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相触的瞬间,许姑娘的神魂简直已经被震飞了,杏眼圆睁不能言语!待陆boss已经归位后,许姑娘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僵直状态不能自拔……
那那那个,他们刚才是……是……接……接吻了吗?!
应……应该是的……吧……嘴唇真的有碰到啊!
而且,是她的错觉吗?陆骋的唇在碰到她的唇瞬间,似乎还轻轻地啜吸了一下呐……
陆大神刚刚一击成功,现在正带着促狭的笑,一双幽深的眸子玩味地瞅着眼前自家小女友由白生粉由粉转红的一张俏脸,把这种转变理解为一种粉面含羞的自然状态。
“果然是樱桃小口,甜甜的。”陆骋笑。
良久,许姑娘回过神来,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朝陆骋毫无章法地揍过去,“你……你!我那是初吻呐初吻!”
啊啊啊!徽若简直要抓狂!她许美人的初吻呐!居然就在一间办公室里!而且还是在吃饭这种毫无形象的状态下!啊!她的风花雪月!她的月上柳梢头!
陆boss生生挨了许美人几记粉拳,也不闪躲,只是一双深目灼灼地望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之下掩饰不住羞涩和赧然的丫头,忽然就捉住她的双手,狠狠地吻了下去。
☆、你是我的
许美人不意他还有后招,惊恐地微张了嘴,让陆骋很轻易地就探了进去。长舌长驱直入,舔舐着她的丁香颗一般的贝齿和玉帛般柔软小巧的馨舌。陆骋炙热的唇压在她的微微发热的唇瓣上反复摩擦着、碾动着,那片炙热的柔软紧紧地贴着她的,反复啜吸、吮咬,一刻也不舍放开。
初时她还想要挣扎,毕竟来得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可是陆骋的双手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腕,把她按在柔软的沙发上,将她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下,令她半分动弹不得。
目及之处是那个男子清俊的眉眼,好看的额角。他微闭着眼,吻得很认真、很努力,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曼妙时光。许姑娘心念所至,也学着他缓缓地闭上眼,停止了身体的挣扎扭动,让自己慢慢地去配合,一点点地去感受他的热情和温度,去放纵自己享受一个初吻的甜蜜。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许可,动作逐渐轻柔,仿佛是为她启蒙的老师一般,用温热的舌轻轻地勾住她的,彼此缠绕盘桓,带引着她慢慢地探出来,引渡到自己的唇内,去探索那一粒粒的坚硬,和那一条柔软。
她不敢,却听到他的笑声。睁开眼,他就在她的上方,眉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眼里的星芒仿佛在鼓励着她,唇却始终在温柔地摩挲着她。她一咬牙一闭眼,缓缓地将舌探进他的口中,不想却被他紧紧缠住,愈发深深地吻下去,仿佛想要揉她入骨……
他终于舍得放开怀中的女孩了。
看着她面色潮红地缩作一团的楚楚可怜模样,他的心里既是心疼又是满足。
他家丫头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一角半晌不会说话,他知道她又在犯天然呆了,满脸满眼都是宠溺的笑意。
不禁有些小小地怨怪自己,怪自己太猛烈,那毕竟是她的初吻啊,她一定被他弄得很手足无措吧。
可是一点都不后悔。他们交往已经两个月了,还仅限于牵手拥抱的阶段,要是等这个爱情迟钝的姑娘先首肯的话,他不知还要再等上多久才能一近芳泽。
她就像一朵清雅的茉莉,初识清香,已被她吸引。待到真正地相处,把她的模样性格才情一一收入心底,便如同慢慢走进这朵茉莉,为她的与众不同所折服,时光愈长久,便愈陷愈深。她便是这样一个女孩,一旦爱了,便无法不爱,只能愈爱。
而她是他的。
一早就认定了不会放手,要一辈子守在她的身侧。不过这个傻丫头也是初恋,懵里懵懂,糊里糊涂,那么就只好由他来更进一步,把她牢牢地攥在手心,在她的心里为自己划定一块疆域。
看着那丫头还在装作看不见他似的,死死地抱着怀里的抱枕,一双手不安分地互相抠着指甲……陆骋轻笑一声,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若无其事地道:“今天水煮肉片的味道很正。”
许美人死死地揪着怀里的抱枕,恨恨地瞪他一眼。他那是什么笑啊?好像很满足的样子……待听出陆骋话里的意思,一张俏脸红得简直要滴血。
陆骋无奈,不容反抗地抓过她的手揉在掌心,看着她认真地说:“丫头,这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
啊?他也是第一次耶……徽若惊奇地抬起头来,随即又小声嘟囔:“骗人!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陆骋轻笑:“看见你本能就被激发了。”
许徽若不说话。难道男生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傻瓜。”陆骋温柔揽过她。他现在心情超级好,估计整个下午看见他的人都会有一种如沐春风受宠若惊的感觉。
“饭都没吃完呢,还饿着吧?”
徽若现在觉得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好听的声音和这张好看的脸了!不然刚刚她怎么会被这张俊美的脸蛊惑着就从了他?!
“我吃饱啦,先回办公室咯!”许姑娘翻身下沙发屐上自己的鞋,一阵风一样地逃出一米开外,笑着快速说完以上一番话后,飞也似的溜了。
留□后一脸玩味的陆公子。
呵,逃得倒很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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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许徽若都在游离。
神思总是不自觉地飞跑,那种炙热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唇翼。
以至于江语晴在旁边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最后语晴只得无奈地将她拍醒。
“你怎么啦?从陆总那里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语晴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问她。
“呵呵呵,哪有啊!”徽若大大地扯起一个不自然的笑敷衍她。
语晴撇撇嘴,也懒得理会她的可信度,只悄悄捅了捅她,小声问道:“徽若,你有没有带那个啊?”
徽若眨巴着眼睛:“那个是哪个?”
江姑娘敬畏地看了徽若一眼:“那个啊!”
徽若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状:“噢,你说的是那个啊!我找找!”
说着拿起自个的包包倒腾了一会儿,把一块小方包偷偷塞给语晴。
江姑娘大喜若望,接过小方包后凑近徽若耳边悄悄道:“待会我走路的时候,帮我瞅瞅屁股后面有没有印上去。”
徽若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语晴难得很矜持地走了出去,放心地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江姑娘一走,许姑娘又陷入了自我狂暴的状态中。
原谅她许姑娘从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跟异性这般亲密接触,要是陆骋一个人犯罪也就算了,可是……啊!其实她也有主动啊!她的矜持都去哪了啊!
真懊恼。
陆骋不知道怎么看她呢。他不会以为自己其实等这个吻也等了好久了吧?!
虽然她是很期待啊,可是她是女孩子耶,她从小的家教是不看好她去主动的。她怎么能被陆骋一迷惑就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了呢!
啊!如果说陆骋是无师自通,那她明显就是孺子可教啊!
许姑娘越想脸越红,越红就越不能淡定。
下午Linda姐交给她的任务是为一套幸福佳缘的房产设计一个配色方案,她也磨磨蹭蹭了好久最后才终于形成了个自己满意的方案交给Linda姐。往常她都会设计好几个不同风格的方案给Linda姐,可是今天,她实在没心思来做这些。
百无聊赖中看了眼身边的语晴,她的心思似乎也不在工作上,一脸恹恹地趴在办公桌上。
“语晴,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徽若看出语晴有些不对头,关切地问。
“我没什么事啦,就是肚子疼,捂一会就好了。”语晴有气无力地说。
徽若明白了。生理痛这种东西,因人而异,真痛起来也会让人死去活来的。还好她许徽若生理期的反应不是很强烈。
“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来,你有红糖吗?喝点那个会好一些。”对同事兼好友的关心瞬间压倒了徽若心头的纠结,她立刻站起身来,拿起语晴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兑成温的给她。
“没有诶。我那个时常不规律,我也不知道这次来得这么早。”
想不到平时开朗活泼爱耍宝的语晴身为女人也会有这么娇弱的时候,不是应该她这种闺阁弱质型的淑女更应该有这种病痛吗?
原来自己的身子底还是养得很实在的呀!徽若安慰极了。但是看到语晴痛得抽抽的模样,她又焦虑极了。
寝室里奶妈也有生理痛,那个来的第一天,她经常会疼得上不了课。以前高中的时候,也常常有同学会因为痛经而下不来床不能参加晨练。
不知道怎么的,徽若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还如风吹干草般越滚越猛!
“疼得厉害吗?”
语晴吃力地点点头。似乎越来越疼的样子,感觉有一条线联络着五脏和外界,有什么东西正在汩汩流走,所经之处都是一抽一抽地疼。
似乎下定了决心,徽若道:“我帮你给Linda姐请个假,送你回家躺着吧?反正你下午也没有别的事了,在这里死耗着不如回家好好躺着。”
语晴很惊讶:“不好吧?我还没听说过因为这个原因请假的呢……”
徽若也讶异地看着她:“哎呦我的大小姐,你不会不知道这个是女生请假的法宝吧?”
语晴呐呐:“我当然知道啊……上学的时候我老是用这个逃晨跑,可是我还没看到咱们公司里的女生也用这个理由请假的呢……”
“哎呦,总监就是你亲姑姑你怕啥啊!”徽若狗急跳墙状,“再说了,不有我罩着你么!”
江语晴发誓这是她认识许徽若以来听她说的最为霸气加豪气的一句话!
许姑娘自己也汗颜了……呃,算了,偶尔个把次拿着boss女友的身份当令箭也不是不可以的呐……阿弥陀佛……
于是江MM在许姑娘的利诱下,答应了由许徽若去请假并一路护送她回家。
走出丰诚大门的刹那,许徽若回头仰望了十二层那个绿意葱葱的阳台,明白了她急于要暂时离开此地的真正理由——她想暂时离开某人的控制范围一小会……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给点想法吧!嗷嗷~
☆、我愿,我亦愿
语晴暑假实习,因为寝室里其他人都回家的回家,出去住的出去住,剩下语晴一个人,于是她也搬来和姑姑Linda同住。
Linda很精明,她是不会让你白住的,亲侄女也不行。
于是语晴在Linda的海景公寓里过着半个钟点工的日子。不但要每天早起帮Linda做早饭,每逢周末还要负责给家里来一次大扫除。
当然,鉴于语晴自己也不会做饭,于是她所谓的做早饭不过就是充当一个买早饭的跑腿小妹罢了。
“还好Linda不用我给她做晚饭,我们一般都在外面吃了再回来。”语晴抱着小猪抱枕躺在床上和徽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嘿嘿,徽若,你和陆总的感情进行到哪一步啦?”八卦是个神物,能让人忘记烦恼忘记病痛,比如现在江姑娘就一脸兴奋地捂在毯子里伸出个小脑袋来打听公司最著名的一对八卦来源。
徽若想到中午的一幕,不知该怎么回答,略一迟疑,便被江姑娘瞧出破绽来。
“啊~”江姑娘拖长语调,“难道你今天在陆总的办公室……”语晴故意不挑明后面的话,“所以看你一个下午都在晃神中!”
徽若不经意被人挑破,脸不自主就红了起来。虽然对方并没有挑明自己发现了什么,可是她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人家已经啥都知道了。
徽若抢过语晴的小猪,狠狠地往语晴身上砸过去,“叫你乱八卦!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个淫女!”
江姑娘抢回自家小猪,一脸无辜:“我啥都没有说啊……我还是个病人……我是病人……”
徽若扯开话题:“你不是说你在K大的寝室已经走得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那实习结束你是继续住在Linda姐这里还是回学校啊?”
语晴抱着小猪,想了一会儿,才说:“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寝室蛮没意思的,可是Linda这里离我们学校又太远了,她总不能每天都送我去学校吧。再说了,Linda这么懒,我住在这里每天还要伺候她,比自己一个人住还累。所以大三我想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找个朋友一起住。只是我暂时还没找到同居的人。”
徽若想想也对,一个人住确实蛮没意思的,想到自己寝室三只活宝,心里就很开心。
“唉,再说吧,到时候真的找不到室友的话,我一个人住出来也说不定,起码生活设施比寝室要好很多吧。”语晴倒不甚在意,她个性便是如此,很少为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提前担忧。
客厅的开门声响起,语晴听见,不由得奇怪道:“咦,Linda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徽若拿起身边的手机,看了一眼上头的五六个未接电话,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现在才五点不到,确实是太不正常了啊!
徽若蹑手蹑脚地走去客厅,迎面便看到的是正站在门口跟在Linda身后准备进屋的陆骋。
“嘿,Linda姐!”许徽若干巴巴地打招呼。
Linda一边进屋,一边招呼着陆骋进来,赔着笑道:“陆总,寒舍鄙陋,怠慢陆总了。”看见徽若和她打招呼,便带着玩味的笑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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