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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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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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压倒在绾婳身上,一时床上暧昧气息温热密闭寂静二人对视脉脉无声。

绾婳双瞳一缩,眼前放大的俊颜依然帅气妖孽的无懈可击。

“原来婳婳这么主动,倒是本王过于矜持了?”南宫耘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长指划过绾婳细腻的脸颊。

卧房的门却突然开了,亮堂的阳光突兀地闯入,一个身影,清淡冷峻,连同散落一地的阳光,安静地站在门口。

背着阳光,绾婳看不清他的眉目和神情。是谁?还有谁?能有这周身的清冷,弥漫着无谓忧伤。在这个时候,你最像,虞域的那个楚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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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其心

“恒亲王,恒亲王您先别进。。。。。。”茗安恐慌的声音传来,在南宫诺闯入时戛然而止;惊恐地低着头不敢看屋内的春色。

错愕,悲伤,还有什么的什么,但没有责怪,没有怨恨。绾婳一瞬间的表情,南宫耘尽收眼底,包括女子剪水秋眸里的身影,小小的远远的。

她在自己身下,她的眼中却不是我,自嘲袭上南宫耘的心头。

感觉到一双小手在推搡自己的胸膛,他长指掩了手心中的药瓶,一手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腕,轻笑道,“五弟近来越发没眼色了,以前抒阳居允你毫无忌讳乱闯,但现在二哥毕竟成了亲,以后进卧房还是要敲敲门的。”冲南宫诺说这话,如水的眸光却仍在身下女子羞红如花的脸庞上。

“二哥,勿怒。我只是没想到,这一日大好的晨光,一向勤勉慎行的二哥却在床上,这女色果然是耽恋不得的啊。”

南宫诺同样轻笑回应,带刺儿的话,说给谁听?

刚才见到紧闭的卧房门和茗安的推搪,一时心中嫉怒不平席卷了理智,竟然仓皇地推门而入。她才刚刚回到抒阳居,这不过一晚的时间,有这么急不可耐吗?

可是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无尽暧昧的二人,一眼便知没有什么,却依然嫉妒。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可笑,是呀,那毕竟是待他如胞弟的二哥。那毕竟是,安亲王的侧妃,他的嫂子。

然而,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明绾婳,或许我该赶快把采儿那帮丫头还给你。早晚有一天,你会乖乖在我身下,真正婉转地承欢。

二哥,她最先爱上的,是我。

“人在早上需求是最多的,五弟难道不知?”

南宫耘调笑,绾婳更囧,竟仓惶地转过脸,对着门口的人影,“恒。。。恒亲王,你别误会,你、你二哥他。。。。在为我上药。。。”

蠢死了!

“正因为这样,上朝时间才在早上,那时大臣的废话都很多。”

南宫耘扳过绾婳如杏的小脸,“婳婳真是心疼我,这么急着为我开脱。没关系,五弟是自己人,他素知我虽性子淡,但若喜欢,认定了,便是无所顾忌。明绾婳,我认定你了。所以咱俩这点儿事不怕他笑话。”

他在笑,却笑不达眼底。

他的声音虽低,绾婳听没听去不知道,却一字一句尽入南宫诺耳底。

绾婳心下猛地一震,随即而来尽是细碎的疼痛与不安。失措地避开他的目光,一双水眸无处安放,只游走在他身前的锁骨上。

自己这么一句话,算什么?!

身上一轻,南宫耘已然起身离开,不动声色替她掩好露出的雪白膀子。

“婳婳本嫌羞,平时也不愿我多碰她。这次还多亏了五弟,给了她这一身伤,才让二哥我有机会一亲芳泽。”南宫耘起身,整了整微微松开的领口,淡淡地说。

南宫诺微微一怔,眼光有些游离,“我不想的。。。二哥;若你是我,你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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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和宴

中和大殿,上设贤和韶乐,龙椅刻威武龙腾,承嘉帝已经落座。

掌礼司已设宴桌于宝座前,教坊司设九奏乐歌于殿内,光禄寺设酒亭于御座西,设膳亭于御座东,众大臣身着朝服,在殿中按品级分位排座,由两列依次排开,太傅带文在左,太尉带武在右。为首的是南宫谚、南宫谟两位王爷。

大殿正中陈设有一桌位,正赤筵席,席上一人深紫翻金袍,雍容锦贵,俊额勒戴珊红宝珠,眉俊丰毅,嘴角含笑,儒雅诚和,手边一方檀木锦盒,正是西夜三皇子,夜凌烜。他身后一席,两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礼仪谦和,气度不凡。

乐止,承嘉帝举起金樽,“安平王爷远道而来大辰,一路辛苦,特摆此韶和宴为贵国来使接风。”

夜凌烜端酒站起,谦道,“皇上言重了,安平小小一个王爷,承蒙吾皇信任,出使贵国,来到大辰,一路上见百姓安居乐业,热情淳朴,安平着实长了眼见,对承嘉皇帝钦佩不已。”

承嘉帝哈哈一笑,“安平王爷不愧是最受夜帝器重的儿子,见多识广,谦谦有礼,连朕也喜欢得紧啊。”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众臣微愣,夜凌烜丝毫不在意,看那樽中液体清香,带着丝丝粉红,正是酒中极品,一口将佳酿饮尽,摇摇金樽,抿嘴笑道,“幽雅细腻,韵味悠长。饮后空杯,留香扑鼻。可是陈年好酒!。。。这好酒最难喝出年份,”

承嘉帝一笑偏头。

“只是酒中茅香不绝,水植清淡,大辰果然地大物博,一杯酒水也颇费心思,连酿酒作物都是南北交融。小王不才,猜这是十年前南北辰之战时所酿于江州,不知可是正确?”

南宫谟在心里暗惊,一杯酒水,他就能猜出酿造的年份地点,他若在安陵走一回,还不把国库粮仓的位置都探了去?!此人不可小觑,遂抬头细细打量夜凌烜。

冷不防,承嘉帝不辨喜怒的声音从上传来,“来人,将掌礼司主事拉下去砍了!竟敢用这常年的酒水宴客!”

掌礼司主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讨饶。

这确实是十年前的酿于江州,那时江州曾是北辰粮草中心,进军南辰的十万大军驻扎在那。南辰刚攻破时,南辰粮食源源不断运入江州。承嘉帝心情大好,大宴军士,杀南辰俘虏为引,南北稻粮为酿,才有此酒。之后承嘉帝吩咐将此酒不远万里带入帝都,在阴凉处封存,偶有饮用。

可是今日,也是他承嘉帝指明了用此酒宴请西夜来使的啊!

御林军上来欲要拖走掌礼司主事,硕郡王南宫谚似有不忍,劝阻道,“这本该是大辰的国事,谚万万不敢插嘴,但想来西夜使臣才进得大辰皇宫,就有人因此丧命。传出去必让人以为是西夜来使对父皇有所冒犯,又浪费了父皇的一片好意。还请父皇手下留情,别让悠悠之口误会。”

承嘉帝脸色稍有缓和,挥挥手,御林军退了回去。

董三言心中冷笑,都这么会演。承嘉帝的意思很明白,当年南北之战,西夜暗中帮助南辰,派精良的兵士穿上南辰的战服上战场作战,使得北辰伤亡多了一倍有余。这酒是当年北辰战胜南辰时的战利品。让你夜凌烜喝的酒可是你们西夜人自己的血酿的!

这个夜凌烜也真是聪明,一语道破,却一字不提血引之事。毕竟如此暴虐的行为承嘉帝自己也不能说,只能怪罪到掌礼司身上。

不过南宫谚,你小子倒是很知你父皇的心嘛。这人若是杀了,气儿可不就输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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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嘉皇帝,安平有一事欲与皇上商议,”夜凌烜躬身道,将手边锦盒交予身后男子,男子捧盒行至阶前,王喜儿接过锦盒小心打开,见里面躺着一幅绢帛地图,再无别物,才呈给承嘉。

“哦?”承嘉帝展开绢帛,眉色轻挑,“安平请讲。”

“皇上,大辰西夜自上古时,边境摩擦便是不断,近年来越发凶险。”

“去年一战,西夜不敌,贵国虽已撤兵,但不少闲散军队仍滞留在我西夜,散漫无纪,流毒百姓,安平曾亲身在那里生活,百姓苦不堪言。”

“流毒百姓?我大辰军纪严明,安平王爷请慎言。”南宫谟出言打断。

“安平也猜想那不是大辰军队,但是他们武器盔甲都由大辰军需提供,想来是贵军默许的吧。纵兵如虎,散军流寇,诚郡王难道没听说过吗?”夜凌烜微笑回答。

“谟儿,”承嘉帝呵斥道,“安平王爷不妨直说。”

“安平,斗胆请皇上撤军。”

“王爷此言可笑,去年夏秋一战,我军兵临西夜楚阳城下,当时与你西夜制定条约,西夜割楚阳、寿南等五城给朕,朕才退兵。今距朕退兵已有半年之久,五城还未交付,现在安平又让朕撤军。”

“王爷,是想让朕把驻守辰国边防的大军通通撤回,让你西夜一路无阻直取朕的帝都安陵吗?!”承嘉帝面含微笑,却扬了声调。

“承嘉帝息怒。皇上请看,安平已将西夜近大辰的十国地形图交予皇上,包括楚阳、寿南二城,西夜只求十年安稳。”

承嘉帝把玩一旁锦盒,“朕如何知道你这图是真是假?”

“皇上派人一探便知,西夜边境随时恭候。”

承嘉帝眸光微微闪光,笑道,“楚阳、寿南是军事要地,依山傍水,易守难攻。不瞒你说,去年若非你们议和,大辰也没有把握赢得了这一仗。”

夜凌烜脸上似有微微懊悔之意,犹豫却仍道,“这两城原已许诺割给贵国,西夜是泱泱大国,焉有反悔之意。”

“区区一张地形图,就是西夜的心意?”

“这地图上的十城,夜帝愿都交予承嘉帝。即日起,十城税收粮草,美女金银,牲畜奴隶尽归大辰所有。”

“你们要什么?”

“夜帝说,这十城若归大辰,承嘉帝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只请皇上十年内停止对西夜的一切攻打计划。”

承嘉帝眸光落在地图上,山峦流水,细细表明,布防工事,一样俱全。

扩张的野心,就像动物的兽性,男人都有。这和成为帝王的男人虽然坐拥后宫三千,但看到床上的裸女同样会兴奋一个道理。

只是帝王见得多了,知道女人欲拒还迎更能撩拨人的春心,更能满足自己的**。

合起地图,放回锦盒,挥手命王喜儿将东西送回,沉下声冷冷道,“夜帝果然深谋远虑。那么十年之后呢?朕坐等你们建好碉堡对大辰宣战?安平王爷,你们不免把承嘉想得太贪婪了些。”

王喜儿接了锦盒,慢吞吞向下走。

“皇上,”夜凌烜并不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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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城

“皇上,”夜凌烜并不慌忙,“这十数座城镇,于大辰于西夜都不是问题。但于小邦,却是抵国之数。您知道,现今天下称霸者惟贵国与我西夜,毗邻若干小国不过是仰辰夜二国鼻息。风往哪儿刮,他们就闻风而动。虽然成不了气候,却能察言观色,仗势欺人。”

“哼,若西夜不愿履行五城之约,那朕只好纵兵讨回公道,怎容一帮乌合之众嚼舌根?”承嘉帝冷笑。

“承嘉皇帝英明,必知楚阳乃极阴之地,故取一个“阳”字来制。虽为西夜要塞,却常年为巫族小国控制。承嘉帝可有把握一举攻下?”

承嘉帝却避而不答,“巫族是你皇族旁支,上古本是一脉,盛产美姬。夜帝果然心胸豁达,天下事不忘同根情谊,还念儿女私情!要么早都称霸天下了吧!”

夜凌烜浑身一颤,垂在紫金锦袍边的手动了动。承嘉帝说的是上古时长歌与予风的决战。同胞兄弟,为女人割袍断义,长歌为此差点将西夜一国葬送在予风手中。

之后西夜继位之人引此为戒,立了祖训,并使巫族下了诅咒,杜绝专宠。

因而但凡后世帝王有独宠之人,那姬妾嫔妃必会在不久后失踪或暴毙,被发现时均是七窍暗结,心脏被利爪挖去,死状诡异。

有帝王震怒,将巫族赶出西夜,而咒怨不破,凶煞亦在。久而久之,西夜只有无情夫君,再无多情帝王。

“巫族与我西夜再无瓜葛,承嘉皇帝莫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意。”夜凌烜低声道,“安平知皇上深思熟虑,十城之求实为冒昧,但利在双方。”

“承嘉帝明鉴,舍十城,夜以退为进,只求一方平安无事。小邦聒噪在外,据守邪佞,大辰铁腕,必能使得百姓无虞。”

承嘉帝以食指敲桌,“安平终于肯说实情,区区十城,便要朕替你清扫门户,让西夜安享渔翁之利?!”

“承嘉帝此言有两点安平不敢苟同。一来,这军家要地,粮丰马壮,金银美女不可胜数。得十城如此,何来区区?二来,”夜凌烜顿了顿笑着说,“门户也非西夜所有,这边境就像脚丫子,脚底心痒了虽无大事,但走起道来总不顺溜。隔靴搔痒没什么意思!”

齐太尉笑道,“原来这小邦是蚌,西夜不过是鹬,我大辰才是渔翁!”

承嘉帝这才哈哈一笑,击掌道,“好,安平王爷,来尝尝这新酿的酒水如何?”说罢举杯一饮而尽,不再提十城一事。

酒过三巡,夜凌烜似有些不胜酒力,俊颜微微带了丝粉。打量了周围众大臣一圈,起身笑道,“安平还有一事相求。”

众大臣一愣,承嘉帝饶有兴趣,停杯问道,“安平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安平听说,安、恒两位亲王,都是佼佼龙凤,安亲王帷幄大辰商贾命脉,那恒亲王更曾大败我西夜精兵。小王实在佩服得紧,却不知今日他二人却为何不在殿上呢?莫不是承嘉皇帝嫌小王人微言轻分量不足?”

“哈哈,朕当何事。安平说笑了,这两个逆子顽劣,经不得夸。不知安平王爷以前何时见过二人?”承嘉帝摸须笑眯眯问。

“从未得见。”夜凌烜顿足憾道。

承嘉帝一指南宫谚与南宫谟,正言道,“那便是了,朕的两子在此,殿上也有一干才俊重臣,王爷怎说他二人今日不在这朝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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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音浮动

“哦?”夜凌烜大惊,忙看了看南宫谚南宫谟二人,南宫谟挺了挺腰杆。

“承嘉皇帝说笑了,”一看之下夜凌烜轻轻摇头,紫金锦袍贵气尽现。

“今日这两位王爷一位眉色张扬,一位敛心静气,都不似经过沙场生死之人。而帷幄那商贾之事,都是钱财,想来眸中精明在外,善于算计。这位王爷刚才劝阻皇上您勿杀掌礼司,眸中平淡如水,并且,若小王没有猜错,硕郡王该是没有算好时机,理应等到那掌礼司失声将到底是谁用这十年老酒接客的故事供出,再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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