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明明能减轻她的痛楚,温柔地待她只怕是一时虚伪地诱哄,她也甘愿。可他却不愿!反倒选择了以粗暴的方式,他这样以这种绝对霸道的方式,宣布对她的主权。
加重了喘息,在她柔嫩紧窒的体内深地冲刺数回后,吼出纯然的男望,喷释出炙热的种子,最后颓然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顷刻间,明月隐没,冰冷的细雪纷然飘飞……
外面,满天已飘着银白的雪花。
身下小小的挣扎唤起他的注意,“起来好吗?你好重。我快要被压散了。”身下的玉人儿在小小的抱怨。
萧烈翻身坐起,矫健地捞起四散的衣裳,泄过后的他有着无尽的愉悦与轻松。
相较于他的悦然,沈蝶心僵直地撑起身,紧咬着下唇不愿再逸出一声申吟,下身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虚弱地不住颤抖,几乎无法动弹。
的确弄疼了他,萧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将用棉被裹起那娇小的身子,萧烈的蓝眸紧紧地凝视着蝶心:“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堆雪娃娃吗?等雪停了,我陪你去。”
“不要。”她赌气地推开他,自己刚刚经历过一番暴风骤雨,哪里还有力气堆雪娃娃?
连自己都几乎要变成了那个易碎脆弱的雪娃娃了。
“好,那我们就睡觉,我抱着你睡。”他利落地钻进锦被中,伸手轻轻地揽住了蝶心那
娇躯。
蝶心没有再反抗,任由他就这样紧紧地搂抱着自己,枕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次日,等蝶心醒来的时候,却现萧烈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恍然如梦,蝶心不禁都有点怀昨夜的一切是真的吗?
要不是身上的酸疼和那些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蝶心都怀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
自己真的彻底成了萧烈的女人,这曾经是自己盼望的。
虽然疼痛,但是他毕竟是自己一直爱着的人。
蝶心没有着急起床,而是静静地躲在被窝里,一直想着心事。
直到……门外响起迟的敲门声。
“咚咚咚,沈姑娘,沈姑娘,你起来没?”又是那个讨厌的秦雪桑。
“等等……。”蝶心赶紧爬了起来,这个讨厌鬼,每天都这样跑来,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解药。
蝶心赶紧穿好衣裳,胳膊腿儿都很疼,蝶心都怀自己昨晚是不是跑了三千米。
好容易将自己收拾好,蝶心开开门。
当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孔出现在秦雪桑面前的时候,老奸巨猾的他地眼睛立刻落在蝶心脖子上那遮盖不住的吻痕上。
“沈姑娘,昨天没有睡好?”秦雪桑关切地问,可不,蝶心的面上潮红,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
“没有,我只不过昨夜在练琴。
”蝶心支支吾吾地说。
“哦,哪个曲子啊?我也喜欢弹琴呢!”秦雪桑仍然不知死活。
“哦,是莲花落!”蝶心只好编瞎话。
“好曲子,哪天雪桑跟沈姑娘一起弹一曲。”秦雪桑一边说,一边好奇地探头向屋里看去,令主不会在里面吧?
“好了,好了,哪天我们再一起弹。”蝶心用力地将秦雪桑推出门外,现在的秦雪桑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就被推了出去。
“沈姑娘,沈姑娘,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秦雪桑不停地敲着门板。
蝶心靠着门板暗暗笑:“什么时候?等本姑娘高兴的时候吧!”
秦雪桑蔫了吧唧地回到大堂上,“阎罗令”的骨干成员都在座。
至从被蝶心废了武功,就再也没有接过阎罗令,没再出过任务,只能彻底当个生意人,掌管茶庄的生意,还要扶着墙走。
太憋气了,总感觉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都变成废物了。
一个杀手连刀都提不起,还当什么杀手啊?还活着有啥意思啊?
所以秦雪桑每天不辞辛苦地跑去找蝶心要解药。
不知道地还以为他爱上了沈蝶心,这还了得?敢跟令主示威!
他秦雪桑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啊,容易吗?
当秦雪桑蹭上自己地座位的时候,却意外地现其他人都十分惊讶地大张着嘴巴。
怎么了?秦雪桑看看大家,现大家的眼睛都在奇怪地看着萧烈。
怎么了?难道萧烈的脸上长了花?
秦雪桑也好奇地看去,这一看,连他自己的嘴巴也惊讶地合不上了。
因为萧烈的脸上竟然带着明显地笑。
太可怕了,这个冷酷无情的阎罗什么时候这样明显地笑过。
纵然是笑,也是不露痕迹的冷笑。
而且,他如果笑,那就是代表他要杀人的信号。
但是今天,他明显笑得很畅快。
这让其他人都紧张的浑身抖,不知道萧烈到底在做什么可怕的打算。
不错,眼角眉梢,神采飞扬地。
岳无双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令主,是接到新的委托了吗?令主这样高兴,能否让属下也跟着高兴一下?”
萧烈微微地抬头,脸上仍然带着迷人地笑容:“想知道吗?”
岳无双等人的头点地好像鸡啄米。
萧烈紧紧地盯着岳无双那张满脸胡子的粗旷地脸,好看地挑起了嘴角:“好啊,”他伸手将一个木册扔到岳无双的怀里,“这是霸天寨,是一伙土匪,你去给我平了它,我就会告诉你我为什么高兴?”
岳无双木然地接过木册,霸天寨,全国最有名的土匪窝,让我一个人去平?
真是一项不得了的委托,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回来听令主为什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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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亲亲大骂:我算知道了,巧克力你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后妈,还玩上了?找打!
巧克力捂着脸跑开,救命啊!谁叫你们不给我长评,我才心理变态的。
另外巧克力推荐好友的力作:宫斗在现代:《浣殇》之“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书号:1284358作:王丽丽()
第190章 姻缘?红线?
我一个人去吗?”岳无双问,拜托,霸天寨可是那样窝啊,可不容易对付。
“你可以带上秦雪桑。”萧烈淡淡地说。
啊?那还是算了,现在的秦雪桑风一吹都会倒,带上他不但不会起到作用,相反还要顾及他的安危,绊住手脚。
岳无双赶紧拒绝。
唉,这就是多嘴的下场。
看来一定要反省。
岳无双领命走下大堂,他的脸上全是悲愤之情。
回房间准备行囊吧?
看着岳无双的背影渐渐远去,七修罗之一的尹夜赶紧问:“令主,真的让老岳一个人去吗?霸天寨可是不好对付的。”
萧烈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和洛星儿去帮他。”
原来令主也会担心老岳哦。尹夜放下心来。这个令主看起来冷酷。但是关键地时候也并不是不近人情。
秦雪桑偷偷地打量着萧烈地样子。小声跟旁边地萧傲说:“我看令主很不对劲儿哦。好像一副春风满面地样子。你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高兴地样子。是因为什么?”
萧傲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秦雪桑自作聪明地说:“这个。不解风情地萧左使你就不知道了吧?令主一向很冷酷。我们就是完成了多大地案子也很少看他一笑。所以。他现在这副表现只充分表现了一个原因。”
萧傲冷冷地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话:“什么原因?”
秦雪桑神秘地靠近萧傲:“因为女人。对了。就是沈蝶心姑娘。那个被我们捉回地小姑娘。我不止一次看见令主在她地房中。”
他刚要笑出声来,却现萧傲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副铁青的样子。
箫左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毒了?
萧傲不再理他,只是仰头将一杯酒倒入口里,也让秦雪桑更是大跌眼镜,这个萧傲平时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一杯杯地灌啊?
不过,萧傲地酒量还是不错滴。
萧烈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当然是昨夜和蝶心的一夜缱绻。
似乎那淡淡的清香还留在身上,萧烈总是若有似无地想起那娇羞含俏的样子,每当想起,他的嘴边就会浮现起动人的微笑。
我说过的,我认定地女人,终究是会属于我的。
虽然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无所谓,放心,一定是最后一个!
分配完任务,他迫不及待地退下堂来,直奔枫林馆蝶心地住所。
透过蒙蒙的白雪,依稀看见一个小小的窈窕身影儿矗立在漫天地雪花中,仰视着那些娇柔的雪花,伸出嫩掌,任凭雪花一片一片飘在手上。
就像九年前的冬夜。
同样的情景,同样地人,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和她都已经长大**,成为出尘脱俗的俊男美女。
萧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绕到蝶心的身后,小妮子正在出神,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萧烈从后轻轻地拥住她,双手紧紧地握住蝶心的纤纤玉手,语声低沉而动听:“还没找到你七个花瓣地雪花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蝶心惊讶地转过头:“令主?”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淡淡地红晕。
萧烈淡淡地摇摇头:“为什么这么疏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萧烈,或烈。”
“萧烈……。”蝶心垂下头,她的声音低下去,一想到昨夜,她还是不禁要脸红。
“我喜欢你害羞地样子。”萧烈轻轻地扭过蝶心的脸蛋儿,在那粉嫩地脸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好像蜻蜓点水一般。
“我昨天答应过的,要陪你堆雪娃娃,所以我早早赶过来。”萧烈的嘴角挑起好看的笑。
虽然在别人的面前他不笑,但是在蝶心的面前他从来不吝啬笑容。
而且笑的特别多,这要是让手下看了,一定更会好奇和惑。
估计还会有人认为他们的令主疯了。
“真的?”蝶心张大了眼睛,真没想到萧烈还有这闲心陪自己堆雪人儿。
当然,只要让你高兴的事情,我都会做。萧烈在心里说。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刮了刮蝶心小巧的鼻子,并认真地将手套套上蝶心的纤手。
他的黑落在胸前,让蝶心产生了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于是,正如九年前,萧烈和蝶心开始在茫茫的雪地间,滚雪球儿、堆雪人,他们堆了一个好大的雪人,简直都有蝶心那么高了。
蝶心费力地滚着雪球儿,好几次,脚底一滑,绊倒在雪球上,雪球散了,又得重新滚,但是尽管这样,他们也乐此不疲。
两个可爱的大雪人终于堆成了,他们一个长着
小嘴巴,大大的黑眼睛,白白胖胖的可爱样子,一爱的小姑娘。
另外一个挺着圆圆的肚子,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很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萧烈的样子。当然雪人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用用来炼药的硝石做成的。
不像小时候,两人要到处找石头,差点让雪人儿变成瞎子。
满意地看着两个可爱的雪人儿,蝶心的小脸儿简直笑成了一朵花。
那样的纯真、可爱。
萧烈现自己很喜欢看蝶心的笑容,她的笑容可以熨平自己内心的皱褶。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自己的心里就会平静,有一种稳定感。
好像蝶心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样礼物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在九年前他就决定锁定她成为自己的猎物一样。
幼小的女童,也能激起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也许自己真的有强烈的恋童癣也说不定。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倾城绝色的红颜,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谢上天,让这个小丫头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你在笑什么?”蝶心看见萧烈的样子很是奇怪。他平时一本正经,冷面无情的样子,但是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如果用一条红绸放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成亲了一样?”萧烈笑的淡淡然。
蝶心的脸“刷”地红起来。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示爱求婚吗?
她的一双翦水秋眸看向萧烈,那俊俏如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萧烈转过头悠悠地看着蝶心,淡淡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轻轻地聊起蝶心那束起的辫儿,蝶心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看见他从辫上取下那鲜红的绒绳。
轻轻地展开绒绳,萧烈将它分别连在两个可爱的雪人儿相对的手中。
“看,现在的他们是有红线连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是有缘分的。”萧烈淡淡地说。
蝶心柔柔地看着萧烈那张俊俏如同冰雕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觉得自从跟萧烈在一起后,连自己的脑子都变笨了。
萧烈的嘴角含着笑,看着站在那里愣的蝶心,轻声说:“好了,我们进房间吧,你的头都乱了呢!“
一偻青丝随风飘扬,牵动起阵阵情思。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蝶心的肩膀:“我给你编头如何?”
蝶心垂下头,心里十分纳闷,这个男人能帮女人束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会的多着呢!”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犹豫。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蝶心走进房间。
在外面冻了半天,突然接触到这温暖的空气,蝶心感觉自己的脸骤然地烫起来。
她帮萧烈脱掉闪闪亮的貂皮大氅,里面依然是黑色的劲装。
这个萧烈是要终身以黑色为伍吗?不过,他穿黑色真的很好看啊,那种威武、那种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反复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抑或是天庭的天神。
这种脱衣的动作,甚至让蝶心有点恍惚的感觉,这,好像是家庭的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给外出归来的丈夫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衣。
刹那间感觉到无限的温馨。
看着蝶心将自己的衣裳挂在挂钩上,萧烈拉住了蝶心的手,蝶心一个不留神,摔在萧烈的膝盖上。
“别动,我给你编头。”萧烈轻轻地按住了蝶心。
“你会吗?”蝶心表示充分的怀。
“怎么?你认为我只会提刀杀人,却不知道怎么给人编头?”萧烈淡淡地问。
“不是,我只是将你这个人和这种温柔的举动有点对不上号,不会经常给女人编头吧?”蝶心实话实说。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捋起蝶心的黑,认真地编起来小辫子,其余的头则如同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肩上。
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萧烈编头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说,并把脑袋靠在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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