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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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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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结果还没等我提抗议,站在一边玩手机的Andy先笑出了声音,然后连头也不抬的说到,“默哥,你现在特有一种老头子的气质。”
  “滚蛋!”严默不满的瞪了Andy一眼继续向我絮叨,“晚上回家把门锁好,开车的时候也要记得把门锁好,尤其是晚上,听说现在抢单身女司机的可多了……”
  “行了行了,”我也笑了起来,“Andy说的没错,你现在真有种老头子的气质,怎么比我爸还啰嗦?”
  “谁让你成天大大咧咧的,我就是这么啰嗦你还不长记性呢!你说说你有多少次把家里钥匙落在办公室的?真该好好锁你一次,让你回不了家就你就长记性了!”严默不仅不反思自己的错误,竟然还说上了我。
  “我哪像你说的大大咧咧的了?不就一次把钥匙忘办公室了吗?真不应该告诉你!”我不满的抗议着。
  “好了好了,你没大大咧咧的,就是有点儿小糊涂。”严默说着把我搂到了怀里,然后叹了口气说,“可我现在就是个老头子了,让我絮叨两句还不行吗?”
  突然间我的眼眶就湿了,然后也很没出息的絮叨了起来:“这儿天冷,记得多穿衣服别冻着;别再减肥了,你的腿如果瘦太多穿假肢会很麻烦的,这你知道的;还有啊,你现在上下楼梯已经很棒了,那个接受腔现在又不合适,不要再每天不停的练习了……”
  “你们俩用不用这样啊?”Andy干嚎了起来,“人家都看你们俩呢,快分开,分开!”
  整个候机楼也没几个人,就算所有人都看我们又能怎样?而且我看了一下,只有远处安检口一个小姑娘冲我和严默张望了一下,我们并没引起骚动与瞩目。再说了,严默现在形象大变,即使有狗仔我估计他们都认不出这就是严默的。
  “有你什么事啊?”严默不管Andy又搂了我一会儿才松开手,摸了摸我的脸才向我挥挥手,说到,“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你下礼拜真能回家吗?”我眼巴巴的看着严默问到。
  “能,一定能!”严默说得信誓坦坦,然后又笑着冲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赶快进关;而Andy也躲在严默身后一脸皮样的冲我挥了挥手。
  可是事实证明严默又一次食言了,他不仅下一个礼拜没能回来,就连再之后的一个月也没能回来一次!
  我真的相信那个张导如Andy所说的是个变态了!整整两个多月不让剧组的人员回趟家,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属于非法拘禁了吧?
  可是我每次见到张轸导演本人的时候,又总会忘记他是个变态这件事情。因为他本人很低调、很儒雅,而且身体力行的和所有演职员吃住在一起,甚至比他们还苦还累、瘦得更像是个难民,而不是平时电视中所见到的那副意气风发、高谈阔论的样子,所以谁又能说他什么呢?于是我每次见到他,除了招呼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之所以见到了张导的庐山真面貌,是因为接下来那一个月严默回不了家,所以我又每个周末都去了肇兴。
  不过之后的这几次再去肇兴我倒是越来越有经验了:一早安排好我的工作、请好假,保证周五一早就可以出发,提前订好有折扣的往返机票,带足厚实的衣服,再准备好严默和Andy爱吃的东西、他们要的烟,此外剧组里的人所需要的东西我也会按Andy发给我的清单一并准备好,然后把所有东西都装在一个大旅行箱里一起带过去。
  剧组里的所有人都在那个地方憋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们让我带过去的东西也很多:日用品啊、书籍啊、食物啊,无一不有。其实有时候想想拍戏也真挺不容易的,尤其是这种没有大腕的剧组,新晋的演员对于这种国际级而又变态导演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所以他们在这深山老林里的日子和囚犯没什么俩样;甚至因为这个地方太偏远、他们这个剧组又太低调神秘,所以连个探班的亲朋记者都没有一个。也正因为如此,我每次去看严默都会受到全剧组的热烈欢迎,让我每次都有一种下部队慰问的错觉。
  可是后来我又去的这几个礼拜严默一直都在忙,别说再也没有时间陪我逛侗寨、接送我去机场,就连和我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几乎没有了——这部戏好像为了送去参选什么奖项,所以开始没白天没黑夜的赶起了进度来。就这一点也充分说明张轸是个变态——完全没有计划性。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严默忙着拍戏的时候我就帮他在酒店里洗衣服。他这次出来又有两个多月了,前几个星期他还算闲在,所以衣服脏了他还有时间洗;但是这小一个月来他已经忙得脚打后脑勺了,饶是他现在天天要穿戏服不用弄脏自己的衣服,但是换下来的内裤、袜子、残肢套还是在卫生间堆了一大堆没来得及洗,除此以外还有几件T恤、裤子的换下来也没来得及洗。
  但是酒店里没有洗衣机,所以我发现手洗脏衣服还真是挺累的,尤其酒店里的水又特别的凉,热水也不是随时都有,所以每次给严默用凉水洗完衣服我就会觉得腰啊、肚子啊不舒服、隐隐的下坠;不过洗衣服这活儿我倒是干得挺带劲的,我一直都希望做个贤妻……良母。做不成良母,做贤妻也行。
  除了洗衣服我还在酒店房间里给严默做饭吃。我上次在寨子里发现了一个卖菜的市场,于是后来再来便给严默带来了一个电磁炉,然后在市场里买了蔬菜、鸡蛋、肉类的拿回来煮给严默吃,我主要是怕严默天天吃辣的会上火,也怕吃多了辣的东西影响他的嗓子,毕竟他是靠嗓子工作的。可没成想,结果这少滋寡味儿的家常菜却得到了剧组同仁的极高评价,引得剧组收工后总会有演职员来我们房间蹭饭吃。当然,别管谁来蹭饭吃都少不了要看Andy的白眼儿,可他自己却蹭得心安理得的。
  于是在这样的机缘下我认识了那变态的张导,他每次总是最后一个回酒店,然后客客气气的拿一个搪瓷缸来我们屋问我们还有没有剩菜,如果有就给他盛一口……他这么一问,我便只好留他和我们一起吃饭了,反正我每次都会做很多,因为剧组里人不少,我不知道谁会过来吃饭。于是得到我的邀请,张导便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称赞我那不怎么样的做饭手艺了得,接下来便和我们聊文学、聊艺术、聊摇滚……我发觉他也是一个拥有摇滚心的人,而且和严默还挺有默契的。
  正如我所担心的,听Andy说剧组里所有人在吃了两个月又酸又辣的肇兴菜以后胃都不行了,再也没有人像刚来那会儿每天都去吃什么酸汤、糟辣、盐菜、腌鱼的了。
  不过最近我的胃好像也不太好了,连我的晕机好像也越来越厉害了,每次下飞机以后都会恶心好一阵子,胃里一个劲儿的反酸水,有时候还会吐;而且我发现我现在连坐汽车也会晕了,真是太夸张了……
  更夸张的是我这次月经,差不多来了一天就结束了,而且流出来的血是咖啡色的。
  也许我应该抽空再去做个检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
  我相信下一章会很精彩:P,你们说呢?

  ☆、第 218 章

  我已经将近有四天没有和严默联系过了: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也没有发微信……当然这个周末我也没有再去肇兴看他,这是我们之前就说好的。不过我还搬出了我们租的房子,回到了我自己的房子,这他却不知道。
  还好我因为一直忙所以还没有把我那房子租出去,否则的话我大概要无家可归了,因为我既不敢回我和严默的家,也不敢回我爸妈家。
  这四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星期六一早我便如约去医院挂了消化内科的号,在此之前我和严默通了我们的最后一个电话。
  严默在电话里叮嘱要我一定要好好做个全面检查,不要马虎;然后还叮嘱我让我回我爸妈家住两天、陪陪他们。接着他在电话中他再一次向我保证,下个礼拜他一定回来,他说这两天剧组一直在赶他的戏份儿,所以可能他最近没有时间可以保证每天都能给我打电话了,不过他说如果顺利的话下礼拜他所有的戏份就能全部能赶完了,然后他便可以回家休息一阵子,准备一下配乐的工作,接下来等全戏杀青他便要开始要和张导的团队一起做这片子的后期工作、之后便是电影的宣传、上映,这一切都不会超过11月份,所以留给做后期的时间非常短,他到时候又会变得很忙……
  “老默儿,你现在太啰嗦了!”我不满的打断了他。
  “唉,又啰嗦了?”严默叹了口气,“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时间不够用。”
  “你别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听着他叹气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却又起了逗他的心了,于是问他到,“哎老默儿,要是我这检查结果不好怎么办?”
  “呸呸呸!别胡说!”严默的声音一下子放大了。
  “很有这种可能啊,万一我得了不治之症,比如胃癌,活不了多久了,怎么办?”
  “不可能,别老成天的瞎琢磨。”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起来,“万一我得了绝症,咱们就马上结婚吧?”
  “温阳你有毛病吧?!”严默的声音发了慌,“咱们本来也是要结婚了的,你别老瞎想好不好?”
  可我却不理他的慌张,继续对他说:“反正我这辈子是要当上严太太的,哪怕当一天也好,要不我死也不会瞑目的。严默,要是我的检查结果不好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赶快回来咱们立刻就结婚……”
  “咩咩,你是不是真的特别不舒服啊?要不你今天别去医院了,再坚持一下。我现在马上回来,争取晚上到家,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严默打断了我的话问我到。
  “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折腾回来你也不嫌累。我没觉得不舒服,就是想看看你的反应,逗你玩呢。我最近就是胃口不太好,可能吃坏了东西,老想吐。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估计大夫给我开点儿酵母片就给我打发了。算了,反正肯定也没事儿一会儿不给你打电话了,我检查完要去Cassie那儿大吃一顿!她又推出新菜了。”
  “咩咩你好好想想,胃是不是真的不疼只是胃口不好?”严默很小心的问我到,“要是不舒服要赶快告诉我,这种事儿不能耽误也不能马虎。”
  “真的不疼啊,你好烦!要是不舒服我肯定告诉你,我才不自己忍着呢。我就说你越来越啰嗦吧!”我笑了起来,然后正经的和他说到:“严默,咱们说好了,如果,我是说万一我检查结果不好咱们就马上结婚;不过要是没问题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好好工作,我也好好玩几天,咱们在婚前的再过几天单身贵族的日子,好不好?”
  “……好……”严默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我当时真的是在和严默开玩笑,我之所以敢和严默开这样的玩笑,一是因为我知道严默的50万块钱攒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我们马上就会结婚了;二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我这只是一次常规的体检,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我以前得的只是浅表性胃炎,并不算严重,而且我吃了药加上严默有空便会给我进行食疗之后就没再犯过胃病,而这次我的胃并没有疼,只是反酸,怎么想起来我都不害怕,我之所以要做这次检查只是为了让严默安心;至于我的月经,我想大概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不正常,我听人说过有时候太累了,月经晚来一个月半个月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况且我不是没来月经,只是量少颜色深。
  我的检查结果是星期六下午才出来的。上午当消化内科的大夫在给我检查了一通之后让我去挂妇产科再做一遍检查的时候我脑袋就开始发懵。刚一开始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自一语成谶得了子宫癌之类的病症,现在这种病症已经成为女性常见病之一了;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又觉得我会不会是……?我不敢继续往那方面想,我怕自己自作多情,惹自己伤心,可是那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快要把我弄疯了。
  于是坐在妇产科的走廊里等医生叫号的时候我一遍又一遍的按下了严默的电话号码,可是最终又都给取消了,我不知道要向他说什么,也不知道我应该期待他说些什么,一切都是乱糟糟的;而当我最终拿到那份出乎我意料之外又好像一切都尽在意料之中的检查报告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
  这次我没有弄丢钥匙,那把大半年都没有动过的钥匙,竟然奇迹般的一摸就被我从包里摸了出来。
  那间房子因为许久没人住了,所以落满了灰尘,显得很破败,而且房间里因为没有什么家具了,显得空空荡荡的。可是更空荡的是我的心,我现在满脑子了都是纠结,在我拿到了确切结果以后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和严默开口了,我害怕他会像以前一样自私而坚定的做出决定、我更怕我会向他妥协……可是我也知道,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机会了。在这个机会面前,我应该如何取舍呢?
  接下来那个星期日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关了手机闭门不出,我在纠结、在斗争,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我必须做出选择。
  可是我终究没有下定任何决心。
  所以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还是恍恍惚惚的,连选题会大家报了什么题目我都没有听见;星期二也是,我的工作完全没有效率,我依旧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我只有心乱如麻。
  我没办法不乱,因为星期一早晨我一开机就发现严默疯了:我一开机便收到他无数条的短信、微信以及语音留言,接下来的这个星期一他一直不厌其烦的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发微信……他的举动比我们分手那几年他的行为要疯狂许多。甚至我在星期一下班时候还碰到了去我办公楼下堵我的野马;我想野马可能也去了我和严默的房子砸过门,但是没有找到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和严默有一点儿的联系、不敢接他的电话、连野马我都不敢见……所以我只好请野马转告严默我很好、请他不要再骚扰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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