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媚香入骨:帝欢- 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绾婳反手给了他一肘子,南宫耘捂住胸腹低声惨叫,“谋杀亲夫了你!”

绾婳低笑,“不先谋了你,我怎么见识别的滋味?”

挣脱他手,小跑到河边。城中之河,并不甚宽。但也足以几艘小舟并排驶过。来往的舟船都用灯盏彩纸扮得很是华丽。姑娘们在船栏边倚靠,笑声如出谷黄莺。

靠近他们这一侧船上的几个姑娘看见了岸边的南宫耘,不禁很是娇羞惊喜,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个尤物。

绾婳还在纳闷,刚才还小女儿家打闹笑喘的众女肿么忽的都开始高雅地吟诗论歌个个聘婷如仙。

忽听一娇嗔的声音响起,“那位公子,人家的手帕掉了,劳驾公子帮忙捡拾一回可好?”

绾婳循声看去,一女子头戴翡翠钗环,眉眼顾盼神飞,在一群女子间尤为妖娆。冲着南宫耘的大眼睛可怜又迷人。

低头看看努力丢在河水里的帕子,金线银边,倒是被缠在花灯和乱石之间没有被冲走。绾婳不傻,自是知道这女子打得谁的主意,不过心底佩服,这帕子掉的地方甚不容易。

这捡了帕子要还帕子,还了帕子估计就要换帕子了吧?哼,青罗帕白丝袜。绾婳嘟着嘴狠狠想。

她遂抱手,转脸戏谑乐呵呵看向南宫耘。

南宫耘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那把之前打茗安的折扇,看着她观热闹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他也不言语,缓缓上前,对着那姑娘遥遥一笑。

抱歉更得晚了,稍后第二更

负约缱绻(六)

走至水边,他微微弯下身,手指划过扇柄,扇面开合,轻扬手腕,雪白的扇面击在水面。那姑娘的船只本就是逆水行舟,这帕子缠在花灯中虽未一路顺流而下,却也是随着花灯缓缓漂走。南宫耘折扇似是轻轻一击,那帕子与灯却竟然不再前进。

绾婳不知一把扇子他怎么可以用的那么玉树临风,一时看得入神。

河边的凉风习习吹在脸上,她使劲眨眨眼,忽才终于觉得刚才那些,都是真的。那个吻。。。她嘴角被他吻过的地方突然像火烧一般。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呢,绾婳心肝颤巍巍地想。

再看他,背对着自己,只是挺拔的背影,倒也是一身风华。

她见他伸手去拿那帕子,不知怎地,自己就突然跑上前,推开他的手,抢在他前面蹲下身去够那姑娘的罗帕。

偏生那罗帕绕在灯上一时难以取下,绾婳本就是踮着脚尖蹲着,重心不稳。南宫耘俊眉微微一皱,一手揽住她腰,一手伸在她前,拿到了罗帕。

绾婳却将另一只被南宫耘圈住的手也都伸出,去拿那帕子,他不意她会如此,刚微微放松了手,绾婳却忽感膝上一阵刺痛,腿脚一软,跌落下去。

南宫耘便在她身边忙得拉住了她,可那下落之势甚快,将某人捞起,她的鞋袜和膝下的衣袍也都尽湿。

南宫耘脸上薄有些愠色,“这也算事吗?你要往前凑。”

绾婳低眼看看自己的裤袜,又蹬蹬脚,都湿了,在地上拖出一滩水渍。

她两手一摊,“大事不好,南宫耘,都是你害的。你还怪我?”

南宫耘揉揉她的发,“怪你?为夫有那胆吗?现在去找个地方把你这鞋袜换掉,着了凉可不好。”

忽听那甜腻的声音响起,“公子,真是抱歉累你的同伴落了水,船上恰有家兄才裁剪的衣裳未穿过,不如到船上来换件干净衣服可好?”

绾婳侧过脸从南宫耘肩上看去,那船倒是靠岸停了,绾婳这才发现,不到十步便是一个小的码头。她在心里暗骂,“一方罗帕巴巴停了船来拣那么大派头在乎这帕子吗?在乎又让人帮哪门子忙不嫌矛盾么?”

刚想拒绝,手腕一紧,却是南宫耘抬起自己的手,隔着自己的手将那帕子对她扬了扬,“若是如此,谢谢姑娘了。”

绾婳微愣,他是知道自己不想这姑娘欠他份情意吗?故连这罗帕都不碰?咧嘴一乐,心下像喝了一壶似的。

船上似都是女子,见到二人面红耳赤,绾婳自认扮上男装虽说比不上南宫耘风流气质但也是眉清目秀,不禁挺直了胸膛。

她是女儿家,本不意穿陌生人的衣服鞋袜,南宫耘却扔给她一件,“我的。”然后走出船舱去外面了。

绾婳一想,也是,他的马车上应该是有衣服可以换的。这些王爷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各种神秘。

风声(一)

批了件外套,绾婳没有出去。她看着窗外,船只轻快来往,那船头,扶栏谈笑的两人,那女子端了一个果盘,南宫耘含笑接过一块瓜果。

看着那姑娘的眉目神情,绾婳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人的脸,她拢了拢衣服,疾步走到南宫耘身边。

“明公子换好衣服里?”姑娘含笑礼貌问道,柳眉杏眼。

绾婳点头,“还要多谢姑娘借这船舱救急,在下感激不尽。”说着抬头细细打量女子,半晌,捞捞南宫耘衣袖,附耳说,“你觉不觉得她像一个人?”

“哦?是吗?”南宫耘眸光不经意掠过那姑娘,“你说像谁?”

“月昭仪。”

南宫耘眸光微闪,轻笑,“似是,有那么些像。”

绾婳自己又不禁咂咂嘴,“好像又不是那么像,可这眉目神情,倒是如出一辙。”

“你和月昭仪很熟吗?”南宫耘好笑问道。

“怎么会,你在宫里不就我一个侧妃吗?我去跟谁熟呢?甚是寂寞。”

“女人那么麻烦,就你一人就够了,我还没嫌寂寞呢,你倒是先嫌弃上了。想让我多养几个侧妃陪你?告诉你,没戏。”南宫耘挥手道,“既不熟,你如何觉得这女子像那昭怡?”

“一面之缘的直觉有时是最犀利准确的。而且,”绾婳不经意却一眼瞥见,那女子微微低垂螓首,竟听得甚是仔细!更是从女子身后看去,一只相向而行的船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似是景离的贴身侍从,逸影。他身旁那人,却没有景离,倒像是。。。。。。风长老!逸影不是应该跟在景离身边吗?风长老。。。不是应该在虞域帮他儿子风雪统管那一万骑兵吗?怎么会在安陵?

自己所在的船只逆水而行,是出城的方向;而他们二人则是顺流,是去往皇宫的方向。。。难道,他们也是去永巷找刘叔?

她一时心神分散,没再接着言语。南宫耘轻轻唤她,“婳?”

绾婳回过神,再看那女子,仍是笑意盈盈看着他二人。她心中隐隐不安,捞挽着南宫耘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对他道,“倒忘了告诉你,那天诊脉,月昭仪其实,有了身孕。而且我知。。。那月昭仪善使灵术,而这女子也会。”

南宫耘伸手按紧绾婳的纤腰,低声回她,“若,这真是那月昭仪,可怎么是好?”

绾婳一推他,“她一个妃子私自出宫,罪名比我还重,她若要偷漏口风那是要她想想怎么是好我。操什么心?再者,她是不是月昭仪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安亲王。”

不待南宫耘答话,绾婳冲那女子笑道,“姑娘莫气,咱们兄弟不是断袖。请问姑娘这船上可有马桶?小生想如厕。”说着捂了肚子。

那女子微微一愣,看向这奇葩的小爷,本身旁边还有不少姑娘远远看着,现下都转过了头。南宫耘皱眉,“这是怎么了?”

“刚才喝了那么多冰糖雪梨汁,自是。。。。。。”绾婳对着他,还是不禁红了脸。

谢谢阅读~三更毕,大家明天见~

风声(二)

南宫耘含笑,“还烦请姑娘帮舍弟寻个方便。”

女子脸一红,“公子请随我来。”

绾婳抬脚欲走,又转身附到南宫耘耳边低语,“那个,月昭仪的身孕大概不过一月余。”

南宫耘也轻轻回道,“快去快回。我也很想听到哪天这种好消息的主语会是‘我’。”

狠狠看了他一眼,“做梦,你是不可能了。”便急不可耐地匆匆随那女子走了。

南宫耘手握紧船边栏杆,眸光低沉。周围小小船只来往,皆是欢快的气息。不一时那女子出来,手中攥紧那方罗帕,低头走至他面前,将罗帕交与他手。

女子靠近他,身上甜香阵阵。南宫耘看了她一眼,终是接了。银线织绣交颈鸳鸯,恩爱嬉戏。

“鸿雁在云鱼在水,你这么聪慧,此情难寄,不会还看不出罢。”南宫耘声音温文如水。

姑娘声音略带娇嗔,“并非看不出,你对那人虽有心,也并不见得她有多适合你。她性子顽劣率真,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儿瞧着新鲜,不都只是图一时新鲜,到时腻了烦了,只有比我更不讨好的。”

南宫耘嘴角微扬,“是吗?多谢姑娘提点。”

阵风吹过,一方绣帕随风飘落,恰巧迎面而来两艘小船带起波浪滚滚,绣帕转瞬被水吞没。

“抱歉掉了你的帕子,改日用一箱苏绣来还。”

南宫耘眸光落在黑色的远方,声音冷淡。

“不妨事,不必记在心上。”女子攥紧罗纱衣袖咬牙答。

他知这样的绣并不易,所以他用百倍来还。但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已有认定的人。

“麻烦你,”南宫耘的声音有些低,姑娘一喜,他这语气甚是柔软。“你说。”

“麻烦你去看看,她,还在吗?”

女子薄怒娇嗔,心中亦是微微一惊,却是去了。

不一时便匆匆回来,脸带异色,“耘。。。。她不见了。”

却说绾婳,掩上底舱小门,心中不安愈是明显。那个女子十有六七便是月昭仪罢,若真是她,堂堂昭怡夜晚出宫,易容灯客。。。更遇着她和南宫耘?!这是巧合吗?

若说南宫耘认不出她来那必是假的,既然彼此都知,他们在演戏给谁看呢?当我是看官么?小爷我可不给赏银的~还是,另有其人?

今日出宫,并非提前安排,本是前日替月昭仪诊脉之后的事,也是知道今晚才确定出宫,月昭仪闻风。。。只会是南宫耘告诉她的吧?那先前巧遇夜凌烜,又是谁透漏的口风呢?

心念一动,忽知在此的意义——她在船上便无法溜走,神马永巷刘叔,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跟着这船走啊。

该死的锦帕,该死的落水,该死的。。。刺痛?忆起膝上的伤倒又开始阵阵作痛。那么,这分明就是事先设计好的么!

谢谢阅读~之后第二更~

风声(三)

ps:前一章有修改,因需审核和系统更新后才显示,为情节连贯故将两章都先发在本章节中,系统更新后砚会删掉重复内容。给亲们带来麻烦,抱歉了。

南宫耘含笑,“还烦请姑娘帮舍弟寻个方便。”

女子脸一红,“公子请随我来。”

绾婳抬脚欲走,又转身附到南宫耘耳边低语,“那个,月昭仪的身孕大概不过一月余。”

南宫耘也轻轻回道,“快去快回。我也很想听到哪天这种好消息的主语会是‘我’。”

狠狠看了他一眼,“做梦,你是不可能了。”便急不可耐地匆匆随那女子走了。

南宫耘手握紧船边栏杆,眸光低沉。周围小小船只来往,皆是欢快的气息。不一时那女子出来,手中攥紧那方罗帕,低头走至他面前,将罗帕交与他手。

女子靠近他,身上甜香阵阵。南宫耘看了她一眼,终是接了。银线织绣交颈鸳鸯,恩爱嬉戏。

“鸿雁在云鱼在水,你这么聪慧,此情难寄,不会还看不出罢。”南宫耘声音温文如水。

姑娘声音略带娇嗔,“并非看不出,你对那人虽有心,也并不见得她有多适合你。她性子顽劣率真,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儿瞧着新鲜,不都只是图一时新鲜,到时腻了烦了,只有比我更不讨好的。”

南宫耘嘴角微扬,“是吗?多谢姑娘提点。”

阵风吹过,一方绣帕随风飘落,恰巧迎面而来两艘小船带起波浪滚滚,绣帕转瞬被水吞没。

“抱歉掉了你的帕子,改日用一箱苏绣来还。”

南宫耘眸光落在黑色的远方,声音冷淡。

“不妨事,不必记在心上。”女子攥紧罗纱衣袖咬牙答。

他知这样的绣并不易,所以他用百倍来还。但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已有认定的人。

来往船只不绝,南宫耘眉峰忽的皱了皱,压低声音却压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那女子脸上一白,“这大热天里的,怎么会咳得这等厉害?”

他摆摆手,这咳嗽有一阵子没得了,今日来的确实蹊跷。“前些日子伤了肺叶,一时气急不顺,不碍事。”

他说这话时却看见了前方岸边拐角处一家偌大的天字号书斋,一个男子站在门口,长身玉立。花灯时节,书店相比之下门庭甚是冷清,他便显得愈发清晰。

那人,南宫耘太熟悉了,他的五弟,南宫诺。

南宫耘轻笑,这个诺,今晚不是去了林府吗?不带那个大小姐去看花灯,巴巴站在书斋门口算什么事?

除了迎面而来的两艘船只,也并无其它过往。南宫耘微微奇怪,“为何这船行突然慢了呢?”

女子身边的丫鬟自是下去问了,答道,“说是有几个姑娘坚持要在这里放花灯,船家怕行急了出事。”

南宫耘嘴边却忽的噙了一丝冷笑,“麻烦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姑娘一喜,他这语气甚是柔软,“你说。”

“麻烦你去看看,她,还在吗?”

女子愠色顿足,心中亦是微微一惊,却是去了。

却说绾婳,掩上底舱小门,心中不安愈是明显。那个女子十有六七便是月昭仪罢,若真是她,堂堂昭怡夜晚出宫,易容灯客。。。更遇着她和南宫耘?!这是巧合吗?

若说南宫耘认不出她来那必是假的,既然彼此都知,他们在演戏给谁看呢?我是看官?小爷可没带赏钱!

还是,另有其人?

今日出宫,并非提前安排,本是前日替月昭仪诊脉之后的事,也是知道今晚才确定出宫,月昭仪闻风。。。只会是南宫耘告诉她的吧。那先前巧遇夜凌烜,又是谁透漏的口风呢?

绾婳心念一动,忽然知道了自己在此意义——她在船上便无法溜走,哪儿也去不了,什么永巷什么刘叔什么景离,她只能乖乖跟着这船走啊。

该死的锦帕,该死的落水,该死的。。。刺痛?忆起膝上倒又开始阵阵作痛。这根本就是事先设计好的么!

或者。。。不是她,是他们?绾婳一惊。这是出城的方向啊,要去哪儿?也不知南宫耘那厮身手如何,刚才见他拿扇子似乎还算一流。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底舱四处巡视。这底舱一角便是所谓的马桶,船上人家一般都是如此,底板可掀起一二,然后这个,就直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