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恭迎宸王殿下。”
在场的官员看到两人的举动,纷纷跪下行礼,喊道:“恭迎宸王殿下。”
慕容宁澈依旧是那般明媚的笑着,让他们起身,说:“无须多礼。”说罢,看向一旁的纳兰明玉。
纳兰明玉会意,遂说:“父王已在殿内等候多时,还请宸王殿下殿内叙话。”
慕容宁澈点点头,说:“如此甚好。”说罢,便随着纳兰明玉一起走上台阶,走进殿中。
走进殿内,那些官员自然都在殿外恭候,慕容宁澈对着纳兰九曲施以大礼:“辰国宁澈,见过宁王。宁王万福。”
纳兰九曲亲自走下台阶,扶起慕容宁澈,说:“澈儿乃我宁国贵客,无需如此。玉儿,快给澈儿赐座。”
慕容宁澈又谢过宁王之后,缓步走向纳兰九曲身旁的贵宾席位。纳兰明玉则坐在另一旁。纳兰九曲微微笑着,目光慈祥而又安宁,问:“你父王母后身体可好么?”
慕容宁澈微微站起,却被纳兰九曲的目光示意坐下。只好坐着回答:“父王母后一切都好,劳烦宁王挂心。宁澈不胜感激。”
纳兰九曲慈祥的笑了,目光中竟有泪光闪动,说:“想当年玉儿和卿儿的母后,与你母后私交最好,是最要好的姐妹。只可惜天不作美,让卿儿的母后在生完卿儿没多久就去了。到底是源于我当年征战在外,疏于对她们母子的照顾,才会让她生玉儿的时候气血过损,生完卿儿便回天乏术了。都是因为我的罪过啊。”
纳兰明玉赶忙道:“父王切莫伤心,相信母后在天有灵,也绝对不会希望看到父王自责过度伤及自身的。母后温婉善良,一定不会因此怨恨父王。父王切莫忧思,让我与王妹也心中难过。”说罢,竟也开始掩面拭泪。
慕容宁澈微微一笑,端起身边的茶,品了一品,说:“母后常常叨念着先王后的好呢,自从先王后过世之后,母后也是忧思成疾,竟然身体日渐孱弱,后来还好有我和父王多加宽慰方才见缓。今日我来宁宫,接宁安公主前去辰国,虽说名为学习王妃礼仪,可相信母后自然也能多加照拂,解了思念牵挂之情,也不枉先王后与我母后姐妹情深。”
纳兰九曲听罢方才有露出欢颜,说:“澈儿这话,当年真有理。玉儿也莫要再悲伤,要不然让澈儿看了反倒为难起来。”连忙让纳兰明玉又止住哭泣。
慕容宁澈看了一眼纳兰九曲,又看了一眼纳兰明玉,眼中微微露出可惜之意。正准备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只听见门口宫人传来一声高呼:“宁安公主到。”目光下意识的一扫,便看到了转身出现在大殿门口的少女,心中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
女主又要登场了,这一章是为了衬托出男主的高大威猛器宇不凡。
还是那句话,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包容。
还有就是海凝昨天刚刚查到被南方医科大学的应用心理学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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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感谢。
——海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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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次交锋
慕容宁澈微微抬眼,只见眼前的少女一袭鹅黄色浮锦碧霞罗,穿着墨兰碎花百褶裙,身披胧月拢星水烟纱,一双婷婷娇俏嵌玉鞋。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如墨的长发披肩而下,微掩住少女白皙皎洁的面庞。如玉般的脸庞上一双杏眼盈盈,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一立一行,一颦一笑,一姿一容,芳华百转,尽态极妍。身上佩戴着的鸳鸯繁华玉佩随着她的行走栩栩如飞。头上插着雨蝶飞花流水簪,额心悬挂一颗熠熠明珠,通体透亮,细腻润泽,毫无瑕疵,在殿内阳光之下竟然显现出丝丝隐隐的光影流动,当真为绝世之宝。少女轻拢额间碎发,双手交叠于胸前,恭敬的端跪下去,说:“宁安,拜见父王,拜见王兄,愿父王王兄身体康健,万寿无疆。”她的动作流畅熟练,恰到好处,可以看出深厚的家教功底,礼仪言辞稳妥合意,淡然的神情中有一抹傲人的笑意,仿佛一朵腊月寒梅,随着她的拜礼,在这大殿之上缓缓盛开,清香四溢。
慕容宁澈微滞,随即放下手中茶盏。那日她一身男装,又针锋相对,他亦不曾留心。所以他对她的印象只是那短短的惊鸿一瞥。今日再见,他正装出席,她亦精心打扮,竟是如此的光彩照人,清丽娟秀。他心道:“难怪人人道这宁安公主是宁朝第一佳人,果真美艳,名不虚传。”想到这里不由得笑意更深。
纳兰九曲笑眯眯的对纳兰容卿说:“卿儿起身吧。这位便是自幼与你定亲的辰国宸王殿下,还不快上前行礼问安。”
听了纳兰九曲的话,纳兰容卿如同醍醐灌顶一半做出幡然醒悟的样子,连忙走到慕容宁澈面前,微微福身施以一礼,说:“宁安不知贵客来访,未能迎驾,有失远迎,在此赔礼。初次相见,还请宸王殿下多多包涵。”
慕容宁澈不急不缓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方才回礼,笑道:“宁澈久闻公主声明,今日得以一见,公主气度果然不同凡响,宁澈佩服。”说罢又一拱手。
纳兰容卿轻笑,心想:“这宸王竟比本宫还要小心,本宫推说初次相见,他便也顺水推舟装作毫不知情,果真不凡。”复又笑道:“宸王殿下过奖,殿下天人之姿,宁安才最为尊敬。”
纳兰九曲见两人互相推脱,方笑道:“你们两人也别太谦逊见礼了,将来成了亲,自然会熟悉起来。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纳兰容卿闻言,面色似有微恼,连忙说:“父王拿皇儿打趣,真是不尊重,皇儿不理父王了。”说罢,便走向一边纳兰明玉身侧的位置。
纳兰九曲回头朝着慕容宁澈说:“你看,我说她她反倒害羞了。全天下都晓得你们的婚事,十多年了,这丫头也长大了,竟然也知道女子娇羞可爱了。”说罢又对着纳兰容卿说:“你害羞什么,你看你王兄,才大你几岁,都已经娶了太子妃了,你呢?一天天还耍小孩子脾气。以后嫁到辰国,看你的夫家怎么收拾你!”
纳兰明玉连忙说:“父王说卿儿,可别殃及儿臣啊。卿儿,你还是早些嫁了吧,父王这是不愿意再留你吃娘家的饭菜了。”说罢便笑着看向慕容宁澈。慕容宁澈感受到他的目光后,也微微含笑回应他。
纳兰容卿笑道:“说到饭菜,提醒了儿臣。儿臣饿了许久了,父王也不说好心好心,可怜可怜儿臣一口饭吃吧。人家宸王殿下千里迢迢来到宁国,自然也是要好好吃上一顿以解奔波劳累之苦。父王,王兄,咱们什么时候开宴啊?”说罢,便一双泪眼盈盈的看向纳兰九曲。纳兰九曲只好摇头,说,“既然如此,吩咐下去,准备开宴。”
纳兰容卿掩面而笑:“父王是最好的父王!”那盈盈笑意瞬间扫平了刚才的乌云漫天,看的纳兰九曲和纳兰明玉也哈哈大笑。
慕容宁澈笑着,眼神无意中扫向纳兰容卿,只见她虽然极尽欢颜,笑意的深处却有凉薄,和一片深深的无奈。纳兰容卿一抬头,正对上慕容宁澈的目光,目光中似有探寻和疑惑。半晌,他俩不约而同的转回了头,恍若未闻。
“说起来。”慕容宁澈忽然开口道:“宁澈眼拙,不知这宁安公主额心所嵌之明珠,是否是宁国世世代代的镇国之宝,传说中能打开先祖宝藏的钥匙{梦难凭}?”
“正是。”纳兰明玉回答道:“卿儿自小身体不好,出生之时气血不足,头部患有风疾。传说这梦难凭能祛除百毒,养身养心。卿儿是我宁国唯一的公主,父王便派能工巧匠将这件镇国之宝变成了卿儿的额坠子,也是卿儿的平安符。”
“原来如此。”慕容宁澈长叹一声:“宁王对宁安公主真是疼爱有加,竟然将镇国之宝配为公主头饰,佩服,宁澈真是佩服。”
纳兰九曲笑道:“再疼爱,女儿大了自然也要嫁人的。不过宁澈你一表人才,我把卿儿交给你,也是放心了。这丫头让我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虽说才艺出众,但为人甚为冷傲。你需得好好待她才是。”
“宁澈自然会好好照顾公主,不让公主受一丝苦难。”慕容宁澈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纳兰九曲欣慰的笑了:“得此良婿,实乃我宁国之幸。”
布菜的人很快就到了。宁澈看见她们有条不紊的一道一道的无声迅速的上菜摆桌,心里暗道:“宁国不愧为书香鼎礼的大国,连上菜的仆人都如此训练有素无可挑剔。”
几人开始用膳,纳兰明玉向着慕容宁澈举杯:“此乃我宁国特制的梅花酿。每个未出阁的女子都要在六岁那年亲手酿制梅花酿深埋于梅树下,等到沐芳之日取出。男子赠与沐芳之女玉簪以示求亲,女子赠以美酒以示回应。此乃我宁国一段佳话。宸王殿下切要试试,这清香可口的梅花酿。”随即一饮而尽。
慕容宁澈微微笑了,然后将手中的清酒饮尽,只觉的口齿留香分外清美,令人回味无穷。
纳兰明玉就着倒酒的姿势悄然在纳兰容卿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赶紧退开,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倒着酒。纳兰容卿只觉得心口一凉。细细回味他说的竟是:
“宸王此人,绝不简单,你要当心!”
纳兰容卿稳定住心绪,继续添着酒,心中苦涩复杂,一时无法想破。
而在远处大殿门口,罗刹羽看着这一幕,微微的攥紧了拳头。
“公主,难道你一生的良人,就真的只能注定是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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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结束,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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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
——海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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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凤舞九天
晚宴时分,早有宫人在御花园陈设列席。众大人携亲眷具数到场。御花园百花竞放,姹紫嫣红。一时间人声鼎沸,繁华无比。其间穿梭着摆放了统一的青石玉案。各人依次入席,又有序的向宁澈行礼问安,过程愉悦舒适却也处处透露出宁国的谨慎重礼。慕容宁澈微有醉意,面色泛着些微的潮红,却依然目光淡然清明,与络绎不绝的朝中重臣应对的游刃有余。半晌,各人均落座之后,丰富的羹汤菜肴依次呈上,均以银箔玉器作为托盘,烛光辉映,灯火通明。
推杯换盏之际,只见一侍女悄悄跑至纳兰九曲的跟前,低声细语了什么。片刻,纳兰九曲酡红的脸庞上露出欣慰的笑意,拿着手中的青瓷白羽樽,起身站起,向着在场的大臣说:“今日国宴,也是家聚。为辰国不辞辛苦赶来的宸王殿下接风洗尘,也是为我宁安公主此去辰国的热闹送行。大家不必拘礼,尽情饮乐。我们君臣一家,上下一体,举国同庆。”说罢,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喝毕,将酒樽扔至一旁,高声说:“本王宣布,晚宴正式开始。”
随着这一声令下,众人才开始纷纷拿起筷子夹向吃食。没过多久,便听见一宫人高声呼喊:“宁安公主献舞迎宾。”
众人闻言,都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看向御花园中莲花池中心轻纱飞舞的入仙台。
只见上百名身着素色舞衣的女子从入仙台两侧鱼贯而入,素手中都拿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莲花。她们轻盈的围绕在入仙台的周围,随着丝竹声轻轻起舞。手中的莲花也随着她们的动作变得柔美异常。她们轻点足尖,回旋丽影,纤纤素手缓慢的将手中的莲花变成了世间最美的柔情。突然音乐声乍停。一阵清新淡雅的抚琴声自入仙台中央回旋而出。乐声无拘无束,如山间涌泉,又仿佛取自天上星辰,不识凡物。婉转迷人之中又透着无法抵挡的天家威严,竟显现出一种如痴如醉的清寒高贵之势。正在众人听的心神激荡之时,琴声猛然一转,变得激荡起伏,张扬空濛。如有破天之愿。不过片刻之后,琴声又渐渐低沉,变得稳妥安心,净耳细听,能听出世间最美妙的冥想。那是对命运的伦常,自然的轮回的一种低低叙述,仿佛它是在告诉你回来的路,却又仿佛是在把你推向更远的远方。突然,一阵清理迤逦的歌手随着琴声婉转泻出。随着歌声的抑扬起伏,所有舞女纷纷向两侧舞去,只将中央那名低低吟唱的少女暗暗的绽放在人前。
只见那少女皓腕如雪,晶莹剔透。低垂的眼睑挡住了她微妙的神情。披泻的长发乌黑秀丽,一根飞星揽月玉簪松松的插于脑后。身着水蓝色的云锦滚丝烫金裙,长长的裙摆将她人显得格外娇小柔美,身披萤火玉念银纱,额间那颗{梦难凭}依然光彩夺目,绽放举世光华。那少女轻抚琴弦,动作如高山流水般顺畅自然,那把玉琴静静的横置在她面前,她仿佛是在与她交流一般,不过手指灵动间,竟然已经谱出了明媚清丽的曲调。只见她轻张玉口,低低唱道: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
“莲叶深处谁家女,水笑抛一枝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
“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唱罢,将素手轻轻置于琴弦之上,一跃而起,用轻功将手中的白色绢绸飞出绕于房梁之上,然后纵身飞上莲花湖上,轻点足尖,仅凭手中的一根白色绢绸飞舞于花海之上。蓝衣蹁跹,裙摆若飞,绫乱在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