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深重案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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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深重案案浅-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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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警队的人排查了黄盈盈身边的所有人,发现还是和原来的一样,基本就是上班的地方和家两点一线,从来没有过一个男性朋友,女性朋友也只有司绮一个,再多一个就是杨秀玲。刑警最怕就是死者的社会关系复杂,人际关系混乱。但是没想到,人际关系简单也是一件让人头疼是事,因为没有人可以怀疑。
  难道一开始就错了?不是熟人作案,而是一个变态杀手?
  衾影言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翻了资料,发现并没有与此案雷同的悬案。难道说这是一个刚开始犯罪的变态杀手?
  简帼槿再一次为衾影言梳理这个案子的资料,一边说,“根据常玉革所说,他看见的黄盈盈是不修边幅的,旁边有饭,说明那是黄盈盈已经被囚禁很久,可是凶手每天都会送饭菜给她。死者死前发生过多次性行为,并且很激烈,可是身上却没有过多激烈性行为之后的伤痕,说明凶手可能是女性,嗳,有没有可能是性功能障碍的男性?”简帼槿突然想到如果一个性功能有障碍的男性也有可能造成这种后果,就像古代的公公有时候也会折磨一些女性。
  “不会,性功能障碍的男性的自尊心更加的强烈,他们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缺陷,在这个情况下,他更加不会绑架一个女性,展示他的性功能障碍这个疾病。并且不要忘了常玉革说过他曾见过一个女人到那边,那里地段偏僻,四周不是野草树丛就只剩下那间密室,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衾影言沉思一下回答说。
  “哦。”她低下头,突然又抬起头,问,“黄盈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杨秀玲,而不是打电话给司绮,司绮不是她的好朋友吗?在这种时候她不是更应该想到司绮吗?”她的眼睛熠熠生辉。
  衾影言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然后捧着她的头说,“真聪明,这个司绮一定有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她的作案时间,或者说她是怎样作案的。”
  刚好这个时候,刘仲仁打电话来了,衾影言激动而快速的说,“刘仲仁,查一下司绮的资料。”
  “好,啊不,老大,我是想告诉你,又出事了。”刘仲仁被衾影言的激动差点忘了重要的事。
  “嗯?”
  “杨秀玲,杨秀玲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的爱(3)

  衾影言和简帼槿赶到现场时,“BAR”里的人已经被警察驱散了,因为是白天,所以人也并不多,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简帼槿看见杨秀玲的尸/体,一阵恶心。尸体很凌乱,除了身上的各种鞭痕,脸上也有各种刀痕,整个脸都花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美艳。最恐怖的还不是这样,而是她的下/体,血淋淋的。衾影言抱着简帼槿,把她的头捂在自己的胸膛里,过了一阵简帼槿才缓过来。
  衾影言带上手套翻看杨秀玲的手提包,发现里面的钱、手机都不见了。
  首先发现尸体的是“BAR”里的清洁工今天她发现这个房间的门并没有锁上,于是就打开看一下要不要清洁,没想到就看见这样的事情。
  “BAR”的负责人一脸晦气的来到现场,“怎么发生这样的事,真是晦气,还怎么做生意啊。警察,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唉,这个露西,以前不会在这里做生意的,怎么就死在这呢。还有,我们这可是正经酒吧,不干那事,你们一定要查清楚。”
  刘仲仁语气不善的说,“有没有干我们一定会查清楚,”原来的案子就没有破,现在又来一单,吴钊又施加压力,他们真的很难过。“你们这里的摄像头是经常开的吗?”
  “这……这,”负责人支支吾吾的说,刘仲仁打断他,“不是说正经酒吧吗?”
  “是是是,是正经酒吧,可是这不是前两天有几台监控坏了,想着也不是什么事,所以就……”不说,大家都懂,本来很多夜总会、酒吧、舞厅什么的监控也不过为是了应付检查,有时根本就不开,为了给客人一个相对自由的空间。
  “杨秀玲不在这里做生意是什么意思?”衾影言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平时拉到客人都是到外面的时钟酒店,或者去她自己的家。”
  虽然他说没有监控,但是刘仲仁还是把一些开了的监控视频都拷回去,看有没有发现。法医给出的检查报告说,死者经受多人/性/侵害,服有春/药,还有迷/药,致死原因是被勒窒息而死,死亡时间为昨晚两三点。
  从“BAR”出来之后简帼槿就一直情绪低落,默不出声。
  衾影言搂着简帼槿的肩说,“她本来就有意要杀她,有些事情我们很难去阻止,并且是她先主动联系你,说明在见面前她已经知道了杨秀玲的存在。现在我们更应该做的是找出证据,然后阻止她伤害更多的人。”
  衾影言是了解简帼槿的,她的情绪低落不是因为杨秀玲恶心的尸体,更多的是她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那就是司绮。因为是司绮,她更内疚,她觉得是自己害死杨秀玲。
  刑警队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大伙都在低气压中做着自己的工作,唯一的声源就是屏幕上播的监控录像。衾影言一个人坐在屏幕面前,简帼槿并不在,因为中午的时候她的情绪太低落,衾影言让她回去酒店休息。而他则通宵在刑警队看录像,杨秀玲从来就没有再“BAR”做生意,而从法医那里得知,杨秀玲是被男性强/暴完的,然后中毒而死的,男人不可能进“BAR”,那第一现场肯定就不是今天中午看的地方,这样就说明了有人把死了的杨秀玲搬到“BAR”。
  凶手这么做得目的可能是想假装杨秀玲生意谈不拢而别劫杀,但是凶手却不了解杨秀玲,也不了解“BAR”。不过这更好,这样就给了他更多线索了,想把一个死人隐蔽地运到“BAR”没有一点难度是不可能的。
  衾影言盯着眼前几十盒影带,这里不仅是“BAR”的监控,更多的是那里附近几个街口路道的监控,他揉揉眼睛继续看下去。
  刘仲仁过来拍拍衾影言的肩膀,说,“老大,你给个嫌疑人吧,现在小的们都不知咋办好。”
  “司绮的资料找到没有。”
  “找到了,老大,你是怀疑她吗?”
  “拿过来。”刘仲仁指挥着一个手下把资料拿过来,一边说,“我看过了,没什么特别的,唯一有点意思的大概就是她在高中的时候被□□了,可是第二天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去上学。”
  衾影言嗯了一声然后接过资料说,“不是没事干吗?过来看监控,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这个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女性,中性打扮,可能扶着或背着一个看不到脸或者醉了睡了的人。”说完他就低下头看他的资料。
  资料果然如刘仲仁所说的一样,被□□的第二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上学,这样的女孩是说她坚强也不足吧。医科大?剔除肋骨的手法不可能是医科大出来的人,难道不是她?他又快速地翻过去,虽然他翻得很快,其实内容他都全看了,“为什么没有出生资料。”
  张毕侠是查资料的那个人,马上就回答说,“那个时候人们一般都是在自己家生孩子,所以没有医生证明,也没有医院证明。”
  傍边的贾东勒说,“如果这个司绮是凶手,我们直接去她家找证据就好啦,凶手一定会把肋骨收藏起来的。”
  张毕侠一卷纸打在他头像,“现在没有证据,怎么申请搜查令啊。”
  突然一阵手机铃响起,衾影言很快就接了起来说,“怎么还不睡,都几点了。”
  那边的简帼槿根本就不在意他些许怒气连忙道,“影,你说司绮是不是又精神分裂症,不然为什么她总是给我两种感觉,一种是成熟的稳重的,给人的感觉是经历世事的,但是上次还有见常玉革那次她给我的感觉却是冲动的,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精神分裂症虽然一个人可以分裂出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但是不能分裂出两个完全一样外表性格又完全不一样的人。不要忘了司绮并没有时间作案。你快点去睡,是不是不相信我。”衾影言像是生气了一样。
  “没有,那我去睡了,你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你记住锁好门墙,早点睡。”
  “嗯,知道了。你也记得要休息。”
  “快去睡吧。”说罢就挂了电话,不然简帼槿一定会一直说下去,不知道要道几次晚安才能挂电话。
  “老大,是嫂子查岗吧。”刘仲仁开玩笑说。
  “你嫂子只有查案的份。”说起来衾影言还有点忿忿不平,怎么他的存在感在她心里还没有案子重要呢。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衾影言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查案,其实他自己也一样,说起案子来六亲不认,两人绝对是绝配。
  刑警队的全部人员一晚上都在聚精会神的看录像,一个看累了换另一个,辛苦的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大伙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找到一个衾影言说的人物,那时大家才知道为什么嫌疑人是一米七,一个一米六的人大概很难那么自然地扶着一米六五的杨秀玲吧。
  可是最重要的发现还要数那个女人,虽然她带了帽子口罩,可是无论身形还是感觉,她都像是司绮,大伙激动地一扫通宵的疲倦,马不停蹄地去申请搜查令,却只有衾影言一个人还在苦恼地看着那段视频。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的爱(终)

  没有作案时间她怎么作案呢?特别是昨晚听了简帼槿所说的,他更加怀疑司绮不是凶手。可是怎么解释监控上看到的呢,他一直在琢磨,
  八点,终于申请到了搜查令,刑警队的人马上就出去,而衾影言却没有去,他还没有想通。突然他把视线放在了屏幕上女子的那双手上,他把它放大,手很白,可是这不是医生因为长期消毒的手,而是一双像是从来没有晒过太阳的手。没有出生证明,被□□却不在意,外表一模一样性格却不同?衾影言明白了,双胞胎,不是司绮做的,是司绮的双胞胎姐妹。被□□的也不是司绮,而是她的姐妹,所以她才没事。
  他马上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刘仲仁,不通,再打,还是不通,他拿起衣服就往外走,打车去了司绮的家。
  因为距离有点远,差不多半小时才到,只见刑警队的人都一脸沮丧地从里面出来,刘仲仁说,“老大,搜过了,几乎把地板都揭了,什么都没有。”
  衾影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快步往里面走,只见司绮优雅地坐在沙发里,好笑地看着他们,“怎么,还想查吗?尽管找。”
  “你的双胞胎妹妹呢?”衾影言突然开口道,“又或者是姐姐。”然后补充说。
  而司绮则有一瞬间慌乱,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并没有什么姐姐妹妹。”
  “是吗?”衾影言突然走到一个柜子前,上面是一些刚才被翻出来的药,“这种治愈日光性皮炎的药你不需要吧。”
  司绮镇定地说,“这是我从医院拿回来的药,准备给我的病人的。”
  “呵,你说你妹妹现在最应该去哪里躲避我们的追捕呢。迟早都是要被抓的,还不如回老家追溯一下当年和黄盈盈在一起的美好,是吧。”衾影言一边走近司绮一边说,司绮听到他说老家的时候眼瞳明显放大,衾影言知道他猜对了,司绮大声说,“没有,我没有妹妹。”
  “哦,原来是妹妹啊。”衾影言略带戏谑的语气让司绮觉得他很恐怖,好像是索命的阎罗。这时,衾影言的手机响了,他根本就没有看来电显示,快速的接起来,那边的简帼槿在衾影言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就快速地说,“影言,司绮现在在宁市东城火车站,她准备回阳州。”
  阳州就是司绮她们的老家,衾影言一听到简帼槿的话就马上笑了,“阻止她,我们马上过来。”然后快速挂了电话,对着刘仲仁说,“派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她,其他的人跟我去东城火车站,”说罢,转头看着司绮说,“想保护妹妹唯一的方法是教她而不是纵容她。”说完快步离开。
  司绮瞬间跪在地上说,“求你。”
  可是没有人理她。
  衾影言和刘仲仁一群人去到东城的火车站简帼槿就快速地找到他们,一边引着他们去火车站保安室一边说,“我把她扣留在保安室,不过她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一直说放了她,不然他也会死。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
  衾影言问刘仲仁,“上次保护常玉革的人都能确保把他送到机场了吗?”
  “看着他进安检。”张毕侠说。
  “确保回到香港了吗?”
  “没有。”张毕侠有些尴尬地说。
  “派人手去找他。”说完大步跟着简帼槿走。
  去到保安室就看着了被捆绑在一边的司棋,一个和司绮一模一样的人,不过她的皮肤更白一些,不健康的白。她全身包裹起来,这是因为她的皮肤不能接受强光。衾影言走过去拿起她的包,她惊恐地说,“不要,不要碰我的东西。”
  “告诉我,把常玉革藏在哪里了。”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死死盯着衾影言手中的包说,“不准碰我的东西。”
  衾影言看都没有看包就扔给傍边的人,“这是肋骨以及一些X工具,这就是她犯罪的证据。”说完就走向司棋说,“不过是一根肋骨,我也没兴趣看。”
  “你懂什么,那是我唯一的爱,那是我的肋骨。”司棋盯着衾影言凶狠的说。
  “你的爱已经被你消灭了。”衾影言冷冷地说。
  “不,不是我,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他们害我和盈盈不能再在一起。”司棋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个地方,大声的说。
  “你应该感谢杨秀玲,是她让黄盈盈接受她喜欢你的事实。”
  “不,就是她让盈盈不再一心一意对我,她分了盈盈对我的注意力,我恨她。”
  “老大,找到常玉革了。”刘仲仁冲冲忙忙地拿着一个I PAD过来对着衾影言说,只见I PAD 上显示的是常玉革被捆绑着双手悬挂在闹市中,应该是昨天晚上被吊上去,今天早上被人发现,然后被发上网上。
  衾影言没有再说话,意思很明显,眼神中诉说着“那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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