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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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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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此次练习不能成功,他们应该就不会离开,这异界的结界也不能撤掉,所以一旦开始,就得做到好,才能结束。

    于是反复了几次失败之后,我的灵气运作太快,碰撞失去过多,导致体力也跟着消耗过大。

    脚下的八卦阵的光度也开始减弱,估摸着我也撑不了多久了,这些无面人倒是精神的很,依旧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一次他们每个人站定在自己的位置之后,在他们身体的周围散发出与他们相对应的性质的光泽,水性当然是蓝色,火性红色,金性自然是金色,土性是紫色,木性是绿色。

    这次他们出去之后,我再一次延展出去的触角,在胡乱搜寻了一阵之后,果断的找到了他们,我从散发出去的灵气里寻到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其实从触角里传送回来对灵气的感知多余用意识去看,这样只需要感知灵气,就可以忽略掉眼前所看到的风景,缩短了思考的速度,只需要熟悉识别灵气,可以通过触角立刻就能感知到万物,只要是灵气能延伸到的范围。

    无面人消失之后,我也撤了异界,如此一番折腾,着实身心俱疲,若不是在异界里时间其实缓慢,我非得花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悟出这些东西,只能说异界是配合《御灵经》速成的最佳捷径。

    我本想躺着就能睡着,再想起啾啾此前交代我不能睡等他回来,所以自然是不能睡,额间印记这件事情我也很在意,虽然易云笙毒发之后身上出现的这些图纹或许并不是导致他昏睡不醒的原因,但是在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于是无聊之余,就把易伯伯的那几本药书拿着出来继续翻看。

    啾啾从戌时出去到子时还没回来,易云笙本就是个昏迷着的人,一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还是个男子,快三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脚趾甲缝都可以看个遍了。

    屋外一阵悉悉索索,我以为啾啾回来了,准备起身开门,后来一想,啾啾若是不会走门,也可以变成人这样就能进来了,于是又安稳的躺在床上继续看书。

    接着又一阵悉悉索索,我就不淡定了,还真要我亲自去开门还怎么着,但是若是啾啾,他应该唤我名字才对,介于经过枣糕里被下了迷药之后我就起了戒心,靠到窗边,翘起了窗子一角,看向外面。

    左右瞧了瞧确实没有见到人,正准备关窗的时候,隔壁师兄的门开了,里面出来了女子,这身材虽然衣着性/感怎么看都不像是夜筠,难道是其他部下?

    师兄本就神秘秘,我又不感兴趣,就又准备关窗,不想,屋里又出来一个女子,接着三个、四个、五个…足足有八个女子,瞧着身材个个是婀娜多姿。

    这…一晚八个,会不会太多了…
第一百六 圈套
    八个婀娜的女子在门前站成一排,齐齐对着师兄的屋里欠了欠身,但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屋里也没有回音,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

    这几个女子如此冷的天气,还是衣不蔽体,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卷,棕色锦丝背心,下摆至腰际延伸至脚底柳丝长裙,衬托着身段性/感窈窕,其中一人转身向外走去,随着细小步子,身上发出微微的铃铛声,八个人一起走在夜里,像是一首清脆动人的曲子,这衣着并不是大梁国人,到是有些异域风情。

    等下,异域?

    异域不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盛产毒/药的地方?没想到女子也是这么不一般。

    为何师兄会跟异域女子在一起?

    “你在看什么?”啾啾扒着脑袋看向外面。

    我急忙把窗子关起来“没有,就是透透气”

    啾啾不屑道“透透气还这么鬼鬼祟祟,还以为你在偷窥”

    贼孩子,瞎说都能说这么准,为了不在继续纠结这件事,我转移了话题“你去哪了要这么久”

    啾啾懒洋洋趴在被子上好像随时都能入眠的样子“自然是易云笙那了”

    “你这么久都呆在那里了?他是不是很严重”

    他勉强开眼睛“婧儿姐姐抱了我一个时辰都不愿意松手,我都没机会碰到他,再后来一个时辰婧儿姐姐就看着他发呆,要么就一直对着他说话,说个不停,我去寻思看着什么她就把我抱走,最后我没办法只能幻形才有机会看上几眼”

    “早该幻了,那你可是查出来什么了?”

    啾啾打着呵欠“他身上的纹暂时被压制下去了,我费了些力气才看到的,那身上确实是迷煞阵没错,那个阵形成的纹路就是毒所遍布的地方,他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毒/药的子体”

    “照你这么说。这个毒/药还有本体?”

    “确实,子体不能离开本体时间太久,所以应该就在这个庄子里,要找它还要费些力。本体若是可以掩藏想找也不简单,本体找不着,想解子体的毒几乎不可能的”啾啾此刻趴在被子上,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幽深的眸子里一阵凌冽“阿瑶,莫要再信庄主,这个毒即便他解不了,只要他不想让你解,你就算此生都耗在上面都不可能解得了这个毒”

    啾啾很难认真说出这般耐人寻味的话,此刻的他让我有几分陌生“易伯伯果真有事瞒着我么?”

    “或许你可以说他从来就是想利用你”说完他打着呵欠“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再说”

    啾啾是睡下了,而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啾啾自然是没有理由要骗我,起初被下药的事情我只当是管家做的。一直不愿意相信易伯伯对我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若啾啾说的是对这的,那么起初易伯伯请我师傅来之前定是请教过很多人关于这个阵图的事情,只是个迷煞阵一般修为之人恐怕是见都未曾见过,少数知道的人恐怕也会像幕离般说这迷煞阵只是个传说。

    再想想起初易伯伯让易云笙带着师父的女弟子一起来也是有目的的吧。

    一来或许是想让师傅常住灵风山,二来么,若是易云笙赖上的是我,我见到易云笙毒发是迟早的事情。这样顺理成章是我师父的爱徒,师父定然是会尽心尽力配合解毒。

    那日,我去见易云笙其实不是凑巧撞见他毒发,而是管家刻意没有阻止我,若易云笙毒发有这么危险,每月十五定时有人专门看守。而不是只由着他一人毒发致昏迷管家才出现,这一切只是因为师父没来,形势紧急所以才故意让我见到易云笙身上的那个印记。

    表面上让我有种以为是自己催动毒发而内疚,从而对迷煞阵的破解更会加倍用心,但是易伯伯并不相信我是完全不了解得。所以故意派管家在秋梅做的枣糕里下药,夜里的时候来将我唤醒,问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

    这样串起来就完全说的通了,完全惊讶于自己的猜想,这样的想法,让我对自己所处的环境非常不安,此处都是易伯伯的人,易伯伯若是急了走险招,我肯定是逃都没地方逃。

    介于有了逃这个念头,我想认真仔细勘察下庄子的地形,兴许必要的时候能用得到,于是下地穿鞋,麻溜出了门。

    小心关好门,发现师兄的屋子灯还亮着,于是蹑手蹑脚走过他的门前,虽没练过功夫,我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师兄也没发现,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于是我在暗自窃喜师兄都没发现,别人肯定也发现不了的时候,但是背后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步伐“去哪?”

    师兄那本就没有什么温度的桃花眼,在夜色里,阴鹜凛冽的直视着我,瞬间把我带去了寒冬,心虚假装略有惊讶“师兄啊,你还没睡啊,我…口渴,房里没水了,去楼下拿水喝”

    师兄指着自己房间的窗子“我灯还未熄,你怎么就知道我歇息了”明摆着不给我台阶下。

    “师兄你胆小嘛,夜里睡觉不熄灯也正常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给我台阶下,我就黑你。

    师兄不怒反笑,这个笑容在黑夜里就像开出的一朵恶莲,肆意的张狂,让人恐惧。

    他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我慌张看着他,撞上了清冷幽深的黑眸,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这一次我确定不是在梦里,因为我还在不停的呼吸,而且越来越急促,师兄如恶莲般的笑容让我有种自己仿佛置身地狱的错觉。

    我又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这一次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我从未知道一个人的笑,可以这么让人煎熬,干脆闭了眼,要杀要剐反正我是逃不掉了,干脆给个痛苦吧。

    师兄忽然靠在我的肩头,然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我根本没空反应,抱住了沉沉向下滑的身体,耳畔他微弱的声音“叫幕离,别惊动其他人”

    我慌张的点点头,眼下无法理清方才发生的一切,只能七手八脚把师兄扶到屋里躺下”

    直到躺下,师兄才闭上眼睛,我试了他的气息,整个一团混乱,无法感知到一点头绪,于是不耽误去找了幕离。

    幕离闪身上楼就进了师兄的屋里,在我走到师兄门前准备敲门时,幕离冷硬的先出声“月小姐还是回去歇息吧,今夜师兄不便打扰”

    “但是…”师兄明明就昏迷了。

    幕离一丝不耐烦“还请月小姐自重”

    既然幕离拿出这中拙劣的借口,就说明真的不希望我进去,所以乖乖回了房间,贴在靠着师兄房间那边的床榻安静地躺下,本是想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但是因为太安静,不知何时睡着了。

    兴许是难得心里牵挂着事情,天微凉我就醒了,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棉被,惦念师兄是否已经醒了,耳朵又贴在墙上听了许久,山里的清晨就是这样,即便是严冬也会有悦耳的鸟叫,但是这个鸟是不是太吵了,以至于我无法听见师兄房里的声音。

    推开窗被眼前的景色吓住了,这场一只一臂之外就看不见自己五指的浓浓大雾,雾水渐多是不是冬天就快来了。

    这时候师兄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房间里出来了个人,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茫茫大雾实在看不清楚。

    但是看身高应该是幕离没错了,难道幕离从昨夜一直到清晨才离开,师兄昏迷了这么久?

    我蹑手蹑脚推开师兄的房门,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但是由于大雾屋里依旧很暗,我摸索着走到师兄的床榻前,师兄还在昏迷着,昨夜他体内的气息很乱,不知幕离一夜调息之后有没有稳妥,顺手摸上了师兄的手腕。

    闭目感知他体内的气息,幕离果真厉害,虽花了一夜,师兄的气息已经归于平稳,借着微光,浓重阴影里的师兄的脸就像刀刻了般轮廓清晰,说来我虽然有几次摸过师兄的脸把他看成子墨,因为不管我多么想把子墨刻在心里,光凭见过两次面,我虽能清除记得他的样子,但是却无法清晰的刻画出他的眉宇眼睛,鼻梁,薄唇。

    见到师兄之后我诧异他们长得如此相像,在几次近距离接触之后,我每次想起子墨的样子,眼前竟出现两张脸。

    我时常会觉得自己这是不是在用师兄的轮廓填补了子墨清晰的模样。

    想着自己捉着对子墨那种抓不住又松不开的感觉着实心累,不自觉从心里深处叹出了口气。

    “你这是替师兄担忧么?”眼前这个还在昏迷着的男子,眼睛还闭着,嘴巴却开始说话了。

    莫不是在做梦,我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的戳了戳他的手臂。

    师兄睁开眼,皱起了眉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还是你要自己说?”

    “师兄这是醒了啊,果真是醒了”

    难得在他的脸上扬起的笑容像是能透过层层云雾,照亮整座山林,这是我见过师兄最柔和的一笑。

    那光定是也照到了我,不然此刻为什么我也会感到一丝温暖。
第一百七章 被亲
    师兄坐起身,挑起了眉“师妹这是守了师兄一夜?”

    我连忙摆手“师兄你莫要误会…”

    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他便抢在我前头“原来师妹对师兄如此有意?这要师兄如何报答?”说罢低头,眉头紧锁,沉思装。

    “师兄不用报答”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守你一夜,但是顺口就随着他的话说了出来。

    “不行,师兄此刻只能…”他低头看了遍自己的全身“以、身、相、许、了”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师兄这笑里又多了分狡黠。

    “师兄,真的不用”我已经顶不住他突然没有来的“热情”,起身就要往外走。

    手臂一紧,一阵天昏地暗,我已经睡在师兄的床上,身后传来了一阵温热,师兄又换回了以往的坏笑,此时他的脸再一次靠近我。

    这次我真的懵了,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还在床/上,书上说,男人女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是在红楼那种地方做些愉快的事,但是每次我问及红楼这等事,易云笙的表情明显猥/琐了,所以即使很想知道红楼里那种愉快的事情,但也觉着并不是个特别好的寻常事。

    于是我很快就把此时眼前的这一幕演化成红楼里的那些事,眼睁睁看着师兄的眸子在我眼前放大,我甚至好像还能看见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倒影,那个她是如此恐惧。

    唇上一阵柔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嘴唇瞬间传遍全身,头皮麻到脚趾间,每一个毛孔都舒展了开来,体会到了毛孔颤栗的样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我就这样躺在师兄的怀里眼睛一转不转地感受着这么奇妙的时候,师兄也是一瞬不瞬盯着我看,他深邃的黑眸已经把我吸了进去。在那无际的黑暗里,我看见了一个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里,天地之间,花瓣迎风飞舞。吹过我身旁浓浓的花香就如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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