别人宠得久点而已。」
他怀疑云飞日根本连一生一世都不会写,他可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对他的兴致可以持续这么久。
「我说的是真话。」
重重的叹了口气,乔迎风知道他们是怎样都不会相信他的话,只能等王爷对他腻了,他们就不会对他这么尖酸刻薄。
待过侍从团,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花了多少心力,想要让王爷多注意他们一点,他们费尽心力,也怪不得此刻反弹更大。
「算了,反正他不会说实话的。」
几个侍从为了折磨他,还故意擦他身子时用了点力道,虽然有点痛,但是他实在累极了,好几天都净完身就抹上药物,搞得浑身燥热,无法好好入眠,等到夜晚云飞日回来,就根本不可能睡觉。
趁着这个时候,他昏倦的睡去,云飞日的需求量越大,就代表折腾他身体的时间越长,他身子虽然强健,也受不了被连搞五夜。
他头一歪就睡着了,侍从们帮他净完了身子,瞧他睡得真像块死猪肉一样,不由得更嫉更恨,想也知道是谁让他倦累成这副德性,王爷的宠爱人人都要,但是就是被这死猪肉给抢去。
乔迎风一直睡到了天黑,等他揉了眼睛睡醒时,云飞日已经卧在床铺的另边。
「小奴才睡醒啦。」
「是,奴才醒了。」
大概是进了王爷府后奴性已经被训练得十分坚强,王爷含笑的声音一问,他就立刻像个乖顺的小奴才一样的回答,比儿子还要乖巧贴心。
瞧他听话的奴才样,云飞日笑了起来,「厨房那里炖了菜膳,我吃了一碗,叫人递上一碗给你吃吧。」
他双手双脚被铐住了,怎么吃东西?平日也是婢女胡乱喂些东西给他吃,让他不会饿死而已。
云飞日拿来了汤碗,将汤汁送进他嘴里,不顾自己是王爷身分,亲自喂他这个地位低贱的小奴才。
「多喝些,瞧你虚的呢。」
他虚还不是因为每天都把他的男性精华给吸干。
乔迎风恶恨恨的瞪他一眼道:「如果王爷可以换别人服侍,我保证三天后就活蹦乱跳,体力充足了。」
云飞日一愣,随即朗声大笑,笑声环绕屋内。
「这几日是也玩得过分了。」
「岂止过分,我没精尽人亡算是上天保佑。」
他猛吸汤汁,这汤汁是中药炖的,但并不难喝,而且为了尊贵王爷所炖的,想必药材好得不得了,反正是云飞日出的银两,他得多吃点,补回这几日被折磨的份。
「早知你有精力与我抬杠,这一夜应该还是要你服侍才是。」云飞日又是一阵朗声大笑。
乔迎风一缩身子,他的屁股挺痛的,每天没日没夜这种操法,他绝对受不了,一定会短命而死的。
「王爷您有一堆侍妾与侍者,轮不到我吧。」他紧急的加上几句,「而且奴才讲错话,被您教训这五夜也够了,王爷您消气了吗?」
「若不消气呢?」
云飞日逗笑似的一问,乔迎风倒答不出来,他把脚张开,做出一脸誓死如归的样儿道:「那王爷就做到消气吧。」
消完气,他就要每天去扫庭院,绝对不那么自寻秽气的来帮王爷捏脚、倒茶。
而且要记得实话讲得越少越好,尤其是恶心这两个字,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云飞日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拧了他的鼻尖,好笑又好气道:「人人以服侍我为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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