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能不喜欢么……”望若那对诱人双乳在自己眼前轻轻晃动,弹跳,劳怋谦用舌尖在深深乳沟中来回轻舔。
“怋……谦……”感受着他柔软的舌尖在自己胸前游移,感觉着双乳不断产生的酥麻及胀痛感,菀凝心不住轻喃,低吟,“啊……怋谦……”忍不住地用拇指及食指搓拈锋顶那两颗粉玉,一边用舌轻扯,轻舔……
“啊啊……”
仰起头,任一头如丝秀发披散在身后,因为菀凝心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双乳被他玩弄得又胀又痛,花茎更因此不由自主地紧绵,并产生一股细碎的疼痛,而那股曾经的湿热与湿润,更是不断由她的花口处泌出,并缓缓地浸在她身下的床单上,让她彻底感受到一股暧昧的湿凉感……
“我想看看你,”就在菀凝心娇喘吁吁,浑身颤抖之时,突然感觉到劳怋谦将唇附到她的耳旁,而嗓音那样沙哑,“行么?”
“看看我?”有些不明白劳怋谦的说辞,因为此时此刻,她不是早已整个人,整颗心都摊在他眼前了么?
“看你即将属于我,此时早因我而羞湿的地方……”
双颊,彻底羞红了,粉头,整个低垂了,菀凝心点了点头。
“好姑娘……”
劳怋谦眼底满是笑意,而在笑容之中,他轻轻将菀凝心靠至床头,然后伸出手,移向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它们分开,并将她的右腿架至自己的肩上。
“你……”尽管知道劳怋谦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被摆弄成这般羞人的姿势,苑凝心还是羞得全身泛起红霞。
“真美……”望着苑凝心身下那朵含羞带怯的凝露花瓣,劳怋谦的眼眸彻底深邃了。
他缓缓伸出手指,沿着花瓣的四周轻划,痴迷地望着那朵粉色花瓣在他的动作下轻轻颤抖着,痴迷地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在他的耳旁飘荡,而后手指往前一伸!
“啊呀……”当未曾欢爱过的身子被人以手指侵入时,那微疼中带着点异样愉悦的暧昧,令苑凝心无助地捉住身旁的纱帐仰头娇啼。
“你好小啊……”将手指在那窄小、紧窒又温热的花径中轻刺着,劳怋谦望着苑凝心埋在轻纱后的艳红小脸喃喃低语,一手重新握住她的右边浑圆,“可这里,又好丰盈……”
“不许你说……”昕着劳怋谦那放肆的言语,苑凝心羞透了。
“我说的是实话,”望着苑凝心那羞得令人销魂、羞得令人无法按捺的娇媚模样,劳怋谦再忍不住地停下动作,褪去所有衣衫,将她放倒在床上,“可若你不爱听,那我就不说。”
是的,劳怋谦是不说话了,可他却用手指撑开她身下早已湿成一片的粉色花瓣,拈住其中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
“啊啊……”苑凝心连声音都颤抖了,
“怋谦……啊……”
“我不说话了!”听着那一声声甜腻撩人的娇吟,劳怋谦对花珠的搓揉更加放肆,并且将自己早已紧绷、灼热的硕大坚挺抵住她的花口,“这样行么?”
“你、你……”望着口口声声说不说话,可却用他最坚硬之处抵住她最柔软之处的劳怋谦,苑凝心的心简直要跳出嘴巴了!
那是他么?
怎么如此火热又巨大?
而是否,一会儿之后,她就会全然属于他了感觉着自己的硕大坚挺所抵之处那般剧烈抖动,劳怋谦轻吻苑凝心凝脂般的浑圆双乳,“可以么?”
当这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当那硕大坚挺真的悄悄进入她的处子花径前端之时,苑凝心再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只能任由湿热的花瓣在微凉的空气中盛开:她的双乳不断地被他轻吻、细啄;她的花口处被《奇》他暧昧的轻抵着,花径中那股《书》更形强烈的细碎疼痛与渴望《网》被占有的需索,已彻底使她疯狂……
“无论你回不回答我,”望着苑凝心双目迷离、朱唇微启、双腿微微颤抖的撩人模样,劳怋谦喃喃说着,“我都要你了。”
“恨谦……”听着他平素绝不可能说出口,充满占有意味的话语,苑凝心的心一热,鼻一酸,身子彻底虚软了。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要你,一寸一寸地慢慢拥有你……”口中喃喃说着,而劳怋谦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真的很慢、很慢地将自己挺进苑凝心已彻底湿润的花径前端,然后感受着那份被她窄小花径一寸寸包裹住的畅快感……
“呃啊……”当那火热的硕大坚挺一寸又一寸的挺进,苑凝心的身子整个紧绷了,然后在紧绷之中,感觉着自己体内的那层薄膜被他刺穿一股剧痛开始在周身蔓延。
“一会儿就不疼了,好么?”望着苑凝心眼底的痛意,感觉着她下意识中不断抗拒他的动作劳怋谦吻了吻她的唇,然后狠下心,用力一挺腰。
“啊啊……”处子花径瞬问被彻底贯穿,一股被撕裂的剧痛感令苑凝心无助地啼叫出声。
痛,真的很痛,但除了那第一声的痛呼之外,她没有再发出任何一声,只是任由眼中的泪彻底决堤。
因为他,真的要了她了,彻彻底底的要了她了!
而她,也真的是他的女人了,在这一刻、这一夜、这一世……
☆ ★ ☆ ★ ☆
“傻丫头……”望着苑凝心明明盈着泪,但却充满喜悦与幸福的眸子,劳怋谦的声音那般嘶哑,语气那般爱怜。
而从此时起,他没有再强力占有她,只是不断地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项、她的乳,然后不断用手撩拨着她身下湿亮的花瓣与花珠,直到感觉她的身子终于不再紧绷、终于不再瑟缩时都没有停手。
☆ ★ ☆ ★ ☆☆ ★ ☆ ★ ☆
“怋谦……啊……”痛意缓缓消失,心中只有那份被深深宠溺的幸福,与花径中那难以想象的充实感,苑凝心的娇啼声再度充斥屋内。
“凝心……”开始徐徐挪动自己的坚挺,劳怋谦来回挑弄苑凝心紧窄的花径,一前一后的挺腰、穿刺……
“嗯啊……”当身子因那温柔的贯穿而前后摇摆时,苑凝心感觉着一股酥麻感由花径中开始蔓延,并且,下腹那股奇怪的压力又开始积蕴。
与此同时,一股男女交欢的异香,和着那听起来羞人却又撩人的交欢声,缓缓地在房中漫开……
“这么湿、这么小、这么撩人……”突然整个撤出了自己,劳怋谦将苑凝心轻轻拉起,将她摆放成跪姿。
“嗯?”神智迷蒙之中,苑凝心不明白为什么劳怋谦要做这样的动作,因此她轻轻的侧过头,望着身后的他朝她轻轻一笑,“啊啊……怋谦……”
他,竟由她身后,再度贯穿了她!
而这回的占有,深入得几乎直达花心!
苑凝心眼中的讶然、羞怯与不敢置信,全映在劳怋谦的眼中。
望着那张泛起艳红春色的小脸,他再不克制自己了!他一把握住她的双乳,狠狠吻住她的双唇,然后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我要你……”
“啊啊……怋谦啊……”被如此激狂的占有着,是苑凝心怎么也无法想象的!
她只觉得随着他一回又一回的贯穿,她花径中的某处不断地被摩擦着,而下腹的那股压力也不断地疯狂飙升,让她只能双手紧紧捉住床褥,身子前后晃动,等待着他,带领她一起迎向一个不知名的世界……
“凝心……”挥着汗,望着苑凝心那早已失去焦距的眸子,劳怋谦更是放肆地将自己刺入她湿滑、紧窒的花径中,“凝心……”
“恨谦啊……”感觉到那股压力几已抵达最高峰时,苑凝心颤抖着红唇不断地娇啼着,“爱我……”
“我在爱你……”一回又一回由身后将自己的硕大坚挺疯狂地刺入苑凝心花径最深处,劳怋谦低吼着,“我的凝心……”
“怋谦……”怎么也没想到会由劳怋谦口中听到“爱”这个字,苑凝心的泪水疯狂地在小脸上奔流,然后在泪眼朦胧之中身子彻底紧绷,“啊啊……”她的身子,在那一刻,被他爱怜得高潮了!
一股极乐快感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让她在狂乱的娇啼及哭泣声中,感受到体内那阵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将她推送向天际……
听着苑凝心那疯狂的啼呼声,感受着她花径中那疯狂的痉挛,劳怋谦笑了。
只是,在笑容之中,他依然不断地律动着,因为他要让身前的女子,彻彻底底的感觉到幸福。
就算只是在梦中!
就算,只是在梦中……
第七章
为什么那样傻?
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可知,像她那样玉洁冰清的好姑娘,是多少人心中的想望,可她,为什么傻得只为了报恩,便将她最宝贵的东西浪费在他身上……
永远忘不了,那日,当他起身时,望见床榻上那抹处子血迹,闻到被褥上那股独属于苑凝心身上的淡淡幽香,他的心,是如何的碎成片片…
那一夜的缠绵,他全记得,所以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吻着她、如何拥着她、如何以各种方式爱着她……
劳怋谦明白,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知晓苑凝心当初做下这个决定的真正用意,但他却知道,未来的每一日每一夜,他都不会忘记那时窗外凄美的残月,即使她可能不再记得他……
被一个人彻底遗忘会是什么感觉,如今的他根本不敢去想,就怕一想,他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再无力承受那仿若自心底最深处发出的痛苦悲呜……
抬头远望与那夜相似的残月,劳恨谦的眼眸那样酸涩。
两个月了。
自她离去至今,已两个月了。
前一个月,他疯狂地想用工作来消磨掉自己的所有时问,只可惜,天下第一县的县民们不想帮他这个忙。
因为在劳恨谦心中,没有任何怨狱。只有对那些曾依赖着他、喜爱着他的县民们的深深抱歉,以及逃避了那么多年之后,终于无法再视而不见的那片黑暗……
所以他无法再逃避,在八年后,终于回到了这个他曾深爱过、可却被他埋在记忆最深处的地方。
望着不远处那个小小村落,劳怋谦明白这段路程不到半刻钟,只是他的脚步却怎么也无法向前踏去,因为那是下江村,他曾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乡
夜很深,风很静,可恍惚中,他却依稀听得见村中传出的打铁、笑闹、叫骂、奔跑声……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听见的,可每当午夜梦迥时,他依然会听见娘亲在村口的呼唤……“死小劳,还不快给老娘回家做饭,再不回来老娘废了你!”
下江村,一个聚集着赌徒、骗子、酒鬼的小小村落,而他的娘亲,就在这个龙蛇杂处的村落里,一生一世守着那间小小的、破落的酒肆。
当年,四周来往行人无人不知这间酒肆,只因它的主人“母夜叉”着实太豪爽,又着实太泼辣。
对一名以酒为奶、以酒肆为家的少年来说,热情、豪爽、擅赌、好斗,一点也不足为奇,因为整个下江村的少年家全是一个模样,甚至行骗、诈赌更是家常便饭。
而劳怋谦与这群下江村少年唯一的不同,便是有着这位号称“母夜叉”,但却以“骗,骗不得残老孤独,欺,欺不得老弱孩童”为口头禅的娘。
曾以为自己的一生,就如同所有的下江村少年一般平凡自在,只是那份平凡与自在,竟在一夜之间变了色、染了血……
不由自主地将眼光移向左手边那道断桥,劳怋谦的下颚缓缓紧绷。
犹然记得,当初,他便是在这样的时分,跨过了那条连结着上江村与下江村的白石小桥,悄悄闯入了上江村村长张豪家中。
闯空门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下江村少年中就属他身手好,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好友卖予张豪的红玉观音掉包,以便下一回再次高价出让。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他在大功告成后便至村口外的竹林里喝酒。
只喝了半晌酒,百无聊赖在一旁解手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忘了好友托他“带”的那条丝帕了!
是的,丝帕,一条张豪长女张小珊常拿在手中的丝帕,而他正值青春的好友,欲借此丝帕一解暗恋之苦。
向来重义气的他顶着酒意、胡乱拎着裤头,毫不思索地再度回到张家,去到了张小珊房内,就着月光翻箱倒柜一番,取了丝帕准备走人。
就在他将丝帕塞入怀中之时,一声小女孩的尖叫蓦地晌起,而后,火光亮起!
灯火辉煌、夜风吹拂,张小珊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两具尸体……
“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了!”在公堂之上,因玩躲猫猫躲在床下而逃过一劫的小女孩这么哭叫着,“他一身酒气地先将娘勒死后,便欺负姊姊!”
“小劳,亏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在公堂之上,好友疯狂地朝他咆哮着,“你喜欢小珊、想要小珊我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做出这种怋灭人性的事?”
“大人,因小女身子不适,内人便携二女提早回家,怎知会遇到这个丧心病狂的败类,竟在看到小女入浴后起了色心,犯下这奸污杀人的重罪……”
“报告大人,张豪家确实除了红玉观音外,一件贵重事物都没有短少,也没有遭外人入侵的迹象……”
“大人,根据作作勘尸,张夫人末遣凌辱便被勒身亡,但张家长女则是在遭人奸污后勒死……”
目击者指证历历,看似罪证确凿,令他这个出现在刑案现场、还欲抽剑反抗的现行犯,百口莫辩。
三日后,判决下来:犯行重大、奸诈狡辩,斩立决。
之所以速判速决,只因张豪是县老爷的金主,县老爷不得不在这风头上赶紧安抚民心。
虽然县老爷心中也非全无疑惑,但这疑惑却敌不过快速侦破重大刑案的虚名与实利。
永远忘不了,当他顶着一身被刑求的伤,被官差捉着游街示众时,四周那如海潮般袭来的唾骂声。
永远忘不了,当他被拖至下江村时,那聚集在村口处的一双双冷眼,以及那帮曾经的好友们往他身上丢掷的石头、砖块。
永远忘不了,在他出生长大的酒肆前。他母亲往他身下泼的那盆冷水,及那句“从此刻起,我没这个儿子”的决绝话语……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甚至是他的娘亲。
不,其实还有人对案件存在某些疑虑,只是那路经此地作客的外地刑名师爷,却在尚未来得及提出问题症结时,便因急症撒手人寰……
绝望,彻底的绝望,绝望到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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