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热血熬成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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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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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严默就把脸贴到了我的肚子上,接着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诺诺毫不客气的扇了她爸的脸一巴掌。
  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笑了,好像特别解气一样。
  “哦!”严默夸张的叫了一声,然后抚着被扇的脸,委屈的看着我说到,“你这个妈妈真狠心,教唆诺诺打爸爸!还笑!”
  “让你不回家!”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忍不住想笑。
  “好啦好啦,这不是回来了嘛。”严默捧着我的笑脸亲了一口,也笑了起来,“我真是等不及了,还有多久才以见到我的小诺诺啊?”
  “3个多月吧,如果顺利的话。”我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对严默说到,“我看你头发都没乱是不是没回家啊?那也就是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了?上来吧。”
  “可现在我兴奋得有点儿睡不着了。”严默没等我穿睡裙就把我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帮我把被子盖好,可是手却也同是伸进了被子,继续在我肚子上逗弄着诺诺。
  “哎哟哎哟,你别弄她了!”因为严默,诺诺踢得更厉害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拍打起了严默叫到,“她快踢死我了!”
  “诺诺,妈妈好辛苦,你要听话哦。还有90多天咱们就要见面了,爸爸好想你,爸爸爱你。”严默松了手,跪在我床前认真的对着我的肚子说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我回来了~~~~~~希望这一阵子不用再出差了

  ☆、第 325 章

  这个春节严默总共有五天假期,从初一到初五,本来是个难得的二人世界时间,可是我们俩却被强行扣留在了我爸妈家——我爸妈说什么也不许我们俩回我们自己家住,说一大家人各忙各的已经忙了一年了,好不容易过年了必须每天都要在家吃团圆饭才行,这样才像一家人。
  结果还没等我反对,严默便又开始上演起了狗腿:他表现得非常赞成我爸妈的建议,说什么就喜欢吃我妈做的饭、更喜欢和我爸聊天,早就想过来住几天享几天清福了,奈何之前太忙才没时间来看我爸妈,现在就是轰他走他也不走了;继而他又哄我说家里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而商店这几天也没东西卖、好多餐厅又都关门了,要是大过年的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就太惨了,还说他自从去年春节在我们家过了以后,就下定决定了以后每年春节都要赖在我们家过了……
  我妥协了,实际上也是这阵子我在娘家待得太舒服了,想想我们租的那间温度总也上不去的房子,以及真有可能在过年期间断顿,我就也不想回去了。
  还好我爸妈倒是不怎么管我们到底几点起床、几点睡、几点吃饭,一切随我们的习惯,而且他们初二、初三、初四每天白天都有安排了走亲串友,也不要求我们俩同去,所以我们俩还挺自在的,不过我爸妈每天晚上倒是肯定会回家和我们一起吃饭——本来也是他们俩说的嘛,过年了就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他们当然不可能说话不算数了。
  结果这么一来严默就更狗腿了,他虽然口口声声说想吃我妈做的饭,但每天晚饭其实都是他准备的。不过因为那顿天价年夜饭,所有人这阵子都不想再吃什么荤腥了,所以晚饭倒也好做,不用特别准备,熬个粥、准备两三个素菜就行了,所以这几天倒也给了我和严默过二人世界的机会。
  虽然家里没人,但是我和严默俩人除了准备晚饭,还是几乎一直躲在我的卧室里哪儿也没有去——我觉得严默是怕他的拐杖把我们家那破红木地板杵坏了,但他死不承认,咬定了他最喜欢我的“闺房”。
  无论如何这几天严默很殷勤、也很nice,他没有再像前一阵子那样发脾气,而是不止把我伺候得好好的,还给诺诺讲故事、唱歌,不过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一边抚摸着我的肚子,一边自己胡乱的给诺诺编歌儿唱。
  我一扫了之前的不快,好像连早晨醒来以后的骨盆疼都减轻了许多——我甚至第一次真正在怀孕以后感受到了喜悦。
  原来爸爸、妈妈、宝宝一家人的感觉是这么好,直到这一刻我才有为人妻、即将为人母的感觉。
  我恢复了活力,竟然高兴的帮严默打下手准备晚餐,胃口也恢复了许多,严默简简单单炒一个辣味儿的鸡蛋西红柿,我都觉得比那晚的年夜饭要香许多。
  不过必须承认严默真的变化很大,他现真的在能很好的和我爸妈交流,每天吃完晚饭都陪他们喝茶聊天——听我爸说那些那些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的老生常谈,他甚至还张罗着和我爸妈一起去走亲戚,不过被我爸无情的拒绝了——
  “您?得了吧,我怕带您出去把狼引来。你们俩啊要是白天待烦了就出去逛逛,什么庙会啊、公园啊多好啊,不行就去看场电影,不过别瞎吃东西,尤其是庙会上,东西都不干净。还有啊,小默你出去的时候戴上点儿帽子口罩什么的,这两天甭管去谁家人家都向我和你妈打听你,烦都烦死了。”
  虽然严默在我爸妈面前表现得很像那么回事儿,不过他还是不肯在我爸妈面前脱了假肢放松下来,每天我爸妈回来前他一定会穿好假肢、在鞋上套好鞋套,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但就是不像是在家里的感觉。
  看来真让他放松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来吧,他总之要比去年来我们家过春节的时候好了很多。
  不过到初四的时候严默看起来是待不住了,吃过早午餐后问我到:“咩咩,咱们出去溜跶溜跶,你都好几天没下过楼了吧?”
  “去哪儿啊?那么冷,我可不想去庙会,脏死了。”我懒懒的说。
  确实,因为天气冷加之身子重了懒得动,我少说已经有一个礼拜没下过楼了,好像上次下楼还是去医院做检查呢。
  “嗯……那咱们去看看咱们的新房子怎么样?”严默想了想说到,“主要是出去换换新鲜空气,你这样一直不出门很容易生病的。”
  因为好久没下过楼了,所以我有点儿紧张,就怕外面太冷,又怕外面的放炮声。严默看我紧张便帮我裹了厚厚的羽绒服、戴了围巾、帽子,把我弄得像只熊一样。
  我们俩一个瘦高、一个矮胖,俩人站在一起完全不和谐——我就更加不想和他一起出去了,万一被他的歌迷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又会有什么风评呢。
  可是出都出来了,我也不能反悔说不去了,结果车一开出车库,看着外面的街景我就恍惚了起来——为什么我们俩现在在一起的情景那么的似曾相识呢?我好像经历过这一段时光、街景一样,可是又不知道是曾几何时。
  “咩咩,发什么呆呢?”严默把我的手攥在他的手中,轻声的问到,“想什么呢?”
  “……嗯,”我望着窗外突然觉得心里怪怪的,对严默说到,“我觉得……好像以前经历过这一段似的,很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
  “以前经历过?我怎么不知道?”严默咧着嘴笑到,“背着我,和谁一起经历的?”
  我甩开了严默的手,把头贴在了车窗上。我觉得严默的玩笑开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而心里却慌得更厉害。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严默看我情绪不对马上向我道歉,“别生气。”
  我依旧把头靠在车窗上,心慌的说不出话来;我好想哭,可是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我只是惶恐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却是各种可怕的片断——我觉得我即将失去严默了——这种即将失去他的感觉很真实,像是也曾经历过一样,甚至比我们之前两次分手的感觉更真实。
  时日无多——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就蹦出这个词来。
  而严默看我不说话,便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又调了调车里的暖风,让那风更多的吹向我。
  这种心慌的情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车在我们新房的地下车库里停好之后我才缓过劲儿来。
  而此时严默已经殷勤的帮我把车门打开,小心的扶住我的胳膊,把我从车里搀扶出来。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拥抱和轻柔的吻,接着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到:“对不起,等我忙完这一阵,一定会多陪陪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
  我不想要矫情、不想闹脾气,可是我的情绪好像并不受我自己控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伤感,为什么突然就会高兴。而且刚才那种经历过的感觉非常真实,真实到我差不多要相信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和严默。
  不知情的严默用他温暖的大手牵着我的手,然后温柔的冲我笑了笑,接着便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那扇木门。
  迎面扑来的除了温暖的温度,还有清香的松木味儿。
  因为过年,所以装修的工作已经停了下来,现在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我看不出有哪些地方做了改动,总之现在房子里很整洁,除了四白落地的墙面和锃亮的地板,以及整齐的堆放在角落的工具,什么也没有。
  “还挺快的。”严默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敲打着墙面说到,“我和黠儿说了,过完年就得加快速度了,哎,你看过最后一版设计图了吗?”
  “好像看过吧。”我不确定严默说的是哪一版,只是把脱了的大衣和包扔到了地板上,然后小心的扶着肚子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咩咩,来,你看看,是不是这版?”严默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手机,然后慢慢的蹲下去,擦了擦地板之后招呼我到,“来,过来坐会儿,小心别碰着那些工具。”
  地暖很舒服,连墙壁都很暖,我们俩头靠头的坐在一起,一边盯着手机,一边随着严默的手指描绘起这个房间来了。
  “客厅用米色墙纸,那块儿吊个顶子,吊灯我让黠儿去找和这个类似的去了,”严默一边指着客厅的位置一边说到,“那边应该能放三组沙发,蓝白相间的颜色怎么样?墙上的话我准备画几幅画儿放上去。”
  “你有时间画画吗?”我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呃……或者买几幅也行,这不重要。要不然放你的照片或咱们结婚照也行,对,洗几张你的大照片放在那儿也挺好的。”严默犹豫了一下,继续欢快的说了下去,“客厅是开放式的门,拱形的,所以这块儿要打掉重新砌。茶几你觉得是这个深色的好还是这个浅色的好?”
  “深色吧,这个房间全是浅颜色,都没重点。”
  “好,那就买个深色茶几,我备注一下,发给黠儿。”严默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按动着。
  “严默……”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严默说到,“能不能不让严黠再管装修的事情了?”
  “为什么?”严默停住了手,抬起头不解的问我到。
  “……我怕他太累了嘛,又要管理你的工作和生活,又要忙装修,”我还是找了个相对体面的理由对严默说到,“他都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干这行没办法啊。”严默叹了口气说到,“不行的话等过了年我再找个助理,这样就可以让黠儿专心弄装修了。你放心他心挺细的,一定会把房子给咱们弄得好好的。”
  “哎对了,你让我爸弄装修吧。”我刻意的欢快了起来,就像突发灵感一样笑着对严默说到,“他喜欢干这种事儿,再说了,他现在退下来了闲得难受,你就让他干得了,这样你也不用天天让我拿钱,我爸那有钱。装修钱本来就应该由我们家出,我爸也一直这么说的。这样你弟就能专心的帮你了,能找到个合适的帮你的人也不容易。”
  “装修钱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你不用担心。再说爸这岁数,去年又动了那么大的手术……”严默看样子是在绞尽脑汁的想词反驳我。
  “就这么决定了!”我拍着手叫到,然后又轻抚着肚子说到,“哎哟!这小祖宗又踢我了!诺诺,你是不是也希望姥爷来给咱们装修呀?姥爷号称自己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干过木工活儿呢!”
  “可是……”
  “别可是了,我和你说没说过?我想要个棕铜色的老式吊扇,挂在这那儿。”我指着远处的餐厅说到。
  “哦,那我让黠儿去找找。”
  “不用他找了,让我爸去找吧,他能找到。”我说着拍了拍严黠的脸,“我看你拿着相机呢,要照哪儿?我帮你照啊?我技术不错呢!”
  “哦对,”严默拍了拍脑袋,“我想给咱们拍点儿照片呢,我买了个遥控快门,接相机上试试看。”
  于是,这一下午我们在我们的新房子中留下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第一组照片:我和严默接吻的照片、严默亲吻我肚子的照片、我们双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摆成一对儿爱心的照片……甚至有我们手牵手跳舞的照片。
  我觉得,也许诺诺出生后我就不会再悲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6 章

  一眨眼,春节就要这么过去了。
  初五的时候我爸妈终于不再走亲串友,也没有答应去赴谁家的饭局,所以这一整天他们终于有时间管和我严默了——早晨9点钟他们就把我们俩扒拉了起来,然后让严默跟着他们一起瞎忙活:和面、发面、和馅、擀饺子皮、包饺子——破五剁小人这件事儿我妈很坚持,尤其是对严默,她很封建迷信的对严默说:“你现在每天接触的人多,里面保不齐就有小人,今儿个借着破五好好剁剁,开年就顺顺利利的了。”
  “好嘞!妈,剩下的我来吧,您和我爸歇会儿去。”严默好脾气的答应着,手中的刀剁得案板更加响了。
  去年初五严默就在我们家剁了饺子馅,今年还剁,我妈还真不拿他当外人。再看看去年严默给我爸买的那两要罗汉鱼,现在已经长成了巨兽,看来这时间过得还真快,而我爸妈和严默的关系现在看起来也算是融洽了。
  我应该感到高兴。
  “迷信!”不过我的论调还和去年一样,觉得剁小人这事儿完全就是迷信。所以我坐在厨房外的餐厅里,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冲厨房里那仨人说到。
  孕妇不能动刀、孕妇不能动剪子、孕妇不能动针线……这个春节假期,严默以他的一贯神神道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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