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涟漪未做答。
傅鑫恒起指隔空弹穴,封住其内力,以防她猝然出手。
“杀了她,为董大侠报仇!”费同材可真会找时机,煽动人心。
佳人性命危矣!
不知慕容雪性命如何?下回分解!
………【第二十章 指证老贼 夫妻相会】………
以人证诉当年闻,上官樱叙己所知,
烟月庵夫妻再见。:ap;文字版简室中叙当年事。
“费掌门,您办得事,真的很漂亮!”上官樱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让群雄都莫不着头脑。
“樱儿,你想说什么?”卓豪本就知道费同材这人并非善类,如今听侄女这么说,想必侄女知道什么?
“上官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瞎子吃馄饨肚里有数!”
“上官小姐的话,我费同材才疏学浅,委实听不明白。”费同材心里冒着冷汗心虚的说道。
“是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扫了一眼群雄:“苍山派与魔宫一向合作的很愉快,近二十年了,怎么现在不合了,窝里斗?”
“上官樱,说话要有凭证。你可不要含血喷人!”
“樱儿,此话可不能乱说,关系到你爹爹的面子、上官家的名誉!”卓豪真替她着急,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胡诌了。他们是要救慕容雪,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哼,凭证当然有,只怕费掌门不愿见吧!”
一句话说的费同材心里毛毛的,当年之事做的那么隐秘,知道底细的人都已永远闭上嘴了。难道有漏网之鱼,不可能!
“谁可作证?”卓豪都替她急死,这丫头越说越玄,谁能做证,能做证的只剩下枯骨了!
“盟主,您的尊夫人。”上官樱双掌合十拍了两下:“二哥,凌伯伯,凌伯母的雪仇得报了。”
“我娘?”卓飞叫了出来。
“幽璇?”樱丫头说的什么呀,怎么把飞儿他娘扯出来了。
“哈哈,贱妇之言岂可信!”
话音未落,卓飞的剑已抵在他喉尖:“不准你侮辱我娘!”
“你娘?哈哈,恬不知耻、红杏出墙的贱人你也认,她好像已被盟主休了,是不是?”瞄了眼卓豪。
“你……”卓飞的剑又挺进了一寸。
“飞儿,不得无礼。”卓豪的脸色铁青,煞是难看。
“盟主都已与她断绝夫妻感情,你为人子怎能不听盟主之教诲而帮那贱妇!”
“我杀了你!”卓飞挺剑直刺费同材咽喉。
“飞儿。”卓豪以真力挡开卓飞的剑。
“哈,哈,可笑,夫妻情可断,母子情如何断?”叶涟漪看到费同材那张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身体肤受之父母!敢问费掌门,您令尊告诉过您如何断母子情吗?还有他老人家教过你,身为人子可以称自己的母亲为贱妇吗?”
“你……”费同材气结。
群雄轻笑。
“臭丫头!”单翊的掌势被逐风挡下。
上官家的两名婢女一左一右扶着一戴斗笠且用面纱蒙着脸的妇人,来至擂台下。
“幽儿!”卓豪喃喃的叫着。
费同材对身后的两名弟子使了个眼色,二人射出一把飞针;凌霄以袖拂开暗器,然那女子人仍不能幸免,三支银针还是射进她左肩。
“啊!”蒙面女子身行往后仰去。
“娘……”卓飞一提真气下了擂台。
上官樱走前二步,指着费同材的鼻子:“费同材,你居然当众杀人灭口,还有什么说的!”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跟这种人没的说!”叶涟漪扶住蒙面妇人探上她的脉息:“盟主,夫人她……”
“费同材,你……”不待说完,卓豪已出招攻向费同材,费同材自知不是卓豪的对手,撒出一阵烟雾,来了个烟遁。
“幽儿!”卓豪飞奔下台,扶起蒙面女子为她疗伤。
“武林正道出此败类,实在可恶,”熊炜义愤填膺的说道:“连最后一个知情者都要灭口,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罪行。妙光大师您看?”
“此等恶徒若不除,只会危害武林!”妙光站起身,叹了口气忧心重重地道。
“那还不叫人抓啊,免得江湖再掀起血雨腥风。”叶涟漪气愤愤地道,若非自己不会武功,恨不得自己亲手把那老贼抓来。
“各位英豪,不可让此恶人再危害武林,我们必须联合起来,捉拿此恶贼。无论是谁,若能为武林除此大患者,我们拥他为盟主。”妙光也未想到事情会弄到这般地步。
“对,此贼必抓!”群雄附和着,信誓旦旦,定当抓获此贼人。
散了会,追老贼去也。缎巾蒙面的月怜,站立在散去的人群中,眼里带着笑!
“幽儿!”卓豪此时只记挂着爱妻的伤势,哪还有空管别的事情,妙光所做的决定他根本没听到,也无暇去理会妙光的决定是否会被恶人所趁。
“谢……谢……”蒙面女子艰难的开口。
“谢什么,我们是夫妻啊!”
蒙面女子笑笑,摘下带着面纱的斗笠:“谢……盟主……相……相救,尊夫人……现在……在烟月庵。”由于身子太虚晕过去了。
“这怎么回事?”卓豪讶然的望着眼前生的。
“樱儿,你知道那老贼必会杀人灭口,所以找他人来跟他对质,他心虚自会出手。”叶涟漪说道。
“嗯,这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去烟月庵,边走边向诸位说明。”
原来,自那日叶涟漪和慕容雪下了山后,两天后,上官樱告诉上官扬,她想去烟月庵上香还愿。上官扬知道她担心自己在意她的病体,不准她下山才编出这话,派了家丁下人好生照顾着,才着她下山。哪知正如珍儿所说是私会情郎的。
昨日,在太行山官道遇上魏松勤魏公子后,魏松勤护送上官樱至烟月庵已近黄昏,进香祝拜之时,忽见一人闪身入后堂,上官樱只觉身形背影好熟悉,稍提裙角跟入。虽不敢肯定,却也试着叫唤出来:“璇姨……”
此人身形一震,不敢相信的回过头:“樱……樱儿。”
“璇姨,真的是你。”
之后寒暄几句,谈及近年的境况与身体情况,去餐厅用晚膳之时,途经耳房,见其内有灯光,遂从开着的窗口往里瞄视和探听。
“放心,明日武林大会,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啊,费同材他怎会在这?”幽璇惊讶的轻声叫道。
“谁啊?”上官樱很奇怪璇姨有此反应。
正好烟月庵庵主路过,幽璇问道:“师太,他们是……”
“他们说,要在此歇脚。庵堂本就是帮助和方便有需要的人,我自然让他们进来了。”
“唉,”幽璇叹了口气:“这次不知道武林又要被他们搞成什么样了?”
“这到底什么回事?”上官樱听的一头雾水。
稍后在幽璇房里,幽璇告知上官樱,费同材当年勾结绝心宫一事,还合谋加害凌霄的父母。
一行人往烟月庵来,上官樱诉说着昨日的事情。
卓豪望了眼卓飞,父子连心,卓飞焉能不知父亲的心意,唉,爹,怎不自己问樱妹啊:“樱妹,我娘还好吧?”
“璇姨没事,我让松勤好生看着,不会有事。”
“他在?”叶涟漪凑近上官樱耳畔:“未来公公在这,你让他怎么看你这儿媳妇?”
“我觉得这话有点特别的味道。”上官樱也不甘示弱。
“什么味?”叶涟漪打开水壶塞喝了起来。
“酸醋味!”上官樱斜眼瞄着叶涟漪。
叶涟漪听出她话的意思已来不及了,一口水呛下喉咙:“你……”
“哈……”上官樱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啊!”卓飞脸上挂着笑意,凑在叶涟漪耳朵边说道。
“谁……谁在乎你啊!”叶涟漪一见他就来气,懒得理他,可说不在乎,又完全不是那回事。
“是吗?”卓飞收敛笑容,这个女人对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绝情。
“是!”
“飞儿!”卓豪严厉的声音响起:“樱儿在这,你……”
一句话说的上官樱多么不好意思、欲语难言;听得叶涟漪有气没法生,脸上煞是难看、心里泛着酸。
卓飞何等精明之人,叶涟漪一举一动全落进他眼中。心里乐开了花:“为什么你非得装的那么无情。”
踏进烟月庵,“师太,璇姨呢?”
“忘尘啊,不清楚,可能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我不是让松勤看着吗?他人呢?希望不会有事!”上官樱心想:可别落在楚霸、费同材之流的手里,二哥父母的血仇报不了,武林恐要在起杀戮!
这边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边卓豪更是心急如焚。
“夫人,您心肠真好!”小云与幽璇边进烟月庵边说着:“那些孩子都好感激你的!”
小云乃是上官山庄的丫头,这次陪上上官樱下山本是照顾上官樱的,既遇上幽璇,便让她陪着了。刚才幽璇与小云去外面走了走,幽璇见那些在街上行乞的孤儿,心生怜惜,就把刚买的面馍、随身带的水给了他们。
叶涟漪凝视着从庵门外进来的幽璇,木簪横插云髻;不施粉黛,素颜朝天;一身尼服。举手投足间,那种给她的感觉;不知是多年清修换来的清心寡欲,还是原来就有的气质?
“别叫夫人,我已经不是夫人了。”
“您是不是夫人我不管,可您还是我娘啊!”看到娘亲没事,卓飞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走上前:“娘!”
轻声道:“飞儿,”拿开他的手:“贫尼忘尘,施主可有事?”
“娘!”不明白娘为什么要这样?
“夫人!”卓豪上前想握住幽璇的手,幽璇往边上一闪:“盟主,找贫尼有事?”
叶涟漪实在看不下去:“有事,当然有事!”
“这位施主……”
“找你叙夫妻情、母子情,着请您同回盟主府!”
“忘尘已依皈佛门,哪有回去之理?”
“忘尘忘尘,你忘的了俗尘吗?忘的了你就无缘再见到樱儿及他们父子了;”捧起她秀丽的长:“忘的了师太早将你三千烦恼丝剃了,留着何用?这些年烟月庵不过是你的避难所!”
幽璇无语,从入门第一天起,师太便告知:“汝与佛无缘。”
“忘尘,你俗缘未了,回吧!”
“师太!”
“回去吧。”师太与几个小尼步向后堂。
幽璇简室
“当年我与李郎途经静空寺,我进寺中祝拜之后游寺园时,在寺中后院隔墙听到墙外有人私语:‘放心,这一次绝对天衣无缝。’
‘费兄弟,你肯定。’
‘那是自然,我保你取得凌臻的性命,报父仇,还能夺得美人。’
‘可是我非凌臻对手?’
‘这个你放心,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把卓豪、上官扬抬出来还怕他不上钩?而且目前此二人正为蜀山和昆仑二派间隙烦恼,我们不如来个一箭双雕!’
‘好,妙!费兄如此不余遗力的助我,莫不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
‘实不相瞒,因在下与凌臻也有仇怨,所以……’
‘所以要你我合力?’
‘是,日后之事还望楚兄助我!’
‘……’
不曾想到此二人会勾结在一起,还要谋害凌兄弟,惊慌之中我叫了出来,还踢翻脚边地上的花盆。
我确定,我逃往寺门之时,他二人已见到我背影。我本想回天鹰堡告知你,但又一细想,我已出了天鹰堡有何颜面回去,又如何让守卫相信我的话。
而那时,他们并不知道我离开天鹰堡,所以我跟着李郎是最安全的,他是个货托两家的中间商贩,经常要联系买家卖家,所以不会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动不动就挪地,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找到我。”
卓豪握住她的手:“所以,你选择再也不回来了。”
幽璇点了点头,欲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卓豪不放。
“娘,您知道吗?爹爹天天都盼着你回来,他告诉过天鹰堡的守卫,无论娘何时回来,门都为你开着,不准他们阻拦。”
卓飞望着自己的亲娘,他告诉过上官樱,他恨他娘,他不会原谅他娘无情的抛弃他。可是在擂台下听到费同材侮辱她时以及看到看到费同材想要对他娘下手,自以为那是他娘时他有多紧张、他多在乎,他原谅他娘了吗?还是她毕竟是他娘,血浓于水,就像涟漪说的,身体肤受之父母,他是他娘生的!
四目相视,幽璇无语,卓豪也默然。
“对不起,娘!”卓飞在幽璇的面前跪下:“我错了,我害了您,原来您是这件事唯一的知情者。”
幽璇从卓豪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欲扶起卓飞:“起来,孩子!”
卓飞不肯:“我以为除了那个姓李的,娘您便可回到爹爹的身边,没想到却害了您为躲避那两贼子陷害,只得遁入空门。”
“起来,娘不怪你,来让娘好好看看你。”扶起卓飞坐下,抚着卓飞的脸:“孩子,你长大了。”
“娘,您回来吧!”
幽璇黯然,从她进烟月庵的第一天,她便决定将后半生付于青灯黄卷,陪伴我佛。不曾料到今生还能再见他们父子。
“娘。”
“我已无颜面再回天鹰堡,我还是留在烟月庵替自己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娘,这不过是您的借口而已!”
“夫人,您无罪!”叶涟漪走到幽璇面前:“您不只无罪,您还有功,有功于武林,若非有您,群豪都蒙在鼓里;若非有您,我们不会知道那费什么,费王八是这等阴险小人;若非有您,武林中会有更多人受他陷害;若非有您,师兄将永难知道杀害自己父母的真凶;更不会知道蜀山与昆仑数十年来恩怨的始作俑者!”
幽璇上下打量着叶涟漪:“这位是?”
“她是凌二哥的师妹,董克老前辈的义女,姓叶名唤涟漪,更是卓家等着过门的儿媳妇。”可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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