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方小艇确定已经掌控了沈银冰,接下来所做的,就是让她憎恨高飞,彻底杜绝死灰复燃的希望,于是就低声问道:“沈总,事情就是这样子的,要不然高飞离开冀南这么多天,也不会不告诉你去了哪儿,为什么还不回来。”
听方小艇这样说后,沈银冰马上想到了秦城城:是啊,他外出宁可带着秦城城,都不告诉我这个正牌女友去了哪儿,这摆明是要借机离开冀南,让方小艇来对付我。
呵,呵呵。高飞,你有必要用这种手段吗?
暗中冷笑几声后,沈银冰内心那扇感情的大门,咣当一声的关闭。只留下了吓人的冷静。或者说冷漠:“方书记,你不用再说了。我也不想再听了。现在我最关心的就是,你该怎么弥补我的损失!”
沈银冰的迅速冷静,也让方小艇心中暗暗佩服,马上正色道:“有两个解决方案。”
沈银冰淡淡的问:“第一呢?”
方小艇回答:“第一。是高家为你提供各方面的资源,让你的北山集团,在短短几年内成为大集团,跨省、甚至跨国”
不等方小艇说完,沈银冰就打断她的话:“说第二个,我没有那么久的时间。”
“好,第二个呢。是一次性的。”
方小艇点了点头:“我会让高雅所代表的公司,来找你谈判。以高出跑马场原先市值两个百分点的代价,收购那片废墟。我相信,凭借这笔钱。沈总完全可以大展宏图。”
她的话音刚落,沈银冰就决然说到:“我选择第二个。方书记,我实话告诉你,到目前为止,跑马场已经投入了全资金大约三个亿,但其中包括地皮,和一些远在英国、土耳其的不可退货,所以你只需给我两个亿,跑马场地盘却还是我的,咱们之间就算钱债两清了。”
方小艇沉吟片刻:“好吧,明天上午八点,高雅就会准时出现在你面前。”
“希望别让我失望。”
沈银冰抬手拢了下发丝,整理了一下套裙,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望着地上那把水果刀,方小艇长长松了口气时,却看到沈银冰转身问道:“方书记,我很纳闷,为了让我离开高飞,你有必要下这么大的本钱?”
“如果当初你听劝,就算是要二十亿,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我也会答应你的。”
方小艇淡然一笑时,已经恢复了她高官的风采。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不想我和高飞在一起,唉。”
沈银冰愣了片刻,重重叹了口气时,从口袋中拿出手机,露出了一个戚戚的笑:“呵呵,方书记,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千万不要反悔,要不然刚才我们所说的那些话,都会成为我告你坐牢的呈堂证供。”
方小艇嘴角抽动了几下,缓缓的说:“沈总请放心,两个亿,还不至于让我方小艇为难的。”
“我也希望永远不要用到这份证据。”
沈银冰轻轻的说了一句,快步走到门口开门,扬长而去。
方小艇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她当然能听出沈银冰临走前所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赔偿我两个亿,但以后要是再敢给我穿小鞋,我一样会告你的!
被人捏住软肋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尤其是方小艇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
“哼哼,沈银冰,你真该感谢你母亲的!”
方小艇冷哼一声,抚着被掐的生疼的手腕站起身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方小艇眉头微微皱着,快步走了过去,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即接通,语气平静的说:“小六子,有什么事吗?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很快就会给你把款子打过去的。”
小六子在那边苦笑一声,道:“方阿姨,我给你打电话也是为了那件事,但却不是和你要钱的,而是要告诉你一个真相。”
方小艇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问:“什么真相?”
小六子在那边沉声说道:“方阿姨,其实3号凌晨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那些人放的!”
“不是你找的那些人什么!?”
方小艇怵然一惊,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声道:“小六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小六子重复道:“北山集团那场大火,根本不是我找的人放的。放火的,另有其人。”
方小艇促声问道:“是谁!?”
小六子回答:“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们绝对是放火的专家。2号深夜,我带人赶到了跑马场那边,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时,正准备悄悄潜伏过去动手时,却意外的发现跑马场内大伙冲天了!”
顿了顿,小六子继续说:“我现在想起那场大火,仍然心有余悸,因为我从没有想到。火势会那样凶猛,说句形象的话,那就是火势好像煤气炉上的火,蓝汪汪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整个跑马场烧为灰烬了。”
方小艇的心,彻底乱了。用手压着话筒,厉声问道:“既然不是你们干的,那你为什么没有马上告诉我呢!?”
小六子在那边苦笑:“没有来得及啊方阿姨,你也该知道做贼心虚吧?虽说那场大火不是我们放的。可我们却有这样的动机,也到了火场现场我们担心会引起警方注意,所以在仓皇之间,就逃进了南部山区内,不敢开手机,直到今天……”
听小六子详细解释了一下后,方小艇很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了。小六子,钱,我会给你正点打过去的。但你得保证,你的嘴巴必须要严实。要不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方小艇的声音虽然不高,可带着股子让小六子心寒的压力,赶紧保证:“方阿姨,您多想了!我跟着小雅哥(高雅)混了那么久,早就把他当做亲大哥对待了,怎么可能会胡说对您、对他不利的话呢?”
“你知道就好,就这样吧。”
扣下电话后,方小艇猛地一挥手,把水杯狠狠扫在了地上。
她做梦也没想到,放火烧掉沈银冰的跑马场的,原来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她却要为那些人买单!
而且,刚才还差点被沈银冰给递了刀子方小艇越想,越生气。
这也不能怪她:精明如斯的方书记,竟然主动替别人别黑锅。
其实,方小艇要是冷静一下,也会主动背黑锅的,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沈银冰离开高飞,对他产生敌意。
假如让沈银冰知道,烧毁她跑马场是别人后,她当然不会恨高飞,而高飞也势必会千方百计的帮她,这种结果,却不是方小艇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她必须得背这口黑锅,而且还得心甘情愿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想让方书记背黑锅,又岂是这样好背的?她怎么着也得督促警方,把真凶找出来,然后绳之以法才行!
方小艇抓起话筒,迅速拨号:“我是市纪委的方小艇,我找刘昌明局长!”
在从空中落到万千张大嘴巴的黑色怪蛇堆上时,高驸马的悲苦是直冲九霄云外:就算是再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也没想到楼兰王会把他喂蛇!
自从舍命帮了那个女人后,在俩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内,楼兰王完全放下了她女王的架子,让高驸马品尝到了异族少女的柔情。
可就在高先生以为他魅力鬼神都挡不住时,却被人家亲手丢进了毒蛇堆中。
神啊,鬼啊,各所中小学的校长、爱炫富的美眉们啊,你们给评评理,高驸马冤不冤!?
可是高先生已经来不及听到众神给出的答案了,他已经重重落在了蛇堆上。
“吱吱!”
那些没事就缠绕在一起造小孩的黑色怪蛇们,被高飞砸的吱吱尖叫着,出于本能的要张嘴啃了这个敢打搅众蛇性生活的家伙时,却都触电般的闪到了一旁,露出了一个黑色的水池。
于是,高驸马就擦着众蛇的身子,重重落在了水池中。
黑色、冰凉、带着毒蛇腥味的水,水花四溅!
正在池子里遨游的那些蛇儿,也在一愣神后,纷纷逃命般的蹿上了池子。
这个池子呈不规则的长方形状,长五六米,宽约三米左右,看起来好像是自然形成的。
池子不大,但水却很深。
高飞摔入池子里后,本能的要挥舞双臂凫水上来,可让他异常恐惧的是:他的双手,双脚,根本不能动!
原来,在楼兰王把他甩出时,就已经点了他的穴道。
“我草泥马!”
就像一根木桩那样,高驸马只能无奈的下沉,下沉,就像沉下了地狱。
四周漆黑,水冰凉,饶是高飞水性惊人,肺活量超级大,可在几分钟后,还是被迫张开了嘴巴:咕噔……
第390章 有损男人尊严的玩笑!
高飞搞不懂楼兰王为什么要害他,也搞不懂群蛇下面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一个水池,但他却知道,如果四肢还无法活动的话,他就得被淹死在水中。
至于这池水一直在泡着群蛇,里面掺杂了群蛇的毒液,甚至爱爱时的精华这种让人反胃的小事,在他强烈的求生**下,已经顾不得了。
当前,他必须得离开这深不见底的水潭,要不然等他溺水而亡后,就会成为群蛇的美餐。
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个被群蛇滚在一起的骷髅头,高飞觉得那就是他的下场:这么俊俏的一个小郎君,变成一具白骨后,那该有多可惜?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所以他必须得努力,在溺水而亡之前。
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平时没事就抽筋似乱动的四肢,却像别人的手脚那样,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他只能被动的下沉,下沉。
越往下沉,水就越冷,几乎把血液都冻僵了。
超低的温度,导致大脑的缺氧,就算高飞再怎么坚持,可还是忍不住的张开了嘴,咕噔喝了一口水。
水是那样的冰凉彻骨,可却带着股子腥味。
这里面肯定有蛇儿的屎尿和那个啥,我草特么的楼兰王!
张嘴喝了一口不纯洁的水后,高驸马想到这水中所含的某些物质,真是悲痛欲绝,赶紧抬手去捂嘴巴他刚一捂住嘴巴,猛地意识到了一个现实:咦,我不是不能动吗,怎么能捂住嘴巴呢?
心念至此,高飞猛地挥动双手。
天可怜见,就在高飞即将沉入无底深潭最深处时,手脚终于能活动了。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剑鱼般的向水面冲去!
就在他几乎窒息而死,再也无法坚持只能张大嘴巴的瞬间。终于箭一般的蹿出了水面:“呼哈!”
带着腥味的空气。顺着高飞的气管迅速滑下,把他的肺子充满。使他在获得新生的刹那间觉得,世上最清新的空气莫过于此了。
接连狠狠吸了几口气后,高飞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睁开了眼睛:刚才还黑漆漆的洞内。已经点燃了一支火把,熊熊的火光下,万千黑色怪蛇围在水池四周,对他嘶嘶的吐着信子,眼神凶狠的盯着他,好像很不满打搅了他们的家伙。
身穿一身黑色龙袍的楼兰王,静静的站在火影下。几乎和黑色洞壁融为一体,那双眸子却显得愈发晶亮,好像两颗夏日夜空中最亮的晨星。
看着动也不动的楼兰王,高飞几乎连灵魂都被燃烧了起来。当下也顾不得周围有那么多黑色怪蛇对他虎视眈眈了,左手伸出在池边岩石上一搭,身子犹如出水蛟龙那样,就从水池中激射而出,对着楼兰王扑了过去!
高飞的双眼在喷火,他要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掐死尽管他不是她的对手,但就算是死,他也得掐死她。
脸色狰狞的高飞箭一般的扑向了楼兰王,在距离她还有一米左右时,楼兰王的黑袍迎面卷了过来,带着她的吃吃娇笑:“驸马,先别冲动好不好?”
一把扯住黑色袍袖,高飞猛地向怀中一拉,暴喝道:“滚尼玛的!”
高飞抓住楼兰王的袍袖往怀里拉,这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其实他很清楚,依着楼兰王的本事,他根本不可能把这个女人拉过来。
可事实却偏偏出乎了他的意料,那个堪称天下第一高手的楼兰王,竟然被他一把扯到了怀中,几乎没啥反抗的力道。
高飞压根就没有来得及想这是咋回事,左手电闪般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五指猛地一缩,钢爪般的扣下:他要把这个女人的咽喉捏碎。
捏碎一个人的咽喉,对于高飞来说,那比解开腰带撒尿还要简单,只要能让他扣住被杀之人的咽喉而现在,他就扣住了楼兰王的咽喉。
楼兰王咽喉上的肌肤,润滑如脂,给人一种软玉的舒服感,可这却不是高飞舍不得下手的原因:她既然要淹死他,那他就实在没必要再必要再顾夫妻情分了……
可是当高飞右手猛地缩紧时,楼兰王的喉结部位,却仿佛化成了蛇身,只是轻轻一扭,就从他五指中滑了开去,接着咯咯娇笑道:“驸马,你不会是想和我来真的吧?”
“废话,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高驸马双目尽赤,右手如影随形继续向她咽喉抓去,却被楼兰王用袍袖缠住:“驸马,暂息雷霆之怒,先听我解释喂,喂,都说要你息怒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接连挣了几下都没成功后,高飞有些沮丧的停止了动作,沉着脸说:“你说!”
楼兰王松开袍袖,淡淡的说:“驸马,你仔细想想,我要是想杀你的话,你觉得我有必要费这么大周折?你觉得你能从‘圣潭’中上来吗?”
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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