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心笑了:“你明多了,不错,他们想挤垮我们的茶庄,我们就挤垮他们的丝绸庄。大哥,对了,再立一块牌子,我们可以低价收购这些丝绸。”
说做就做,很短的时间内,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丝绸,那些或坐或躺的乞丐,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再配上这色彩艳丽绚烂的丝绸,让人看在眼里,有说不出的别扭。
蝶心和景咏寒则戴上了人皮面具,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沧州最有名的妓院“万春阁”。
这“万春阁”的阵势和派头绝对不输给蝶心原来的“飘香楼”,门口也站着娇滴滴迎接客人地花枝招展的妓女,蝶心在这莺声燕语中拉着诚惶诚恐的景咏寒走进了这所著名的销金窟。
景咏寒地眼睛简直不敢到处看了。因为放眼望去。全是俊鸟花枝。触手可及全是软玉温香。他地一双手简直不知道放哪里才好。只好紧紧地拉着蝶心地衣襟。好像蝶心地尾巴一般。样子十分拘谨可笑。
若不是戴着人皮面具。恐怕那张可爱地俊脸都变成了一只煮红地大闸蟹了。
不过。让他感到好奇地是。蝶心竟然在这种环境中处乱不惊。颇具大将风范。
看见蝶心和景咏寒走进来。老鸨花月奴赶紧扇着小扇子香喷喷地迎了上来:“啊呀。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公子真有眼光啊。谁不知道我们这里地姑娘都是花容月貌啊?整个沧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家啊?”
蝶心故意憋出来声音。笑着说:“妈妈。我们就是慕名来地。还望多多照顾。”
花月奴那张堆满了横肉地胖脸上展开献媚地笑容:“好说好说。那。二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地啊?”
蝶心微笑着,故意神秘地贴近老鸨的耳朵:“我们哥俩都是南风堡的人,特意来给妈妈捧场地。”
“啊呀,”花月奴简直心花怒放,“原来是南风堡的公子啊?真是贵客啊!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二位公子地,其实南风堡也经常有人来我们这里的。”
她赶紧将蝶心和景咏寒让进雅间,又张罗着赶紧招进来两个妙龄少女来,陪着蝶心和景咏寒,两个美貌妓女自来熟儿地攀上了蝶心和景咏寒地怀里,撒娇着,景咏寒手足无措,差点晕倒在地。
蝶心定定心神,暗想:哼,真是班门弄斧,这一套,姑娘我是祖奶奶,但是她依然逢场作戏地笑着,顺便还掐了一下身上小妓女的俏丽脸蛋。
这让景咏寒差点吓掉大牙。
蝶心对老鸨花月奴说:“妈妈,先别着急走,我这次来呢,是想办点事情,要请妈妈帮忙。”
花月奴赶紧笑着说:“公子什么事情啊,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地,一定尽力去办。”
蝶心淡淡地说:“是这样的,我们南风堡的丝绸庄的丝绸呢,最近想加大宣传力度,特意给‘万春阁’送来几匹,就给各个姐姐妹妹的做肚兜吧,丝绸的质量非常好呢,你们也帮帮忙宣传宣传!”
“啊呀,这……真的吗?”老鸨花月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风堡的丝绸,白送给自己,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这要是买,要多少银子啊?
蝶心点点头:“当然是真的,稍后就会有人送来。最好每个姐姐妹妹都穿上我们堡的丝绸肚兜,这也是我们堡主的一点心意呢!不过,你们记住哦,一定要做肚兜哦,我们堡主要定期检查的。”
蝶心的意思是用南风堡堡主的名头压一下花月奴,让她们不敢怠慢,她心里明白:南风堡怎么会来检查呢?除非南风堡的堡主吃错药了。
奴赶紧说:“多谢堡主的美意,真是感激不尽啊,我人都介绍南风堡的丝绸的,也会随时接受堡主的检查。。”
蝶心笑着说:“那好,就烦劳妈妈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罢,她赶紧拉着景咏寒逃离了“万春阁”,再晚一会儿,景咏寒差点憋死在身上妓女的香氛中。
稍后,蝶心让人给“万春阁”送去了几匹上好的绸缎,相信够给所有的姑娘做肚兜了,连内裤都可以做了。
然后,蝶心又携着景咏寒再次拜访了好多妓院,不论大的小的,都给她们送去了南风堡的绸缎,她们当然都很感激不尽,一个劲跟蝶心说谢谢南风堡堡主。
忙完了这些,蝶心和景家兄弟躲在没人的地方笑破了肚皮,万事俱备,就等好戏上场了。
×××××××
听秦雪桑愁眉苦脸地报告现在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绸缎,萧烈大吃一惊,赶紧吩咐停止了再将自己的绸缎作为赠品赠送。
奇怪了,乞丐怎么会舍得去买茶叶来赚绸缎呢?只能是别人给他们的。
谁给他们的?
目前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兴云茶庄”。
萧烈气得直咬牙,这些景家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们,罪魁祸还是那个长着红斑的臭小子。
秦雪桑接着说:“老大,我已经吩咐人满城找乞丐,给他们钱把他们身上的绸缎换下来,我们也不好明枪嘛!”
萧烈闷闷地点点头:“不错,不能坏了南风堡的名声,表面上,我们怎么也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这口气实在憋不下,萧烈觉得自己这几天总感觉心浮气躁,都是被那臭小子闹的。
秦雪桑答应着走了出去,可怜的秦雪桑还是没有解除身上中的“十香软筋散”,连走路都没有力气,只好扶着墙慢慢移动,昔日,威风八面的杀手简直变成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
望着秦雪桑如同扶风弱柳般的背影,萧烈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身边的岳无双仔细地打量着令主的表情,讨好地说:“老大,别这样总是叹气,想想开心的事情吧!”
萧烈淡淡地说:“可是最近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哪里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真想直接把景家的几个小子给杀了。”
岳无双赶紧说:“老大,你别忘记了,我们虽然是杀手,但是这么多年,可也没滥杀无辜过,每接一个案子我们都是仔细核查和审阅的,景家虽然顶了我们的生意,可是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萧烈冷哼道:“这也正是我烦心的地方,我恨不得他们是十恶不赦的歹徒,那样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
岳无双咧开大嘴笑着说:“令主,我猜对了,令主冷酷的面孔下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
虽然令主即使杀人的时候有时候连孩子都不放过,那是因为不让他们长大后有报仇的机会。
萧烈冷冽的眼光扫过岳无双的脸,那份冰冷冻得他连打了几个冷战。
他从来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半点儿善心的人。
岳无双赶紧转移话题:“我说令主老大,我听说咱城里最大的妓院‘万春阁’又来了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真的好漂亮呢!咱们去看看吧,听听歌儿,看看跳舞也好啊!”
萧烈眯起来那双好看的蓝眸,冷地说:“你自己去吧,我没有兴趣!”
岳无双叹了口气:“老大,我知道,你还一直对沈姑娘念念不忘,可是令主现在正值青春年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咱们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是也不能让血气方刚的身体干熬啊,要是熬成萧傲那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他十分怀萧傲已经心理变态了,再不就是已经不能人道了。
他一直很奇怪,难道萧傲从来没有过生理冲动吗?怎么解决,自己还经常去过妓院里找个美貌的舞女解决呢!就是萧烈也偶尔会招个美女侍寝,可是从来没见萧傲找过女人。这家伙,这一点上,很让人佩服。
萧烈紧紧地锁着剑眉,他从来不贪色,每次找女人也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那一段难耐的冲动,过后,也就过去了,而且,每次过后,总是有点内疚感。
对谁内疚?还是对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吗?
可是她已经死了。()
第179章 纯心的放纵
想到蝶心,萧烈的心中就充满了难言的痛苦,自己在定的女孩却就那样永远地离开了自己,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这份痛苦,该如何排解?
萧烈眯起深邃的蓝眸,沉思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地点头:“好,就跟你走一趟。”
岳无双好像孩子一样高兴地跳起来,啊哈,终于把令主老大顺利地拉下了水。
以后谁也不准说我好色贪杯。
就这样,萧烈和岳无双没有带任何随从,潇洒地出了南风堡,朝“万春阁”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万春阁”。
由于岳无双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两人刚刚迈进“万春阁”,就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花月奴笑吟吟地迎了过来。
“啊呀,岳大爷,什么香风给您吹过来了?”老鸨花月奴甩着香喷喷的手绢儿,那手绢儿几乎都甩到了萧烈的脸上。萧烈不禁皱了一下剑眉。
岳无双大咧咧地说:“今天我陪我们堡主来这里散心,快给我们安排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元宝。
毕竟“南风堡”是可以放在阳光下地正经买卖。所以萧烈和岳无双不必特意隐瞒自己地身份。
老鸨花月奴地眼睛也同时变得亮闪闪地。尤其是听说旁边这个俊美冷酷地公子就是大名鼎鼎地南风堡堡主。简直有点如见天人地感觉。
啊呀。简直太帅了。真是貌赛潘安。气死吕布啊!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地南风堡堡主。真是青春年少。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啊!再多地形容词都不能形容这个年轻堡主地俊俏和翩翩风度。
这样俊美地公子来召妓。就是倒赔也有姑娘争着抢着侍候他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花月奴在心里不停地嘀咕。
老鸨花月奴忽然想起,莫不是南风堡的堡主来亲自检查上次差人送来的绸缎是否真的如实给姑娘们做了肚兜?
亏得自己很听话,早就做好给姑娘们穿上了。
否则会挨责备地,没准砸了吃饭的饭碗,好险好险!
花月奴笑嘻嘻地将萧烈和岳无双让进清香扑鼻,布置清雅的雅间,并亲自为他们泡上极品铁观音。
然后花月奴乐颠颠地出去给萧烈和岳无双安排姑娘,一定要漂亮的,对了,要穿好肚兜儿的。
接着两个人就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和燕语莺声,门一开,四个千娇百媚的少女已经娇笑着走了进来,看见萧烈和岳无双,其中两个少女赶紧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坐上了萧烈的膝上,要不是萧烈只有两条腿,只怕另外两个少女也坐上去了。
剩下的两个只好分别又坐到了岳无双的腿上。
这样,萧烈和岳无双就呈出左拥右抱地暧昧姿势。
岳无双一向深谙此道,他一边用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亲吻着腿上妓女的粉脸粉颈,痒得花容月貌的妓女们咯咯直笑。
而岳无双的大手也开始在妓女的身上乱摸游弋。
萧烈虽然也怀抱着两个如花似玉地少女,但是他的样子并不像岳无双那样猴急,他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双深蓝色的双眸依然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怀里的少女仔细端详着这张俊美脱俗却很是冷酷的面孔,都在心里升起一股寒气来,她们本能地不敢在萧烈地怀中太放肆,一个美女娇嗔地斟满一杯美酒送到萧烈的唇边:“公子,请喝酒。”
而另外一个美女则笑着接过酒杯:“怎么能这样给公子敬酒呢?”
萧烈嘴角微微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要怎么给我敬酒呢?”
少女将酒杯中的美酒轻轻地抿进了樱唇,然后含着娇笑轻轻地俯身,将樱唇吻上萧烈的嘴唇。那口美酒就由她的樱唇渡进萧烈地嘴唇。
旁边的岳无双用余光看到这一切,简直吓得心胆俱裂,这个小妓女简直太不了解状况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敢在萧烈地怀中这样放肆?
哪个人敢在萧烈的怀中这样没规矩?除非是不想活了。
记得几年前一个舞姬就是这样跳地兴起,一屁股就干脆坐在了萧烈的怀里,试图去,可是被萧烈面无表情地划花了脸。
相比之下,他地弟弟萧傲能好点,一脚把舞女踹出房门。
这对兄弟俩,一个是冷面无情,一个是无情冷面。
就在岳无双替萧烈腿上的小妓女暗暗担心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却让他大跌眼镜,只见萧烈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意外地
一丝浅笑,他竟然笑了,岳无双更加害怕了。
在“阎罗令”里偷地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不怕阎罗暴,就怕阎罗笑。如果萧烈笑了,那就更加可怕了。
岳无双紧张地看着这一切,连怀里的小妓女撅着嘴巴求欢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了。
萧烈将怀中少女樱唇送来的美酒一口吞下,一扬脖子,咽下那口美酒,怀中的美女笑靥如花。
其实萧烈倒是没有像岳无双想的那样复杂,今天,他倒是纯心想放纵一下自己的,因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美人。
也许,很多痛苦可以在的欢愉中得到安抚,思念和记忆也可以在陌生女人的柔情中得到淡化,今天,他真的很想醉。
他猿臂轻舒,将两个美女放在软塌上,还没等岳无双反应过来,萧烈已经同两个美女滚在一起。
左拥右抱,轻抚暗揉,萧烈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两个美人薄薄的衣裳,用力蹂躏着两人的光滑的肌肤。
岳无双终于放下心来,纵然冷酷无情如萧烈,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有的时候,也需要在美人儿的柔情中得到生理和心理的安慰,看来是没啥事了,自己也可以放心地跟着乐呵了,因此,他也同怀里的两个少女快速而的缠在一起。
(巧克力低语:这俩人,每个人竟然和俩女人胡闹,真是的,不怕累死啊?
岳无双瞪着眼睛:咋的?巧克力你有啥不服气的?我们就是伟丈夫怎么了?你嫉妒啊?再说不是你安排的吗?巧克力掩面羞愧逃走)
整个雅间里一片春光旖旎。
萧烈将两个美女的衣裳都尽数剥落,两人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衬着雪白的肌肤,娇俏可人,非常吸引人的眼球儿。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烈的眼光却在迷乱中落在了俩美女胸前性感的肚兜上。
这……这面料好眼熟。
特有的触感,特有的图案,这好像是南风堡丝绸店中的丝绸,对了,这个图案还是自己设计的呢。
萧烈轻轻地用手拨弄着美女胸前的肚兜,美女咯咯地笑起来:“堡主,妈妈特意让我们穿上的,说堡主会检查的。堡主您高兴吧?”
检查?萧烈冷静地眯起来眼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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