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卸在前院,你怎么跑到后院来了?”春香楼管事的二掌柜一边问,一边别有用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月荷。
“前院我不方便过去。”夏月荷低下头面带羞色的说。
徐娘半老的二掌柜轻佻的笑笑,职业病的说:“没想到,老夏头还有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儿,姑娘,你若是到咱们这春香楼来,我保证让你挂头牌!”
夏月荷听她这样轻薄的话语,一张粉脸早已涨得通红,心里又气又羞。于是,脸上带着愠怒的说:“二掌柜,请你自重,我只是来送酒的,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麻烦你把酒钱给我结了我好回家。”
二掌柜无所谓的哼了一声,夏月荷微怒的脸让她也有点不高兴,她收起脸上的笑容,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取出一些银两数了数,塞到夏月荷的手里,不冷不热的说:“这是酒钱,你收好了,等伙计们把酒搬下来,你就可以走了!”说完,懒得再多搭理她,便扭着腰肢走了。
夏月荷悻悻的站在院子中间,心里还在恼着二掌柜之前说的那句话。她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从前院隐隐传来的调笑声,让她不禁面红耳赤,只盼着春香楼的打杂伙计赶紧把酒从车上御下来,好让她越紧离开!
莫云枫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到夏月荷面前来的!他一路上强忍着从小腹处越窜越烈的**,好不容易挣扎着到了后院,眼看就要出去了,没想到却撞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夏月荷!
“啊!”夏月荷显然被莫云枫给吓到了,她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睁大眼睛惊恐的盯着莫云枫。
“姑娘,你别怕,我。。。。。。。”莫云枫一手扶着身边的一棵大树,一手紧捏着胸前的衣襟,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双俊眸里充满了血丝,他很想对夏月荷说他并不是恶人,让她不用害怕,然而,春药的药性已经达到了顶峰,偏偏眼前又碰到个女子,他就是有再顽强的毅力,这会儿也完全崩溃了!
“公子,你,你没事吧?”虽然明知道春香楼里的男人多半都是些喜好女色的浪荡子,但是眼前这个男子无以伦比的俊脸,怎么也让她无法将他和一般的浪荡子划成等号,她看着他痛苦万分的样子,不忍心的问,如果他真是有了什么急病,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没,事,你快走!”莫云枫用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克制着自己,天知道他有多难受,他此刻唯一想要的就是搂住一个女子,发泄他的**!
夏月荷疑惑的看着莫云枫,他痛苦发颤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威严,让她不自觉的顿了顿脚步。然而,看着他强忍着难受的样子,她的心里泛起莫名的不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看他的样子也不象是喝醉酒,她同情的一步一步走近莫云枫,停在了他的面前,语气轻柔的问:“你告诉我,你哪里难受,有没有人跟你一起来,要不要我帮你找你的同伴?或者我给你去请大夫过来?”
“不要靠近我!求你!”莫云枫痛苦的嘶吼一声,他的毅力已经用尽,他不想伤害无辜,而且人家还是这样好心的关心自己!但是,这个女子,这个依然站在他面前关切的望着自己的女子,是那样的美丽,那双清澈如湖的眼睛,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口,让他所有的意念在一瞬间完全崩溃!他再也控制不住,迅速的伸出手,一把将夏月荷拉进怀里,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唇覆住了她的唇!
“唔!唔!”夏月荷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用尽力气挣扎着要推开莫云枫,一双粉拳拼命的捶打着莫云枫,“放开我,救命啊!”她叫着,然而双唇被莫云枫牢牢的锁住,把她的求救声全部压在了口中,她的声音根本无法放开!
莫云枫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这一吻将他体内的春药药性更加发挥到极致,他粗重的喘着气,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夏月荷,疾步奔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这间房可能是哪个杂役的房间,陈设简陋,然而莫云枫此刻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此时此刻,他只需要一张床,让他能够尽情的发泄自己已经快要涨爆的**!他将一直踢打挣扎的夏月荷扔到床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则粗暴的直接掀起她的衣裙!
“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是春香楼的姑娘,我只是来送酒的!求求你放了我吧!”夏月荷的眼泪如雨而下,任凭她再怎么挣扎,柔弱的她也不是已经被药性红了眼的莫云枫的对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她只好一声又一声的苦苦哀求着,希望这个男子可以大发善心,放过自己!
“对不起!”潜意识中,莫云枫在夏月荷的耳边轻嚷了一句,“我没有办法!”
然而,他的手却一点没有停下动作,他粗暴的撕扯开夏月荷的衣服,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索求着,留下无数的印迹,
紧接着,又迫不及待的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疯狂掠夺!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夏月荷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到了这一刻,她不再挣扎,何况挣扎也是徒劳,她冷冷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疯狂发泄兽欲的男人,她恨透了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夏月荷痛楚的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这场恶梦快点结束!
莫云枫终于发泄完了,他长叹一声,整个身子一软,伏在了夏月荷的身上,**得到发泄,药性也在渐渐退去,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
夏月荷冷冷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手臂却被这个男人拉住了!
“姑娘,谢谢你!”莫云枫的理智回来了一点,他半撑着头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含怨带恨的眼神和满脸的泪痕让他心头不禁一颤,“对不起!”他由衷的说。
“呵!”夏月荷凄冷的笑了起来,真是可笑,他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却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姑娘,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莫云枫只觉得眼皮沉沉的想要睡觉,他虽然心里很想对这个被自己施了暴的女子好好安慰一番,但是之前的药物作用和身体的放纵,让他此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想不睡都难!他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叫做月荷的姑娘!
夏月荷悲凄的转过脸,这些有钱的男子都是这样的吗?以为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她鄙夷的瞄了眼沉沉睡去的莫云枫,转过身,缓缓的理好自己的衣服,忍着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下床离开!
天已经黑了,集市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一切都在渐渐的归属到黑夜的宁静中去。
夏月荷站在桥上,忧怨的看着桥下波光粼粼的湖水,这湖是京城有名的望月湖,据说湖水深不可测。夏月荷的眼神紧紧的凝视着湖面,泪水象珠线般断落!
一场恶梦结束了,她下午出门送酒时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可现在,却是被人凌辱失了贞节的不洁之身!夏月荷痛楚的踮起脚尖,象她这样的不洁之身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灵魂的清白!
“老天爷,如果你有灵,请你一定要严惩那个万恶不赦的男人,请你一定还我一个公道!”夏月荷的上半身几乎已经越过了桥栏,她的泪水滑过她洁白如月的脸庞,“爹,对不起,女儿不孝,丢了你的颜面,请你原谅女儿!女儿只有来生再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
夏月荷痛苦的哭泣着,正要纵身一跃,腰间挂着的荷包里的银子在桥栏上扛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一顿!她停下动作,下意识的摸了摸荷包里的银子,出神的愣了半晌,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抱着自己的臂膀,缓缓的蹲了下来,泣不成声!
“我怎么能这么自私!爹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家里还等着这些钱回去生活,而我,却想要丢下爹一个人一走了之,我若真的走了,爹一个人要怎么活啊?”夏月荷此刻只觉得自己痛苦到了极点,死不得,活不能的感觉让她又想到了那个对她施以兽行的男子,她恨他,是他毁了她的贞洁,毁了她的生活,毁了她的快乐,害她现在生不如死,害她一辈子活在污晦之中!
夏月荷终于哭够了,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现在,她还不能死,她还得向爹敬孝道,她摸着腰间的荷包,心中下定决心,等到爹离开人世的那一天,她会随着爹同去,这辈子,她就和爹相依为命!
莫云枫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这房间的主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并没有回来!
他揉了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了起来。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他有些恍惚,三哥给他下了春药他记得很清楚,但是后来。。。。。。他环视了一下房间,他记得自己确实是抱了一个女子进房!
女子?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一震,下意识的低头看床,床单上触目惊心的处子落红,让他的手不禁发抖,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强暴了一个纯洁的女子!
他抱着自己的头,这一抹鲜红的血迹让他原本隐隐作痛的头此刻更是痛的似要裂开!他懊悔的拍着自己的头,自己一向是严谨约束的人,可是这一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莫云枫再一次认真的环视了一下房间,这不象是一个女子的房间,那么,这个被他折磨了一夜的女子究竟是谁?是春香楼的姑娘吗?他低头又去看那抹落红,眼中泛起疑惑,突然,枕边一根细细的红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过手,拉过那根红线,红线已经断开,或许是他昨夜太过用力而扯断的。
红线的另一端是一块心形的玉佩,莫云枫将玉佩捏在手中细细察看,玉佩的正面是一坐小巧精致的佛象,背面则刻着“月荷”两个字!
“月荷?”莫云枫呢喃着重复,是那个被自己强暴了的姑娘吗?她是春香楼的姑娘吗?莫云枫剑眉紧锁,无论她是谁,是他伤害了她,他必须得对她负责任,必须得向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谅,如果她要他娶她,就算她是春香楼的姑娘,他也会。。。。。。莫云枫再一次看了眼床单上的那抹落红,他紧抿的双唇更加用力的抿紧,他也会娶她!
“七王爷,七王爷!”莫云枫的身影刚在自己的王府门口出现,左振就朝他奔了过来,他带人在外面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莫云枫,这一夜可把他给急坏了!
莫云枫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倨傲。左振脸颊上的伤痕他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不用想,左振为了让自己安全离开,是拼死相护的!
他的眼中发出狠冷的目光,脚步不停,一边往里走,一边沉声问道:“你没事吧?三王爷他们那边怎么样?”他这位亲兄弟,不仅对他用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打伤了他的副将,这笔帐,他一定会加倍的还给他们!
左振摇摇头,“三王爷对于让你走脱,似是非常气恼,但是好象也怕把事情闹大,他见我的脸上受了伤,便招呼人离开了!”左振想了想,又看看莫云枫若有所思的神情,还是不放心的问:“七王爷,你,昨晚,没事吧?”他没敢问他去了哪里?只要王爷没事就行。
莫云枫没有回答,他们已经进了王府的大厅,莫云枫坐下来,从怀在摸出那块玉佩,他将玉佩捏在指间把玩着,沉默着不说话,夜里的事,他记得不多,可是那个女子带着怨恨的眼神和她满脸的泪痕,却始终在他脑子里浮现!这一路回来,他只要想起那双含泪带恨的眼睛,他的心就莫名的揪紧!
“七王爷?”左振见自己的主子一直在玩着那块玉佩,试探的问,他看得出来,那是一块女子的玉佩。
莫云枫抬起头,向来冷漠的眼神闪过一丝歉疚,“左振,三王爷的事先放一放,你去春香楼找一找,看有没有一位叫做月荷的姑娘?”
“月荷?”左振重复了一遍,想起莫云枫之前眼中闪过的歉疚,他全部明白了!“是,我这就去!”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她!”莫云枫对着左振即将离开的背影,加重语气的交待!
☆、谁是月荷?
“月荷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从送酒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仲平捂着腰慢慢的挪到灶间门口,看着正在给自己做早饭的女儿,担心的问。无论家境如何,女儿一向都是开心乐观的,只要她在家,她的欢声笑语就不会停歇,可是现在。。。。。
夏仲平盯着女儿紧锁的眉头,女儿昨晚到家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夜里,他似乎还听到了她隐隐啜泣的声音。这些都不由得他不担心。
“爹,我没事。”夏月荷抬起头看向父亲,一想昨天自己所遭受的侮辱,她多想扑到爹的怀里痛哭一场!可是,她咬咬牙,她不能这么做,爹为了养大自己已经受了很多苦,她不能再将这种带着耻辱的痛苦加到爹的头上!
她走到夏仲平身边,扶着他到院中的一张旧木椅上坐下,蹲在夏仲平的膝边,轻轻的说:“爹,月荷什么事也没有,月荷只要爹好好的,让月荷可以陪在你身边很久很久,月荷就开心了!”
“傻孩子!爹迟早是要离开你的,倒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爹,别委屈着自己,听见了吗?”
“听见了,爹!”夏月荷轻声答应,轻轻的将头伏在夏仲平的腿上,夏仲平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这些耻辱的泪水落北京,长城下。
“喜讯,特大喜讯!全名自行车运动赛今日起向广大市民展开,只要你想骑
下了警车,唐天豪被两名警察带进一间屋子,看摆设,应该是间刑讯室,唐天豪心想,但愿那个胖老板不要把自己牵连进去,他也就是搬个东西混个饭吃,审自己能审什么。
事情不大,郑子阳平心静气的等着警察来问话,这种地方他来过,四年前他就光顾过这样的地方,只是这海天市的警局里刑讯室,除了自己坐的这张椅子外,在正前方两米距离还一张办公桌,上面放了一台电脑,一盏台灯,桌后还有两张椅子,估计待会儿会有两人来审问自己,一个问话,另一个则作电脑记录,桌旁还有一立灯,有点像探照灯,估计夜审照犯人用的,这种摆设,好象比以前他去的那间就设备齐全了许多了。
时间过得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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