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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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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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承嘉帝见其无辜顺受的模样更为震怒,绾婳的坦然接受,越发衬得自己像是一个错杀灭口的暴君。

怎么可以!

“传朕旨意,顺侧妃明绾婳,投毒、忤逆,罪不可恕,即日处死!”

“父皇三思!”南宫耘忽然出声打断暴怒的承嘉帝,“父皇。。。。。。”

“你闭嘴!”承嘉帝见南宫耘为绾婳求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这么个祸害,你养在身边,当宝了吗!”

南宫耘轻道,“绾婳是父皇指给儿臣的侧妃,儿臣残躯,感父皇体恤之恩,与侧妃夫妻情深,断不相信她会有行为败坏若此,还望父皇明察。”

承嘉帝语气稍微平和,“朕赐她与你,原想能照料着你,未想她竟是如此品行,宫中断不可留!”

“来人,拖下去!”

“父皇!”耘。诺二人同时出声。

南宫诺脸上震惊一闪而过,“秋渡一案,尚在审理,如此匆匆了断,顺侧妃身死事小,我皇族办事不力草菅人命传出去让人笑话,还请父皇,三思!”

南宫耘膝行两步,乞求道,“儿臣斗胆,请父皇收回成命!”胸口上的血又渗了出来,一片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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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成风

承嘉帝冷冷道,“不可能,朕的话金口玉言,怎能说改就改!”

“绾婳为耘妃,父皇既不能饶过,所有罪责,耘愿一同承担。”南宫耘坦言道。

“好,阿容,你看,这就是朕和你的好儿子!来人,先将顺侧妃带下去!逆子,你以为朕不舍得处罚你吗?!”

绾婳双臂被人扭住,她看着南宫耘,轻轻用口型说,“别闹。”

或许是提到了母妃的名字,南宫耘垂下了眉,没有再出声。

南宫诺俊眉微蹙,眼眸低沉,没有犹豫,伸手拿出腰间令牌,交给左侧一名御林军,低声道,“张良,去给子琛,调兵,见机行事。”

那御林军立即颔首应道,“是!〃看到令牌上的蟠龙腾云图,猛地一惊。

瞥一眼承嘉帝正在怒中,趁其不意,飞身离开。

在场人均瑟缩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二人间动作竟无人注意。

“父皇,”南宫耘抬头,言语间已恢复平静温和,

“请父皇请稍等片刻,绾婳进宫来对儿臣照料有加,更有救命之恩,今日她忤逆在前,罪责难逃,耘有件物饰想在临行前送给她,权当尽了夫妻之情,望父皇应允。”

绾婳舒然笑笑,你终于不再坚持,这样甚好。

“准。”承嘉帝看着眼前低着头的爱子,终是应了。

不过片刻,他便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锦盒,路过绾婳身边时递给了她,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绾婳抚了抚怀中锦盒,轻笑道,

“多谢王爷,绾婳就不打开了,怕王爷给的东西太好,绾婳会不舍得死。”

南宫诺双手握拳。舍不得,你还知道舍不得死吗?!

“打开它。”南宫耘又道。

绾婳感到承嘉帝的冷厉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背脊上,全是杀意。随即粲然一笑,“王爷礼太重,绾婳怕还不清。”便要随御林军而去。

南宫耘蓦地拉住绾婳手腕,“夜夜暖床更衣,端茶送水,就还的清了。”低声道,猝不及防,衣袖挥出,锦盒盖落。

一纸明黄滚落出来。

南宫耘默了声,南宫诺眼眸暗紧,大辰圣卷!竟是这物什。

大辰圣卷,从太祖皇帝时传下来给功臣最高的赏赐,至今不过两卷。圣卷空白无文,玉玺朱印已盖。也就是说,凭这圣卷,可以要皇帝的任何誓言。

惟一点,皇帝为防心怀不轨之人,也立下规矩,一旦使用圣卷,誓言完成后,持卷人家产充入国库,与有关之人全部贬为平民,后代亦不可入朝为官。名望家产,一向为王室贵族最看重的,这样的条件可谓断了他们的后路要了他们的命根子。因而圣卷,也被称为最残忍的赏赐。

“好,”承嘉帝后退一步,脸带痛色,“阿容她,她把这个给了你,她至死都没有拿出来求过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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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锁眉间

听到消息的时候,南宫烨正在醉风楼的小间里,身旁一男子,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远飞,你听,父皇在抒阳居大发雷霆呢。”南宫烨抿了一口酒,“安、恒二王素来交好,今日怎会为一个侧妃大动干戈?”

那扮作男装的女子正是罗远飞,略有所思,“若为情事,或许有几分真。”

“不过那个女人,本王也见过,有些意思。”半晌,南宫烨才出声。

远飞打量了南宫烨一眼,“能挑起今日风波,又能让您三爷说有些意思,恐怕确实不简单。不知那顺侧妃可是谁的棋?”

南宫烨眉峰一紧,沉声不语。

顿了顿方道,“若圣卷救了那顺侧妃的命,安亲王从此便会从宗谱除名,我大辰绝无他安身之地,后患永除,此招凶狠。没想到蟠龙腾云令竟在南宫诺手里,也堂而皇之地拿出来救那顺侧妃。林秋渡小小一次毒,竟引得这两样东西现了身,一石二鸟,你说,这后面是谁?”

罗远飞略一思忖,咬唇道,“安、恒二王出事,最有利的便是我们。难道顺侧妃。。。”

“错。”南宫烨出声打断,“你认为表面上最有利的或许是我们,就已经错了。”

罗远飞疑惑,南宫烨眼光看向酒杯,微微晃了晃,一饮而尽,“但是,既然送上门了,那蟠龙腾云令我们就收下!”

罗远飞微微不解,南宫烨笑道,“远飞,你行军对敌之策高明,我及不上你一半,但这朝堂谲诈之术,你可是还不精通啊。”

见罗远飞不答话,接着笑道,“倘以后事成,你入住后宫,这些可都要好好来学才是。”

“知道了,王爷。”罗远飞心中一喜并一酸,喜的是之位,酸的是后宫。

“老七近日久不见他,还在为母妃之事伤心?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点儿什么事都像天塌一般。”南宫烨话锋一转,“父皇疼他,把齐尚书的女儿月敏指给他,也不见有什么来往,闷葫芦一个。”

“说皇上疼他,人人都知,那月敏与恒亲王麾下的穆子琛牵扯不清,七爷心里可能痛快?”

“远飞,你可聪明一回。”南宫烨回话道。

罗远飞望着南宫烨深沉的长眸,蓦地一惊,低下眉,点了点头。

“好!”承嘉帝后退一步,脸带痛色,“阿容她,她把这个给了你,她至死都没有拿出来求过朕一声!”

众人才知,原来这第二份圣卷,承嘉帝给了容妃。

“你现在拿出这个威胁朕,就为了这个女人?”老皇帝的手指颤抖着指着绾婳质问,“你母妃从来没有拿出来过的东西,你就这么荒唐?!你连父皇,连着你的身份都不要了吗?!”

南宫耘没有说话,点了头。

承嘉帝上前便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南宫耘脸上,“逆子!朕遂了你的心愿你就滚出皇宫,一生一世都不要回来!”

南宫耘嘴角有血流出,缓缓磕头,“是。”

承嘉帝猛地浑身颤抖,他以言语击之,望这个儿子能悔返,不料他竟,一口答应。

绾婳深深吸了口气,眼中泪水急剧膨胀。

将明黄纸卷收回盒中,盖好,站起,走到南宫耘身边,伸手抚住他跪伏着弯曲的背,“绾婳多谢王爷。”

却有白光微闪,银针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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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情迷

白光微闪,银针刺入。

南宫耘背脊一僵,浑身微麻。嘴边不禁有一丝苦笑,绾婳,你还是不信我。

酸麻袭来,他以手撑地直起身,入眼女子美目水雾,凌波如画。

“别再伤害自己,别做傻事。”温热的嗫喏响起在耳边。

你还是不信我会护你周全。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脑中渐感晕眩,身子瘫软下去。月白袭地,鲜红凋敝。

绾婳轻轻合上南宫耘双目,将怀里的人移交到身侧的,南宫诺手中,南宫诺一双阴沉的凤眸一眼不曾离开绾婳。

端正跪在承嘉帝面前,

“安亲王受伤失血,一时糊涂,望皇上不要怪罪。此礼贵重,绾婳承受不起。”

王爷,你怎么那么傻。你不知道,用这个救了我,你此后便是大辰平民一个了吗?

这个身份,怎么能给你?这对你太残忍了。

“罪女,虞域明氏,绾婳投毒在前,忤逆在后。求皇上赐死。”

掌灯时分,宁香殿内,承嘉帝坐在榻上闭着眼睛,一双柔夷在肩膀替他按捏。

舒服酥软之处,承嘉帝满意地点头,“月儿的手法越来越精道了,朕到你这儿来一次,浑身经脉能够舒畅小半月。”

“皇上,”月昭仪娇嗔道,“所以皇上往日就常常过了半月才来吗?可不知月儿过的寂寞,甚是想念皇上。。。。。”

“哎呦,”承嘉帝微微痛哼出声,睁开眼伸手去抚肩膀。

“臣妾失仪,”月昭怡忙忙请罪。

“不碍事,原来月儿也有失手的时候。”

月昭怡垂下眸,“是,皇上以往半月才来,近日却来的频繁,臣妾高兴又担心。。。”

皇帝脸色一冷,“朕来这而让你担心什么?可是嫌分位低了,承不得这宠?”

月昭仪惊恐道,“皇上息怒,皇上来宁香殿,多是因臣妾拙手给您解解乏,臣妾已是万幸,哪儿有埋怨之理。臣妾是担心,皇上近日龙体微恙,可是有烦心事?”

承嘉帝脸色缓和,“你说说看?”

“臣妾先告个罪。”

“准。”

“皇上肩肌劳损,脖颈僵硬,伏案久坐所致;肺经不通,肝气内郁,苦思不发常成。口舌生疮,目赤气重,急火忧思为缘。臣妾猜想,皇上近日必有什么大事烦心,为旧事所累,损思过度,故而龙体抱恙。月儿着实是,担心您的身体啊。”

一番理论,娓娓道来,诚恳哀怨。

承嘉帝心中大动,伸手将月昭仪揽入怀中,“月儿真是朕的知己,是朕错怪你了。”又不禁叹道,“原来朕的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宝,你虽不全通医理,却把朕的身体小事都记挂在心上,说起来竟比那些太医强太多去了。”

“皇上过奖了,月儿只是想,您是明君,是大辰的天,月儿一介妇人,一定要把您伺候好了才是。”

“朕近日确实有些烦心。这些皇子,是要气死朕吗?”承嘉帝不禁又烦躁起来。

“皇上,”月昭仪温言劝道,却欲言又止。

“说、”

“臣妾斗胆,臣妾在皇上的心中瞧见了杀念。”月昭仪边言边盯着承嘉帝的脸色,见其不语,接着道,“月儿想劝皇上,几位皇子贤才谛俊,都是大辰难得人才,就是有什么不是,皇上也万万不可起这个念头啊,杀念一起,父子情可就。。。。。。”

“月儿,”承嘉帝冷冷打断,“后宫不问政事,你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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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初现

“是。。。”

承嘉帝却沉了神,淡淡道,“朕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起杀念,另有其人,那是大辰该杀之人。”说着抓了月昭仪的手,“你没有子嗣,今日之言,朕可以不追究。原本念你心系朕龙体安危,欲进封一位,但你又乱说了话,功过相抵,你就继续住你的宁香殿吧。”

月昭仪忙感激道,“谢皇上。”

京郊十里堂秘厅内,穆子琛、董三言和黎叔、莫阳莫月皆在。

桌上一方古铜物什,正是刚才张良送来的蟠龙腾云令。

穆子琛脸色冷峻坐在桌后,莫阳莫月一脸急色,黎叔向董三爷抱了抱拳,“三爷,爷特地吩咐,救顺侧妃一事紧急,见机行事,您将我们拦在这里是为何?”

董三言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拿了令牌在手里把玩,“你说这老五,手里有这么个好东西,为了兄嫂就拿出来,又用不上,真是糟蹋了。”

黎叔眸光微动,“三爷的意思是,皇上今日只是恐吓?”

“说不好。若爷有心用这蟠龙令救人,情势紧急交给张良,直接从骑兵营调人营救,才是真的见机行事。张良是御前侍卫,他拿着蟠龙令调兵并不奇怪。就算有人怀疑,查探出消息人都已经救回来了。穆大将军可是你家爷的亲信,这谁都知道。让他调兵,不是昭告别人令牌在自己手上吗?”

莫月疑惑,“那爷此举是为何?”

董三言咧嘴笑道,“那就是你家爷不想要这令牌了也说不定。”

莫月点头道,“怪不得为了顺侧妃就动用这令牌,不知道的人以为爷对兄嫂用情颇深呢。对啊,这样不就能转移那人对姑娘的视线了吗?”说罢得意看着黎叔。

董三言咧嘴一笑不言语。

桌上的烛火摇曳出几个不动的人影。几人心下一凛,戒备看着秘厅之外。半晌,再无声息。

董三言笑道,“这十里堂难道也不安全了?总有些猫猫狗狗的。”

黎叔淡淡道,“十里堂外虽时有鱼龙混杂不得安生,但这地道秘厅直通安陵护城河,极为巧妙,三爷大可放心。”

穆子琛站起身,将董三言手里的令牌拿过,“既此事诺另有安排,那不忙调兵好了。我上去看看,十里堂最近确实不安宁。”

暮色时风声却甚急,十里堂外高草匍倒,城门便要关闭,附近人影都顶风慢慢向城内走去。

穆子琛冷目四顾,未见异常,不远处丛林却有起伏之势。手中扣紧飞刀,一个起落已到跟前。

银光闪过,丛木拦腰折断,穆子琛登时大惊,瞳孔一紧,急急后退一步,衣袍教丛边断木“嘶”地划下一块。

丛木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

双臂被人缚住,双眼黑布蒙住,赤、裸的肌肤尽是淤青,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血痕遍布,貌似是枝条抽打和刮蹭所留,瑟瑟发抖地身躯上,还有白色的液体,口中教一块布堵住了嘴。

穆子琛急忙伸手脱下自己的外袍,低下身去,覆在那赤、裸的躯体上。才去解开那蒙住女子双眼的黑布。

女子满脸尽是泪痕,一双美目通红濡湿,愤怒悲伤,狠狠盯着穆子琛,似欲喷出火来,浑身猛烈挣扎,要这个男人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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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血

穆子琛苦笑,忙去取下女子嘴中的布向她解释,才俯下身,膝盖弯处却猛地刺痛,立时身体不稳向前扑倒,正伏在女子赤、、裸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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