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错嫁妻:不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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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错嫁妻:不守空房-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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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时,他常常莫名的恐惧,总觉得父母会弃他而去,时常做噩梦,在漆黑的屋子里,他又饿又渴,怎么哭喊,也没人理他,直到濒临死亡……

    惊醒后,会抱着枕头,仓皇的溜进父母的房间。

    每每如此,父亲会骂他没出息,母亲则轻言慢语的说他只是个孩子,然后对着他温柔的笑,领他回房间,拥着他同睡,附在他耳畔用她特有的软糯嗓音,轻轻的说:“莫怕、莫怕,妈妈在这里,会一直陪着妈妈的宝宝,不抛弃――绝不!”然后唱动听的摇篮曲给他听。

    戴静萱的美|艳令人侧目,明明是姐妹,他的母亲却平淡的如一杯白开水,可他爱她,爱有多深,恨有多浓!

    他一直觉得像她那么平淡的女人,能嫁给父亲那样的耀眼的男人,是该偷着乐的,想来如果不是门当户对,自幼定下的婚约,勉强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实在是亏待了父亲。

    许多人都说,萱姨比他母亲更适合他父亲,无论是美貌还是智慧,她母亲远不及萱姨出色,可,他父亲爱他母亲,爱到疯狂。

    即便如此,母亲却不满足,还要跟野男人厮混,打算弃他们父子而去,她信誓旦旦的绝不抛弃,不过是哄他罢了,抵不过那个野男人勾勾手指。

    她是死有余辜,他最后一次见父亲,问他,为了这么个女人,值得么?

    父亲空洞的眼,未干的泪痕再次丰盈,只喃喃的重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她不爱我,她真的不爱我,她怎么可以不爱我?”

    雪兰也不美,可她笑起来,会令人感觉如沐春风的舒畅,眼底似蕴满一潭春水,荡涤去心灵深处的浮躁,如他母亲一般,可,她也弃他而去了。

    对他的爱皆残忍,哪有心思对路人温柔?

    肖蜜儿趴在地上痛哭失声,长这么大,第一次,摔得这么重。

    来找施洛辰的是戴静萱,果如他所料想的,是为了雪婷的事情。

    僻静的地方坐了,戴静萱开门见山,“雪婷的胡闹任性,也是因为她爱你,你怎么可以给她难堪?”

    施洛辰淡淡的应,“不给她难堪,就有她好看了。”

    戴静萱不甚在意的说:“你是怕那个女人告她?就算那个女人当真敢告,也得先做鉴定,结果可不是马上就能出来的,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你还担心什么?”



………【123 离婚诉讼】………

    对于戴静萱的突然回国,施洛辰早就心里有数,目前这里能拴住戴静萱的,除了施戴投资的事,也就是雪婷了。

    从他将雪婷丢在咖啡店后,便想过戴静萱的责问。

    “如果是偏僻的地方,当然容易处理,可萱姨你别忘了,雪婷专门去点了热咖啡,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热咖啡泼在了别人脸上,如果我没看错,围观的人群里还有记者,今时不同往日,想将这样的事瞒得滴水不漏,谈何容易,如果有人借题挥,混淆视听,给施戴集团造成不良的负面影响,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当然,如果施洛辰真忌惮人言可畏,也不可能如此任性妄为,他只是想知道,在倾注了戴静萱半辈子心血的施戴投资和雪婷之间,她会作何选择。

    戴静萱对雪婷的宠爱,已到了不分是非的境地,莫名其妙的令人费解。

    施洛辰曾玩笑似的问过戴静萱,她那么宠着雪婷,莫不是因为雪婷是她失散了的私生女?那他们可就是近亲了,萱姨这是向着他,还是坑他?

    戴静萱板着脸斥他没大没小,最后幽幽的叹,只道皆因有缘。

    一次戴静萱因为雪婷的事情和施奶奶争执起来,戴静萱走后,施奶奶似假还真的说,她是问心有愧,欠了人家。

    想来施奶奶清楚前因后果,可施洛辰追问起来,她也含糊其辞,说那些不过是自己一时气愤,口不择言的泄话,安能当真。

    此时此刻,施洛辰目不转睛的望着戴静萱,等她做出选择。

    而戴静萱选得竟是不做选择。

    她审视着施洛辰的表情,释怀的笑,她说他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刻意给雪婷难堪就好。

    还说如果他忙,又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想法,就交由她去处理。

    施洛辰真的累,一切随戴静萱高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什么厉雪婷,什么肖蜜儿,他实在懒得费心思。

    戴静萱叮嘱他去看雪婷,哄哄雪婷,施洛辰说等他歇歇的。

    不过歇多久,那可不好说了。

    百忙之中偷出来的周末,就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给祸害了,真叫他吐血。

    不曾想,街上那一面,他只顾着怨愤,撇不开面子追出去,在不久的将来,会郁结成他心底又一道伤口。

    经年以后,不经意想起,仍隐隐作痛。

    人生,许多憾事,皆因一念之差。

    周一早晨,他刚迈进办公室,项海便抱着一摞卷宗走了进来。

    详尽的介绍完了哪些只需要他签字;哪些是需要他过目;还有哪些是需要他亲自裁决的之后,身子绷的直挺挺的站在他办公桌前,不言不语不退下。

    施洛辰提笔签了几个单子,见项海行为反常,手未停,漫不经心的问:“还有什么事?”

    项海掂量了掂量,最后讷讷的说:“施董,那个――最下面……”

    施洛辰仍低头奋战,略显不耐的说:“吃错药了?婆婆妈妈的。”

    项海连连摇头,“没,下面有张传票。”

    施洛辰的笔还在继续飞龙舞凤,沉声问:“又没作奸犯科,什么传票?”

    项海涩涩的笑,“离婚诉讼。”

    施洛辰手一抖,那个辰字的捺,甩出去了老远。



………【124 就是不离】………

    项海望着85g打印纸上深深的划痕,呲牙咧嘴的笑,尽失斯文,很是难看,“事已至此,庭外协商和解,不失为上策。”

    施洛辰攥笔的手关节泛了白,缓缓抬头望向项海,明知故问,“谁的离婚诉讼?”

    项海看着施洛辰的表情,艰涩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是安柔女士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讼书,呃――和施董离婚。”

    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静寂的怕人。

    项海屏息以待,他就知道,施洛辰这种习惯了甩别人的男人,肯定受不了被别人甩,而且还是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给甩了。

    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啊!

    想到这里,项海试探的说:“要不,我去把公司的法律顾问叫过来,问问他朋友中有没有这方面的高手,让咱们抢在前头,到时候对外公布,就说是施董休妻。”

    施洛辰缓缓坐直,慢慢扣上笔帽,盯着项海,阴晴不定的说:“谁说我打算离婚?”

    项海张口结舌,讷讷的回:“大家都听过,施董很早以前就说会在今年年底前,和厉雪婷结婚,先前都以为施董已经离婚了,我也是接了传票才知道,施董和安柔还是夫妻关系,如果要结婚,不解决掉已婚身份,是行不通的。”

    施洛辰云淡风轻的说:“我从未对雪婷做过任何承诺,至于安柔,想离婚,我偏不让她如意,只要我不点头,看她怎么离。”

    除了打印纸上的划痕,施洛辰看上去一切如常,项海暗暗松了口气,想了想,同施洛辰说,接这桩案子的法官,很有可能是他的老同学。

    施洛辰微微颔,就在项海以为没事了,打算退出去时,施洛辰突然起身,项海一愣,施洛辰已经拎了车钥匙,绕过办公桌向门口走去。

    风似的消失不见,只留声音回荡在项海耳畔,“那些文件,代我处理处理,稍后去报备,这个月奖金翻倍。”

    看着小山似的文件,项海欲哭无泪,不过有翻倍奖金的诱惑,项海咬咬牙,硬着头皮强撑了。

    施洛辰开车到安氏总部大厦,他攥着的股权足够让他这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挡。

    乘专属电梯直达安柔的办公室,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别人。

    施洛辰不耐烦的看着眼前中规中矩的中年女人,他曾将她错认作安裴雄任命的安氏新ceo,现在才知道,她是安柔的秘书,冯碧珍,传闻中的万年扑克脸老处|女。

    他问:“安柔呢?”

    冯碧珍推了推无框眼镜,公事公办的回答:“安总出国了。”

    他接着问:“这个时候出国,有什么要紧事?”

    冯碧珍的声音如同她的面部表情一般――总是一成不变的,“安总昨晚临时决定,具体原因,没说过。”

    施洛辰极力克制,却还是感到忍无可忍。

    流星赶月的来,风驰电掣的去。

    出了安氏,开车直奔医院。

    这是自安裴雄住院后,他第一次来。

    夏婉淑堵在病房门口,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晦气的表情。

    他问:“安柔呢?”

    她冷哼,“度蜜月去了,敢问施大董事长有什么指示?”



………【125 狼子野心】………

    施洛辰猜想,自己的心脏大概是生病了,总会莫名其妙的抽痛,一如此刻。

    夏婉淑说安柔去度蜜月了,身为她老公的他正四处找她,她度得哪门子蜜月?

    虽是心烦意乱,总还记得隐忍,静淀了焦躁后,心境豁然开朗。

    夏婉淑连个好脸都不给他,又怎么可能同他讲真话?

    安柔如果当真去玩乐,不会走得那么匆忙,昨天,她还和郁千帆约会不是?

    施洛辰态度还算良好,对夏婉淑的白眼视而不见,直接要求见安裴雄。

    夏婉淑收了鬼扯,端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堵着安裴雄的病房门口,冷言冷语的说安裴雄总算稳定了,受不住这份的刺激,就算他们安家当年对不住他,而今安裴雄差点死在他手上,他们不找他算账,只当两清,从此以后,桥路两走,各不相干。

    如果施洛辰今天要硬闯进去,一旦安裴雄有个三长两短,就算她没本事给自己的丈夫报仇,可她还有个干练的女儿和背景强硬的准女婿,他们也绝不可能放过他。

    一番抢白,令施洛辰有些泄底,却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僵持间,病房里传来安裴雄的声音,如他记忆里的清朗,不过照比往昔添了份和煦,“婉淑,你在和洛辰说话么?”

    夏婉淑狠狠的瞪了一眼施洛辰,转过头去,温柔无比的回话,“裴雄,不用你操心,我这就打了他,马上进去。”

    安裴雄轻笑出声,“婉淑,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孩子气,让他进来吧,有些事,还是讲开了的好。”

    对于安氏夫妻的恩爱佳话,施洛辰很是不屑,总觉得那不过是安裴雄这个表里不一的老狐狸做作的表演,沽名钓誉的伎俩。

    在施洛辰的看法里,这世上,人和人之间所谓的感情是最虚伪的,连母子血亲都抵不过私欲,何谈本就毫无干系的男女?

    人和人在一起,不过是互相利用,就像他用女人泄|欲,女人利用他满足她们的虚荣心,一切,脱不开贪|欲的维系。

    可安裴雄那一句‘孩子气’,一把年岁的夏婉淑竟流露出了小女人的娇憨,别具风情。

    难道,他们之间当真存在所谓的‘爱’?

    施洛辰兀自神游太空,夏婉淑却不耐烦的推搡了他一把,“什么呆?有话快说,别耽搁我们去晒太阳。”

    施洛辰拧了眉头,不知怎的,推开门的瞬间,他竟没由来的心虚起来。

    安裴雄较之从前清瘦了许多,好在面色红润,目光清澈。

    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半坐半卧在病床上,侧着头将他望着。

    施洛辰有些不自在,好在安裴雄还是拿正眼看他的。

    夏婉淑先他一步跑进病房,挨着安裴雄坐了,双手扶住安裴雄的胳膊,满目忧心。

    安裴雄轻拍了拍夏婉淑的手背,安抚的笑,用哄执拗小孩的轻柔嗓音说:“婉淑,我想和洛辰单独说说话。”

    夏婉淑不曾迟疑,变调出声,“绝对不行,让你单独面对这种狼子野心的东西,我不放心。”



………【126 一女二嫁】………

    自那年安柔不辞而别后,使得原本就对施洛辰颇有微词的夏婉淑越的不待见他了。

    而今,施洛辰非但背信弃义,且险些害得他们家破人亡,若不是安柔和尼尔斯力挽狂澜,还不知会是何种局面。

    施洛辰此番登门,夏婉淑没用拖把将他轰出去已经算仁至义尽,让刚刚好转的安裴雄独自面对施洛辰,夏婉淑哪里会肯。

    只是,这辈子,夏婉淑注定被安裴雄吃得死死的,只需一个脉脉含情的眼神,绵软温柔的轻哄,夏婉淑便溃不成军,败下阵去。

    安裴雄说,等他再好些,就陪她去游历年轻时期盼过的那些风景,使她夙愿得偿。

    夏婉淑终于破除凝重,抿着嘴笑,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小心自己,随后狠狠的瞪了施洛辰一眼,离开了病房。

    目送着夏婉淑出门后,安裴雄才将视线对上了施洛辰。

    如施洛辰记忆中的和善,夹杂沧桑的声音透出慈祥,指着病床前的沙说:“坐吧。”

    施洛辰稍作迟疑,随后悠闲自在的坐了。

    安裴雄微微的笑,“我病了这么久,一直不见你来,想必这一趟,你也不是探病来的吧?”

    若安裴雄对他怒目相向,施洛辰或将应对自如,可安裴雄偏偏笑颜以对,倒是令施洛辰倍感尴尬,话总是要说的,施洛辰吸了口气,开门见山,“安柔呢,我找她有事。”

    安裴雄颔,“我也正打算和你谈谈柔柔的事。”

    施洛辰微眯了眼,“这么说,安柔向法院递交离婚诉讼书的事,你们是知情的?

    安裴雄愣了一下,“柔柔动作这么快?”

    施洛辰审视着安裴雄的表情,看得出安裴雄真是不知情的,冷笑着说:“结婚指望着父母,要离婚,倒是自作主张了,还真是个好女儿,我来这里只想知道她去哪了?”

    安裴雄回神后,已将事情始末理了个大概,脸上又恢复成先前的一派祥和,给了施洛辰句真话,“承志的干爹住院了,柔柔陪着承志一起去探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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