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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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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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正常,一般情况,哪个女子会拒绝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献身。

    虽然心里惶然,但是发展的着实与自己的预计没错,他自己捆不住这个女人,然他可以用孩子。

    残影站在后方,低头无话。和言歌当自己是壁画,只是刚才被利用,难免心里有几丝危机,身在局中,焉何自保。

    是他不争就能置身事外的吗?和言歌想到这点,表情异常纠结。

    傍晚时分,东西两方天际都一片低沉,倒有几分意图落雨打雷的味道,把布料什么都交给下人拿着,车夫驶着马车转去旁边副宅,和言希乖乖趴着等了一会答案,猜测正确。

    一回沙园,一路居然都是不沾地的,可谓出尽了风头,更新了王府下人们明日的话料,西鸢愣愣的看着阴炙抱着她的男人从身边走过,然后是残影和言歌远远在后面跟着,西鸢赶紧低头,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却渐渐扬起。

    等人都过去了,拍拍膝盖,步伐优雅的才跟上,他是贴身奴侍,贴身的!

    手里的纸条还在,还有一尊晶莹剔透的玉佛,流光溢彩一看便知不是凡物,也不遮掩一点,就这么大大咧咧在众人面前瞧着,等看完后,慢条斯理到点着的烛火边把纸条烧掉。

    然后快速去东院门口跪着,等着里头的人出来。

    只剩两个人的主屋内,和言希松了口气,也提起了一颗小心肝,手抖了两下,笨拙的解着人外衫,时不时抬头注意下阴炙表情,直到被放下,“够了。”

    小心肝狠狠一颤,手也一抖,下巴迫于力道抬起来,难堪的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

    “这么急着献身?”一语命中主题,阴炙打量几眼,和初见一样没变的感觉,她的确不介意玩玩,各取所需!荣华富贵什么,只不过是她能给出的最平常的东西。

    怪只怪最开始的念头,和言希挺适合的,她真的懒得再找人。


    第六十一章 劫持与交锋


    她俯身笑着便吻住他唇,只是动作轻柔,浅尝辄止,手才不老实的不走同样的路线,下手之重,本是男人身上最敏感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人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封住嘴巴,弱柳扶风的腰肢一抖再抖。

    跟个脆弱的一压即断的花瓶一样,阴炙摇摇头,眼底波涛汹涌。

    和言希不明白这样的对待是为什么,只是目的没有忘记,咬牙吞下所有可能会让人住手的声音,室内一片迷乱。

    床帘放下,衣裳一件件除去,只听见人偶尔的细哼,难受的隐忍,还有接下来那凉凉的,半点不含情的问话。

    “不说话?”

    “可是累了?”

    “记住,以后那小心思,别放错地方。”

    “张嘴。”

    和言希喉咙一堵,什么东西横在口腔深部,一个呼吸不顺,掉了下去,当下忍功全无,抓着自己的喉咙咳得死去活来。

    一直冷静挑拨的人才有点温柔的味道,护着人一下下拍打后背,“不苦,也没什么副作用,你大可当作一颗糖不必放在心上。”

    “什,什么东西?”怎么能够忽视,和言希声音哀求的整个人都可怜起来。

    然阴炙仍是那一个字,温柔的捧着这张小脸,温柔的人看的心底发冷。

    “糖。”

    大被包裹着人不着寸缕的身子,过程都预料没错,然结局终究是错了。

    一身的痕迹,和言希咬牙想想,不明白阴炙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能让一个女人不去动一个已经属于她的男人!

    不明白,直到这人起身要走,伸手去抓,抓了个空,阴炙回头看了一眼,很自然再转头离去,和言希一瞬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想说什么,什么东西压抑着胸口,怎么也开不了口。

    眼瞧着人消失在一扇门之后,两手抓着被子,几乎青筋凸起出来。

    许久,外面传来几声声响,眼睛一亮,看过去,却是和言歌拿着什么进来了,走进了点,才看清楚是衣服,顿时冷脸,“弟弟手可真漂亮,到底是能弹琴的手,哥哥就不行了。”

    “是哥哥不注意,随便问谁,哥哥都是美人,言歌也就两只手,再好看也比不过哥哥的风姿。”和言歌站直身子,声音不强不弱,让和言希一挑眉,什么柔弱全然不见,伸出一只手去掀开帘子,上上下下无比挑剔的眼光看着对面的少年。

    “是啊!哥哥到底哥哥,哪像谁一样空长两只手有用,一狐媚子皮到哪都是贱人。”

    和言歌脸一绷,眼睁大,这么多年,和言希一直自我约束的很好,厌恶他也顶多是表情,不至于挂到嘴上,现在这么一直接开口,想着是不是刚才世女突兀的离去,才受了刺激。

    和言歌扬起头,眼睛中全都是怜悯,一下子刺激了床上的哥哥,和言歌赶紧后退几步,和言希没穿衣服,没法从床上窜出来,只能拿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滚。”

    和言歌视线立即跟了过去,这样吗?

    如果世女是到了这份上的罢手?他心底有了想法,撇撇嘴,但他还不适合同这个哥哥正面冲突。

    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他的哥哥了!也是一家人。就算有谁不屑,也不该是在这个远离和宅之外的地方。

    和言希瞧着底下离的远远的一个人,阴炙的离去还是这个弟弟突然的不再忍气吞声,都让他无比的想着,扑上去撕碎那一张越看越刺眼的脸。

    长成那样,天生就是贱人。

    和言歌啥也不说,匆匆出去,多呆一会,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什么意外。

    院子里气氛空前紧张。

    阴炙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和言歌才踏出门口,就开始后悔,可惜那人目光已经在身上,硬着头皮,“衣服,已经送进去了。”

    明显重点和这差的远,和言歌咽口口水,等到阴炙不看他了,才偷偷的抬起头,视线瞬间黏在旁边不远的人身上。

    发丝散乱,右肩衣裳碎的七零八落也不自知,暴露出鲜血淋漓,就像被人生生撕去一块肉的恐怖伤口,可那人就跟木偶一样,跪在那一动不动,让人怀疑那伤口的真实。

    怎么了?

    一院子人浑身筛糠,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疑问。

    “他去哪了?”

    凉凉的没有情绪的声音,听不出是否底下含有滔天巨浪,那目光依旧溜达在各处,找寻着什么,明显的不耐阴鸷流露无遗。

    “当然,是去找四世女您。”回答的,自然是跪着的人,和言歌对这人陌生的很,只是听着语气,很奇怪的去探寻,着装同周围跪了一圈的人无异,人的身影却如磐石般跪在那坚不可摧。

    “我自然知道是去找我,西鸢,不要装作不知道我问什么。”几步过去掐起人喉咙,带起一张和声音一样,孤傲也漂亮得多的脸。

    她的手里,似乎同时还握着什么,只看见几条细细的红线垂落,隐约的流光溢彩,动作一刻比一刻紧了几分。

    西鸢有些呼吸艰难,还是撑着出声,眼里抹不去的嘲讽,“世女的人,西鸢怎么敢问行踪了,再说是您的男人丢了,这第一时间不去找,反倒来跟西鸢一个小小奴侍计较,也不嫌降您身份。”

    “……你还真不怕我杀你?”

    “奴不敢……”“是觉得二姐不会放任你死在我手里么!还是你觉得你有这不让人当弃子的资本。”

    抢过话茬,阴炙笑的冷冽,西鸢首先就是一愣,眼里一片没反应过来的呆然,半晌才恼羞成怒,“世女,什么意思?”

    阴炙松开手,随他全身都瘫软下去,站起身,手中的东西打个转,赫然是一尊价值非凡的玉佛。

    “四世女什么意思?”西鸢挣扎几下爬起来重复,脸色惨白,眼里满满的气急,又不知如何反驳,那人转身却走了,好远才回来一句,“你的生死,还是你的家人,命都不止掌握在一个人手里。”

    表情僵硬!

    和言歌困惑,看着慢慢醒悟过来冷笑不止的人,尽管阴炙已经走远,还是不顾一切的对着她离去的方位顶撞,“四世女也不过威胁这一套吗?我若説,那些人,我是恨不得他们死了的呢!”

    阴炙许是真的走远了,回答他的,连回音都无。

    目眦尽裂,西鸢的脸那一霎那甚是恐怖,可这一切,阴炙都懒得知道了,手里玉佛捏的要碎了一样,上面残存的魔气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暴走。

    只想赶紧把人找回来,安逸了这么久,都忘了危险是无处不在的,随时都有心血来潮的上界者出现,给予自己致命一击。

    不过谁若敢动了她的人,她必让她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神识大面积放开,膨胀的头隐隐欲裂,身体里有些失去控制的力量四处冲撞着,皱眉,却依然自虐般的寻人,身形快速出了华亲王府,渐渐的,都脱离了京城的区域。

    红枫林,熟悉的地方,孤零零一只小船在湖面飘荡,漫山遍野的红叶似火,在这时节里尽情张狂,映的水面都是一片火红之色,白玉婉约,素手纤纤拨弄几下,坐在船角的男子抬头,露出一张妖娆至极的容颜。

    “人来了。”

    “圣子可要避过?”

    “为什么?”船舱里传出个苍老的声音,只是刚刚开口,就被男人不悦的驳过,挑眉,“上长老会需要魅儿的。”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老人家可还没死了,岂能容得她放肆?”船舱里有人干劲十足的跺跺脚,走出来,也不过一鹤发童颜模样,身形偏低,脸上竟也找不到一丝皱纹,完美的如同十三四岁少女,除了一双眼睛通红,逼得人无法对视。

    这人首一出来,铺天盖地就是一阵酒气,腰间还别着个超大葫芦,在一身仙风道骨的灰色衣袍上方尤其起眼注目。

    魔魅低笑,“上长老是没真正交手过……”

    “一个小怪物,我知道你这小家伙想说什么,过了今天赶紧回去,京城现在也是你能乱晃的?”依旧苍老鸭嗓子的声音,磨啊磨的不能直视那一张脸,随即打个饱嗝,一身酒气不散,眯眼看着远处身影疾来。

    落到湖边,先揭开铺天盖地的水幕,最上边一层水如同一块烙好的炊饼,骤然罩上湖心小船。

    “啧啧,真不尊老爱幼,臭丫头,你的男人可还在这船里了。”

    长老匆匆带动小船闪开,那块大饼一样的水幕轰然砸在原处,溅起冲上三米高的水花。

    阴炙毫不变色,回应过去的只是湖底更大的波涛,随着巨浪翻涌,脸上才有点人的情绪,将船上的人逼得跳起,仓皇出逃岸边,船在中空潇洒翻上十五圈,方以更大的动静掉落,砸出来足足见底的坑来。

    湖水无情,嗖嗖填补空心,哪管里面是不是有人。

    于是被逼到岸上的两个人黑线了。

    迷情本是昏着的,这么一灌醒来,完全不知天为何地为何,只能反射性挣扎,四肢却被一条细小的链子束缚的紧紧,将妖力都同时束缚,喝了好几口水后,睁大眼看着水外的天。


    第六十二章 七天之限


    主子?

    下巴在脖子边磨蹭,却怎么都感觉不到那条一直贴身的东西的存在,心底逐步爬上致命的恐慌,想起了现在的情况。

    要死了吗?就这么淹死在这水里,嗯,会淹死的吗?

    心头遏制不了一个人的相貌,突然很想很想看到她,被水灌的七晕八素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一股大力从湖底涌出,驮着他出了水面。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才明白不是异想,链子不知何时从四肢上消失,明白肯定是她来了,努力想睁开眼看看,湿漉漉的头发却敷了一脸,双手双脚虚脱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趴在岸边,呼吸粗重慢慢回复力气。

    熟悉的感觉逼近,带进草丛的摩擦声,不需要再想,委屈一上来,捉住裤腿根就抱了过去,想要狠狠哭上一场。

    他只能一个人坚强,她在身边就会揭开全部脆弱。

    可是阴炙这次,却冷的可怕,随他哭了半天,自己觉得不对劲抬头,中间隔着几十根头发,是她。

    只是突然间这么陌生的人,迷情目光闪闪的移开,才看到她手里捏的紧紧的玉佛,都捏的开缝了,心里一紧,赶紧伸手去抢,眼睛却一直若有若无不去看她。

    没抢几下,人被拎开了,手在空中还是挥了好久,不知道要说什么,迟疑半晌,人整个腾空,落进了水中。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这水一淹来,却有了沁入骨髓的反应,浑身都一个哆嗦,才无助的抬起头去对上她的眼睛。

    阴炙稍稍用力,玉佛碎了四瓣,除了靠近孔的一部分还挂在红线上,其他三瓣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动响。

    迷情怔了,瞳孔涣散半天,哭了出来,虽然没有声音,眼泪却成珠子串一样的直往下掉,“冷~”

    脆脆的细细的声音揪了人心,只是该哄他的人已经没有了半点动静,就那么盯着他,如同看一场小丑的表演。

    于是乎,魔魅不明白了,长老大人也糊涂了,他们难道抓错人了?

    再过去一会,魔魅按捺不住,终是踏出了第一步,“做什么?”长老对刚刚发生的心有余悸,赶紧把人拦住。

    “没事。”魔魅偷偷瞅了眼那边,把长老推开,扬声,“世女来此,这排场可真是让我等受宠若惊。”

    意有所指湖上的残骸,他笑容灿烂的,好像有些东西就不曾发生过,也不应该是现在这种状况。

    然后怎么就成这样了呐!

    除了始作俑者,有几个清楚的,迷情都是惶惶的,脑子无法正常思考任何东西,一种要被丢落的情绪,牢牢占据了所有神经。

    从水里爬出来,身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有多不舒服,也顾不上管了,过去可怜兮兮的拉着人袖子,被头发半遮了脸庞依旧带着熟悉的柔顺味道,眼睛闪亮亮的充做哈巴狗。

    “把身上洗干净,回去。”余怒未消,几乎没有一点好的语气,阴炙的爆发已经是在悬崖绝壁边上,迷情哭的简单,身子发抖的要紧,抓着衣袖不愿松手。

    一直等阴炙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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