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这里 第一章
飞机把我带到了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让我除了孤独以外更多的感觉是无助,地方不似情人,不是愈新愈好,愈新愈刺激。看着不同肤色的人,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我在向地勤打听到那里去取行李。一般机场是一个外国人到国外的第一印象,所以举凡各个国家的机场尤为是首都机场都会修的很华丽,眼下的机场就让我这个所谓的外国人有点晕。我无暇欣赏机场的风景,我走在匆匆的人群中,害怕刚刚还在同一个机舱中熟悉的脸庞瞬间消失在偌大的机场中,最后还是跟丢了一大部分,剩下的一小部分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突然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得到的,如果得到了那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已经不再奢望遇见说中国话的人了。其实要想拿到行李最简单的就是看图,看机场的提示图标就可以了,但似乎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行李的转带,同时看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脸庞。看来这些似曾相识的脸庞等了很长时间了。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呀!我看到了自己的行李并且很顺利的拿到了,这时似曾相识的脸庞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的背影远去。哀怨,羡慕,愤怒,莫名的眼神。
边检人员说道:“Show me your passport,Please。”
我微笑着把护照给边检的黑哥们递过去,说道:“Here is my passport 。And this is the declaration formd ”
哥们看看我,看看护照说:“You looked like Jet Lee。”
我再次微笑,说道:“no no no,Should be looked like Bruce Lee。”
边检的黑哥们又说:“what's the purpose of your visit?”
我说道:“ tr*eling”
只见黑哥们“咔咔”俩戳,把护照机票入境卡一并还给我。
最后又说了一句“ok;enjoy your trip;sir。i think yous till look like Jet Lee。”
我笑著说:“thank you,bye。老子喜欢的是李小龙。”
这时候黑哥们突然说了一句:“‘老子’是什么意思呀?”
我一愣“嗯 你会说中文?”
黑哥们说:“会一点,你还没告诉我‘老子’是什么意思呢?”
我随口一说:“‘老子’是中国古代的哲学家。”
黑哥们又说:“他也喜欢BruceLee!”
我说:“是的是的,BruceLee也是学哲学的,他们是搞一个专业的。”说完我又加了一句:“ok ok thank you bye”。我心想一会他要问我李小龙和老子那个的功夫更高一些那我该怎么说呢?
我出了机场大厅在找第三个旋转门的三星大屏幕,这是我和郑之昕约好的接机地点,其实是她约好我的因为我又没来过。我出来一看“哇”全是三星大屏幕,到底哪个才是呢?等了半天我都没看见她的身影,心想不是把哥们涮了吧!我心又一想不能够这是国外。我想打一个电话可是我的手机没有漫游,我想用公用电话又没有卡更主要的是我没有钱,我想找人借电话又怕说不好英语让人误解我是打劫的,左想右想还是决定找人借电话。我要找个长得像中国人的,还要是看上去善良的,最好是一个女的,这样即便是动起手来我打不过她跑的时候也会跑的更快些。
走过来一个看上去挺善良的,当她走近时再一看是一个黑姑娘,我还以为是天儿黑把姑娘给照的很黑呢?原来是我错了,人家是原装的黑。又来一个也是个姑娘,不过看上去挺厉害的。就这样我看来半小时的姑娘也没找到合适的姑娘。顿时哥们万念俱灰瘫坐在地上,期待奇迹的发生。奇迹真的会发生吗?奇迹真的来了,那就让我期待见证奇迹的时刻。
“Excuse me。”我猛然听到这句象是找到救星一样,看看这姑娘长得很面善,说话还这么好听,最重要的不是黑姑娘。
我说:“yes。”心想着赶紧组织语言跟姑娘说借电话的事,
姑娘接着说:“Can you lend me touse your mobilephone?”
我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还没等我说话,
姑娘又说:“Can you lend me touseyour mobilephone?”
我赶紧说:“yes yes”说完等姑娘说话。
因为紧张所以我就说了“yes”心想我上那给您找电话呀!这时候气氛很尴尬嘛!姑娘见我没有拿手机的意思又说了一句:“Can you lend me to use your mobilephone?”
我说:“我哪有电话呀我也等电话呢?”
这时候姑娘拿起行李就走,边走边说没他妈电话还瞎搭茬,有病!
靠!原来会说中文呀!那在这儿说什么英文,你丫才有病呢!来来回回又看了看姑娘,可是姑娘都没有帮我的意思。
这时候奇迹再次发生,人都是这样绝望到无能为力的时候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奇迹的发生。还是一个姑娘,戴的眼镜遮住了半拉脸也看不清楚长的善良不善良。我想这次一定要听清楚姑娘说什么,并且要在第一时间提出借电话的是事情。
姑娘走了过来我忙上前说:“Excuse me,Can you lend me to use your mobilephone?”
姑娘说道:“yes”边说边从兜里拿出电话,我心想可算遇上好人了。
姑娘又说到:“Where are you from?”
我说:“China”
姑娘又说:“Really?”
我说:“yes”,心又想求求你姑娘别再问了再问我就听不懂了,第一句是听懂的,第二句是瞎蒙的,你再问我就都剩下“yes”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姑娘又发问了:“Are you here to go to school or touri*?”
这次我彻底晕了,姑娘说的语速快到我说中文的绕口令,还没听就完了。我说:“i。。。i。。。i”连着三个“i”也没有“i”明白。
这时姑娘看着我无可是从的样子就笑着说:“你来干吗呀?”
我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哦!不会是梦里梦里听过吧!不会是梦里的。郑之昕你丫有病呀!哥们在这儿等你丫半天了,你怎么还拿哥们开涮呢?
郑之昕说:“哥,我们早看到你了,还看见一个姑娘搭讪来着。”
说着刚才管我借电话的姑娘从我身后过来说“哥我是小乐呀!刚才对不起呀都是郑之昕让我干的”
我说:“唉吆喂!小丫头片子越变越漂亮了啊?刚才都没有认出来。”
郑之昕说:“车在前面,行李我来拿。”说完小乐和我郑之昕向停车场走去。
我们三人上了车,这时郑之昕说:“小乐,你让哥坐前面。”
我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郑之昕说:“不到一年。”
我说:“不到一年就开这么快不要命了呀?”
这时候小乐说话了:“哥这不算快一会到了高速还快呢?”
小乐又接着说道:“这一年她没事就往机场跑总接人,早练出来了。”
郑之昕说:“小乐你给哥拿瓶水。”小乐顺手递给我一瓶绿茶。
我看了看说:“嘿,没想到国外也能喝到茉莉花,真不易呀!”
汽车在高速上飞驰,车里时时传出笑声,久违的笑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混在这里 第二章
我和郑之昕小乐是在五年以前的再前一点认识的,我先认识了郑之昕再认识的小乐。郑之昕比我小一岁,所有总是管我叫“哥”而小月也随着郑之昕这样叫我,小乐比我小三岁,小乐是个漂亮的女孩。那时候我们都在一起上班。
郑之昕出国已经三年多了,在她出国没多久小乐也跟着过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小乐。
郑之昕把我带到她的小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本来就路痴的我尤其在夜里的高速路上,更何况还是外国的高速路上。灯火辉煌的高速路上除了我可以看懂的诺基亚和三星广告的logo外,其他的的在我眼里都是路灯而已。我的感觉告诉我这段路差不多和到首都机场的路途一样,仅仅是感觉。一路回来的印象和其他国家机场高速路的情况差不多,每隔一段就会有大大的广告牌,一路上灯火通明,坐在飞机上你都能看出那一条是通往失市区的主干道,因为大凡主干道都是一明到底容不得你看不见。
到了家里我把给郑之昕和小乐的东西拿了出来,很多。因为郑之昕和小乐在这里吃不到国内想吃的东西,即便勉强吃到也是名字一样味道不一样。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开心,因为笑容是可以感染的。我想很多在国外的人的心情和她们都一样样的,思念亲人朋友,吃的玩的,还有莫名的孤独,也许身边有很多从不认识到认识和自己一样来这里上学的朋友。郑之昕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想想看她这么一个开朗的人都偶尔感到孤独,那想想看那些为了服从父母安排的可怜的不开朗的人还不疯了呀!所以郑之昕和小乐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她们彼此都觉得彼此是彼此的依靠。
和她们同住的还有一个叫周剑的,他不是学生是在这儿做生意的。据说生意做的很大。
周剑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穿着大裤衩没穿背心,也许是这里太热了,也许在自己的空间,也许在展示男性的魅力,在他这样的岁数不但没有肚腩而且很健壮,接近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为了身体的畅快就顾不得文明不文明了,周剑个子不高,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由于是第一次见面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互相问候了一句。郑之昕和小乐都管他叫周叔。周叔来这里已经两年多了,两年多就是为了自己的大生意,无奈到现在自己的大生意还没有眉目。听郑之昕说他总说快了快了,只是每次都了快了快了的时候有出现了不知道什么的原因,总是因为这些不知名的原因搞得周叔的大生意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在周叔的眼里她们都是孩子,所以周叔对她们都很照顾,因为周叔有时候谈生意还得带上郑之昕给他充当翻译兼司机。我和周叔简单的打完招呼他就去睡了,听说明天他还要晨练呢!剩下就是我们三个人了,她们俩一般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人一直在亚洲但一直有着欧美的时间,所以对于她们来说现在正是我白天最兴奋的时候。我们把东西归置好了,小乐给我沏了一杯茉莉花,我们就准备通宵达旦了。
郑之昕问我:“一路还顺利吧!”
我说:“还行,要是不顺利你就看不见我了,不顺利就是刚才你们俩和我开玩笑的时候了。”
我接着又说了刚才和边检黑哥们的事情,小乐已经笑的不行了说:“谁让你瞎说话的呀!在这儿有好多人都会中文”
我说:“他会中文还用英语问我,太可气了。”
小乐说:“英语是官话,他又不知道你是中国人。”我说:“我的护照上不是有我的国籍呢吗?”
小乐又说:“即便是这样那人家也得说英语你当这是在国内呀。”我无语。
三个人海阔天空的聊着,恨不能把这段没有见面的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对方。顿时有种释然的感觉,我心想见到知音的感觉真好。我们分开的时间不短也不长,在和各自以外的朋友相处时总觉得缺少什么。总是能想到彼此的好,总是期待着重复过去的美好。
小乐说:“太神奇了!我们和哥太有缘分了,以后有钱了我要为我们的经历出本书就叫《漂泊记》。”
在一边的郑之昕懒洋洋的说:“《漂泊记》?那我也出本书叫《嫖妓》专门说在国外的学生不好好上学,都堕落到卖身糊口的地步了。让那些想出国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不仅精彩而且还很他妈的无奈。”
我紧随着也说:“我也出书内容就是说我们三个等有钱想出书事书名就叫叫《我们仨》。”
三个人七嘴八舌的你来我往的一直构造着出书的美好未来。现在的我们不就是一本还未来得及出版的书吗,我们自己书写这里面的故事,而且绝不重复,也不存在抄袭,因为每个人的人生不会一模一样。等我们有一天安静的死去时,我们的这部人生大书也该写完了,内容称不上巨著,但绝对独一无二。如果我们运气好让时代记住了,那就算我们的文章发表了,不幸我们像大多数人平平庸庸的过了一辈子那自然我们的著作只能让我们的儿孙凑活看看了。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呀,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了一部貌似巨著的巨著。只是这本巨著有可能也是一本流水账。
凌晨六点一刻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不远处已经传来*教徒吟诵经文的声音。最可恨的是自从我在这个小区住下之后每天的早上,*教徒吟诵经文的声音就没有间断过,比公鸡打鸣还要准时。我想是我打扰了他们高贵的信仰。郑之昕让小乐给我铺床,因为我实在困得不行了。都说坐飞机比较享受,那只是对于短途而言,要是长途那就是受罪了。虽然坐飞机不过四五个小时,但是对于我来说也算长途了。尤其是当飞机在空中飞了两三个小时后,我就开始不安,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安。想想看在那个不大的空间上坐四五个小时,坐的时间长了我的屁股有意见,躺着又不舒服。唯一能消磨时间的就是睡觉,可是我总是睡不着。等到好不容易要下飞机了,我的腿已经不听我的大脑主使了。它已经麻木了。等出关取行李一切都顺利妥当了我还要等郑之昕来接机,想想看从下午一直折腾到晚上凌晨,我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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