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rn。
一直在想新文的序到底要交给谁来写会比较好,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动笔比较好。
因为其实有许多事情一直很想说。
回来或者离开并不想做过多纠结,只是我终于回来了。一个,重新的开始。
感觉短短三个月,好像经历了一个很大的变化。这些时光看似短暂,其实已经足够漫长。
长到我已经记不起曾经很喜欢的徐良许嵩汪苏泷唱过的歌,那些曾经熟悉到在脑海中徘徊千万遍的歌词变得模糊而断续。
长到我已经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列表里循环的总是王菲eason和一些都不是很出名却有好听嗓子的歌手。
用这种东西来见证成长真是一个幼稚的例子。其实我还并没有完全脱离稚气。
其实一点一点都不想长大,一辈子小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当然,那是要在自己的亲人都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前提下。
很早很早以前就有梦想,赚很多很多钱给爸妈。
有过很多很多梦想,但这么些年来,似乎只有这一个不曾变过。
曾经我自以为很能明白自己这种心情,只是在看了郭敬明最近的散文集《愿风裁尘》之后又有了更大的感触。他在里面写,他想赚很多钱,更多钱,多到能帮爸妈换器官,换血,换命。
好像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其实一直以来对四爷都是一种不悲不喜的情感,那些舆论什么都对我无所谓,本来就无所谓喜欢,只是一直习惯看他的文字,除了以为没什么内容的最小说,他出一本书我总会去看看。
身边总有很多人在抱怨四爷,甚至有的人不懂就妄加评论。有时候无所谓,但有时候却处于一些奇怪的心理偏执的去反驳。
好像在护着什么,也许是出于有同一种心理,也许是出于都是双子座。虽然也是昨天刚刚知道,但莫名就觉得很奇妙。就像我一直很相信星座一样。
遇见一个同星座的人,其实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吧,
就像现在的我同桌,双子的阴暗和光明她都拥有。和我太像以至于偶尔感觉像是在面对面照镜子。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就像她如果有一段时光,会喜欢用来做阅读理解和做几道很难的数学题,在草稿纸上一遍遍演算那些繁琐的公式。
而同样换做是我,宁可用来抄写一段长诗或者写几个多愁善感的片段。尽管我连当天的作业也没有完成。
写这些并不是因为什么多愁善感。
只是我那潇洒的美男子同桌想要出现在我的序里罢了。
于是也没有于是了。
讲了这么多,却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讲到了自己想讲的东西。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什么呢。
大概是曾经也很喜欢一个女孩子。
不知道是谁说过,总有男孩子在年少的时候会喜欢另一个男孩子,总有一个女生在少年会喜欢另一个女生。但那些情绪,在最后,总是会随着风散去随着水流去。最后他们各成家庭,想起年少那场荒诞,总是笑笑,便不再表示。
所以就很想要写一写,那段曾经也觉得很想要被记得的时光。
就像我现在也同样喜欢着几个对我很重要的女孩子。
那个刘海偶尔梳起来额头就很漂亮的总是期待着有一个数理化超好的他能够站在她身旁替她拂去肩上柳絮的自卑的勇敢的笑起来很好看的她。
那个总是被我们唱着歌“小姐我这种傲人身材不叫自然美”的名字谐音很像“甲鱼”还年纪轻轻就像个老头一样腰间盘凸出的被我们说是心很冷其实很温暖的她。
那个总是穿运动服明明很土豪却装的真的很瘪三总是想让我介绍她是个美男子却明明是个娘们儿用功努力想要实现梦想的总是害怕着我是个同性恋的她。
还有很多很多。那些被我叫做“我们阿尘”“我们豆花”“我们酸奶”“我们大坨”“我们蛋蛋”的等等等等的人。
但那些喜欢,都是友情之上类似于亲情。
就像最后我也会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拥有一个新的大家庭一样。
所以喂喂喂,你别老是怀疑我是个同性恋好不啦。
临近圣诞节。
很喜欢满天雪花圣诞树闪闪发光的样子。
这个圣诞节注定要在学校度过。
很喜欢《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里孙嘉遇写在照片后面那句话:我的女孩,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所以,我喜欢的女孩们,圣诞快乐。
违心话小冒险
“下一个……命运的酒瓶口将会对着谁呢……噢噢噢噢!!”
娘娘故作玄虚的卖弄起来,引来大家一阵不满,作势就要拳打脚踢。
“喂喂,这么对我,你们会倒霉的!”娘娘也撅着嘴抱怨起来。
“切!”大家异口同声。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屑和无所谓。
我胃疼的靠在沙发背上,嘴角抽搐的看着这群非要在ktv里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无知人类。
但是很不幸,我也是其中一者。
娘娘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转起了酒瓶,可怜的酒瓶转啊转,终于晕头转向的停了下来。
瓶口指着一个一脸愣怔的男人。
“噢噢噢!方泽,是方泽!”
我继续嘴角抽搐。
方泽瞪大眼睛,终于无辜的开始争辩:“咳咳,我转的酒瓶啊,有没有规定说转的人不算来着……”
我想我有必要做简单的介绍,方泽,性别男,芳龄二十一,由于平时某些特殊爱好以及行为,赐号娘娘。
“切……想赖吗?”
“没有这个规定辣!”
“快来吧娘娘,选什么啊,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叫你整我们那么多次,自食其果了吧。”
“那,那还是选真心话好了。”抵不过大家的死缠烂打,方泽最终被迫妥协了游戏规则。刚刚整了女生们这么多次,要是此刻选大冒险,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真心话嘛,至少没有人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方泽很了解这一点。
于是毫不犹豫。
果然,因为真心话大多是些无聊的类似“喜欢的人是谁”“交过几个女朋友”的话,所以对面刚刚还起哄的女生们陷入了难题。
旁边的女生用肩膀捅了捅我,问道,“阿颜,快想一个犀利的问题出来。”
我继续嘴角抽搐。
老实说,我真搞不明白,ktv里面玩真心话大冒险究竟是哪门子的情趣,再者,我更不了解,十五个女生两个男生的真心话大冒险,有哪门子的乐趣。
“呀,何颜你面部怎么抽搐的这么厉害。”
由于我迟迟不肯作答,旁边女生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并且不负众望的大呼小叫起来,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方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在想我居然会以身为诱替他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不过,我很肯定的觉得,他肯定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坐在对面的林斯衍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果真要命。”语气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摇了摇头,“你想太多了。”然后又转头对邻座女生说道,“我想好了。”
看了方泽一眼,我特别认真特别严肃,停顿了三秒,瞧着方泽,看的方泽都不自在起来,我问道,“请问,你还是处吗?”
方泽愣。
女士们先是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就笑起来。
林斯衍也低着头笑,唇角微微扬起,也不像其他女生,要么装模作样的捂了嘴角呵呵的笑,要么像坐在我旁边那位,抬着脸露着牙齿哈哈大笑……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刚好静止,刚刚还和我一样对这个游戏嗤之以鼻的男男女女们都凑了过来,期待着方泽的回答。
我想这包厢里几十个人,今天我算是对不起方泽了。
然而有一个人的反应却让我很难忽视。
顾深坐在方泽旁边,根本无视一边急的抓耳挠腮的方泽。
看起来好像的确是安静很无害的样子。
可是……
那爆红到要死的脸,是怎么回事。
好吧,顾深是我们班出名了的帅哥,成绩万年第一就算了,连长相也是意外的好看。睫毛长,瓜子脸,笑起来还有个单边酒窝。
最让人不可饶恕的是,皮肤白皙的叫女生都嫉妒。
而此刻,他雪白的脸庞涨的通红,真是叫人想无视都有点困难。
坚持不要脸
“快回答啊……”
“说啊说啊,你不会还是处吧。哈哈……”
男生们起哄的声音真是叫人无法无视,我简直难以想象这都是z大的学生,果然人品和智商不会成正比,不然此刻他们肯定纯情的跟头猪一样。还好他们没穿校服出来,不然真是给我们学校长脸。
方泽尴尬的笑笑,然后抬头瞪我一眼。
我顿时觉得十分委屈,唉,这是我的错么。
闹腾了许久,方泽终于慢吞吞的回答,“是……”
“哈哈,你果然还是啊。”
“现在这么纯情的男生还真是少见……”
“啧啧,现在还好哦,等我们大学毕业你再这么回答,我们可要怀疑真实性啦。”
方泽大概是被起哄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口不择言,“这算什么,很正常好不好,我、我,我觉得顾深肯定也还是个处!”
人群一下子寂静下来,只剩下包厢里的音乐还在响着,真是莫名搞笑。
我看见被“提名”的一瞬间,顾深从脖子到脸颊整个都立马红了起来,真真不过一秒的时间。
唉,我在心里摇了摇头。顾深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
顾深有点结巴,平日里好听的声音倒是依旧好听,只是充满了口不择言的慌张,“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却没半点名堂,我皱皱眉头,已经对不起方泽了,就不要对不起顾深了吧。
我咳嗽一声,没人理我。
我再大声的咳嗽一声,却立刻招来了邻座女生的不满,“去去去,你肺痨啊,一边咳去。”
“……”我顿时觉得低到了尘埃里去。或许这个说法言情了那么一点,其实我是觉得我快要低到猪圈里去……
但看着顾深的脸越来越红,我真是不好意思,于是大声说道,“来来来,这一轮结束了吧,下一轮了。大家对顾深的私事要是还有兴趣更深入一步,就看下一个人会不会转到他好了。”
大家扫兴的挥了挥手,又退回去唱歌。我旁边的女生口气遗憾:“阿颜你真是护着顾深啊。”
我朝天翻个白眼:“做人要厚道。”
只剩下顾深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了声谢谢。被我挥挥手表示不客气。
方泽从刚刚被集体攻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又生龙活虎的开始转酒瓶,我再次控制不住嘴角抽搐。
但是酒瓶停下来,敞开的细玻璃口却对着我。
于是,这真是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
方泽咧开嘴大笑,“嘿嘿嘿。”然后学着包青天里面五鼠之一的白玉堂的样子,大声念到,“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活灵活现到了极点,让我忍不住想朝他的鼻子里插两根葱。
好事的男生们都凑过来,“方泽,你是不是想要问何颜是不是处啊!”
方泽的脸似乎红了起来,可惜他皮肤黑,只能瞧出个大概。我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没有看错。
我想我大概看错了。方泽的脸皮一直比城墙还厚,何况被问的人是我他有什么资格脸红哦。只是这边顾深的脸再次红了起来,真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连耳朵都泛着淡淡的红色。我想,脸皮薄真是一种病。
我爸从小就告诉我,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歪门邪道,但是我表示这二十年来,我确实受益无穷。虽然不至于把脸皮锻炼的枪弹不穿,但是好歹面对如今这种情况已经跟吃白菜那么简单。
用我爸的话来说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
此刻敌未动,我自然不能乱了阵脚。
“方泽你到是问啊,我倒是很好奇呢。”此刻,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人堆中响起。
我慌了一下,再抖了一下。
抬眼去看,林斯衍安然坐在她的座位上,微微笑着。若不是亲眼看见她的嘴巴刚刚合上,我怎么会相信这种话是她说出来的。
我立马跳脚,“喂喂,怎么搞的,你怎么帮他啊。”
林斯衍看起来还是笑得没心没肺,她的笑容一直就是那种淡淡的弯起半点嘴角的样子,带三分薄凉七分玩味,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一个女生的笑容怎么可以这么帅气,我经常对着镜子笑到抽筋,却从来不曾学出她的潇洒和自然,这大概是从骨头里带出的脱俗。我学不来。
等了许久,我甚至都做好了方泽会以牙还牙问“你是不是处”的准备。
但方泽还是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居然问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大家齐齐的“切”了一声,就开始吐槽,“方泽你怎么这么弱啊。”
可我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反而有些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