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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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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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脸逢迎,一个黑脸藏刀,还有一个张扬跋扈的良妃娘娘已经快要杀人了。

    祈萦欣赏这出好戏,便笑起来,“我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故意跑到我面前商量我的身后事。”她眸光流转,灵机一动,“贤妃这一胎要生下来可有些困难!至于后位,更是可望不可及。”

    萧悦心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有了娴静,更无法再掩藏野心,狐疑质问,“蓝祈萦,你什么意思?”



………【第022章 他不温柔】………

    祈萦高深莫测地一笑,“我自幼跟随舅舅学医,一眼便能看出,贤妃你中毒已深,血脉时常郁结,手痛脚痛是常有之事,而且,这种毒不但能让你的胎儿畸形还能让胎位不稳,你压根儿就生死难料。至于德妃,她面色蜡黄,颧骨上隐约可见不太自然的斑点,这说明她已经被人在食物中动手脚有半月有余,而且,这种毒的名字叫做美人恨,中毒者先长斑,再长疮,最后七窍出血而死。而美艳的良妃娘娘,浓妆太过,我看不出她的脸色,但是她的左手刚刚在颤抖,这说明……她也中了毒,且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毒,这种毒在前三个月会让手脚丧失灵敏,最后起居不能自理!”

    这番话不只是让三个贵妃娘娘惊愕,初元也错愕地长大了嘴巴,而后面的一群锦卫也交头接耳。这女人真是太神了,单从面色、从一点小动作就能断定一个人是否中毒?

    三个贵妃娘娘皆已经脸色煞白。

    贤妃萧悦心手痛、脚痛、胎儿阵痛都是事实。

    而德妃赵静怡每日照镜子都会被吓一跳,脸上总是会多那么几个斑点,以至于她都不敢走到耶珈夙近前去邀宠。

    至于良妃窦和丽,她更是胆战心惊,因为她从七天前开始,就端不住茶杯了。

    当然遇到这种事情,最先做的就是猜测凶手是谁,三个贵妃恶狠狠地相视,纷纷猜测是她们其中之一下了毒手。

    祈萦见时机成熟,轻咳一声,“三位贵妃娘娘不必这样相互猜忌了,免得损了姐妹情分。本宫倒是可以救你们,你们仔细考虑清楚吧。”说完,她提醒初元,“摆驾,大牢!”

    初元摇头失笑,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诡异的女人,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这样借力用力,连打带削?!毫无疑问,这三个女人定然会去找陛下求情,可想而知,陛下不被气疯了才怪!

    祈萦先是被关在女牢中的,却在一个时辰之内又到了她曾经来过一次的密牢。

    没想到,司徒鸣熙空出了密牢刑架,她反而又填补这个空白,双手双脚就在耶珈夙笑吟吟的凝视下,被锁在了刑架上。

    刑架左侧的火盆里烧着火炭,一个烙刑铁铲被烤得火红剔透,叫人毛骨悚然。

    耶珈夙就坐在型架对面的高背椅上,手中握着折弯的黑皮鞭慵懒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着手心,他每敲一下手心,祈萦都觉得他下一次可能会把鞭子抡到她的身上。

    “耶珈夙,你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我父皇发兵吗?”

    “哈哈哈……发兵?怎么可能?”他依旧对她你你我我,“我已经给他写了信,告知你的父皇我们有一个盛大的婚礼,你住在了玖澜皇宫最华美的凤安宫,而且,我对你宠爱有佳,你更是与我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我这位岳父大人完全可以专心处理你母后的身后事了。”



………【第023章 牢中恩宠】………

    “你……哼!父皇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什么对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呸!祈萦按奈着心中的惊惧,壮着胆子厉声怒斥,“要杀要剐你尽管放马,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玖澜国君能卑鄙到什么地步。”

    若要论卑鄙,还真是无人能及得上他耶珈夙。他抬手,一群护卫都纷纷退出去,密牢的门也被关上。

    整个密牢之内顿时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火炉里噼噼啪啪烧炭的声音。

    祈萦见他握着鞭子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走到近前,忙开口,“先说好,要打的话……不准打脸!”

    耶珈夙失笑摇头,又忍不住想逗她,邪魅一笑,故意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我就是要打脸,你管得着吗?”

    祈萦被扯得脸蛋变了形,痛得大叫,“你不是男人!”

    “谁说我不是男人?!”

    “我说你就不是!”打女人,他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要严明正身吗?”

    “什么?”祈萦不明白他这样直愣愣地一句话是什么,一门心思只盯着他手上的鞭子,见他把鞭子仍在地上,便开始宽衣解带,她疑惑了一下,顿时又面红耳赤,“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他笑得无辜又坦然,“让你严明正身,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呀。”

    祈萦忙大嚷,“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你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行了吧!”

    “为了说明事实,你还是仔细看一遍吧!”她越是恼羞成怒,他越是来了兴致,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扯得干干静静。他从派往南阕国的暗人那里打听到,司徒峰夫妇一直对她管教严格,她从不知晓男女之事,而且,她至今还从未被人吻过。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很气她劫狱把司徒鸣熙救走。

    祈萦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忘了移开视线。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

    她原本以为,书中之所以要求非礼勿视,是因为男人的身体比女人丑陋,但是现在看来,她错了,耶珈夙的身体不但不丑,反而很——俊美!很——壮观!

    他身型宽阔,伟岸,像一座山,每一块儿肌肉都精壮如山石雕琢而成,刚劲有力,隐隐有无法言语的摄人威严散发,因为内功深厚,他的肌肤光亮迫人,似有淡淡的光氲迸射出来……

    她新奇地打量着他,并没有害羞,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奇妙的好奇心,想上去摸一摸。视线不由得探究下移,凤眸瞪得更大更圆,他两腿之间那是……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越来越大?

    耶珈夙已经被她看得心猿意马,看着样子,她是什么都不懂。“想要吗?”

    “什么?”为什么他总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他最喜欢看她这种懵懂怔忪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捧住她的脸,恶惩似地吻住她。

    祈萦的眼珠子已经快要掉出来,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嘴压在她的嘴上?恶心,他的舌头……奇怪,竟然有种甜甜的感觉?



………【第024章 意外临幸】………

    男女授受不亲,他这样把舌头弄到她口中,更是不干不净,让她厌烦又排斥。她忍不住想用舌头把耶珈夙的舌头推出口中,去被清甜滑腻的触感吸引,宛若尝到了糕点似地,不小心与他纠缠在一起。

    一来二去,她竟反复沉入一个深渊似地,无法自拔,头脑晕晕的,脊背麻麻的,两条腿软软的,眼皮沉沉的,全身也燥燥的。

    若不是被他扶在腰间的手撑住了身体,她整个身体都从刑架上摇摇欲坠了。

    “嗯——”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自己吓了一跳,这种声音好奇怪。

    她感觉到心脏也失衡,扑通扑通快要蹦出胸腔了,呼吸更是急促。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猜测自己可能是病了,头脑真的有点发热,还有种焦躁的无助与空虚感。

    “为什么会这样?”她混沌的话语让双唇开阖之际摩擦在他的唇上。

    耶珈夙也不理会她的疑惑,他已经快要爆炸,却不得不耐着性子,一点点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直到把她吻得衣襟松散,祈萦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喜欢吗?”他声音轻柔,在她耳畔灼热地呵着气,“喜欢这样吗?”他的手在她不算饱满的胸上轻轻揉转……

    “呃?”她的惶惑不解地轻叹声宛若黄莺出谷时的清脆鸣叫,整个身体都快瘫掉了,要化成一滩水似地,无助又慌乱。

    而他抵在她身上的身体滚烫滚烫的,下面那个越来越大的东西让她有点害怕,像是能从她身上钻出一个洞。

    “祈萦……告诉我,你喜欢吗?”

    “……”她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但是,他的话语真的好温柔,和平日对她邪肆跋扈的他不太一样,琥珀色的瞳仁越显的深邃,晶莹剔透,寒星闪闪。她从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的眼睛,里面并没有邪恶,全都是似能将她融化的温柔,她并没有关注这迷人的眼神太久,就被下面突兀的顶撞感弄得很不自在,“你……你下面……要……要做什么?让它离我远点。”

    耶珈夙以为她是害羞,便向后退了一下,看样子这傻丫头是什么都不懂。谢天谢地,还好他赶在司徒鸣熙前面做这件事。“刚才那样嘴对嘴喜不喜欢?”

    “你是不是吃过红豆糕和桂花糕?”他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甜呢?

    好吧,他姑且判断她并不排斥他的气息,这让他狂喜不已,忍不住扬起唇角笑开来。“我现在放开你,你得答应我,和我……好好聊一聊。”

    要放开她呀?他一定是脑子秀逗了。祈萦忙堆上笑,拼命点头,“是的,我们是应该好好聊一聊。”她要和他算总账,顺便把他的人头拿给后花园那口枯井里的恶鬼。

    他迫不及待地给她解开锁链,便将她压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她本就散乱且没穿几件的衣服都被扯干净,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身体便传来撕裂地痛……



………【第025章 夫妻之事】………

    “啊——”祈萦痛呼挣扎,却被他压得更牢,她狠狠地在他的背上、肩上抓出几条血痕。

    他忙隐忍着停下来,任由她发泄痛楚。

    她没了力气挣扎才震惊于他的安静,见到自己指甲上血森森的,也不禁吓了一跳,他的肩上的抓痕触目惊心,血淋淋的,他却只是含着笑,蹙着眉,凝视着她。可是……他的那一部分,明明还在她的身体里,可恶!“出去!你出去呀……”

    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能说出来就出来?他犯难地皱眉,脸红脖子粗地已经隐忍到血脉都要爆开,“太紧,出不来了。”

    “什么?!”这可怎么办?她总不能这样与他不穿衣服永远躺在一起呀,再说了,凭他这样邪恶的人,只怕会直接将她砍死了事。她无奈地催促,“你试都不试,怎么会出不来呢?”

    “好吧,那我姑且一试,你要放松点。”

    放松是吗?她深呼吸,尽量伸展身体。

    他这一试不要紧,一试反倒让她的身体深处意外传来酥痒难抑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倒抽冷气,本能地抱紧他,心窝里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

    结果,直试了两个时辰,她在最后爆炸的快意中晕厥过去,他也没能离开她的身体。

    不过,直到了最后,她也没有弄明白,这就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

    一觉醒来,祈萦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躺在密牢中,不但没有被耶珈夙剔得骨头都不剩,不但没有和他粘连的难解难分,还被洗漱地干净净,香喷喷,清爽爽,躺在一个宽阔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金黄的被子,被子上还有淡淡的花香,似是牡丹与琼花混合的香气。

    透过金黄的纱帐,她看到一派似曾相识的景象,而且,殿内五步一位,十步一行的站满了太监和宫女。

    她刚动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两个宫女便周到地拉开帐帘,“皇后娘娘醒了?良妃娘娘已经等着请安等了一个时辰,她这两天一直都来等着,还有贤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她们也刚刚等了半个时辰,因为不知道娘娘什么时候醒来,所以……”

    祈萦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这个宫女叫她皇后娘娘?为什么耶珈夙的妃子会给她来请安?她打量着立在床边的两个宫女,皆是水灵清秀,衣装也是这皇宫里掌宫大宫女的装扮,而且,举止优雅,妆容精致,一看便知是受过格外调教的。这也让祈萦想到了司徒府中的那些丫鬟们,一个个也都是如此,谨小慎微,又从容得体,不简单呐!

    怕自己闹笑话,祈萦伸手接过她们端上来的锦衣华服自己穿,洗漱就更不要她们服侍。“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



………【第026章 怜宠备至】………

    立在祈萦左手边的宫女格外稳重,年龄也稍大一点,眸光内敛,举止恭谨,她略一欠身,对祈萦说道,“启禀皇后娘娘,这里是娘娘的寝宫,凤安宫。”

    祈萦恍然大悟,难怪她觉得这些摆设如此熟悉呢!可是,耶珈夙不是应该将她关在密牢吗?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双灵透的凤眸环顾四周,又想到和耶珈夙不着寸缕地在密牢中做了那种事,脸颊也绯红。虽然她不明白那种事所代表的涵义,其中的私密与亲昵却不言自明,而她所处的环境陡然转好,也隐约暗示了什么,可她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宫女又继续说道,“奴婢命叫绿芝,原先是在尚宫局的,刚刚被内务府指派过来伺候皇后娘娘,陛下已经下了口谕,晋升奴婢为这凤安宫的掌宫宫女,以后伺候皇后娘娘的日常起居。娘娘需要奴婢做什么,尽管吩咐,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赴汤蹈火?祈萦挑高眉毛,这样一个陌生人,怎么会为她赴汤蹈火呢?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砍掉耶珈夙的头,好回南阕去查清楚母后的死因,让那些暗藏的仇敌一个个生不如死!这个绿芝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什么都帮不了她。再说,她的想法只怕一出口,就能吓掉绿芝半条命。

    绿芝刚刚说完,祈萦右手边俏容带笑的宫女则开口道,“禀娘娘,奴婢命叫青萝,原是在……”

    没等她说完,祈萦已经听得不耐烦,“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绿豆芝麻青萝白萝的?”

    绿芝仍是恭恭敬敬地回应,“禀皇后,这是陛下刚刚给我们改的名字,陛下说,娘娘在司徒府时,贴身丫头都是带草字部的。奴婢们名字的第二个字和娘娘名字里的萦字都是草字部的,这样称呼起来更亲切一点。”

    祈萦哭笑不得,耶珈夙到底是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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