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著想要冲出身体的禁锢,到达那极乐的所在,但是,紧紧绑缚在分身根部的丝巾冷酷的拒绝了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汹涌欲潮,於是那一股股媲美火山爆发般的热流,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逼他欲死!
腹中已经注入了浓浓的体液,晃动间,更觉腹涨难忍,身後那个部位已经被摩擦了无数次,本该麻木的地方竟然随著欲望的堆积,愈发的敏感,每次进入,都让他不由得浑身颤抖,进出时几近失速的狂猛,连颤抖的余力都没有留给他,於是,只剩下痉挛,无休止的痉挛……
口水顺著下颌流下,被男人恶质的的涂抹在身上,一脸的濡湿不知道是泪还是汗,视线已经模糊,身体如张满的弓箭,似乎下一刻就会断裂,而自己将会在爆炸中完全湮灭,连痕迹也不会留下!
真的……已经……不行了……
他无声的嘶喊著,感觉自己似乎被撕成碎片,被极至的,灭顶般的快感撕成了碎片。
良久才从身体无法停止的抽搐中清醒过来,但是无法控制自己仍在不停颤抖的肌肉,甚至包括自己狅溢而出的泪。
“主人……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迷死我了呢!”
恶劣至极的唇仍然咬弄著肿痛不堪的肌肤,一点没有什麽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
“只……只有……今天……才……迷……死你……麽?”
该死的家夥,竟然越来越过火了,竟然将他逼到这般田地!
没有回答,却被一双强键的手臂紧紧的抱了起来。
酸软的身体,活动时,简直想要散架一般难受,腹部的精液不停晃动,足以造成翻江倒海般的效果,不对……
“小白……你这个……混蛋……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麽?”
明明那人抱著自己站起,可是腹中多余的东西却没有顺势流出,像被什麽堵住了一样。
“我最希望放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是什麽,但是,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实在太过分,不但哭得凄惨无比,甚至还……失禁了……弄得两个人又脏又臭,我只好先抱你来洗澡,……想在你身体里,多留一些时候,只好找个别的东西堵住,不过不要难过,洗完澡,我就换成你喜欢的那个!”
那个脸如火烧的家夥一定不是黎殇!黎殇无声的呻吟。
“你可知道,你哭著的时候,失禁的时候的那种表情……简直让我连一刻也坚持不了,竟然就那麽射了……”
似乎心有不忿,重重的咬了一口充血的红珠, 感到怀中的身体又一阵剧烈的颤抖,才满意的笑了笑。
“不过以後慢慢就会适应了……原以为不会更迷人了,没想到,被逼到极处的主人简直要把我的魂勾去了……明明喊著不要,可是退出时就会被紧紧的包裹著,吸吮著,一副怎麽也不放开的样子,简直就想让我精尽人亡!”
微闭著眼睛,终於恢复神志的黎殇并没有接话,如果不是因为脸上深红的霞彩,几乎如睡著了一般。
“你……生气了……”
暗哑的嗓子说起话来,并没有软弱无力的感觉。
叹了口气,凯斯终於停止扮演花花公子的举动,将脸埋在黎殇的颈弯,有些无奈的说:
“我竟然让妒忌操纵了我的神志,辜负了母亲的期望,辜负了家族的期望。”
甚至在母亲恼怒的敲门的时候他都没有清醒。
“後悔了?”
黎殇冷笑。
无言。
“为什麽?”
有些疲惫的问。其实不久後就知道当时黎殇是故意激怒自己的。故意与那个男人做出暧昧的举止,说出暧昧的话,他当时就知道,自己就站在门外,在唐纳向他走去的时候。後来的话语字字句句都是他刻意安排,这个妖精,让自己不知不觉陷入他挖好的陷阱。急怒中将他绑缚在床上,以近乎残忍的方式发泄著自己的妒火,其实都是在这个家夥的预料之中。
第一次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已经看破了他的计划,但是,为时已晚,他就像希腊神话中听到海之女妖优美歌声的水手,一旦感受到那种甜美的无以伦比的诱惑,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自己无限的沈沦。
被那样对待的黎殇妖异般的美将他轻易俘虏,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被鲜红包围的豔色精灵,充满著诱惑力的,甚至蕴涵著死的气息以及鲜血的味道,那样妖异的美丽,他从来不曾见过!那不是有些无赖,有些懒散的黎殇,那是一个比他所知道的黎殇更加强悍的存在,那样的黎殇,更能激起任何人的征服欲。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比之前更加迷恋黎殇,但是,他错了,刚刚见到的影像,才是他可以为之臣服的极限。
黎殇似乎在一点点褪去自己平凡的保护色,他不知道一旦蜕变完全的黎殇是怎样的夺目,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他怕那时的黎殇不是他能够拥有的,他怕那时的黎殇会拿走他的灵魂再轻易丢弃!连想也不敢想。
其实灵魂已经被眼前这人紧紧捉住,仅简单几句话语就将自己玩弄於股掌,他不知道如果黎殇刻意要折磨自己,自己能做什麽?
“小白……不要摆出那种疑神疑鬼的样子……你要记住,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这样占有我身体的人,唯一一个,即使将来你不再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我会耍些小把戏,其实只是为了得到你的注意而已,或许我应该请你原谅我的任性!”
在凯斯温暖的怀中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黎殇清楚的说:
“今晚我之所以这样做,因为我妒忌,明明是我的男人,站在他身边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虽然答应不捣乱,但是心里还是不甘心,於是就借著那个家夥出现,让他陪我演了一小场戏,就是这麽简单,我不想让别的女人碰你,不想你不看我而只看著别的人,别的事,为这场宴会你忙碌了整整半月,都没有怎麽理睬我,今晚是我的极限……我想学别的男人那样表现的大度些,但是我做不到!”
连别人多看黎殇一眼都会妒忌的自己,竟然没有想到黎殇也会妒忌,那种被煎熬般的苦楚,自己怎会不知?
“如果我道歉,你会不会接受?”
“要道歉的是我吧!”调皮的一笑:“你的母亲一定气疯了,而你明天得忙著给那些人赔礼道歉。”
“是个麻烦,但是,既然有我的责任,我自然要承担後果!不过……如果你诚心道歉,那麽我希望你能向我坦白一切,我不想再胡乱猜疑了?我想知道真正的你,还有奇和那个长著一双绿色眼睛的人,当然,还有一些我没有意识到的……”
还好有钱人的寝室常常是国王套房性质的,也就是说,还有一间相邻的皇後室。黎殇不是没有听说过西方贵族夫妻总是分床而睡,他也知道那扇紧闭的门後有另一间同样精致华贵的卧室,可是他一直没有机会看过。
现在他就躺在这间卧室的床上。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叫修罗的杀手?”
环抱的手臂一紧,却没有别的反应:“暗界的血影修罗?”
以鬼魅般的身手,诡异的行踪而著称的血影修罗即使销声匿迹已经整整五年,仍然没有人可以将他淡忘。总能轻易将地狱才会见到的修罗杀场移到人间。不管怎样冷酷坚韧的人在看到他留下的杀场,唯一的印象只有视网膜上一片厚重的红,那是血的豔色。
那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杀手,也是最会享受杀戮的杀手。似乎他从不用枪,死亡的人只能看到快刀斩过的痕迹。绝对是一把绝世的好刀,握著那把刀的自然是最擅长杀戮的高手,或者斩头,或者斩脚,顺著骨与骨的对接之处进刀出刀,刀路从不泄滞,他是完全意义上的绝世高手,杀人必见鲜血却从不会让自己的身上溅上鲜血。
除了他还有夜叉与罗刹,这两人则善於用枪了,或许不止两人。
不是每场杀戮都会有修罗的参与,但是只有修罗参与的杀戮才会呈现地狱般的景象,一见便知,没有人可以冒充。
疏忽来去的嗜血杀手,似乎并不绝对冷酷,至少有十几个在修罗杀场中活下来的人──不曾沾过任何血腥的人,说,血影修罗是个有著好听声音的年轻男人,杀人时却如同天魔之舞,带著奇妙的韵律,摄人魂魄,所见之人竞会甘愿做他喂刀的饵食,纵死无憾。他给那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却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长相。似乎对那些人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一场美梦,一场弥散著血的香气,充满了黑暗诱惑的美梦!但是梦中的影像总是模糊,即使最好的催眠师也无法得到理想的答案。
他们的组织被称为暗界,暗指是人间与地狱的交汇,如果他们选定目标,意味著地狱的大门为你开启。阎王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暗界杀人,开的是天价,即使有人愿意出钱,也得让他们心喜。不是所有的生意都接的。但是求他们的人依然极多。暗界下手残酷,不像一般杀手,仅取目标。往往是牵连广泛,有时甚至连三岁孩童也不放过。修罗过处,血流成河。
这样的手段,即使有求於他们的人,也觉胆寒,危险的无法控制的事物最好除去,於是数个势力庞大的黑道组织联合起来想要灭掉暗界。这一行为显然激怒了暗界,一时间,血影处处。联合追杀暗界的几大黑帮竟然相继被灭了族,连帮中的财物也被洗劫一空,在那之後,便没有人敢这麽做。正人心煌煌时,暗界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留一点痕迹,就这麽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那个邪魅的,充满了神秘色彩的修罗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凯斯知道那场充满血腥的历史,只是当时他正忙於家族斗争,无暇注意。
“你是修罗。”
凯斯微眯著双眼,难怪有那样可怕的身手,难怪会露出那样惊人的气势,还有那种即使自己也会感到冰寒彻骨的杀意!
“怕了?”
淡淡的问。
“你属於我,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你就注定属於我!你是谁,已经不重要!”
“小白,你真是个固执的家夥……”失笑,琥珀色的眸说不出的邪肆:“最初只有我一个人。
克雷格是最先加入的人。刚开始是我缠著他想学他的枪法,学好後却是被他缠上,怎麽也甩不脱。他就是夜叉。
肖恩?文斯,看上去像白痴,却也是个少见的天才,他可是个有趣的家夥,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气个半死。他可以制造出天下最厉害的武器,也可以制造出天下最神奇的毒药,只要他愿意……不过他常常是不愿的,所以抓住他的人把他关在水牢里,用各种酷刑逼他,後来我救了他。闲暇时教了他一些防身的本事,他学的很快。不过不用对他太期待,他发明的东西里一百件可能只有一件能派上用场,其他的九十九件是为了把你气死的。开始收留他,是觉得有趣,明明有时连天才都比不上的人物,更多的时候,却像个最让人头痛的白痴,如果是演戏,演的这麽逼真也算难得了。後来发现不是演戏,至少上帝对肖恩是公平的,为他开了一扇门,却关了所有的窗。修罗和夜叉都是他硬给我和克雷格起的名字,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也就同意了。不过真的太纵容他了,每每在我杀人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拉他的小提琴,怎麽说也不行,就这样追著打著,他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怎麽听起来你好像很重视这个家夥。”
紧了紧手臂,酸酸的语气明显不悦。
“连这种醋你都吃……”困难的探过身子,给闹脾气的爱人一个安慰的吻:“他只是个孩子而已……
奇和斯诺是硬加进来的人,他两原本就是杀手中的高手,第一次见面是在杀人的时候,我们的目标正好是同一个人,後来那人死在我的手上,斯诺不服,便一直跟著我,希望有一天可以超过我,奇自然与斯诺同进同退,也留了下来。他们两人自称罗刹,这次不是肖恩给的名字。
还有一个人则是个女孩儿,我迫著她动手将自己的舅舅切成碎块,并让她一块块的扔进火炉後,她便一直跟著我。她是个医学上的天才,是我们所有人的医生,救过我们所有人的命。”
“也救过你的?”
紧张的检视著怀中的躯体,似乎不记得有什麽致命的伤痕。
“我又不是神,自然也受过伤……不过……不是很严重就是了……小白,别摸了,痒!”
被压榨过度的身子,稍微动几下便酸痛的难受,只得开口求饶。
看著自己的爱人皱著眉头无力的喘息,凯斯俯下身,在他的额间印下一个吻:
“如果不是想听你说完故事,一定会再要你一次……”
“你当我是铁打的?”
“你可是修罗呢!铁打的也没有你厉害!”
“你……”
说得自己像怪物一样!
“好了,不要转移话题……”严肃的板著脸,眼中却带著万千柔情:“接著说!”
“不知是谁先捣乱的……”无奈的咕哝著,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敢这麽放肆,不怕自己一个不悦让他死无全尸!
“莫非你是想做完了接著说?”
“不是!”伸手握住又开始不安分的大掌,黎殇无奈的吻了下爱人晶亮异常的眸:“我只是在想我刚才说道哪儿了……”
“说到那个女孩儿……她的舅舅做了什麽?我想知道。”
“她的舅舅杀了她的父母,囚禁了她,将她写出的论文冠上自己的名字,不但利用她的才能,还强奸了她,在她十四岁的时候!”
琥珀色的眼眸变得阴暗下来,似乎有红光闪动,充满的骇人的气势。
“殇,你似乎对於那个男人所做的事很不喜欢?”
竟然露出这麽明显的情绪,似乎以前自己从未见过。
“因为我的母亲也是被人强奸致死的!不过我已经报了仇!”
显然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