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不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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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不禽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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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以为就那么有关系?”这几天在公司里面她都是有意避开她,基本上一天下来,他都看不到她一眼。
  “我才刚开始工作,跟同事的关系刚起步,如果她们知道的话,就不会……”
  他轻叹一口气,本来想着过来就可以天天跟她见面,跟她更近一步,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想着也是自己有些小气了,看见支满满委屈的脸,他又反过去安慰她。
  支满满见状,说,“啊,你不生气了?”
  他点点头,笑着想要亲亲她,支满满却一转头,说,“既然你不生气了,那我先走了,让别人看见我和你待这么久不好。”然后蹦蹦跳跳着离开了。
  李时穆为刚才的让步而后悔。
  李时穆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位置自然是为他事先准备好了的,他左右看了几眼,发现自己桌上的都是些公司里面的高层,而支满满则是坐在离自己最远的桌子上面,跟别人有说有笑。
  他扯了扯领带,平时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她这么开心!?难道自己就是这么无趣的人!自认为还算是有趣的人,心里微微的怒了。
  菜陆续上上来,支满满意外的发现,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不可思议觉得世界上面居然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对着付账的人满足的笑了笑。
  李时穆以为她是在因为自己特意点的全是她喜欢的菜而感动,心情舒缓了不少。
  “总经理,我敬你一杯。”
  酒席上面,敬酒自然是少不了,但是大家看着老板一直都冷着脸,只好唯唯诺诺的,生怕得罪了。
  整个包间里面几乎几十双眼睛都是同时盯着他的,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埋头吃的欢快,旁边的人撞了撞她,说,“快起来,总经理敬酒呢,现在正冷若冰霜的看着你。”
  支满满一抬头,果然,李时穆正看着她,却不是冷若冰霜,像是专门敬她,她呵呵一笑,干了杯子里面的。
  “完了完了,看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你一定是得罪他了,叫你只知道吃……”旁边的同事为她一脸担忧,刚进公司就被老板讨厌,以后肯定是没有好前程的。
  “我没有得罪他啊,”支满满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不清不楚的。
  主任看着李时穆时不时往支满满的方向看,以为是支满满得罪他了,想着她又是自己部门了,可不能扯他后腿,起身过去那边,对着支满满使了使眼色,说,“还不给总经理去敬酒。”
  支满满指了指自己,说,“我?”
  “快去,他正看你不爽呢。”
  支满满往前看了看,果然他说话间是时不时看着自己的,一阵脸红,委屈的说,“能不能不去?”
  主任给她一个狠眼色,支满满懦懦的站起来,跟在主任后面像是考试不及格了的小学生。
  “总经理啊,这是我们公司的新晋员工,不怎么懂事,我让她敬你。”说着拐了拐支满满,她一个哆嗦,杯子里面的酒差点撒了出来。
  李时穆马上不悦的看了一眼主任,支慢慢的主任看了害怕,更加恶狠狠地看支满满。
  她慢慢走到他跟前,“总经理,我敬你。”还没等他反应,她就一口干了杯子里面的白酒,真辣啊。
  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拉着她准备离开,李时穆却突然叫住她,说,“反正我旁边的位置都是空的,就让她坐这里吧。”
  主任跟支满满一起坐下,歪过头,在她耳边说,“等一下帮总经理挡挡酒,让他对你印象好一点,知道么?”
  李时穆看着他们互动,支满满连连点头,像个乖小孩,手一把过去,握住支满满垂在他这边的手,握很很紧。
  支满满一个不注意,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要是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他捏着她的手,即使是在别人敬他酒的时候也不放开,支满满别他捏着的是右手,挣脱不开,又不能拿筷子,只好看着桌上的美食流口水。
  酒过三巡,支满满只能安静的坐着,王主任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对她使了个眼色,想着姑娘真没眼力劲。
  支满满突然站起来,他拉着她的手自然也挣脱下来,“我我替总经理喝吧。”说着拿起他面前的酒杯,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一杯下肚,然后对着在座讪讪的笑笑。
  李时穆看着她因为喝了酒而愈发红润的脸,脸上突然转晴,大家看着这一变化,都接受了支满满的替酒,李时穆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也不管,只是如果她喝得太多,他一句话都一说帮她全喝掉。
  支满满打着饱嗝对他说谢谢,看上去像个喝醉了的小酒鬼,她一坐下,酒劲上涌,倒在桌上。
  李时穆忙过去扶住她的头,免得磕在桌子上面。
  王主任从后面拖住支满满的腰,想要把她拉走,一边说,“总经理啊,真对不起,没想到她这么不行。”
  李时穆看着他握着支满满腰的手,突然手绕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来,说,“今天大家尽管玩,都算我的,我和满满先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我和满满?
  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面前喝醉,想起上一次,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脸,“满满?”
  她突然手一举,“我替总经理喝!”
  他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从另一侧进来,刚一进来就看见她端端正正坐着,头看着前面,一脸认真。
  他扭过她的头,问,“怎么了?”她的红艳艳的唇,撞进他眼睛里面,鲜活而充满诱惑,他尽力忍着,支满满突然俯身过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们主任说,要我尽力讨好你,要怎么讨你才好啊?”
  带着酒气,她的声音丝丝绕绕,进入他的耳朵里,也进入他心里。
  那根紧绷的弦一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头寻找那抹红色。




☆、小白兔的守卫6

  唇齿之间,李时穆看见,支满满似乎也很享受这个吻,他酝酿已久,这个可爱的唇,他早已觊觎,这时候她不反对,自然是攻城虐地,她的唇,他的舌,在一个空间里面,相互纠缠。
  支满满嘤咛出声,迷惑着眼睛,抬头张望,样子傻气又诱惑。
  “满满,你终有一天是要嫁给我的是不是?”他控制着她的后脑勺,支满满睁着眼睛,看到的只有他,整个世界都像是只有他一样。
  她别无选择,只能点头,除了你,我还能够嫁给谁呢?但是这种意识或许她一觉醒来,就会否决。
  李时穆这一刻却相信了,驱动车,他再也等不了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身,就好像是早该是她的一样,当然也有他的,早就应该是她的。
  进了屋,两张唇就贴到了一块,支满满不懂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由着他的动作,让他深入。
  门被李时穆一脚踢上,她被他一反身,抵在门后,李时穆盯着她,眼睛泛着红。
  支满满由于这压力一下清醒了不少,她抬头看着他,时间像是静默了一般,安静而绥远,他在等着她的一个答案。
  她踮起脚,想要亲亲他。
  或许这就是她的答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的一点点退让,换得的就是他所有的理智。
  不够,还不够,他不允许她的一丝丝的退让,就像是他要她爱他,只要一点,就不允许在反悔,以后只能深爱,不能不爱。
  支满满或许是吸氧不足,脑部细胞明显不能思考了,手攀上他的颈脖,渴求他的吻,这让她沉迷。
  他轻轻一抬,支满满整个人都被举起来,她像是小浣熊一样扒着他的身体,这唯一的依靠,致死不放。
  李时穆怕她被门后面的额纹理咯着,稍稍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打横,以最契合的方式抱着她进去。
  直到被放到床上,支满满都是一点方向感都没有,只要李时穆一直都在她的身边,方向什么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满满,满满……”他一声声的唤她,像是呢喃,又像是在叫唤。
  粉红的床单,一如粉红的她,或者她的颜色更像是粉色,他覆上去,在她耳边,“不是想要讨好我么?”
  支满满一个劲的点头,嗯,主任要她好好讨好他。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齐齐伸向她,虏获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身体。
  衣衫渐渐被相互纠缠中被除去,她的毛衣,他的衬衣,一件一件,对于这些,他似乎很有耐心。
  终于在支满满被解除的差不多了,李时穆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叔叔……”她呢喃,因为这种陌生的感觉而隐隐害怕。
  “不是叔叔,是时穆。”
  肌肤因为这脓长的抚摸变得异常敏感,现在只要他轻轻一下,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崩碎。
  “时穆,我难受,你放手。”
  他的手揉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整颗心都在他的手掌跳动,亦或者是他随时都可以捏碎她的心跳,这让她既想要尝试又害怕。
  她挺起身,双手环住他的后背,脑中一闪而过的疑问,来不及多想,就溜了,或许她是真的爱他的,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接受。
  “时穆,我难受……”她轻吟出声,想要得到什么,又怕失去什么,沉沉浮浮,不得解放。
  他停下动作,只轻轻抚摸,轻声问,“我可以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违心的,已经到了这种状况,同意不同意似乎早已经被默许了。
  他进入的那一刻,更确切的说是准备的那一刻,支满满浑身一怔,下一刻,什么东西慢慢挤进来,好疼好疼。
  她抬头望他,李时穆的表情也很痛苦,眉纠结着,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努力不要错过她脸上的一点一丝表情。
  他已经感觉到被充满了,看起来似乎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疼,况且可能是她经历过一次的原因,支满满正准备放松下来,就听到头上的他说,“满满,我真的要进去了。”
  她怔了怔,刚想要问,你难道还没有进去么?
  李时穆一个挺身,似乎有什么被冲破,然后一股剧烈的疼散开来,她的上身像一张弓一样屈起来,想要减轻这痛。
  他看到她疼痛不已,只好停下来,抱住她的上身,伸下手,帮她缓解这种痛,口里则是宝贝宝贝的叫着,这一刻,他没有什么拿得出手,只有许她一生才好。
  等到她满满停止哭泣,李时穆试着满满动,见她没有大反应,又放肆起来,把她按在怀里,解放自己的欲望。
  支满满还是会难受,但是他似乎已经很隐忍了,这连她都可以感觉的到,她贴紧他的胸膛,听着那里正剧烈的跳动着,她被这清晰的震撼的声音吸引,渐渐忘记了疼痛,取而代之是一种奇特的感觉。
  头上的他突然一笑,说,“满满,这样舒服吗?”
  她一怔,脸红不已,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愤怒的问,“为什么这一次还会疼?”
  李时穆一愣没有回答,似乎更加用力,她的身体跟地下柔软的布料起不了什么摩擦,渐渐往上,以往上,他就将她拉下来,这样上上下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沉入人心底一样,让人不会忘记。
  她完全从酒精中清醒过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硬挺还在她的体内,没有一丝丝的要熄火的意思,支满满把头别到一边,像是娇嗔又像是责怪。
  李时穆抱起她,低声说,“我今天不要你了,抱你你去洗澡好不好?”
  支满满这会哪会像刚才一样对他任意取舍,她憋了好久说,“你拿出去,我要自己去洗澡。”
  “你确定,你自己能行?”他慢慢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支满满骂了声流氓,下床去,一下地腿一哆嗦差点要跌□子去,蹒跚着走了两步,她回身问,“要不要,你先去‘洗’。”
  她这么大了,这种事情还是懂一些的,反正现在她是不会再让他继续,但是又听说憋坏了会……
  李时穆一转身,去了外间只有冷水的洗手间,“你快去洗,洗完澡就好好睡觉,今天我不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有点卡了,好伤心,这章之后我要好好构思一下,现在先写新文,那篇文里面写到支满满结婚的时候我再来写这边的,对不起大家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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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的守卫7

  等到她洗完澡,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被换了全新的东西,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她躺进被子里面,想想刚刚他们还在这发生的事情,一阵耳红心跳,身体还有疼,但是却有跟上次的不太一样,酒算是完全醒了,也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李时穆。
  这时的李时穆则是在书房里面,坐立难安,他真的,把她给吃了,这些天来,拼命的压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居然这么差。
  或许面对她,他从来就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
  支满满一大清早起来,酸疼的感觉居然比昨天更加厉害了,她疼痛之余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疼也管不着了,赶紧下床去,冲进书房,却找不到李时穆的影子。
  一转身,看到李时穆围着煮饭用的粉色围裙,浑身不知所措,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身是多滑稽,只是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急切的问,“怎么了?”
  支满满觉得左右不是,纠结好久,红着脸,问,“你昨天戴那个了没有?”
  李时穆看着她低头的小样子,天晓得昨天他根本在她身体里面什么都还没有干,但是看见她很累了,自己才拼命压抑着从她身体里面出来。
  他摸着她的头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下次我记得。”
  “你还想有下次?”
  他看了看她,认真而□,突然说,“满满,要不,我们现在就结婚吧。”
  像是承诺,所以一点都不浪漫。
  支满满被他突如其来的求婚吓到了,当初说好两个人先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再考虑,所以支满满硬是不肯去见李时 穆的家长。
  总觉得现在结婚还欠了点什么,或许是因为彼此并不是非你不可的,而且他还不确定李时穆对她到底是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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