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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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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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凑和,但是也要记得不要打包。烤鸭这种东西凉了就直接扔了就行了,没法吃。再说了,我最近减肥呢,只吃素,这种东西看我都不想看一眼。”
  “你减什么肥啊?我看你瘦了得有一圈了!”我吃惊的上下打量了Andy一番;他这样的如果还需要减肥,我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还有瘦子了。
  “那变态导演说我太胖,不符合人物形象,说让我最少再减5斤。”Andy忿忿的说,“我就操|他个姥姥的了!”
  “再减5斤?那你还剩什么了?”虽然是压低了嗓门,但我还是抑止不住的惊呼了起来。
  Andy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对我说到:“我演的是深山里唱侗族大歌的农民,吃不饱所以瘦,而且得瘦成皮包骨。可是哥们儿看起来像农民吗?”
  “嗯……”我成心想要逗Andy,所以沉吟了一下才说到,“别说,还真有点儿像。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土匪呢,这是你戏里的造型?”
  “操,不聊了!”Andy生气了,“我要像农民那你就看看默哥吧,他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
  我一直也没弄明白严默他们这次到底演的是个什么戏,所以我问Andy到:“你们这拍的到底是什么戏啊?严默的角色是什么?”
  “最美乡村教师,牛逼吧!”Andy笑了起来,“那变态导演玩够了文艺片儿也玩上主旋律了。”
  “哦。”我点了点头,这个少数民族加支教这个题材听起来不错,以张导一贯的功力看来这戏拍出来应该会很好看的。
  神秘是张轸导演一贯的风格,越是神秘外界对于他这部戏就越是期待。但是至于他会怕出些什么来,完全没人知道;娱乐新闻报道也只是说剧组一行人一个月前进入了肇兴,摇滚歌手严默出任此剧男主角……别的报道就没有了。倒是有一些关于这个电影内容的传闻:有传闻说这次拍的是一部战争戏、也有传闻说这次是旅游局投拍的旅游宣传片、更有传闻说这是一部历史爱情剧……但是谁也没有拍摄到现场,所以一切只是猜测。不过倒有一个台的娱记随机采访了一些当地的老乡,希望他们能讲讲他们看到的拍摄过程,但是没有一个老乡能讲得清这个剧组到底在干什么——因为他们确实没干什么,只是偶尔架起机器来拍几个不知所云的镜头,剩下的便是体验生活了。
  “擎等着拿奖了!”Andy好像很满意的说到,“默哥最佳男主;我,最佳男配!明年去戛纳!”
  “你想的还真美,还戛纳。对了,严默是不是已经睡了?”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那……”
  “要不你跟我住?”Andy坏笑了起来。
  “真讨厌你。”我瞪了Andy一眼,“能帮我开间房吗?”
  “姐姐你脑袋是被门掩过吧?你大半夜的赶过来不就是为了能赶快见到默哥吗?给你开间房?你是怎么想的啊?你要想开房在贵阳开多好啊,比这儿条件得强一百倍!”Andy大惊小怪的说到,“这酒店你是不知道……算了,你自己住着看吧,要不是为了艺术牺牲,白给我钱我都不住。”
  “我不是怕他睡了嘛。”我没理Andy的抱怨,而是向他解释到。
  “你怎么不怕我睡了啊?你怎么不怕我这大半天的吓出心脏病来弯回去啊?”Andy不依不挠的说着,“睡了也得给他弄起来,凭什么就我一个人不能睡啊?走走走……”
  Andy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胳膊加快了脚步,脚步声阵阵。七拐八绕,我们终于在长长的走道间的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
  “按门铃吧。”他斜着眼睛看着我说到。
  “你按。”我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扭捏了起来,大概刚才走得太快我还喘起了粗气来了。
  大半夜的按酒店房间门铃,这感觉怪怪的。
  “行,这是你说的。”Andy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按响了房门口的门铃。
  山区的夜晚很安静,偶尔只有一两声鸟叫或蝉鸣声,间或还有一两声青蛙的叫声。我侧耳听了半天,房间里隐约传出“叮咚叮咚”的门铃声,然后好像还有窸窣的声音,可是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看了看Andy对他说到:“严默睡觉可死了,我估计咱们根本叫不醒他。可能真得麻烦你帮开一间房了。”
  “我还就不信了!”Andy说着把手放在门铃上不松开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急似一阵的叮咚声。
  “谁啊?”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终于传来了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严默浓重的鼻音,看来他真的已经睡了,不过也真的被我们吵醒了。
  想着严默那暴躁的起床气,我有点儿害怕了,不由得往Andy身后躲了躲。
  “大哥,需要服务吗?”可谁知道Andy却掐起了鼻子用女音装出奇怪的声音说到。
  房间里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停住了。
  “大哥,要服务吗?”Andy不顾我制止又说了一句,“50块钱就行!”
  “不要!”房间里传来了严默愤怒的声音。
  “帮帮忙,生意不好做,大哥!”Andy简直已经眉飞色舞起来了。
  这就是他们体验生活的结果?他们拍的是色|情片?
  “你别闹了,他生气了。”我快要被Andy吓死了,压低了声音对他说到,“快点儿,你好好和他说,让他开门,别再闹了。”
  “默哥默哥,是我,”Andy终于放开了嗓子不再学女声,可说出来的话还是——“要服务吗?”
  “要你大爷!”严默的声音很显然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别要大爷,要我吧要我吧,默哥我服务可好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要钱也行!”Andy这个小皮孩儿还在忍着笑逗严默,可他的声音也不敢完全放开,毕竟这是夜深人静的晚上,这里又是公共场所,可是他这么一压低声音就显得更暧昧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你别逗他了。”我没忍住放开了声音,着急的对Andy说到。
  “逗逗他怕什么,让他不醒……”
  正在我和Andy拉扯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床头灯透出的微弱的灯光将就的能照到房间门口。所以站在门外的我只能看到严默的肘杖下半截儿,乌黑的金属被走廊里的灯光打得有些发黄,闪着光泽。
  一时间空气凝结了,吊脚楼内外变得更加安静了。
  “……咩咩?!”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严默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的吼声。
  “呃……我困了,拜。”Andy大概是看势头不对,竟然抱着他的军大衣和两条烟跑到旁边那间房门前刷起门卡来,一边刷卡嘴里还一边嘟囔着,“明天我和张导说你申请休息一天,你们俩多睡会,多睡会……”
  这孩子,也太不仗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5 章

  “大哥,需要服务吗?”我和严默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傻站了半天,然后我就脑袋短路的被Andy附了身,问出了这么一句二百五的话来。
  “你怎么来了?”严默完全没有绅士风度,既不说需要我服务,也不给我让开个道,而是堵在门口直着嗓子冲我吼了起来。
  “嘘,嘘!大半夜的你小声点儿别嚷啊!”我慌忙用食指在嘴边比划着,让他别那么大声儿。
  这大半夜的,刚才Andy就闹了这么半天,再加上严默这一嗓子,没有客人从客房里冲出来和我们打架是因为客人素质好,可我真怕明天会有客人向酒店投诉我们扰民,把我们轰出去出地方住严默可就惨了。
  话说这三层吊脚楼怎么也得有百十来间客房,那这“大酒店”里估计至少得住了几十口子人吧?看来严默他们剧组这保密工作做得真不错,就他们住在这么一个完全没有保安系统、连有客来访都不用登记的酒店里竟然没有被拍到任何新闻,说起来真是个奇迹。
  不过就刚才Andy那段表演,别管是被哪家的娱记、狗仔拍到,绝对都能编出一出严默半夜召|妓的丑闻来。那严默可就真是出了大名了。
  可是这会儿严默还是紧把着房门不松手,外加使劲的瞪着我。因为已经习惯了他房间的亮度,所以我几乎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因此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他现在正在瞪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后槽牙都咬得紧紧的!
  我是他的仇人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我总不能因为他瞪着我,所以我也要瞪着他吧?那显得我和他一个水平,多没气量啊!
  于是我一手挎着我的包、一手提着购物袋楞往严默的房间里挤,一边挤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喂,让让,我大老远来的,你好歹也让我进个门啊。”
  严默见我往房间里挤便收了肘杖、侧了侧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走道来,然后看着我进了屋才关上了房门。
  继而严默那“笃笃”的拐杖声便在我身后响起,接着我一转头就看见他正皱着眉头,看见我和他对上了眼儿便劈头盖脸的又冲我吼了起来,不过这次他换了一个关键字——
  “你怎么来的?”
  客房里铺的是和走廊里一样是木地板,走起路来依旧“吱呀”作响,尤其是严默肘杖戳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这么安静的山区夜晚,显得非常响亮。
  “老默儿,你这环境真不错啊!”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儿,打量了一通这个全木质的客房,接着把包和袋子扔到了靠窗的写字台上,反正这么冷的天儿买的吃的也不用担心不放冰箱里会坏了;然后我就把自己也舒舒服服的扔到了那张掀开半拉被子的大床上。
  呃,那张床比我预期的要硬得多,结果我这么一扔自己便硌了我那倒霉的尾巴骨一下,大腿也被床帮子磕了一下,于是我不由得“哎哟”的一声儿叫了出来。
  “怎么了?磕着了?”严默紧张了起来,一阵慌乱的拐杖点地的声音以后,我感觉到脸上一热,有气息喷薄到了我的脸上——带着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真好闻。
  “呃,离我这么近干嘛?吓死我了。”我睁开眼睛笑着轻推了一下严默那张几乎贴在我脸上的脸,可是接着我却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怎么把头发剪成这么短了?跟劳改犯似的!”
  我和严默认识十好几年了,这是我头一次见他留这种类似于光头的短头发,一时之间真的看不习惯,总觉得他哪里别扭,可又说不上来。
  其实坦白的说,我发现严默留现在这种发型并不难看。严默因为以前一直留长头发,加上头发又厚,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头型竟然有这么好看——非常非常的圆,圆得几近完美!怪不得人家都说只有敢留寸头的男人才是真的帅哥呢!
  而且剪了短发使严默看起来人也变得平和了许多,甚至让我有一种他是修行得很好的大和尚的错觉,只是……我还是想笑。
  “特傻吗?”严默直起了腰,不好意思的一个劲儿用手胡捋着他的脑袋,不自信的问我。
  “嗯……”我甩了脚上的鞋,盘着腿在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觉得冷便把被子围在身上。呃!一接近裸|露的皮肤我才感觉到,那被子潮乎乎的、带着一股潮气味儿,真是难受又难闻!
  不过我还是眯缝着眼睛细细的打量起了严默,然后点了点头,对他说到:“还行,就是看着有点儿别扭。你怎么舍得把头发弄成这样了?以前让你稍微修一下头发就跟要杀了你一样。”
  “导演要求的。”严默讪训的说,而且还在胡捋着他的头发,可是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了手,然后又皱着眉毛冲我再一次吼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假装要哭一样抽搭了一下鼻子,接着冲严默撒娇的说到:“我上午10点多就从办公室出来了,结果京顺路堵车,到机场都快1点了,所以只买到了2点多的机票,可是却没买到从贵阳到黎平的票;没办法,我就先是坐了3个多小时的飞机到贵阳,然后从贵阳租了辆出租车开了小5个小时才坐到这里来。从我出来到现在都快15个小时了,坐得我尾巴骨疼死了!我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不心疼我,还吼我!你是坏人!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呀。”严默慌了神,撑着肘杖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立在床前手足无措的看着我说到,“我不是要吼你,我就是……要不我给你揉揉腰吧。”
  “你就是什么?”我梗着脖子不依不挠的问他。
  “我就是……吓了一跳,刚才我在屋子里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你说你刚才还和我说你要睡觉了,结果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到我眼前了,我吓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没谱儿啊?”严默说着弯下腰帮我把那潮被子在我身上又围了围,就又唠叨了起来,“这儿夜里太冷,你看看你穿这么少,冻着怎么办?你这感冒可刚好,不能再反复了。”
  “你好烦,这被子潮死了!”我不满的说到,然后招呼严默,“你,上床!”
  “干嘛?”严默狐疑的看着我问到。
  “这么潮的被子褥子的,我看看你乖没乖、腿绑没绑好。”这回轮到我皱着眉吼他了。
  吼人的感觉真好!
  “哦。”严默笑了起来,听话的把肘杖靠在床头边上,然后往前跳了两步,双手撑住床右腿跪到了床上,然后再往前探身坐到了床上,得瑟的把他的左腿伸给我看,“看,包好了。”
  “你这也叫包好了啊?”我说着拆开了严默腿上绑得有些过松的绷带,查看了一番他的腿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又帮他按摩了一会儿才又帮他把绷带稍紧一些绑好,然后不由得向他显摆的说到,“看看,这才叫包好了,你刚才包的那叫什么啊?老默儿呀,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对了,你是不是也在减肥?我怎么觉得你也瘦了?”
  “嗯,还是咩咩包的好。”严默也很认同我的显摆的说到,然后揽过我的肩,在我脑门儿上轻吻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减了一点儿,不到3斤,导演说上镜好看。”
  “真是变态导演!”我也学着Andy的语气骂到。
  严默瘦成这样了,他还让他减!他的摄像机也是变态的!
  严默没有理会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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