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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秋风吹得两情悦
又是一年树叶黄,傍晚时分,我独自坐在园子里一块大石头上,拿着树枝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脚边的泥土。
又回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聂诺在一起,两个人还好得跟什么似的,短短一年时间,却已形同陌路,一想到这些,眼眶不禁又微微发酸,深吸口气,不让那湿热的东西流出眼眶。
我知道我没法控制自己思想,索性也不刻意不去想某个人,某段往事。想到了,顶多心里难过一会儿,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或许这就是麻木吧。奇怪的是,我发现如今想到聂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倒是另有一个人常常占据我的脑海。
一双温热的手从我的身后蒙住了我的眼睛,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遮山,你回来了。”
“好聪明的诗儿,马上就猜到了,一个人在想什么呢?”花遮山盘腿直接往地上的枯草上一坐。
“没想什么啊,你刚回来吗?”
“是啊,我跟林伯伯一起回来的,林伯伯今天有点累,已经回房歇息去了。”
“嗯,看爹整天东奔西跑的,也够累的,有时侯看他劳累的样子真是心疼,可惜我是女儿家,生意上的事又不方便插手,不过好在还有大哥和你,还有昌隆也会偶尔帮一下忙。”
“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会尽量多做些事情,减轻林伯伯的负担,他就不至于那么累了。”
“遮山,谢谢你。”
“傻丫头,又说这见外的话。对了,医馆忙得过来吗,别一忙就什么都不顾,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可别把自己累坏了,不然,我们大家都会心疼的。”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谆谆嘱咐我,他的体贴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会的。”我柔柔地回答道。
自从花遮山前些日子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原本在他眼底的忧愁是乎一下子消失了,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遮山,这几天见你总是乐呵呵的,是有什么好事吗?不如说出来,让我也一起高兴高兴。”
“这个嘛、、、、、、”他犹豫了一下,欢喜地说道,“以后,我可以毫无顾及地去争取了,我已经不会再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了。”
“争取什么?对谁造成伤害啊?”他的语无伦次听得我一头雾水。
他却没有回答我,只一脸地贼笑地望着我。
“你笑什么呢?”
他笑而不答,我急了,站起身:“遮山,你到底笑什么啦?”
“我在笑,我们的林大小姐越来越温柔贤淑了。”他的一句话,羞得我满脸通红,他又接着调侃道,“面如桃花别样红,越发美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们也没有过去那样拘束了,经常打打闹闹地开玩笑,换作过去打死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你这该死的豹子,还敢说。”
花遮山仍然悠闲地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笑眯眯地看着撅着嘴的我:“坏了坏了,连生气都如此好看,我在想,今晚的月亮会不会只躲在山后不敢升起了。”
“花遮山!”我从地上抓起一把枯叶朝他抛去,顿时,他的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树叶,像个野人似的,看到他那样,我笑得前俯后仰,哪知他竟乘机偷袭我,也将一把枯叶向我抛来,我躲不及,弄得满身都是。就这样,他抛来我抛去,我打他他追我,满园子都是我们的笑声。
直到我没力气跑了,我才气喘嘘嘘地说:“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
花遮山则是面不红气不喘,体力还好得很,不愧是一头豹子啊。
“诗儿,怎么换你笑了,说,笑什么呢?”
“我在笑你这头豹子啊。”我调皮地朝他做个鬼脸。
“好哇,连豹子都敢取笑,现在豹子要发威喽。”花遮山说着冲过来挠我痒痒,我痒地在地上打滚,格格地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不笑了、、、、、、哈哈哈快、、、、、、放、、、、、了我哈哈哈。”
花遮山终于停下手,他看着我,不知怎的,那褐色的瞳孔又开始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温柔且炙热。我想躲开这片炙热,可是,我却移不开自己的目光,直直地望着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顷刻间,仿佛我的整个灵魂都被那奇异的光芒所吞噬,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他的脸。
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那双如月般清澈的眸子似一潭碧蓝的湖水,将我的心不知不觉地淹没。
他俯下脸,唇轻轻地覆了上来,我身子不由得一怔,退缩了一下,他却用双臂环住了我,他的唇是滚烫的,轻轻地在我的唇上摩挲起来,我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乖乖地任由他越吻越深。我是乎很喜欢这种感觉,轻轻地闭上双眸,用心感受着这片令人羞涩的温柔。
双唇在他巧舌的*下微微开启的一刹那,狡猾地探入我的唇内,生涩且轻柔地与我的舌缠绵在一起。
在我对他的吻还留连忘返的时候,遮山突然松开了。我竟莫名其妙地含着一丝儿怒意瞪着他,但我怒却又不是因为他吻了我,他双目含笑满是宠溺,一脸满足的样子,忍不住又在我额角深深地印了一个吻,然后紧紧地抱住我。耳边传来他温柔似水的声音:“诗儿,请原谅我今天对你的冒犯,请容许我犯这样的错误。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努力克制过自己的念头,可是,我努力了,我做不到,反而越来越喜欢你,对你的爱越来越深。诗儿,我好爱你!或许我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你爱已无法用语言来表示。我愿意为我刚才所做的事付出任何代价,哪怕你现在要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
我已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任他这样紧紧地抱着我,静静地听他诉说对我的一片情深。
见我一声不啃,花遮山松开我,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诗儿,你生气了吗?对不起诗儿!你骂我吧,或者打我也行,你拿把刀砍我也可以,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对你、、、、、、”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把他未说完的话吞进肚里。花遮山愣在那儿,眼睛睁得大大地,显然,他对我的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很意外,甚至是受宠若惊,但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我来了个以牙还牙,但在他满怀柔情地回应着我的时候,我又突然地松开他的唇,看到他一脸茫然地望着我,我才满意地笑了,还未等他作任何反应,我若无其事地说:“遮山,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花遮山傻傻地应了声,跟在我后面走,看他神魂颠倒的样子,我不仅偷偷地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四章 意外寻得亲人踪
这天,医馆里来了个人,看打扮像是有钱人家的家丁,一进门便找我,说话也挺有修养:“请问哪位是诗雨姑娘。”
“我就是。”
来人先自报了家门:“诗雨姑娘好!小的叫兴财,是城西玉器店段老板家的家奴,今日禀我家老爷之命,特来向诗雨姑娘提一个不情之请。”
“是何事,小哥直说无妨。”
“我家老爷想劳诗雨姑娘大驾,出一趟诊。”
“小哥大概有所不知,我是从来不出诊的。”我笑容可掬地回绝道。若他是个穷人,说不定我还会破例。
“这个小的明白,只是,伤者不便出门,他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又时常犯痛,尤其是一到下雨天,听说姑娘妙手仁心,所以才来向姑娘作此请求。”
“伤的是哪儿?”我问。
“手臂。”
我更疑惑,伤的又不是腿,就算伤的是腿,一个富道人家难道没有马车或者软轿吗。正犹豫之际,花遮山来了,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又向兴财询问了一番,我还在犹豫,花遮山便热心地开导我,经过他的开导,想想也对,毕竟替伤者减轻痛苦才是我的本份,而兴财所说的手臂伤,是最动摇我决心的。花遮山决定陪我一起去,有他相陪,我也不担心什么了,带上诊箱跟着兴财上了马车。
大概颠簸了一个时辰,便到了段家。段宅稍有些气派,兴财带着我们穿过一个大花园,一路领进花厅,“璞玉世家”四个字顷刻映入眼帘,花厅的摆设也一应以古玩玉器为主,不愧做玉器生意的,我们刚坐下,立刻有下人端上茶来。
“请二位先坐下歇息片刻,小的已经禀报老爷,老爷说稍后就到。”兴财说。
“不碍事。”
不一会儿,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兴冲冲地来到我们跟前,兴财立刻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想必此人便是段老爷了。
“老爷,这位就是诗雨姑娘,这位是与诗雨姑娘一同前来的花公子。”兴财又向我们道,“这位是我家老爷。”
“辛苦二位了。”段老爷一笑起来,那满脸的横肉都堆成了一道道的槛,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从那条缝隙里将我打量了一番后,称赞道,“哎呀,早闻林大小姐妙手仁心美貌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不仅人长得美,医术也精湛,真是才貌双全啊。”
“哪里,段老爷过奖了。”我极力克制着对他的厌恶,彬彬有礼地回了句。说实话,我是打心底里不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个贪财好色之徒。
花遮山看出我厌弃之色,忙说道:“不知段老爷府上是哪位受了伤,不如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哦,好好,那二位请随我来。”
段老爷领着我们穿过了一道长廊,来到一间屋子前,屋子的门紧闭着,但却清晰地听到里面有人在呻吟。
兴财推开门,对里面的人说:“老爷帮你请了大夫给你治伤来了。”
跟着他们走入屋内,便瞧见床上蜷缩着一个人,看似很痛苦的样子。
段老爷先走近床前,问道:“怎么,伤口又犯痛了?”
“是啊,老爷。”床上的人吃力地回答道。
“我给你请了大夫来帮你治伤。”
“让老爷费心了。”
“好了,别说话了。”段老爷回头对我说,“他的双臂被人砍了,现在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老是犯疼,我们也给他请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可就是不见效。听说诗雨姑娘对伤痛有一套独特的疗法,这回就有劳姑娘了。”
“什么?双臂被人砍了?”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紧,甚至立刻想到了林荣。
“是的,这位小哥数月前在林子里被人砍去了双臂,正巧我儿子路过,见他还活着,就将他带了回来。”
“林子里?”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一步一步走近床前,柔声对床上的人说道,“这位大哥,请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
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那人听到我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震,他抬头,用他浑浊的眼睛望着我,唤道:“小姐。”
这一声呼唤让我肯定了,面前这个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的人就是林荣。我盯着眼前这张瘦削、憔悴的脸看了半天,颧骨突出,双眼凹陷,下巴尖得像个锥子,我的泪水便无声地落了下来。
“小姐,我是林荣啊,您不认识小的了吗?”
我拼命地点头,哭着攥住他两只空荡荡的袖子:“荣叔?真的是你吗?”我再仔细地端详他的脸,那张憔悴的令人心疼的脸,“真的是你,荣叔。”
“小姐。”
我们主仆顾不得其他人在场,抱头痛哭了一场,这生死离别后的重逢,是多么的激动人心。而在我心里,我与林荣的关系早不再是主仆,他是我的恩人,他是为了我才失去了手臂。我摸着他空荡荡的袖子,手在不停地颤抖,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荣看出了我的心思,反过来安慰我道:“小姐,荣叔没事,两条手臂算得了什么,现在看到小姐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看到林荣不停地喘气,我心如刀割,擦了擦眼泪说道:“荣叔,别说话了,快躺下,我先给你施针。”
花遮山拿来我的针囊,我将一根根银针扎进林荣断臂周围,这针有止痛安神之功效,疼痛被我止住了,林荣渐渐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施完针,我转身对段老爷跪拜行礼道:“诗雨感谢段老爷与公子对荣叔的救命之恩。”
“诗雨姑娘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段老爷忙扶我起来,“诗雨姑娘不必多礼,助人为乐,乃是人之常情嘛。”
正说话时,屋外又来了人,人还未到声音倒先传了进来:“爹,大夫请来啦?”一位意气风发的男子从屋外健步而入,约摸二十许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嘴边挂着和煦的笑容,似是冬日里的阳光,飘逸的长发似束似散汲以脑后。这位英俊的男子大概就是段公子吧,可是,说他跟段老爷是父子,看段老爷的长相,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段公子见到我,立刻恭敬地行礼却不失幽默地说道:“想必这位便是人尽皆知拥有独特疗伤法的女神医林诗雨姑娘。”
“小女子正是林诗雨,但没像公子说得那般神奇,那只是普通的治疗跌打损伤的方法罢了,公子就是救荣叔的恩人吧。”
“哦,林荣啊,是我救回来的,那天在林子里遇到他,见他满身是血,但发现还有气在,就带了回来。”段公子爽朗地说道。
我向他行礼道:“段公子请受诗雨一拜,多谢公子对荣叔的救命之恩。”
“姑娘客气了。”段公子忙上前扶我:“林荣是姑娘什么人?”
“他是我的家人。”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来京城的路上,我们遇到贼人,荣叔他为了救我才不幸被坏人砍去了双臂。”
段公子听后赞叹道:“林荣忠心护主,的确是条汉子,一直以来他都不肯告诉我们是如何受的伤,只说是被贼人所害。”
“要不是你们,我怕是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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