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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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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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是我以前的铃声,而且开铃声的声音比较小,所以也不知道它到底唱了多长时间。
  反正我拿起它的时候感觉它的后身都是热的,而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广东。
  “喂,您好。”我想了一下,还是接起了这个电话。
  “你是温阳?”电话里传出一个浓重南方口音的男声,语气有些粗鲁。
  “对我是,哪位?”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打开了电脑。
  “我是XX报的记者,XX。”男人口齿不清的说到,我实在没听明白他叫什么名字。
  而此时我脑袋里快速的旋转着那家媒体的名字,我不知道我是没听清还是怎么着,反正听起来那家媒体的名字和那个人说话的语气都不像一家和我们可能有合作关系的媒体。
  但我还是说到:“您好,请讲。”
  “采访采访你啊,你和……”男人完全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采访我?”我楞了一下,“请问是哪方面的采访?”
  “你和严默认识吧?”对方毫不客气的问到。
  一听到严默的名字我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不妙,但还是客气的问到:“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您是哪家媒体?是就哪方面采访?麻烦您再说一下。”
  对方并没有理我,而是继续噼哩啪啦的说到:“你手机是不是掉了?我有线人拿到了你和严默的亲密照片,看到网上的那些了吧?网上只是少少的一点,咱们可以谈谈……”
  我完全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而是直接挂掉了电话,甚至关掉了手机。
  这是……勒索?我很害怕也很生气,我不习惯被人威胁,也很少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良媒体,但是我不知道要和他谈什么。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心里毛了,我记不得我手机中到底有没有一些过火的照片,我现在满脑袋都是严默给我画的裸|体素描的样子,而且我脑袋突然糊涂了,不能确定严默是不是拿我的手机也拍过我的裸|照……
  我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颤,拿起办公室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声音颤抖的说到:“喂,曹歆,你能不能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些事……想要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5 章

  一切都脱轨了。
  曹歆并不知道那家所谓的媒体和那个所谓的记者的任何消息或风声,他刚才只是想问问我看没看过网上那几张我和严默的“亲密”照。他说那些照片是昨天后半夜才发到网上的,结果今天一上午就被疯狂转发了,所以今天所有娱乐记者都在追严默的消息,希望能再挖到多一些内幕。所以估计今天严默他们公司的电话都得被打爆了。
  而且也有许多媒体圈内的人知道网上照片上的那个人是我了,所以曹歆和不少同事都接到了同行们的“问候”电话,有些人是为了要新闻,而有些人则纯属八卦,想要打听我和严默的事情——我想,如果不是这两天我手机丢了,恐怕也会被打爆吧?
  曹歆和我讲这些事的时候手里并没停着,不一会儿他便拿手机给我翻出了被扔在网上的我和严默的“艳|照”。
  那几张照片被称为是“艳|照”实在是太委屈,充其量就是我和严默比较亲密的留影。一看到上面的背景我就想起来,那些照片是严默发片前我们去温泉酒店度假时拍的。照片上我们两个穿戴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并没有什么过火的行为,连kiss的镜头都没有,只不过有一些头靠头、脸挨脸的照片罢了。
  但是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一件比“艳|照”更可怕的事情来——我手机中有不少知名企业家的电话号码和公司地址,如果这些东西是从我这泄露出去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与可怕呢,以后我可还怎么在这个圈儿里混啊!
  于是曹歆走后我赶忙上网查了一下,网上除了我前些日子被跟拍的照片以外,只有两三张昨天晚上更新的我和严默的“亲密照”,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消息。我特意在百度和Google上分别搜了几个关键人名加“手机号码”这样的字样,暂时并没有看到有信息泄露,所以我也算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来。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捡到我的手机的人并没有意识到那些电话号码比照片更重要、更值钱。
  我庆幸我的电话簿并没有用全部人的全名、真名,我用了一套我自己的记录方式,有一部分是中英混杂,还有一部分用的是代号,就连严默的手机号我记录的名字都是“Moer”而不是他本名。
  不过既然我和严默所谓的“艳|照”这件事情出来了、今天还有这么一个男人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给我打电话来谈价钱,那么我还是要和严默商量一下才好决定到底该怎么和那个男人谈——到底要给他多少钱才把我的手机要回来、让他别再瞎发东西在网上。
  那年严默还在医院的时候被狗仔拍到了没穿假肢在康复时的照片,当时我还从心底觉得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只会逃避、不敢直面解决;可是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敢不敢直面,而是你有没有实力和机会去直面。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这个时代也许根本不会给你去直面的机会,因为这个时代要的是劲爆的、荒诞的、不讲究道德底线的新闻或者可以说是丑闻快餐。
  大概曹歆说的对,因为我给严默手机打电话他发现他已经关机了,估计今天一天他的电话肯定不会少;接着我又给Andy打、给杜革打,甚至给他们都公司打了电话,结果无一例外的所有电话都没有开机——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公司的座机也能说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话来。
  无奈,我只好先安心做好我的工作,等能联系到严默再说其他的事情。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这期截稿还算顺利,九点刚过一会儿就结束了全部工作。
  我在QQ上告诉冰冰再和印厂确认一下文件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她和佳佳就都可以走了以后,扶着坐了一下午而僵直的腰站起来,接着小心的活动了两下才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接下来的一周半我都不在,所以必须先要收拾一下办公室才行,要不然再回来的时候一定乱得没法进了。
  谁知道我刚收拾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了“铛铛”的敲门声,然后梁佳佳羞红着脸进来了,悄声的对我说到:“Sunny,你有时间吗?我想……找你聊两句。”
  “有时间,坐。”我虽然很累,可还是笑着接待了她,“喝点儿什么?我还以不你和冰冰已经走了呢。”
  “不不,”梁佳佳赶忙摆手,对我说到,“就说两句。冰冰已经走了,现在外面没人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哦,那外面的门关好了吧?”我不放心的问到,“要是一会儿来人我这里边可听不见。”
  “冰冰带上了。”梁佳佳低着头一副很不自在的神情的回答到。
  “怎么?累了?要不早点儿回家,咱们明天通电话?”看着梁佳佳那样儿,我实在不干再多留她了。
  梁佳佳在接手这份代理主编的工作之前很少加班,所以九点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晚了,我不落忍再让她熬下去了。
  “我……我就是……”她又脸红的结巴上了,“你要是不急着走,还是今天说吧。”
  “好,那坐下来慢慢说,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我安慰她到。
  “我觉得我干不了了。”梁佳垂头丧气的坐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对我说到。
  “为什么?”我楞了一下,可是依然笑着继续问她到。
  “我……我觉得我不适合……”梁佳佳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仿佛一鼓作气似的对我说到,“这阵子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做个小编,一礼拜编译一两篇稿子就好了,选题由你们定好分配给我,这样我不会有太大压力。Sunny你也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做过记者,我是网编起家,后来干的也一直就是编译的活儿,功底比你们差好多。我现在觉得代理主编干起来非常吃力,压力也特别大,每天早晨起来都在挣扎要不要来上班。Sunny我觉得好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天天要做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要加班,为什么要和崔老师、印刷厂、纸厂、邮局那样的人打交道……”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上了。
  “别哭别哭,”我赶忙递给她一张纸巾,叹了口气说到,“咱们都不是刚入社会的小女孩儿了,怎么还能为这些事儿哭呢?”
  “Sunny,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才和你说的。”梁佳佳一边擦着鼻子一边和我说到,“我真的是……受不了,你说我每天干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不停的让供就商报价、算账,检查数据库,和崔老师讨价还价,还得当着心别上他们那些人的当,一会儿这儿一电话那儿一电话的,这个款要结、那个款要付……”
  梁佳佳并没有经历主编工作的全部,她说的这些只是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而矣,她现在并没有能力来把握稿子的整体质量,所以这件事还是在在做;除此以外我有时候还得跑新闻出版署、税务局、银行、社保中心,还要参加各种应酬……这些都还是她没有接触到的事情。
  可是当初,是她主动向我表达了想要晋升的意愿,她很认真的告诉我她已经过了30岁不想再做一个小小的编辑了,她希望有长远的工作规划……当初我也告诉过她这份工作的压力,以及如果她真想做这份工作自身需要做出改变,她都信心满满的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弓已经开出去了,她却发现她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和生活,她这个岁数了我应该为她的错误决定而买单吗?
  “这样,”我沉吟了一下对她说到,“这期杂志呢已经算是差不多结束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不过明天蓝纸来,你还是得带着大家再检查一遍,然后签一下蓝纸,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有任何问题印厂今天晚上会给我打电话的。我想明天我先给乔老师打个电话,看看他的意见,如果下期你觉得自己来盯还是费劲,那么就让他盯一下,你辅助他就行了。同时你也再考虑一下,之前我也和你分析过,媒体现在就是个夕阳产业,有个机会能接触到不同层面我觉得对于你个人的发展来说是件好事儿,你不能到四五十岁还当小编呀……”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编辑不像以前似的是能干一辈子的工作了。现如今这项工作现在的门槛太低,也许有朝一日编辑这个职位真的会消失;而学做一个管理者、放开自己与各种人打交道从而来学习人生经验,对于别管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这个社会也许不需要舞文弄墨的写手,但总会需要管理人才,即使自己给自己打工也是需要管理经验的。
  当然,这些道理并不那么容易就能被消化,尤其是我们这种骨子里多少有些清高的假文化人,当年老乔给我讲这道理的时候我也不太能理解。但是当时我逼着自己去试着接受、放开心胸的去学习,时至今日我对于我观点转变的转变并不觉得是件坏事或者是一种背叛。
  只有够开放才能成长,我希望梁佳佳也能成长,为我们杂志,也为她自己。
  “那时候说不定我早嫁人了,就不用做这些了……”可谁知道梁佳佳却小声的这么嘀咕了一句。
  于是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到30岁了还在指望着别人来改变她的生活,我还有什么必要和她再讲她早应该想明白的道理呢?我更没办法和她讲下一步她要学习、要开放的事情了。
  “也是,女人当然都希望有个好归宿,也许婚姻爱情对于女人来说会觉比有个好工作更重要。”于是我笑了笑,对她说到,“我尊重你的决定,人各有志嘛,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再好好想两天再决定,不管你坐还是不坐这个位置我都会支持你的,等你想好了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我随时等你电话。Sorry啊佳佳,我这两天真的是累到不行,所以明天我真的要在家好好睡一天才行,早点儿走吧咱们,你的决定咱们再打电话。”
  “哦。”梁佳佳闷闷不乐的站了起来,对我说到,“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人各有志,谁也没有权力要求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只有自己可以这么要求;而有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只有逼着自己做了,才会发现一切都豁然开朗。
  终于收拾完办公室已经十点了,我觉得自己比以前平和了许多,也许这也是一种成长。只是我总觉得头晕晕沉沉的,大概是觉还没有睡够的缘故,而且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神经又有些敏感起来了,总是觉得好像依然有人在跟踪我,但是这次并没有让我发生什么可疑的人事物,看来我真的是多疑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严默还没有回来,又洗又刷折腾到了十二点还是不见严默的踪影。
  电视里正在重播一部九十年代的台湾电视剧,于是我开着电视、抱着我的孕妇枕,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留言

  ☆、第 296 章

  后半夜严默才回来,满脸的疲惫。
  “饿不饿?”其实听见门外响起钥匙的声儿我就已经醒了,再看见严默推门进来站在门灯的阴影里我便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手关掉已经不知道是在演些什么的电视对严默说到,“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嗯嗯,不饿,什么都不想吃。”严默靠着门冲我伸开了手臂,声音沙哑的对我说到,“只想抱抱。”
  “抱抱?”我咬着嘴唇笑着反问他。
  这期间我和严默一直压低着声音对话。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这不隔音的破房子稍微弄出点儿动静就又该有人抗议而敲暖气管子了。
  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搬走,到月底房子就要到期了,不过看来我们怎么样也要再在这里住一阵子的,别说买房子了,就算要去租新房子我估计这个月我们都没时间——结婚实在是太麻烦了,刚才睡着我拿手机查了一下结婚流程,然后我就郁闷了,我根本不相信在严默这种忙而且我们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能把结婚的事情准备好,人家好多人都提前一年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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