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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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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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应酬多为他府中管事代理,推挡不得的方自己端礼送去,谁知道这些官人们怎么想的,有人送礼还不乐意赏脸的。”眼睛瞟了柳宁一眼。兀自叹息一会儿,好叫自己显得跟普通卖茶人一般,也是个没得什么见识的。

柳宁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暗忖这于府尹很是个蛮低调的,符合她的胃口。结了钱,叫郑伊将只吃了一口的糕点包好。又到书店捡了几个好本子,夹在腋下拿了回去。

“爷,可是那人?”小二解了头巾,露出一头乌黑青丝,在自己屋中不用像外头那般遮遮掩掩。

“许是认错人了吧!”恍恍惚惚的给了这么个答案。洗了洗手脚,自己望着暗下来的窗外发呆。

柳宁进门,就见程青逸歪在榻上,也没点灯,不知睁着眼在琢磨什么?

“还没睡,等我?”柳宁看他狭长的眼睛对过来,抿嘴一笑。“瞅瞅,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好似对付自家小黑狗的话语,程青逸一听就把脸侧了一下。

“外头好似变天了!”薄唇里吐出这么一句,就躺平到床上不说话了。

他又出了什么毛病?柳宁抓抓头发,转身下楼问客栈小二要了点热水,再回来程青逸已经下了床,手里捧着方才柳宁带回来的游记本子。看到她,又爱搭不理的转了脸,糕点却被嫌弃的扔在一边,有些还被捏成了碎沫沫。

柳宁净了面往他身上一搂,被他扭了几扭挥开了,寒着声道:“莫伤到孩子!”再一甩袖,自个儿躺床上去了。

“你今儿怎么阴阳怪气的!”出门之前人还怏怏的没精神,出门回来就完全不对味儿了,好像在闹别扭。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把脸扭到里头去了,夹着火辣辣的口气道,“方知道我阴阳怪气?悔了?”

许是赶路憋了闷气吧,柳宁这么一想,走上前柔声安慰。“明日我便带你出去逛逛,好叫你松快松快!”

“哼!”又一巴掌把她的手挥开,捂着耳朵不乐意听。

睡醒了便会好的吧,柳宁吹了蜡烛,脱了外衣往床上躺了,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

里头的人转过脸来,眼睛闪着幽光望着女子的容貌,再转过身子,把手搁到她手心,轻轻的自语起来:“为何要骗我?”

醒来时床上没有人,柳宁吓坏了,穿了鞋子就往外头跑。

“小二哥,有没有看到我夫君?”外头淅淅沥沥的落着雨,好些油纸伞自门前荡过,一向睡眠较浅的她居然一点都没发觉。柳宁悔恨不迭,怎就一时疲惫给睡死了。

小二哥瞧了柳宁身上几眼,面上一阵飞红霞,“客官,你夫君在后面小厨房里呢!”

“妻主!”程青逸端着食盒,就见这处动静,发现柳宁喊了她一声,又见她头发凌乱,面容未净,衣衫不整,红色兜肚在领口若隐若现,急忙奔过去抓住她的手往楼上带。“你怎的衣服不穿就出门了?”

柳宁似是还没从大惊大吓中醒悟过来,跟着他的脚步往回走。“你……你……”确定了手上的温度,狠狠的将他攥进自己怀里。

差点弄掉手中的食盒,程青逸吓得眼瞳一缩,发觉柳宁的身子微微颤抖,便止了推她的动作。手在半空滑了个弧度,圈住了她的腰。

“大清早的,哪里来的鸳鸯叫,老蔡,走,咱们上外头看稀奇去!”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自身前而过。

柳宁面上一囧,瞪了那说话的紫衣女人一眼,那人好似长了后眼,居然把头转了过来,正好触上柳宁这凶狠狠的一瞪,脸上神色一转,翘起嘴角做了个鬼脸。

无语的翻出眼白,程青逸已经松开她,抱着食盒往前头去了,可疑的红痕蔓延到了耳根。柳宁急跑几步,抓住他的大手一摇一晃,嘴角高高翘起。稀奇是么?就让你们看个够!作恶心起,圈住程青逸的脖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挑衅的往各个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人扫了一圈,直瞧得别人不敢看了才得胜般的收回视线。

眼前人影一闪,亲亲夫君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柳宁只好收起她的得意一路小跑着追去。

“我的小逸逸,你跑什么呢?”推开门,就一脸邪笑的晃到闷坐到桌边的人跟前。

脸上红晕散成了小点点,程青逸将饭菜拿出来摆上,却是不用正眼看她,皱着眉,拿脚踩了她的脚尖。“鞋都穿反了还敢出门!”冷飕飕的一声落,就听耳旁柳宁哇哇大叫。

“脚下留情!嘶——痛!青逸你太狠了!”把脚拿出来,柳宁在屋中做着单脚跳,不是撞着桌子就是撞着床柱子。

“你就装吧!”不理她,自个儿盛了饭菜,就要往嘴里送。

柳宁夹着长音哭诉:“小逸逸你变坏了,你都敢嫌弃妻主了!”捏着腔,脸上没有半点泪痕,拿余光时不时的瞅一下桌面,惊喜的喊:“这饭菜是你做的?”

动了下眉头,横了柳宁一眼。“怎么,很稀奇?”爱吃不吃,不吃饿死你,程青逸在心里头愤愤的说着。

“真是你做的啊!”柳宁这会儿也不抱脚呼痛了,一手筷子一手碗就要去戳水煮鱼,脚尖上又是一阵疼。

“不是给你吃的!”咬了下筷子,又冷瘪瘪的补充一句,“脸都没洗。”

好吧,她被小逸逸给鄙视了,柳宁满心泪哗哗,不理解她的好好夫君是吃了什么药,变得阴晴不定了不说,这脾气也古怪了。连忙快速将自己打理了一遍,摸了把脸,就见桌上的饭菜被吃了一半。

眼睛往一边的程青逸脸上睃了一睃,心里暖融融的,还装清高不在意,明明就关心自己的。柳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眼睛滴溜溜的在程青逸脸上转。

“不好吃,就别吃!”把书一搁,程青逸被她这古怪的动作弄得不愉快了。

哪知,柳宁眼睛一弯,捧着碗笑呵呵的说:“小逸逸,我很感动!咱们不闹别扭了好不好?”

程青逸僵了一下,把脸对着窗外,眼睛里的光亮柔柔的漾开,可只一瞬又都归于深黑,衣袖下的两只手绞斗到一起。

☆、097 接头

阴雨绵绵,柳宁答应了要带程青逸出去走走逛逛,两人各自撑了一把油纸伞,自北门一直往东市行去。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看游记人物志的?怎突然翻起医书了?”柳宁抱着一叠各种类别的医书,眼皮子只抽抽。

“忽然就想看了!”给了她一记神秘夹着仙气儿的眼神,程青逸举着伞走在前头,挺着身板隔着雨雾走在巷子里,一身嫩绿纱衣越衬得飘渺出尘了几分。

这感觉很不好,柳宁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觉得自家夫郞正朝着一个她完全陌生诡异的方向发展,隐隐有脱离她掌控的趋势,搞不好哪天就丢下她羽化登仙了。一双眼瞳一缩,紧紧的跟了上去。

却见自家娇气到一闻腥味就反胃的夫君,正对着几根牛骨上挑下挑,眼睛里还写着不满意的神色。“帮我剁了!”

案头的女人似乎鲜少见到美男,一双眼睛就粘程青逸身上割不下来了。柳宁往前一挤就咋呼上了,“还做不做生意的呢?”不动声色的将程青逸往身后带了带,自己与那人眼睛对眼睛,恨不得将那人的眼珠子扣下来。

女人心里直嘀咕,一个仙一样的男子怎会跟个凶悍女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柳宁若知道她的想法,估计抡膀子上阵了。

“五两!”把手一伸,对着柳宁干巴巴的道。

下意识的偏了下脖子,柳宁拿吃人的眼神瞪她,“你看我这样子是肥羊吗?就几根破骨头还喊五两,怎么不明目张胆的去抢!”这一呛声连着几个人看了过来。

“这声音好生耳熟啊!”紫衣女人探出身子来。

柳宁也听到了隔壁棚子里的动静,这一看眉头又皱深了几分,再瞧背后的人这会儿已经远远的站到墙根下去了。介个是哪个意思?柳宁忽然觉得一圈黑线在头上缠绕。

“我一直都是这个价!”女屠夫那蔑视的眼神上抬三十度角看柳宁,就差没抱胸翘嘴巴了。

好,很好!换个地儿连这些小虾米也敢欺负自己了。柳宁一股气势自胸中爆射而出,一巴掌拍在肉案上。几寸厚的拼树干案板都跳了一跳。就是柳宁自己都小小的吓到了,自上次那莫名气旋出来后,力量就有些超乎想象的强大。

“我最多给你一定银子,不要当钱都是风刮来的。”柳宁提了荷叶包好的碎牛骨。见那女屠夫没吱声,抛下一定银子就去拉程青逸。

怕她把书弄脏,程青逸将医术拿过来,自己抱在怀里,那小心又小心的模样,弄得柳宁觉得自己还不如几本破书来得珍贵,心里暗暗将那些破书嫉妒恨上了。

紫衣女人一阵急走,将女人的肉案敲打了一下,却见最外头的树干直接滚了出来,掉在地上砸得‘轰隆’大响。

“二小姐!”身后刻不离紫衣女人三步远的下人走上前来。“好厉害的掌力!”

“此人值得结交一番。”紫衣女人甩了几定银子在碎掉的案板上。领着仆人脚步匆匆的行去。

此刻的女屠夫才从恍惚中醒悟过来,忆起那人似乎只给了一定银子,脸上有些恼火,又见桌上多出来的银两,才算平衡了一些。不就力气大了点儿么!横什么横!继续各种心理补充……

回客栈歇息了一番。柳宁又举着伞到水陆总府门外徘徊去了,想是下雨的关系,昨日的茶店没有出摊儿。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眼睛一闪往旁边巷子里去了,借了纸和笔塞进黎烈燕另一个信封里,却把里面的信放回写给自己的那封一起收进怀里。

就堵上这一把!

找来一个伙计,附耳说道几句。柳宁给那人一定银钱,看她跑进水陆总府,弹了弹身上的水珠,又举着伞往另一头去了。

“大人,有您的信!”带刀侍卫脚步匆匆的踏进门,将一身湿气带进了屋里。

正背手立在窗户前的窈窕身影转过冰冷的脸来。时间在她脸上留下了岁月浅浅的痕迹,目光锐利似风霜刀剑,沉声道:“哪处来的?”能让侍卫慌张的人,这锦州屈指可数。

“属下不敢妄自猜测,那送信人只说是大人的一位故友。”今日也算柳宁有点运气。那送信的伙计正巧碰上的是侍卫头子,这侍卫头子跟随于青青走南闯北多年,是以见识也不是一点点,就凭着信封上头的字迹,摸索出了写信人的身份,是以这封信能顺利上到于大人案头。

于青青坐到书案正前方,朝侍卫递了个眼神。“呈上来!”

先看到上头的字迹,眉毛拧成一线。急忙叫住侍卫:“那送信的人呢?”

“搁外头候着呢!”抱拳一揖,等候上头上吩咐。

“你先在外头等着。”于青青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再见里头的字迹脸上的冰冷更加深了几分。谁这般大胆居然敢冒充阿燕!内容很短,上书:欲知详情,请孤身前往迎宾楼,在下静候一刻钟,望大人切要保密。

双手将信捏皱,从水陆总府到迎宾楼的距离刚好需一刻钟,这人好算计,半点不给她考虑的时间,匆匆找了件披风,牵着马自后门出去了。不是她没有顾虑,而是她足够自信,没有人能够在她的地盘翻出大浪来。

柳宁早在临窗的包间里了,心里着实有几分忐忑,若那人不来自己就白等了一场,来了,若不是这边阵营的人自己就危险了。现在她是在下一盘险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胜算。吹着茶水,就见底下有人穿着黑斗篷一路打马到楼下,柳宁眼珠往街后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人,耳边便听得有脚步声近了。

“呼——”一阵劲风自门口而来,柳宁眼睛一眯,手里的茶抖了出去,身子往后一滑,带得座椅一齐退开攻击范围。眼前黑袍一晃,柳宁自知不妙,跳起来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腰身,一齐滚落到地上。

喘着粗气,一把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举到那人眼前。于青青的一击停在空中,眼瞳一张一缩。

“不打了?不打了吧?”柳宁颤着声音警惕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若不是刚才她那不要脸不要皮的一扑,估计这会儿都挨了好几下打了。

“你是什么人?”躺在地上的人语气沁凉,保持着她那攻击的姿势。

柳宁也丝毫不敢放松的盯着她。“你觉得我们要保持这个姿势继续说下去?”不是她不乐意,她是上面的毫无压力的说,可是她更喜欢压着自家的别扭夫君。

于青青收了手,柳宁也站起来,重新回到座位上倒了两盏茶。茶壶还没搁下,又一道爪影闪来,柳宁怒了,一巴掌回了过去‘啪!’一声砸到一起。

“虎符令怎会在你手中?”

柳宁一掌接着一掌,一点也没有退缩,只要对方不用内劲轻功,她自忖还能应付,听于青青发问,没好气的说:“你要还是黎大姐的好朋友就继续跟我打下去!”这一句反话,可是把刚刚的不痛快全都吐了出来。

一掌将柳宁击退,于青青猛然收回手掌,残影动,整个人已经坐到座位上,手举茶盏,面无表情,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柳宁的一场梦。

大爷的,这女尊国的女人怎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可以说了?”抬了下眼皮,威慑性看了慢吞吞走回来的柳宁一眼。

嘴巴一撇,柳宁还就不乐意张口了,摆着张黑脸,拖着椅子离桌面一步远坐着,为防她什么时候内分泌又失常。

拉了下墙壁上的绳子,外面响起铃铛声,不多时一位小姑娘跑进来,恭恭敬敬的道:“二位客人有什么吩咐?”

“把你们这最有名的招牌菜上四五样来!”本姑娘现在心情不好,吃饱了再谈事,哼哼几声白了对面人一眼,有竹杠不敲,刚刚力气可就白花费了。

接收到一记仇视的眼神,于青青解开黑袍搭到屏风上,依旧冰着张脸,手指勾过茶壶,自斟自饮起来,看样子是做好了被凉拌无视的准备了。

饭菜陆陆续续上桌,柳宁吃得满口流油也不招呼对面人,虽然味道不如传说中那么神奇,胜在有点分量。擦擦嘴,打了个饱嗝,将怀里的令牌重拿出来。“看到了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虎符令,黎大姐给的,不过现在还不到动用的时候。她让我先来找你,我怕一时消息传不到你耳里去,就把信调换了。”

慢条斯理的把另外一封取出来,拿出信纸推给于青青。

但见她看着信,脸上光芒明明灭灭,想知信里交代了一些大事情。

“你们要隐而不发?”于青青这次出口语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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