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法院很难进去,同时也怕有影响,不能直接去市法院,袁媛,如果你不满意,先去那里报到,以后有机会再说。”李友德说。
“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十分地满意,爸爸妈妈知道一定会很高兴。”袁媛说。
“明天上午商行送电器,一会儿我们先去新房,商量电器如何摆放,然后再去看朱院长。”李景河说。
“不要时间太晚了,那样显得不礼貌。”李友德说。
“用不了多长时间。”李景河说。二人来到新房,商议了电器摆放位置,随后去看望朱院长。
二人来到朱凯培的家,见到是他俩,朱凯培热情将他俩让进客厅,吩咐老伴沏茶倒水招待客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谈,老伴倒完水后走进房间。李景河和袁媛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朱凯培微笑着摆摆手,不必这样客气,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能办到一定办到。
“袁媛上班时间不长,对业务比较生疏,希望朱叔叔多多给与照顾,小侄表示万分感谢。”李景河说。
“李院长和我说了袁媛的情况,在这里我说了算,想去哪里自己挑,一定会满足她的心愿。”朱凯培说。
“朱叔叔,谢谢您,我原来在财务科工作,还想做财务工作。”袁媛说。
“行,没有问题,还是干你的老本行,如果想干其他也可以,咱们随时可以调整,只要你愿意,干什么都没有问题。”朱凯培说。
“谢谢您的关心和照顾,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绝对不会让您失望。”袁媛说。
“我和李院长是多年的老朋友,又是我的上级领导,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一定会帮你解决,保证让你满意。”朱凯培说。
“我们回去等您的好消息。”李景河说。
“袁媛,不要着急,什么时候来报到会通知你。”朱凯培说。
“朱叔叔,知道您好喝茶,特意给您拿点好茶叶,礼物虽然不多,但是我们的心意,还请您务必收下。”李景河说。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以后常来家里看看我就高兴。”朱凯培说着把他俩送出家门。
“现在好了,以后咱们天天能在一起。”李景河说。
“一会儿送我回家,赶快把消息告诉爸爸妈妈,他们知道会一定很高兴。”袁媛说。
“得令。”李景河笑着说。
到了家门口,李景河告诉袁媛明天有个朋友结婚,早晨要用他的车送亲,晚上哥几个还要闹洞房,不能再陪她了。电器的事告诉妈妈,让她负责接待,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怎么摆放由她定,没有时间以后再说,只要她满意,怎么摆放都成。一切服从她的安排,袁媛点点头走进家门。
回到家里,袁媛把调动工作的事情说了,她被调到东城区法院上班,星期一不用再去上班,在家里等候通知,听到这个消息,爸爸妈妈十分高兴,女儿终于调了回来,工作问题总算是省了心,并且是到区法院上班,那里离家不远,上下班方便了许多。还是老爷子有能量,说调回来就能调回来。
“老爷子说话真算数,这么快就调了回来。”邢艳芳说。
“昨天下午去找了市长和院长,得知已领取了结婚证,当即同意调了回来,星期一开始办调动手续。”袁媛说。
“去那里干什么?这个有没有定下来?”邢艳芳说。
“朱院长说了,工作可以随便挑,我干什么都行,由于我不懂业务,还想去财务科工作,他当场同意。”袁媛说。
“这样不错,正和我的心思。”邢艳芳说。
“去了新的单位,一定要认真学习、努力工作,少说话多干事,和同事处理好关系,不能给他爸爸丢脸,说你是有关系才调进去的。”袁维华说。
“知道,我会努力工作的。”袁媛说。
“这下可好了,有他爸爸关系,一定对你格外照顾,不会有人为难你。”邢艳芳说。
“所以我说要好好工作,不能让人们说出话来,那样影响也不好。”袁维华说。
“今天我们去了金戈电器商行,她是周君爱人柳云表哥开的,知道我们要结婚,价格特别的优惠,全部按进价卖给我们,明天上午送货。”袁媛说。
“太好了,景河的朋友还真够意思,这样能省下不少钱。”邢艳芳说。
“妈妈,明天上午送电器,您和我一起去看看。”袁媛说。
“你们已经定好放在哪里,一切按照你们的想法,我就不去了。”邢艳芳说。
“您还是过去看看,给我当个参谋,不顺心的地方可以改正。”袁媛说。
“我是想去看看,可是我不能去,我要是去了,你婆婆会说我事多,她心里会有想法,认为我什么事都掺合,还是不去为好,不能让他们说出话来,只要你们愿意,怎么办都行。”邢艳芳说。
“你妈妈说的不错,一切由你们自己做主,新房又是对门,明天是星期天,他父母肯定在家,我们去了不好。”袁维华说。
“好吧,等一切安排好后,再请你们去看看。”袁媛说。
“只要你们愿意,我和你爸爸没有意见。”邢艳芳说。
回到房间,邢艳芳对李景河和他父母赞不绝口,袁媛的事情这么快就能解决,没有他爸爸出面根本办不了,她这样做算是对了,结婚以前必须想办法调回来,万一退下来办不了,调不回来会是个心病,这下好了,女儿有了依靠,一切随了心愿。
“家具电器购置齐了,现在只差床上用品,哪天我和艳芬带着袁媛去选购,床上用品可不能凑合,一定要买好的。”邢艳芳高兴地说。
“看把你高兴的,乐得嘴都合不上。”袁维华说。
“怎么不高兴,袁媛终于调了回来,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到时风风光光把女儿嫁出去。”邢艳芳说。(未完待续)
第327章 为了儿子只能这样
早晨,周君派人把电视送了过来,不一会儿电器商行来送电器,杨晓英接待了他们,告诉摆放具体位置,工人们开始忙碌起来。杨晓英想了想,觉得还应该把袁媛叫过来,毕竟是他们居住,得让他们满意才行。随即给她打电话,商行已经将电器送到,周君也把电视机送来,安装工人正在进行安装调式,有时间过来瞧瞧摆放的是不是合理,虽然昨天看好了地方,毕竟是只凭想象,没有实际效果,难免有些不对心思,不行可以调整,一次到位省得以后再挪动,那样太麻烦,袁媛答应一会儿过去。
袁媛想和妈妈一起去,可以帮她参谋参谋,说话也方便些,邢艳芳摇摇头,现在没有结婚,总是去他家不好,显得是在巴结人家,还有他们是干部家庭,说话办事和她不一样,有着一定的规矩,不像她说话随便、口无遮拦,难免有做不到的地方,结婚以前两亲家尽量少见面为好。让袁媛自己去,只要对自己心思就行,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不对心思可以随时挪动。
袁媛来到新房,看见工人正在安装空调,李友德夫妇在一旁指挥摆放电器,袁媛觉得电视机放在东墙不好,不如放在南墙顺心,那样沙发就得大换位,于是让工人挪动沙发位置,把电视机放到了南墙,看看觉得效果不错,随后又看了其他电器,觉得有的地方不合适。又让工人挪动了地方。
一切摆放妥当后,袁媛又重新看了一遍,觉得效果不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想去服装城。见她要走,杨晓英留她吃饭,反正今天是星期天,都在家休息,把爸爸妈妈叫过来。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顿饭。袁媛笑着摇摇头,一会儿要去服装城。姐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心里特别想她们。见她这样说,儿子又不在家,杨晓英没有再挽留。送她走出房门。
“袁媛这孩子不错,老实稳重,不像其他女孩那样,说话办事毛手毛脚,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是咱们的福分。”李友德满意地说。
“模样、性格挺招人喜欢,就是有些遗憾。”杨晓英说。
“遗憾什么,这样还不好,你还要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当儿媳妇?”李友德问。
“遗憾的是个普通人家,显得有些门不当户不对。经济条件又不好,一切还得靠咱们张罗,给她找工作、通过关系调回来。房子家具都给咱们买,等于是连娶带聘,花多少钱不说,这得操多少心,要是个大户人家就好了,既体面又大方。咱们还省心。”杨晓英说。
“你知足吧,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我觉得这样挺好。”李友德说。
袁媛家庭条件虽然不好,但她会听你的话,对你百依百顺,俯首贴耳。真要找个富二代阔小姐,腰缠万贯财大气粗,平常过惯了豪门舒适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脾气、性格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加之指手划脚惯了,有着高高在上的感觉,不一定能听你的话,再和你唱对台戏,不把你放在眼里,骂不得说不得,儿子脾气又不好,不天天打架才怪,到那时自己只能生闷气。
“可是我觉得有些丢面,你看看胡院长的儿子,媳妇的爸爸是大公司董事长。”杨晓英说。
家里有的是钱,他老婆说起话来特别硬气,张嘴就是儿媳妇给买的,东西都是高档名牌,让人看了眼热。老伴大小也是市法院副院长,比他的级别要高,怎么儿媳妇也应该找个比他强的。不说找个大老板的女儿当儿媳妇,也应该找个级别差不多的做亲家,至少经济上没有负担,说话也能说到一块。袁媛是不错,可比起人家条件差远了,父母都是普通职工,没有太高的收入,以后会有负担,天灾病祸都得管,牵扯到很大精力,这些不得不考虑。
“不要和他们盲目攀比,有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处,老胡时常背后也抱怨,说媳妇不懂事,仗着家里有钱,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李友德说。
“会有这样的事情,可是他老婆对儿媳妇赞不绝口,把她夸的跟花一样,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杨晓英说。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女人又好面子,这种事情咋能说得出口,再不好也不能说,有苦水也只能往肚里咽。”李友德说。
“真要如你所说还是找个普通一点好,至少不会有那么些事情。居家过日子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只要没有矛盾就好,老胡背后议论肯定是受不了了,不然不会和你诉说。”杨晓英说。
“那是当然,找个普通家庭的女儿,虽然地位相差些,但是好管,不仅她听话,父母也会听话,能给他女儿找到好工作,一辈子都得知咱们的情,有想法也不便说出来。就看景河争不争气,千万不要惹出事来,尤其是女人方面的事情,不然你我都不好办。”李友德说。
“现在结婚证也领了,等于板上钉钉,不可能再有变化。”杨晓英说。
“咱们想的都挺好,就怕事与愿违,千万不要出岔子。”李友德说。
“没事你总是多想,结婚证都领了,难道还想反悔不成,那时咱们得理论一番,哪点对不起他们了。”杨晓英说。
“虽说是领了结婚证,等于是合法婚姻,但没有举行仪式,二人还没有入洞房,没有形成事实婚姻,就怕有些人知道了会胡说八道,景河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知道他行为的人不少,万一有人说出去家人会有想法。”李友德说。
“你是院长,谁敢背后议论这件事,他还想不想干了。”杨晓英说。
“人心隔肚皮,谁也说不清楚,还是小心为慎,我在工作上不可能不伤人,难免有人会对我有成见,还有其他人,咱们谁敢保证不说出来。我当时想的过于简单,要是先结婚再把她调回来就好了,这样不会担心。”李友德说。
“可是她妈妈不干,调回来是结婚首要条件,咱们有什么办法。”杨晓英说。
“这说明他妈妈心眼不少,是怕我退下来调不回来,所以才这样着急,我当时怕她心里有想法,不得不答应这个条件,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坚持结婚以后调回来,他们也没有办法,凭他们的能量不可能调回来,只有靠我才能办到,把她调回来有些操之过急。”李友德说。
“我看俩人都愿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应该不会有问题,你的担心有些多余。”杨晓英说。
“关键是她不了解景河的过去,真要知道那还了得,以前的恋人不是因为这个才分的手,多少年的感情都不顾,可以看出袁媛的性格,我怕她知道了会不答应,真要分手咱们是鸡飞蛋打,最后落个两头都落空。”李友德说。
“现在唯一的是赶紧结婚,日子虽然定了下来,但一天不结婚心里也不踏实,景河也真是的,那么多女孩都能弄到手,唯独袁媛不行,要是生米已成熟饭,成为事实婚姻,还怕她跑了不成,何必发这愁。”杨晓英说。
“这说明袁媛有着一定的尺度,遵守着应有的妇德,也是我们所喜欢的,真要是找个轻浮放荡的姑娘当媳妇,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咱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以后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看住景河,不能再干出那种事情来。”李友德说。
“真要知道又咋办,袁媛死活不同意你有啥办法。”杨晓英说。
她也担心起来,儿子的行为自己知道,虽说是想看住他,可是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自己说了算,谁也挡不住。天天又上班不在家,根本无法控制他,还有那些狐朋好友,他们整天在一起鬼混,备不住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
“以后多说说景河,让他晚上一定要回家,再从她爸爸妈妈身上想想办法,只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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