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冷了,晚上自习常常就我一个人,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寒窗吧。古有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之说,我想这样形容我们这些一心想考大学的学生是比较贴切的。
有时晚上在教室里看书,如果时间长了,就想停下来,活动一下唱唱歌。教室比较空旷,就象个天然的话筒,我特别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唱歌。
今夜星辰
象你含情的眼睛
寂静的夜
唱着孤独的恋曲
你的微笑
还停在我眼里
难忘的背影
仍挥不去
多少次要告诉你
心里只有你
无言的沉默
使我无法表达
原来满天的星星
每个都是你
让你的亮光
照亮我的心
那褪色的梦
再也寻不到你
寻不到你好想见你
想牵你手
我要告诉你
你的名字写满在我心里
辽亮的歌声在教室中回荡,唱完后,我眼中的忧郁越发浓郁了。
其实我的嗓音条件不错,在初中时,音乐老师曾找全年级的一些学生来试音,最终出来结果,我排在第二位。
音乐老师高老师是新分来的音乐学院的高才生,他各种乐器都会使用。他曾教过我们弹钢琴和吉他,他也想陪养我将来考音乐学院,但我因为其他科目的成绩太好而放弃了,很可惜,后来我竟然将弹吉他全忘记了,我想这一世我不会错过,看什么时候自己买把吉他,再找他请教一下,把弹吉他学精些。
那时,我们的课桌是那种翻盖的,也就是说,课桌四周都是密封的,而上面的盖可以象门一样打开,如果你不想把书天天都背回家,就可上个锁,把书全锁在课桌里了,后来有一回,教室里来了小偷,大家的课桌都被撬了,把书锁在课桌里的人也就少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流行在桌盖的背面写字,写一些自己喜欢的诗词和句子,我晚上学累了活动的时候,就经常翻开同学们的课桌看,看看上面都有哪些好句子。
语文课学到《林黛玉进贾府》了,于是大家都开始找《红楼梦》看,我买了全套三本,很多人找我借,而我想不到的是林娟竟然大大方方地找我借了一回。由于《红楼梦》的流行,同学们开始评我们班的林黛玉和贾宝玉,结果这一回我还是没逃过,中招了贾宝玉,林娟也被评为林黛玉。当评选的结果一公布,我和林娟相互对视了一下,她便忙羞涩地转移了视线,但我看得出来她眼中的窃喜。
第四十章 情动
林娟的课桌里写上的《红楼梦》里描写宝玉面容的一段话:面若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不久以后,她的课桌里又写上了了李清照的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蕈秋》中的一段: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上一世我看到这里时,不敢确定她已对我用情了,只敢确定她心中的忧伤,但这一次重新来过,我就知晓了她对我的心境。
我心中犹豫了一下,想还是按照原先的故事来上演吧,看看到底会是什么结果。于是我在她的课桌上写上了上一世我曾写过的那段话:正当年少,何需如此,不如发奋图强,奋力为人生一搏。第二天,她课桌里多了一句:whoareyou?第三天,我写了一个j字,第四天,j后面又多了一个问号,第五天,我又加了一个感叹号,第六天感叹号后面又加了一排问号,这时,女同学中开始议论纷纷,在猜谁是j,最大的嫌疑是我和王坚,因为我俩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军’和‘坚’的拼音都是以j打头的。
上一世我记得这一周我都是在心惊肉跳中过来的。那时年少的我,不知情是何物,刚一遇上爱情就心慌得很,对心爱的人,总想看看她,目光总会不经意间跟着她的身影流走,但真的面对她时又缺乏勇气。这其实是人生必有的经历,每一个少男少女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因为年少不经事的原由罢了。
我怀念那些美好的瞬间,那些男孩子和女孩子最初相悦时,眼光交错含情中羞涩地闪躲,那是人生爱情最初最美的片刻。就象那首歌中唱到的:我害怕交错的目光,会让我的心茫然,内心的期待却又闪闪发光。
第七天,我毅然在她的课桌上写上了绝笔:一场骗局,不过如此,……。上一世我是心慌,不知如何来对付这最初的情境,才暂时将它划上了句号。但这一世是因为银子在我心中已根深蒂固,我不想过早开始和别人的另一段感情,而只想随波逐流而已。
这一场与爱情有关的离奇传说,也就持续了一周便胎死腹中地夭折了,这种故事在人们年少时屡屡发生,只是板本不一样罢了。
由于我又拿到了县里奥数选拔赛的第一,我在师生们心中的形象越发崇高了。而明年我将参加南州市的奥数比赛,我也开始为这做准备了,王老师为我制定了相关的计划。
山上的茶花谢了,圣诞节到来了,同学们都忙着买圣诞贺卡互相赠送,因为上面可以写上一些心怡的话语,有的是为了向喜欢的人表露一下心情,有的是为了买弄一下自己的语言天赋,有的则是礼节性的问候。
课间时,我没出去,还在不停想着众多的一个接一个的卡片如何写,因为通常我们卡片赠送时都心须回赠的,而我收到的最多,又想着自己怎么也不能落俗地只写一些简单的礼节问候,只好多构思一下。
这时林娟和王月也没出去,王月一把抢过林娟写好的一张贺卡就念:“来年山花烂漫时节,你会陪我看夕阳吗?这是写给谁的?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死王月,快给我。“林娟羞急着道。
“不说就不给,是不是他的呀?“王月向着我这边挑了一下眉毛,使了一个眼色。
林娟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趁王月不注意抢回了卡片。虽然我都听到了,但我装作没注意埋头写着我的卡片。
后来我接过林娟送的卡片后,发觉果然是写给我的,于是我在回赠她的卡片上写上:待到山花烂漫时,总是红颜满面春。会的,一定会的。
我想起上世的时间,来年的1989年,我和林娟当时已经陷入的热恋中了,这一世的1989年也应该会是如此。
自从林娟收到我的回卡后,她便心中大定,望我的眼神也没有那么伤感了。
第四十一章 看房
元旦的前两天,银子呼我,她说她找到一套房子,和我原来要求的基本上一样,周围环境不错,房子也不错。我回答她说,那明天元旦我就去城里,我们一起去看看这套房子。
12月31号的下午5点钟我就来到了城里,晚上在银子宿舍过的夜,天气很冷,我和银子光身在被窝里只做了一回,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收拾妥当,去看房。
房子在东区沿江路,准确地说是在城东南。房子背靠着东南公园的后山,前面是沿江路弯过,路的另一边是南江河,河与路间筑有河堤,河面与路面有十多米的落差,路面与房子里的地面也有近两米的落差,路面与房子之间是彻好的阶梯,左右两边的房子都是门面,唯独这房子砌的是院子,而且前后都有院子,前院很大,院门也大,可以开车进来,后院相对小,总共占地528个方,前院近200方,后院约100方,房子只有200多方,两层楼,每层5间房,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两间房,可做卧室也可做书房,上下结构基本一样,前院两边角落里各种了一棵茶树,后院两边分别是厨房和卫生间,靠后墙种了一排花草。
银子是通过东城中介知道这房子的。中介的服务人员是个很瘦的人,房主是个很肥的煤老板,长得一幅奸商的嘴脸,笑里藏刀似的。我打趣他们说,看到了他们就好象看到了万恶的旧社会,他们问为什么,我说他们一个就是剥削者一个是被剥削者。银子听了笑开了花。
煤老板因为想再买下一个小煤矿,缺乏资金,这房子本来是留到以后用的,现在只是和他情人偶尔住一下,他看到我和银子的样貌不凡,以为我们是那家大官的公子和小姐,他开价两万八千八,银子说太贵,他说这房子是他专找过风水先生看过才彻的,有天有地,有前有后的,银子说实际房子占地面积不大,他说他地基打得很深,再往上彻三层都没问题,那时城里的房子便宜,万多块钱就可买一栋三层的,每层至少一百五十方的房子,她还是觉得太贵,于是我们商定下个月过年时再来看一回商量一下。
回宿舍时经过一中门口,遇到王勇,我把银子给他介绍了一下说银子是我女朋友,他有点惊讶,后来他非要我去他家玩,我想也是,王书记对我不错,何况我们现在还带了一点亲戚关系了,来一趟城里怎么也要去他家看看,于是我买了一点烟酒,三人就去王书记家。
一进门,我们就开始热闹起来。
“哎哟!红军来了,快进来。”王书记的夫人李芬打开门就对我说。
“李阿姨好!”我问候了一句。
“看你这孩子,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她又说。
这时王书记从书房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本书,眼眶上还戴着一幅眼镜对我说:“以后不要买这么多东西,你还在读书,何况你也不是外人,我们也是亲戚呀!”
“好的,王书记!”我说道。
“还叫王书记吗?你应该叫我姨父,叫她小姨。”他指着他夫人李芬说。
“是是是,姨父!小姨!”我又分别再叫了他们一回,他们又都高兴地应了一声。
随后进来的银子也跟着叫了一声音姨父和小姨,他们听了有点纳闷,我忙作了介绍说他是我女朋友潘紫音,在银行工作。他们听了很客气的请她坐,最后王勇也进来,大家都坐下聊天。
王书记问到银子家里的情况,一听说她大舅是原来银行的老行长,就有了兴致。
“你大舅叫什么名字呀?”王书记问。
“金有根。”银子回答。
“原来是金老啊!”王书记说到。
“您认识他吗?”银又问。
“当然认识,我上任前还拜访过他,他虽然职位没有我高,但他为人正直,大家对他的评价相当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好同志。”王书记回答说。
“是吗?没想到您对他这么熟识。”银子说。
“那你父母都在什么单位啊?”王书记又问道。
“我母亲金有花,在妇联工作,父亲叫潘龙,在公安局工作,是刑侦科的副科长。”银子说。
“哦!原来你母亲就是妇联有名的金辣椒啊!没想到,你也应该有你母亲的风范才是呀!”王书记笑说道。
“也没有啦!我就是比别人性格外向一点而已。”银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第四十二章 肖霞
到了开饭时间,大家围在一块吃饭,王书记又说到我上次那篇评论的事,说一上报就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褒贬的声音都有,各路神仙都冒出来了等等之事。
我和银子离开时,李芬说要我就把他们家当成自己的家,要常来,王书记也说,他们的空的客房有两间,也经常没人住,希望我常来,这样家里也热闹一点。
我和银子回到宿舍,银子就揪住我的一只耳朵说:“你怎么没和说,王书记就是你姨父,害得我今天差点出糗。”
“哎哟!,快松手,听我好好说好不。”我抓住她揪着我耳朵的手说。
她松开来,我就又说:“上次不是说了,我拜了干娘吗?她是李芬小姨的表姐,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今天自己都没适应过来,把姨父还叫成了王书记。”
“这还差不多,但也是你自己摆的乌龙呀!”银子说道。
我忙跟银子赔不是。
晚上我们做完好事后,搂在一块说话。
“还是读书好,你都放三天假,可我们只放一天,明天我要上班了。”银子委屈地说。
“没事,明天你就去上班,等下了班我们又在一起了呀,明天我要去新华书店看看。”我安慰她说。
第二天早上,银子去上班去了,我还在睡懒觉。但敲门声响起了,我以为是银子忘了拿什么东西,起来开门,谁知一开门,肖霞就挤了进来把门关上抱住我,就往她床上拉,把我推倒后就骑在我身上脱衣服,……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们光着身体搂在一起。她喘着气说:“没想到这么爽,就开始的那一下疼。”
“是吗?你怎么没上班?”我开始清洁现场说。
“昨天我值班呀!今天我就休息啰!知道你一定会在这,我也就趁机把你吃了,没想到做这种事这么舒服。”
两人洗了个澡,收拾妥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又说了一会话。
“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啦!就是不知怎么和紫音说,我还是愿意做小的。”肖霞有些为难地说。
“没事,慢慢来。”我安慰她说。
“其实当初,我也想过自己先追你的,但是我没有把握,我觉得紫音更容易成功些,她又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成功了我也很高兴。你说要是当初我先追你,你会不会答应?”她问我。
“我不知道。”我回答她,因为没发生的事,我确实也不知道。
“还真是这样,看来现在这样很好,将来紫音做大,我做小,我和她这辈子也能永远在一起了,我们一起使用同一个男人,我们一起做富婆,多好啊!”她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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