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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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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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婳嗤他一声,心下却是忽的轻晃,咧了咧嘴角,转过身,男子凤眸厉色尽敛,惟剩一湖秋阳,拢在自己身上,暖暖的。

就先这样吧,绾婳盯着男子的眼睛认真地看了,深吸一口气,倾身向前,抱住他的腰。

南宫耘微微一愣,胸口处淡淡的暖意和绕在身后的手臂。。这是个拥抱吧,他在心里暗暗定义。接着饶是他平日里处处淡定的跟个人似的,此时心里却也。。吃惊,接着便是一阵狂喜。

他伸手揽住绾婳只是轻轻的。虽然他对她一向色坯,此刻更是被她很容易地挑起了**,却警戒地告诉自己,不可越逾。

绾婳小手不经意地搭上南宫耘的胸口,画着圈圈叉叉,南宫耘眸色一暗,抓下她不安分的小手,当然,他是不介意无耻到底划回去的。却听怀中人轻轻道,“耘,我进宫好久了呢。”

“嗯,是。”

“宫里的亭子院子长得都很神似嘛。”

“嗯?”南宫耘嘴角似有一丝笑。

“你。。陪我出宫走走好不?”

南宫耘凤眸轻叹,点点绾婳的头,“还有半月就到秋祭,到时十里半街甚是热闹,售展杂耍,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儿,你应该很喜欢。”

“这两天不正是安陵的放花灯的日子吗?听说各家官人小姐都去护城河边泛舟放灯许愿,也很热闹,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王爷,不如我们明晚就去?好不好?”

“你也想去放花灯许愿?”南宫耘轻笑。

“对呀,王爷。”绾婳螓首抵着南宫耘的胸膛,“我是小人家来的姑娘,没有礼数,也没见过世面。明儿的灯会据说会有好多官宦人家的小姐姑娘,王爷带我去看看。。。。。。妾身也学学她们的调调,免得你总说妾身没有情调。”小杏般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妾身都说了,南宫耘还能说什么呢,淡淡微笑,“娘子就那么想见五弟吗?”

绾婳一惊,噤了声,心下发毛,那明天。。。。。

却听南宫耘好笑道,“让本王猜猜绾婳刚才是怎么逃出这抒阳居的。”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大厅去书房,其实那个是你的丫头,穿过了大厅,而去书房的才是你。然后你在书房窗上做了小孔,牵了线然后灯火大亮地引人关注。采儿便悄悄爬上那个绸缎秋千。”

“绸缎丝滑,恰好用另一件衣裙系住她的腰身,而在黑暗里看来,便像两个人一样。你用细绳将这衣裙吊在烛灯前面,灯光从小孔照射出去,院子里就出现你的身影。”

“你在院子的角落里拉着绳子,因为光线从小孔照射后出现的影子呈的是倒像,因而你放绳让一群落下的时候,院子里出现的却是你上飞的样子。所有人便都以为你用秋千跃出了宫墙,但是其实你还在书房里,对不对?之后你从这书房旁边的嵌窗跑了出去,本王推断的可有错?”南宫耘一脸了然淡笑。

绾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南宫耘所说的如此想见五弟是今晚的一番折腾,遂悻悻笑道,“王爷睿智,举世无双。”

谢谢阅读~么么各位亲砚是不是有点慢最近连最可爱最好脾气的暖暖都要打人了。砚今晚在路上明日起争取三更大家明天见~

风月急(一)

一早,绾婳睁眼,卧房里安安静静已没有了人。她起身见昨天的那身衣裙挂在架上,暗叫失误,昨晚竟然说着话便睡了过去,所幸南宫耘虽是奇奇怪怪地看着她,却依旧是答应了今晚带她出去。可是夜凌烜塞给她的那块锦帕。。。。。绾婳忙伸手去寻,摸摸,幸好还在。舒了口气,将帕子贴身收了。

用过早饭,她又摸到南宫耘的书房里去,那里有一份详尽的安陵地图,她嫁进来第一天晚上便发现了。

她在繁复的地图上指指点点,唔,今晚他们会去护城河,然后她要想办法逃离南宫耘,去离宫不远处的永巷,刘叔住在那里。景离是否被抓,虞域的明府是否安全,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不能出错。

再然后呢?她想了想,算了,一打听清楚情况拿了主意便直接回宫。反正若有人追究她就死活不认账只说是与南宫耘走散不得以自己一人回宫。

她研究护城河与永巷之间的逃跑路线,不禁微微奇怪——说是护城河,可那河却不仅将安陵城围了个结结实实,还南北向贯穿安陵,向北汇入河海,向南直接便通往了青蠎山一脉。这安陵帝都倒也真称得上一句,依山傍水。

长春宫

棋妃歪在长塌上,对身旁的大丫头翠儿说,“锦儿今天在这儿,本宫也懒怠去给中宫那位请安,你去跟她说,就说本宫身子乏,今儿就不去了。”

那翠儿刚准备走,棋妃又道,“哎,翠儿等等。你去。”正在捶腿的小丫头一惊,忙不迭地领命去了。

“翠儿,你去看看锦儿醒了吗?醒了给她换身衣裳,带她来见我。”翠儿抿嘴笑,“是,娘娘。看您这红娘心切,倒比那要当新娘的人还急。”

棋妃啐道,“小贱蹄子,没大没小。快二十五了吧,这次放人赶紧找个汉子配了你,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翠儿忙笑,“奴婢不敢,奴婢跟着娘娘便好,奴婢这就去请锦儿姑娘,娘娘可别赶奴婢走。”说着忙忙地走了。

不一时,翠儿便回来了,脸上不太好看。

“娘娘,锦儿姑娘倒是还没醒,但奴婢瞧姑娘那样,似是。。。。。。。”

“似是什么?”

“似是,昨晚。。。锦儿姑娘似是经了人事。”

“哦?!”棋妃柳眉一挑,忙忙招手,又惊又喜,“真的?翠儿,你可看得仔细?”

“奴婢看姑娘还在熟睡,发髻凌乱,似是很疲惫,这身上也仅着了亵衣亵裤。”

“仅是这样?”棋妃有几丝失望。

“娘娘,凭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的眼力,这种事还看不出来吗?奴婢说得如何,过一阵待姑娘醒了,一验守宫砂便可知。”

“那锦儿仍是一人在沁芳宫里?”棋妃微微蹙眉。

“是的。娘娘不是吩咐为了保全锦儿今后王妃的名声,奴婢将周围内侍宫女都撤了,只将安亲王半锁在屋里。”翠儿小心答道。

谢谢阅读,抱歉,砚没想到车在路上耽搁了。今天更得晚,亲们不用等第二更,明日一起看吧,实在抱歉。

风月急(二)

棋妃柳眉更皱,“难道那安亲王要了锦儿的身子便扬长而去?这合不该是他的脾性。”

翠儿笑道,“娘娘关心则乱,您看着日头,早该是上朝的时间了,安亲王不能一直耽搁在姑娘身边不是?奴婢看啊,依王爷那个冷淡性子,既会要了姑娘,必然是早就对咱们锦儿有意,一会儿下了朝便会过来向娘娘讨这门婚事呢。”

棋妃点点头,“你说的倒在理。耘儿那孩子倒不唐突。”

“娘娘,”翠儿欲言又止,想了想仍是说,“奴婢不明白,眼见这安亲王是最有希望得太子之位的,又是三爷的兄长,您一心将锦儿许给他是何意呢?”

棋妃翘翘金指甲,“南宫耘那小子虽不容小觑,可是毕竟身子弱了些,虽说现在有个懂医的侧妃跟在身边,但毕竟是侧妃,时时总有个疏忽。若锦儿嫁过去,那不是朝夕相处?”

翠儿喜道,“娘娘所虑周全。”

“还有,安亲王元妃位置未定,始终都是一个变数,若一个不小心又教他分去几分势力,岂不是本宫疏忽?”

“可是纳兰一族也是手握重权啊?”翠儿疑惑。“重权?呵呵,”棋妃轻笑,“曾经倒真的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那纳兰亦现在也算是重权在握。不过,纳兰再有权,都是烨儿的人。手里的权都是烨儿的,你算算亲疏,谁更亲一层?所以锦儿若嫁了南宫耘,烨儿反是多了一份保障。”

“再者,”棋妃幽幽道,“若南宫耘真成了事,又万一成事后不幸早亡,无子无嗣,这帝位自当落在谁身上合适呢?”

翠儿拍手笑道,“娘娘真是一副精妙心肠,这前前后后这么多理儿,您都想到了,奴婢佩服的紧啊!”

棋妃得意地抿了一口刚端上的西米奶露,“去皇后那里请两位老嬷嬷来,然后派人去下朝路上盯着。安亲王来了,咱们便让中宫的人做个证。”

眼看着过了晌午,绾婳已经将逃跑路线了然于心翻来覆去背诵了好几遍,却还是不见南宫耘回来,不禁有些焦躁。暗骂,“死骗子,南宫耘,说好的出宫呢?”

刚骂得一句,便看见茗安匆匆跑来,“王妃,王爷托人带话来说,要下午才能回来了。”

“为什么啊?”

“皇上下朝后急招爷,和三爷、五爷、七爷八爷在上书房议事,据说还没有散。”

绾婳不禁微奇:西夜安平王爷还在朝中做客,何事如此大张旗鼓倒是连西夜使者都不避讳了?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莫不是劫界之事?!

毕竟大辰的劫界是西夜长歌所布,这是丝毫不瞒夜凌烜的。若有其它,不管是内政还是外战,在西夜来使面前总得摆一道谱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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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急(三)

绾婳追问,“那王爷还有说什么吗?比如何时回来?”

茗安想了想,小心道,“。。。。。。。王爷让您好好梳洗打扮,别给他丢面子。”

绾婳鼓鼓嘴,“噢。”转身进屋了。

倘,晚上不出变故,那已便是最好。哼~南宫耘,你要求太多了!绾婳想毕,认真地翻出几条裙子开始照镜子。

上书房

众皇子前后步出,此时几人步调一致,倒有几分和谐。南宫谟拍拍额头奇道,“二哥三哥五哥,老七,父皇原来不怎么在意劫界一说,今天怎么突然找我们说这些事?”

南宫谚负手道,“老八,你应该也唤我七哥。”

南宫烨嗤笑了他一声,“你们俩这七上八下的,谁比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分不分有什么打紧?”

南宫谟却急,“别说那些,你们谁告诉我父皇说的那些劫界到底是怎么回事?貌似很刺激的样子。”

南宫烨无语,南宫诺看着他好奇不羁的眸光,答道,“六芒星结界的十二个结点之一日前被人破解,那结点正处在原南辰江州---当年收复南辰最后一战之地。而破解之人不详。不知是敌是友,亦不知他有何企图。”

“十二个结点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六个在大辰境内的结点有两个都在皇宫之内,破或不破,怎么破,都是名堂,父皇怎么能不急呢?”南宫烨叹了一口气接到。

“那到底破了结界之人会如何呢?”南宫谚突兀问道。

“破了结界之人。。。”南宫诺眼眸一暗,低声道,“这没有确切的结果,那人可能会因此被结界之力反噬而魂飞魄散,可能会受到最严厉的血咒,可能会承袭当年设结界之人的灵力或者惩罚,也可能知晓龙脉的秘密与所在之地。。。。。。。每个结点都被下了不同的诅咒,到底会怎样,恐怕只有长歌和予风二人才得知吧。”

南宫谟一颤,“那,那个破解江州结点的人是谁?他若没死,还是西夜的人。。。。。岂不是很可怕?”

一直没出声的南宫耘笑,“你们没来由地吓他作甚?不知道八弟胆子小么?”

南宫烨也露出难见的好看笑颜但笑不语。

南宫谟郁闷,你们骗我!

南宫烨正色道,“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那个破江州结点之人才好,西夜皇子还在,正是好机会。”

“是的。”南宫诺点头附和。恰巧到了岔路口,南宫烨笑道,“你们慢聊,烨最近事忙,有阵子没去给母妃请安了,先走一步,去探望母妃。”南宫谚也告辞走了。

看两人走远,南宫诺向南宫谟道,“八弟,父皇让你去楚阳、寿南,边境里的地方甚乱,西夜又多巫蛊小族,此次一行,你要甚是当心,安全回来。”

南宫谟双手一摆,“我也没想到,谁知道林敬那个老家伙竟保举我去夜辰边上那乱糟糟的地方,罗永正那只老狐狸竟然也会难得地附和了!”

亲们,第三更在六点之后

风月急(四)

“你不是总叫唤自己一身功夫无用武之地,这次刚好,宝刀出鞘,初试锋芒。”南宫诺戏谑。

南宫谟忽而一脸狐疑,“林敬那老头是你的岳父,五哥,不会是你暗中操作的吧?”

某诺无辜傻笑。

“算了,是我也认了。”南宫谟无奈。

“你明明白白是五弟的人,那林敬兵在东南,你说是不是你五哥暗中操作的?”南宫耘拍拍南宫谟的肩膀,“赶快回去吧,父皇不是说了,车马即刻启程,秘密行事嘛。”

南宫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却听南宫诺在身后嘱咐,“结界之事,八弟千万小心,我估摸着那楚阳、寿南也难免会是其中一二。”

南宫谟一凛,快步向外走去。

“你还没有把子琛放出来吗?”南宫耘笑问南宫诺。

南宫诺抬头看看日头,“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安陵的地界了。今早安陵城门一开,我便让人去了安陵大牢。”

“倒是难为他,在牢里呆了这小半月,这就又去了西边,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和月敏吧。”

南宫诺轻叹,“怎么是我不给呢。他自己不要,说是在牢里半月倒也想得清楚,毕竟这是月敏自己的选择,与其自己一次次纠缠不休,二人都痛苦,不如寻个理由放了她。”

南宫耘微微一笑,“这子琛,平日那么精,这档事合该说他傻,宁愿去战场受了罪,却看不出月敏的心思吗?”

原本说好的,等来日再拥你入怀,却不知这世上,最不能等待的,便是感情。一个时辰错了,一日便耽搁了,谁也回不去了。

所谓解释,所谓等待,所谓饶恕,大概莫非是一方爱而另一方不够爱的借口罢。

所以,人生本处处都是矛盾,何苦退避等茶靡,即求得意,便须尽欢。

长春宫

锦儿坐在一边榻上,正在喝这盅里才熬好的血鸽汤,棋妃笑眯眯地看着她,锦儿害羞得低下头。

昨晚,那个男人又温柔又热烈,她只觉得处在炙热的肌肤摩擦中,被抛上云端浪尖,被潮浪拍打撞击,她无力挣扎瘫软在滚烫的怀抱里,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被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快感淹没,终于丧失了神智。

思及此,微圆的小脸不禁涨红,棋妃却好像很高兴,转着自己的金指甲,笑道,“锦儿大了,出落的越发动人了。在想什么,说来与姨母听听?”

锦儿低头不语,后来一想,这事是必须要告知棋妃的,还等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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